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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31 噩梦过去了(1 / 2)

杜月兰她们这一笑,倒是让温庆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挠了挠头,“不是娶媳妇儿就行。”

温姑父恨铁不成钢,“那里面也有你的一份钱,你就不生气?”

“我也没给家里赚什么钱,”温庆强完全不受他的挑拨,“脑子也笨,吃得还多,爹娘能养着我就不错了,我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老三。”

“啊。”

温庆富赶紧应着。

“真不是娶媳妇儿?”

“真不是!”

温庆富大声道。

温庆强摊手,“行,那我就放心了。”

“老二你放心,你娶媳妇儿的钱,我们一定给你备着。”

温母笑着安抚他,“而且老三比你小,他娶媳妇儿怎么也不能越过你先,你就放心吧。”

“对。”

温父点头。

温庆强闻言就更安心了,“姑父你们继续。”

温姑父:

“他姑父,欠债还钱是应该的,你放心,钱我们就是借,也给你还上,”温母挺直背大声道。

温姑父见此也怒了,“什么时候还?”

“三天内。”

“行,我等着。”

说完温姑父就走了。

温父跺脚,拉着温母就进了房间门,“咱们家一共才四百多块钱,这还了只剩下一两百,老二要是结婚,这彩礼加给他弄新房布置,还有席面,还能剩下多少?”

“只要咱们一家人好好上工,年底咱们生产队会分钱的,”温母一点都不慌,“你也不看看你姐姐和姐夫是怎么逼我们的,还想挑拨老二和咱们的关系,你能忍,我可不能!”

温父闷着不说话。

“我这两天先假装出去借点钱,不然老大两口子还以为我们有不少呢。”

温母说出自己的打算。

“老大两口子早就知道咱们有多少钱了,”温父冷哼一声,“你忘了?咱们家现在的钱,都是老大弄回来的,他能不知道咱们的底?”

温母一时间门说不出话来,“也是,那就不装借钱了,明天一早我就把钱送过去,两家两清了,你以后再去那边吃饭,你就是温家的软骨头!”

“我……”

“你什么你,”温母骂道,“就今天这个事儿,我都干不出来,你姐姐姐夫干了!”

温父烦闷得很,起身就出房门。

“你去哪里!”

“老子出去透透气!”

温父大声道。

杜月兰几人对视一眼,看着温父气哒哒地出了院门。

“这下和姑他们闹掰了吧?”

温庆美道。

“闹掰就闹掰呗,”温庆强耸肩,“反正爹都和二伯闹掰了,还差大姑?”

杜月兰有时候真想撬开温庆强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可乐。

“二哥啊,”温庆富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话你可别当着爹娘的面说,会挨打的。”

“我又不傻。”

温庆强翻白眼。

温大姑听了温姑父的话后,也气得不行,“他们这是想和我们闹掰啊!怎么,和老二闹掰了,现在还想和我闹?”

“闹就闹,没良心的!”

温姑父骂道。

温庆林几人没说话,但心里是很惊讶的,毕竟温父向来听温大姑的,怎么忽然就这么硬气,不听了呢?

这话问温父,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温母他们不在家的那一个月让他发现,陪伴自己的好像只有老伴儿和孩子们。

而他的姐姐姐夫有自己的家。

第二天一大早,温母带着温庆富敲开了温大姑的家门。

开门的是小华。

“叫你奶奶出来,就说我们来还钱。”

温母扬了扬下巴。

杜月兰和温庆美他们站在院门口往那边看。

小华赶紧进屋叫温大姑,温大姑刚起来不久,正在和温姑父骂温母他们呢,就听到她来还钱的话。

温大姑磨了磨牙,“还真来了。”

说完也出去了,她面无表情地和温母对视,“钱呢?”

温母从兜里掏出一把钱,当着温大姑的面数着,中间门还数错了两次,被温庆富提醒了。

“这还给你们多加了五毛钱的利,以后咱们两清了。”

说完,温母就把钱塞到了温大姑手里,转身就要走。

温大姑那叫一个气啊,还钱就算了,还给了利?那意思不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那可是她的亲弟弟,可不能这样!

“我不要这个!”

温大姑把那五毛钱丢了过去。

温母哎呀一声,弯下腰捡起来后又给温大姑丢了过去。

二人就这么你骂一句,我说一句,手里不停地来回丢着那五毛钱。

温庆富在一旁都不知道拦着谁好点。

杜月兰刚开始还没看清楚她们在丢什么,直到温庆娇说:“第一次看见把钱这么丢来丢去的。”

“丢的是钱的?”

