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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1 / 1)

“你怎地这般没出息,外人若是知道心狠手辣的睿亲王在女人面前竟是这般作态,该如何想?”她昂起脑袋,继续道:“宋家的仇,我自己已经报了。”他甚是惊讶,下意识想要相问,怕她嫌啰嗦,硬生生忍住了。幼清掰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坐下,将宫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来。德昭抱住她,眼里有泪,“阿妙,辛苦了。”一句“辛苦了”,瞬间将她这些日子以来紧绷的神经击溃,仿佛是经历过天寒地冻后终于见到暖阳,德昭的怀抱,又大又暖,足以融化所有寒冷。幼清眼中噙泪,问:“我杀人了,手段残忍又冷酷,你依旧觉得我好吗?”德昭揽住她整个身体,“我很骄傲,我心悦的女子,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本来幼清已经忍住所有情绪,听到这一句,再也绷不住,伏在他肩上,眼泪倾盆而出,“德昭,对不起,对不起……”德昭爱怜地替她擦眼泪,“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她想起过去那些盲目的恨,多少个日夜,处在无法纾解的矛盾中,她找不到方向,只能自私地选择恨他。她将所有的愤怒倾注在他身上,从不敢想他会有多伤心。幼清感慨:“兜兜转转,最后我还是回到了这里。”德昭摸摸她的脑袋,“说什么傻话,这是你的家,你不回这回哪?”幼清抬头看他,“这么多年,没想到始终如一的那个人,竟真的是你。”德昭得意地仰起面孔,“那当然,当初我离开宋府时,答应过要娶你回家,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人这一辈子,苦难的次数是有限的,当所有难熬的日子过去后,剩下的就全是幸福的日子了。只要不放弃,愿望终有实现那一天。德昭紧紧搂住她,发誓:“阿妙,我一定会让你幸福。”他们过去曾想象过的江南水乡小日子,有花有酒,春夏耕田,秋收冬歇,这一切离得是这般得近,他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宫里。一封请辞书摆在皇帝的桌上。书信里所言,睿亲王德昭,请求卸下所有官职品阶,从此只做富贵闲人,移局江南,再不问政事,恳求皇帝恩准。皇帝叹口气,朱笔一批,写下个准字。另拟一道旨,封宋府孤女宋阿妙为清和郡主,赐婚睿亲王德昭。不多时,御史官得令而入,皇帝将铁盒递给御史官,下命重记当年宋府灭门一事,昭告天下,先皇之查存有纰漏,真凶乃是礼亲王德庆。御史官犹豫:“皇上,先皇定棺之事,轻易不可翻,此事已过去多年,如今重见天日,势必引起动荡。”皇帝道:“礼制是死的,人是活的,朕说要翻案,就要翻案。”御史官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应下。御史官走后,皇帝盯着那方铁盒发呆,许久,他掏出一截发黄的纸,正好与那半封撕毁书信证据缺失的部分对上。“是朕欠你的。”他嘴上呢喃,拿起蜡烛点燃那半张纸,“宋阿妙,但愿你从今幸福长久。”皇帝想,若是当初没有沾上她家人的血,或许他会强硬一点,管什么德昭不德昭的,反正他向来都是不择手段的。算计一生,却算不到自己的心。冰冷月光遍散一地,这一夜才刚开始,无尽的黑铺满宫墙内所有角落,仿佛永远都不会有结束的时刻。从此以后,他真真正正是个孤家寡人了。——五年后。江南赵府。后院响起惊天咆哮:“赵肆然!”看着自家的男主人愤怒地从屋里跑出来,下人们习以为常地低下头。小少爷又捉弄老爷了,这已经是第五次了。顶着一脸鬼画符的德昭怒气冲冲地跨进太妃屋里,果不其然,小兔崽子躲在太妃怀里,连头都不抬起来看一下。德昭伸手就要去逮人。赵肆然扭动着身躯,紧紧抱牢太妃,可怜兮兮地喊:“祖母救我!”太妃护住他,摆出一副谁也不能动她孙子的姿态。德昭气得跺脚,“娘,您不能这么惯他!看看我这脸,有儿子这么对老子的吗?他简直无法无天!”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昭笑呵呵。幼清:“让我想想。”德昭:“不用想,我们直接试。”幼清娇羞:“大白天的,你说这种话也不嫌臊!”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脸皮厚!臊也看不出!”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试试罢。”——全文完。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昭笑呵呵。幼清:“让我想想。”德昭:“不用想,我们直接试。”幼清娇羞:“大白天的,你说这种话也不嫌臊!”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脸皮厚!臊也看不出!”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试试罢。”