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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31 噩梦过去了(2 / 2)

温庆富说。

“也对,那咱们现在出去吗?”

温庆强问。

温庆富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听见温母他们进自己房间门关上门后,往床上一躺,“不用了。”

这边温庆娇姐妹也紧张了一阵,好在厢房那边没动静,温母也没有继续大声说什么。

“吓我一跳。”

“我也是。”

杜月兰倒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杜月兰还对腰酸背痛的温母一顿夸,“娘可真厉害,好人多都在夸您呢。”

温母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跟舅娘一块儿到的,吃了午饭,下午走的时候张婆婆硬是给我一条鱼,说弟弟妹妹在家没过去吃饭,让我带回家给他们吃。”

杜月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温母,“我想爹和娘在那边吃两顿,也不会回来,加上鱼也不大,就没等你们,爹,娘,你们不会介意吧?自家儿女吃一条鱼而已。”

“好赖话都让你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

温母还是很气。

“娘,大嫂也是想着我们嘛,最近猪肉那么贵,就上次大哥回来我们吃了一次肉,后来就没吃过了。”

温庆富说道。

“是啊,”温庆强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最近地里又开始忙了,一直吃青菜真吃不消。”

“但是娘,”杜月兰看着她道,“咱们都知道这个鱼,是因为您,张婆婆才送给咱们吃的,这个情我们都记着呢。”

“记谁的呢?记我的还是张婆婆的?”

“当然是您了。”

五个人对视一眼后,异口同声道。

这倒是把温父逗笑了,温母心里也舒服了些,“下次,有啥活儿你别让我上啊,你厨艺比我好,我帮你打下手都成。”

杜月兰一脸惊恐,“那您可太看得起我了,我啥也不行,还是得您上啊,而且我听张婆婆家的嫂子说,这隔壁生产队有位老人过七十寿,也想请您去呢。”

“什么?”

温母眼前一黑,她可不想再累死累活的一天给人打白工了!

“放心,这人又不是咱们生产队的,”杜月兰笑眯眯地挽住她的手,“当然不会让您打白工。”

“那娘可真厉害,谁家能出去做一次帮厨,就有人想再请的?”

温庆富拍着马屁。

“不打白工的话,还是可以的,”温父想到家里的债,闻言点头,“到时候我帮你打下手,洗洗菜,切切菜,我都行的。”

温母张了张嘴,刚看向杜月兰想带她去,结果就有人上门来了。

还真是隔壁那户人家的儿子,来请温母十天后去他们家帮厨,一斤猪头肉,一条鱼为报酬。

全家人都看向温母。

温母咽了咽口水,“好,我一定到。”

温父笑眯眯地把那人送出去,“要还有找我老伴儿的,请一定帮我们多说好话啊。”

“一定一定。”

温大姑得知温母接了个大活儿,心里老不痛快了。

在队里和几个老姐妹吹牛扯把子的时候,就把温母贬得一无是处,“张家那边的饭菜也就那样,她怎么敢接外面生产队的活儿啊?真是丢人!”

温庆美正好听见了,于是等温母回家时,就绘声绘色地说给她听,末了后还道:“娘,姑这么看不起你,那咱们还真得干出个事儿来给她瞧瞧!”

“对!”

温母咬牙,“她自己也就那个屁样了,还好意思说我?我要是做得不好,人家会跑来请我?”

“就是就是。”

温庆美使劲儿点头。

为了让厨艺更好,温母也不让杜月兰和温庆美做饭了,她每天提前回来做饭,二人给她打下手。

打下手的时候杜月兰都是笨手笨脚的。

当温母再一次看过来时,杜月兰一脸尴尬地捡起碗,“平时都是老五把这些弄好,我只管下锅煮就是了。”

“那你怎么做的比我好吃呢?”

温母纳闷了。

“我舍得放香油?”