杜月兰惊讶。

“对,”温庆强踮着脚看,“现在那钱在她们眼里不是钱,是仇。”

杜月兰几人闷声笑。

眼瞅着温大姑和温母丢来丢去,都快挪到家门口了,温庆林和温庆富一个拉着一个,把人分开了。

至于那钱。

谁也没要。

温庆强轻咳一声,把钱捡起来后对杜月兰她们道:“改天我去供销社买糖给大家分着吃。”

五毛钱呢,能买好多了。

自那天后,温大姑夫妇和温母夫妇遇上了,也不会说话。

关系倒是比温父和温二伯的还要差些。

温二伯得知姐姐和弟弟闹掰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温大姑他们倒是经常去温二伯家骂温父和温母。

这日天气不错,杜月兰把冬天的衣服和鞋子拿出来晒,又把被子翻出来,刚弄完刘思诺就上门来了。

她提着一篮子鸭脚板,“我早上去挖的,太多了,给你送点过来。”

杜月兰笑眯眯地接过放好,见刘思诺衣襟上挂着潘红果绣的手帕,她笑意更深。

“我还是有点不甘心,所以就让我哥打听打听,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思诺坐下后说。

“你大哥没生气?”

“还好,他说严国安人挺不错,又和我们一个生产队,”刘思诺捧着脸,“所以帮我打听。”

“你啊,之前还说没动什么心思,只是觉得他人不错,”杜月兰在她对面坐下,“现在倒是挂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了。”

“可能是不甘心吧。”

刘思诺笑了笑。

“过两天队里有一个婆婆过八十大寿,你到时候也去沾沾福气吧。”

这也是老传统了,长寿的老人过寿,不管认不认识,只要你想去都可以去。

更何况他们还是一个生产队的。

“我知道,听我婆婆提过,”杜月兰应着,“姓张是吧?”

“对,她姓张,我们管她叫张婆婆,婆家这边姓柳,要说起来,还是柳二婶他们的亲戚。”

“我好久都没碰见柳二婶了,”说起柳二婶,杜月兰就想起上次把对方气得差点中风的事,“那去我要是去了张婆婆家,一定会碰上她。”

“到时候我和你一道去,“刘思诺嘻嘻笑,“她敢阴阳怪气,我也敢!”

二人嘿嘿笑,从鸡圈那边过来的温庆美见此凑过来,“嫂子你们说什么呢?笑的这么贼。”

“乱说,”杜月兰揉了一把她的脑袋,“我这叫笑得甜。”

这边柳二娘又拉着温母说事儿呢,“我那老叔婶子马上就过八十岁大寿了,他们正想找乡厨做饭,可乡厨贵啊,你媳妇儿能接这个活儿吗?放心,我老叔婶子家和王老三他们不一样。”

“那肯定不一样,王老三他们死抠,”温母说了句后想了想,“老大媳妇儿做饭好吃,而且大菜也做得好,什么酸菜鱼,红烧肉都会。”

“哎呀,我老叔婶子他们也不是那么有家底,而且现在猪肉多贵啊,主菜就是鱼,你儿媳妇做鱼好吃,这正好。”

柳二娘道。

“行。”

于是吃午饭时,温母就像是通知一样跟杜月兰道:“两天后你跟我去张婆婆家帮忙做饭,她过寿,找人做饭也不会让人白做的。”

“我不行啊,”杜月兰一脸忐忑,“这要是给人做的不好,那多闹心。”

“你做鱼这么好吃,一定行的。”

温母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杜月兰却道:“那是因为娘做的泡菜好啊,可不是我的手艺好。”

温母不听。

结果下午下工回来的路上,就被等在路边的张婆婆一把抓住手,“温老三家的啊,你这么对待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是好。”

温母一脸懵。

“你说你来帮我做饭就算了,还要掌主勺,那活儿多累啊,你还不要钱,那可不行,我跟你说,反正有啥剩菜你得带回家,不能给我白做。”

张婆婆这话让温母更震惊了,她啥时候要去帮厨了?还掌勺?还白做?

她是疯了才会这么干!

“叔婶,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柳二娘赶紧问道。

“哎呀,今天下午庆平媳妇儿特意来我们家,说她婆婆在饭桌上讲,会来我们家帮厨,我这心里啊,”张婆婆握紧温母的手,“别提多感激了,那天一定要来啊,我在家等你。”

“叔、叔婶,”柳二娘都不敢看温母的脸色,“这事儿你都跟谁说过去?”

“我感谢她的,当然得一路走一路跟人说了,放心,”张婆婆拍了拍心口,“大半个生产队都知道了,你仁义,我也不能不知道好歹不是。”

温母简直要疯了。

大半个生产队都知道了,那她肯定得上啊!