——全文完。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昭笑呵呵。幼清:“让我想想。”德昭:“不用想,我们直接试。”幼清娇羞:“大白天的,你说这种话也不嫌臊!”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脸皮厚!臊也看不出!”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试试罢。”——全文完。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昭笑呵呵。幼清:“让我想想。”德昭:“不用想,我们直接试。”幼清娇羞:“大白天的,你说这种话也不嫌臊!”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脸皮厚!臊也看不出!”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试试罢。”——全文完。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昭笑呵呵。幼清:“让我想想。”德昭:“不用想,我们直接试。”幼清娇羞:“大白天的,你说这种话也不嫌臊!”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脸皮厚!臊也看不出!”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试试罢。”——全文完。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德昭笑呵呵。幼清:“让我想想。”德昭:“不用想,我们直接试。”幼清娇羞:“大白天的,你说这种话也不嫌臊!”德昭一把抱起她,“我脸皮厚!臊也看不出!”幼清勾住他的脖子,嗔道:“那就试试罢。”——全文完。太妃往他脸上一瞅。不看还好,一看笑得停不下来。德昭冷峻的面容上,满是小孩子挥笔作画的恶作剧,乍一看,还真有那么点好看。赵肆然悄咪咪得意地抬起头,“祖母,我画得不错吧!”这一次,德昭说什么都不能饶他,抓鸡崽子一样揪住赵肆然的衣领就往外走。“又怎么了?刚回家就听到你们吵吵嚷嚷的。”不远处,幼清鬓钗翠玉提裙而来,赵肆然看到救星一般,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束缚,朝幼清跑去。他奶声奶气地扑在幼清怀里,“娘,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你了,下次去凝姨那,也不许再去这么久了,就算去,也要带着我一起去。”幼清摸摸他的脑袋,“好。”德昭喜出望外,“阿妙,你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亲自去接你啊。”幼清的目光在父子俩身上扫一圈,“我要是让你们来接,哪里还能看到现在这一出?说,又出什么岔子了!”赵肆然机智地恶人先告状:“爹不问青红皂白又要罚我!”德昭:“胡说!明明是你有错在先,瞧瞧我这张脸,谁画的!”赵肆然:“他打我屁股!我才画他的!娘,您可要给我做主呐!”德昭:“你把知府家的儿子揍个半死,我能不打你吗!”赵肆然:“他欺负穷人家的小孩,我看不惯所以才揍他的!”父子俩剑拔弩张,幼清叹口气,出来主持公道,一手摁一人,“两人都有错,都该罚。”幼清发了话,父子俩只得乖乖地站定,等候发落。片刻,幼清取来竹鞭和笔墨,竹鞭递给赵肆然:“你爹罚你,虽是为你好,却并不能全然占理,所以给你竹鞭,你抽回去。但是,你不该在你爹脸上作画,这一点你错了,所以等会让你爹在你脸上画个一样的。”赵肆然拿起竹鞭,犹豫地看着德昭。德昭梗着脖子,“你娘说得没错,我确实下手太重,这一点爹有错,来吧,爹的屁股让你抽。”赵肆然哭唧唧地擦鼻子,“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忘记动作,试探地往亲爹的屁股上一抽。德昭也不客气,往赵肆然脸上画了好几个乌龟。父子俩和好如初,德昭表示:“下次你要教训人,别明着来,你明着来老爹的面子不好放,咱悄悄地来,只要理由得当,不闹出人命,爹无条件信任你。”幼清拍了拍德昭的脑袋,“怎么教儿子的?你这是要教他做个恶霸啊!”赵肆然表示:“我才不会做恶霸,我要做惩奸除恶的大侠!”德昭逗他:“你去做大侠了,那我的爵位谁来继承?”赵肆然:“让娘再生一个弟弟,让弟弟来继承不就行了吗!”德昭:“不能是妹妹啊?”赵肆然:“妹妹也好,只要她愿意,妹妹也能做王爷!”德昭朝幼清挤眉弄眼,幼清一挥手帕假装没听见。待小魔王赵肆然跑去外面玩耍后,德昭立马绕到幼清身后,替她端茶送水,揉肩捶背。“要么,我们再生一个?”幼清一口茶差点没噎住,娇嗔地瞪着他,“要生你生,我可不要再受这个苦。”德昭无奈地表示:“要是男人能够生孩子,我也愿意啊,只要是为你,别说生一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义不容辞。”幼清戳他:“站着说话不腰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