杜月兰道。

温母想到往日的饭菜,确实香,可也确实费油,“不能这样。”

她一副常驻帮厨的样子,“咱们给人做饭,那也得为主家想着,能省点就省点,没有油,咱们也能把菜做得好吃。”

“那就凉拌菜嘛,或者是水煮菜加辣椒蘸水。”

杜月兰说。

温母默默记下,含糊道:“那也不能全是这些,瞧着寒酸得很,这是一门手艺,你还有得学呢。”

“娘说得是。”

杜月兰一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当温母屋子里的香油没多少的时候,她就惦记起杜月兰房里那一罐猪油了,“你放着也是放着,拿出来吃呗。”

“娘您放心,我会拿出来吃的,”杜月兰喝了口水,“平哥说了,当大伙儿表现好的时候,就拿出来炒菜吃。”

温母无话可说。

她想赚钱的心更盛了,只要自己手里有钱,就不会看老大两口的脸色了。

到了日子,温母和温父天不见亮就出发了。

杜月兰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到了那户人家,温母他们才知道灶房里的活儿全包给他们两个人不说,旁边还有个老婆子在那盯着他们做饭,就怕他们偷吃或者偷拿。

做饭,洗碗,端菜,全是他们。

吃饭的时候是老婆婆给他们舀的饭菜,一人一个碗,蹲在灶房里吃,碗里就两个菜,一个是凉拌青菜,一个是炒韭菜,绿油油的一片,荤腥是一点都没看见。

到晚上走的时候更气了,主家给的一斤猪头肉还是边角料,那鱼才一斤多。

张婆婆送的那条鱼都是两斤多呢!

温母和温父几乎是一路骂回家的。

结果到家后发现一家人都没吃饭,全等着他们带回猪头肉还有鱼。

温母:

得,在外面累了一天,结果一点东西没存下。

不过他们也跟着吃了饭,毕竟在那边吃得太憋屈了。

“爹,娘,你们多吃些,这韭菜炒鸡蛋我放猪油炒的,也很香。”

杜月兰道。

“是啊,好吃得很,猪头肉也不错,鱼汤也好喝。”

温庆强一脸幸福道。

因为鱼太小,所以就做成鱼汤,大伙儿都能吃点。

“你吃什么都觉得好,”温母嗔了他一眼,“今天啊,我和你们爹是累惨了……”

温母说起和温父在那边受到的待遇,满腔的辛酸。

温庆强他们听着也觉得难过。

“有些人家还不给饭吃呢,得自己带,”杜月兰说。

“自己带?那给的东西是不是多一些?”

温父问。

“那肯定要多些,因为不吃主家的东西嘛,顶多喝点水。”

杜月兰说完,就见院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人,她立马起身跑了出去,“平哥!”

温庆平笑着伸开双手,杜月兰也不顾温家人看着,扑进他的怀里,“我今天早上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一次离家实在有些久了。

刚说完,杜月兰就被温庆平紧紧地抱住,杜月兰觉得不对劲儿,抬起手仔细看了看他,忽然问道,“去那边了?”

“嗯,不过我回来了,车出了点问题,单位领导让我回来休息几天,等车弄好后再给我排班次。”

温庆平垂头看她,“我做到了,你的噩梦也过去了。”

杜月兰听得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她再次扑进对方温暖的怀里,“回来就好,没事就好。”

“大嫂好像哭了。”

温庆富小声道。

“我、我们可没欺负她!”

温母一脸着急,大声对外面的温庆平道。

温庆平点头,一手扣住杜月兰的后脑勺,一手冲温庆美招手。

温庆美跑了出去。

“大哥。”

杜月兰松开手先进了厢房,温庆平把背篓放下来,将装有自己衣服的包先拿出来, 又提了一袋东西给温庆美,“盐鸭。”

温庆美赶紧接过,“大哥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煮面去。”

“行,”温庆平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又对温母他们道,“你们先吃,不用管我。”

温庆平提着背篓回厢房后。

温母赶紧冲温庆美招手,“把盐鸭拿给我。”

温庆强见此着急了,好不容易吃点肉,又要收了?

温庆富拦住她,“娘,大哥给五妹的意思,应该是想把这东西做出来吃,不是收起来。”

“是啊,待会儿大哥没看见盐鸭,一定会问您的。”

温庆强使劲儿点头附和温庆富的话。

“盐鸭也放不了多久,吃就吃吧。”

温父咽了咽口水。

于是这鸭子就进了灶房。

其余人三两下吃完饭后,就去灶房蹲着。

这边温庆平和杜月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一直到温庆美在外面喊他出去吃面,二人才分开。

“你先吃东西。”

杜月兰说。

“你再吃点?”