更气人的是,温母跑回家想找杜月兰算账,结果被温庆美告知对方去舅舅那边了,“她说这几天都不回来,还让你好好去张婆婆家掌勺,可别把事儿弄砸了。”

温母:

她也不敢跑到温大舅家教训杜月兰,毕竟温庆平在那边也是亲儿子一般的存在,那杜月兰就是他们家的儿媳妇,肯定会护着杜月兰的。

到了张婆婆八十大寿那天,一大早温父就把温母唤醒了,“得早点过去,这一天去的人不少呢,灶房里都是活儿。”

温母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都是福气,沾沾也好,”温父也起来穿衣服了,“我看老大媳妇儿是真不敢去,她这名声啊,可能是因为在娘家的时候身体不怎么好,为了能嫁出去,所以杜老三他们故意编好的传出来的。”

“但人家也没有全乱编,”温父转过头跟温母掰着手指算,“这第一,人家确实长得好,第二她做家常菜也的确好吃,第三说她里外能干有点吹牛了而已。”

温母不想听,可现在整个生产队的人都知道她要去张婆婆的寿宴上掌勺,要是不去,一定会得罪张婆婆他们一家,更会被人在背后议论。

她只能咬牙上了。

好在她的厨艺也不是很差,只是在家的时候为了节省点,喜欢做水煮菜而已。

但和杜月兰的厨艺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好在大家也不管菜到底好不好吃,只要有荤腥,那就没有剩下的菜碗。

杜月兰和温舅娘是中午到这边吃午饭的。

“这么多人啊。”

温舅娘抬眼看去,好家伙,院子里挤满了人,外面还站着不少人说话呢。

“八十大寿嘛,在咱们这几个生产队来说都是高寿,大家都想沾沾福气。”

杜月兰左右看了看,瞧见刘思诺后,冲她猛招手。

刘思诺高高兴兴地过来,“月兰!”

她也跟温舅娘打了招呼,温舅娘笑着点头,让她们先说话,她去找张婆婆,给对方一个红封。

既然来了也不能吃白饭。

张婆婆得知她是谁后,就拉着她一个劲儿地夸温母,“一直在灶房忙着,好人啊,好人。”

温舅娘闻言哭笑不得,也知道温母之前打的什么主意,她和张婆婆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去灶房看温母。

结果见灶房里也有不少人,温母正忙得不得了,根本没往这边看。

所以温舅娘就没打搅,转身出去了。

“你都不知道,张婆婆可会了,把你婆婆要去她家帮厨的事儿大肆宣扬,好家伙,整个生产队都知道你婆婆仁义,为给张婆婆庆祝八十大寿,自愿过来给她打白工呢。”

刘思诺对杜月兰竖起大拇指,“你这先发制人,用得可真好。”

“主要是我婆婆人好,厨艺也好,心更善,”杜月兰见有人看她们,于是声音提高。

坐下吃饭时,有生产队的婶子问她,“你婆婆帮厨,你咋没帮着呢?”

“我不行,”杜月兰摆手,“我婆婆干啥都是顶好的,我还有得学呢,再说张婆婆这么大的寿宴上,我这三脚猫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还是我婆婆来好。”

刘思诺在一旁忍着笑狂点头。

吃过午饭后,温舅娘就回去了。

张婆婆则是拉住杜月兰,拿了一条活生生的鱼给她,“你婆婆今天晚上还有得忙,这鱼再不吃就要坏了,你拿回去晚上煮给家里人吃,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好。”

杜月兰笑眯眯地接过手。

到家后就把鱼宰杀好,等温庆强他们回来,温庆美就招呼他们吃饭了。

“张婆婆给的鱼,大嫂做成酸菜鱼,快洗手吃饭。”

温父下工后就去张婆婆那边吃晚饭了,所以家里就他们同辈人。

“真好吃。”

温庆强一脸满足地吃着鱼。

“比起娘的手艺差远了。”

杜月兰随口道。

“娘做鱼可不好吃,腥味重,”温庆美说。

“鱼嘛,肯定有腥味,正常的,”杜月兰夹起一块酸笋,“别说,这酸笋还真好吃,连带着鱼都好吃了,明年我还去挖竹笋。”

“好,到时候我跟嫂子一起去。”

温庆美应着。

几人说说笑笑地吃饭,倒比温母他们在家的时候温馨几分。

温母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钟了。

她不仅帮着做饭,还帮着收拾碗筷,所以这会儿才回来。

温父见她一脸疲惫,就等着她一道回来的。

听见院里温母二人的说话声,杜月兰竖起耳朵。

“木盆里有鱼吗?”

温母问。

“没有,到处都没有,应该是吃了。”

温父的声音。

“我累了一天,从早站到晚,吃饭都是在灶房里吃的,好不容易人家送一条鱼,结果咱们鱼骨头都没看见一根,这叫什么日子啊?”

温母的声音委屈极了。

屋子里的人都竖起耳朵。

“完了,不会和嫂子吵起来吧?”

温庆强担心道。

“吃鱼的还有我们呢,要骂也不能骂大嫂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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