“不吃了,”杜月兰摇头,“你回来的时候我刚好吃完饭,你快去吃。”

“好。”

温庆平出去了。

杜月兰捂住脸闷了一会儿后,抬起头时露出轻松的笑,梦里最害怕的地方也过去了。

看见桌上的盐鸭,温庆平用干净的碗夹了一些放进去后,就对温父他们道:“剩下的你们快吃吧,凉了也不好吃。”

“好好好,老三,你去把我的高粱酒拿出来,”温父说。

“拿了拿了,”温庆富笑嘻嘻地从桌下提出一壶酒,“大哥也喝点?”

“我有点累,吃完就去睡了,你们喝。”

在他吃面的时候,温庆美和温庆娇

也吃了不少盐鸭,等温庆平端着碗离开后,温母就瞪着姐妹二人,“吃吃吃,就知道吃,刚才吃的还少了?”

姐妹二人闻言,便知道这意思是不让她们再拿了。

温庆强眼疾手快给温庆娇夹了一块鸭肉,“再吃一块。”

“你也吃。”

温庆富也紧跟着给温庆美夹了一块。

温母见此又瞪了他们一眼。

结果兄弟二人一人给她夹了一块,温母一下就笑了。

温父轻咳一声,温庆强他们又给对方夹。

温庆娇和温庆美对视一眼,赶紧吃完下桌。

杜月兰是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才出厢房的。

“大嫂,今天太阳这么大,你咋还穿这么高领子的毛线衣啊?”

温庆美疑惑地看了她身上的毛线衣一样。

杜月兰脸一红,“我觉得有点冷。”

都快五月了,确实没人像她这么穿,可她除了这毛线衣外,也没有能把脖子遮起来的衣服啊!

想到这,她就狠狠地瞪了温庆平一眼,温庆平摸了摸鼻子,“咳咳,我记得之前买了两条丝巾?”

“丝巾没用。”

杜月兰又瞪了他一眼。

于是在脖子上的东西没消散开,杜月兰都没出家门,甚至吃饭都是温庆平端进厢房吃的。

温母和温父对此有点意见,但是不敢发表。

这一次温庆平在家待的日子要长些,前一天下雨,第二天他就带着杜月兰和温庆美去河里捞鱼。

这么多人呢,就温庆平和严国安捞了两条大鱼上来,可把大家羡慕坏了。

严国安麻利地用青草勾住鱼的腮帮子,然后上了岸穿上草鞋就走了。

杜月兰扭头对温庆平低声道:“思诺说她哥也帮着打听了,但没打听到对方有接触过什么姑娘。”

“其实这也简单,”温庆平的声音也小,“直截了当地问就行了,你问问刘幺妹,她是不是真对这个人有意思,我出面问,严国安也不会猜到我是替她问的。”

“成。”

杜月兰也没跟着回家了,而是直接去了刘思诺家。

刘思诺正在刷鞋子,听见她在院子外面喊自己,赶紧洗了手跑出去,“在呢!”

“你过来,”核桃树下的杜月兰冲她招手,“我有事儿问你。”

刘思诺跑过去,“你说。”

杜月兰在她耳边小声说完后,看着她,“你怎么想的?”

“行,”刘思诺一咬牙,“不然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有喜欢的姑娘了我,也就不惦记了。”

“好,”杜月兰笑了笑,“问清楚了也好。”

“嗯。”

温庆平吃了晚饭就去严国安家了。

严国安家里就只有他和严叔。

见温庆平上门来,二人都有些惊讶。

“我也是有事儿来找严国安同志的。”

温庆平被父子二人盯着看,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

严国安也疑惑呢,平日里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但他对温庆平是很佩服的,这个人什么事儿都拎得清,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严叔也好奇地看着温庆平。

“咳咳,就是想问问严国安同志有没有心悦的姑娘?我帮人打听打听。”

严叔听完后又惊又喜,这是有人看上他们家国安了啊!

“没有没有,他从小到大就四个闷棍子,哪里有接触什么姑娘,没有!”

严叔眼神热切地看着温庆平。

“爹!”

严国安脸黑红黑红的,“谁说我没喜欢的姑娘?我有的。”

“什么?谁家的?你咋不说呢?”

严叔更惊讶了。

严国安垂下眼,“我配不上,她家里条件挺好的。”

严叔也沉默了,那确实说了也没用。

“能出去聊聊吗?”

温庆平想了想还是道。

“好。”

严国安跟温庆平来到院子。

别看这家只有父子二人住,但家里干干净净,柴房里的柴都堆放得很整齐,一看就知道不是懒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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