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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后悔 人能够后悔,但却永远无能为力。……(1 / 2)

包厢内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不知谁先回神,发自肺腑由衷地骂了句脏话:“我操。”

“什么情况?”又有一人说。

接着七嘴八舌议论开——

“刚才那个是顾屿深吧?”

“南知和顾屿深都分开六年,一重逢就被逮走了,这么刺激的?”

“而且还喝了酒,滋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没有啦,之前我们班有个同学聚会,他们俩也来了,滋滋游戏输了顾屿深还也替她喝了好几杯酒呢。”

“那就是都喝了两次罚酒了!”

“我不敢想象一个被抛弃六年的男人,两次帮喝罚酒,还听到滋滋说没有忘不掉的人,现在会做出什么事来!!”

“要不我们去看看?别出什么事了。”

众人八卦纷纷。

凤佳:“……”

心说人家都隐婚了,你们一群人操心什么劲儿呢。

大家也都注意到旁边的凤佳了,问:“凤佳,你不去看看?”

“你们就别操心了,就顾屿深这脾气,还真不是南知的对手。”凤佳说。

众人:“……”

当初学校那些人,不熟悉南知的只知道她和顾屿深关系不错,熟悉南知的便都知道,那时候顾屿深的脾气谁都吃不准,就吃南知那套,又娇又作,还惯会拿乔,最擅长蹬鼻子上脸,你宠她一分,她硬是能让你宠她十分,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了。

-

冬天天寒露重,一走出ktv冷风就飕飕刮在身上。

顾屿深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严严实实裹住,双臂环着她箍进怀里,低声问:“喝多了?”

“还好。”

他不信:“就不能让你碰酒,一碰就醉。”

“说了还好,没怎么醉,都能认出来你是谁呢。”

顾屿深嗤声:“你对自己要求倒是低。”

能认出人就不算喝醉了。

南知的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发丝刮着脸,她也没力气抬手绑个头发,只胡乱偏了偏脑袋。

顾屿深捏起她手腕,将她手腕上的头绳勾出来,而后靠近一步,双手环过她脸颊两侧。

南知闻到他身上被刷淡的烟草味,睫毛轻轻颤抖了下。

顾屿深手掌很大,指节分明,就这么给她扎了个低马尾:“还认得出来我是你老公么?”

“……”

南知懒倦抬眼:“我真没喝多。”

“那你说这些年没有忘不掉的人?”

“你听到了?”

“嗯。”

南知想了想,轻声说:“现在是不算‘忘不掉’了呀,不是都已经跟你结婚了么。”

顾屿深愣了下,抬眼看向她,眼眸黑沉。

而她则偏头看向另一边,没有发现。

片刻后,顾屿深放缓声线:“回家了?”

“嗯。”南知点头,“车停在哪儿?”

“马路对面,学校那边。”

南知看了看路,ktv在街的背面,过去还得走一段石子路,她穿的鞋子不好走,犹豫片刻,她说:“累了,不想走。”

“那你在这等我会儿,我把车开过来。”

“不要。”嗓音清脆,拒绝得理所当然。

顾屿深:“……”

南知歪头仰面看向他,依旧理直气壮:“背我。”

顾屿深跟她对视片刻,什么都没说,背过身,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昏黄的路灯光线落在男人身上,看上去温柔又纵容,有点儿像从前时候的顾屿深。

好像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去满足。

“上来。”他说。

南知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又想到了从前的顾屿深,以及宋影说的“顾屿深他曾经放弃过你”。

喝多酒,动作更由着心意走,南知作得也更加彻底。

她心生别扭,男人已经在她前边蹲下来了,她却忽然又不想他背着了。

坏男人。

南知心想。

于是她抬步朝他身侧走过去,无视了他。

谁知才走没几步,顾屿深不轻不重地“啧”了声,手臂一揽,横抱住她大腿往自己这一揽。

南知本就站不太稳,往他身上倒,也不知是怎么一通折腾,她已经倒在顾屿深背上,胸前被挤着,肋骨生疼,还没来得及调整个舒服的姿势,他已经揽住她大腿起身,还往上颠了下。

“你又闹什么?”他问。

“……”

南知自知理亏,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手圈紧,别掉下去。”

南知乖乖搂住他脖子。

顾屿深背着他往马路对面走。

这个点街上还很多人,车来车往,他背着她停在斑马线这头,刚刚跳到红灯,要等90秒。

南知看着对面的红灯:“好久。”

声音嘟嘟囔囔的,因为喝多酒更显得绵软。

顾屿深低笑,哄她:“一分半,很快。”

他身上很温暖,南知背上披着带有他体温的外套,身前贴着他寻找热源,不由又贴近了些,“我今天也等了你好久。”

顾屿深偏头看她一眼。

小姑娘趴在他肩头,眼睛阖着,卷翘纤长的睫毛几乎要扫到他的脸,看上去很安静。

“今天临时有些事,到晚上才忙完。”顾屿深跟她解释。

她没回答,像是睡着了——如果此刻手没有在他脖子上乱摸的话。

她像是在找什么,胡乱摸来摸去,指尖微凉,力道不重,像在挠痒,后来终于找到了,手指停在他喉结处,在上面来回摩|挲着。

“你知道吗?”她声音很轻,“我以前觉得你喉结可性感了。”

顾屿深轻笑一声:“是么。”

“是啊,尤其仰着头喝水的时候。”她食指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喉结,羽毛似的,拨弄着,“会上下动。”

顾屿深被她这不自知的撩拨劲儿弄得有些心猿意马,喉结又是一动。

南知的手指贴在上面,很清晰地感觉到,语气也染上几分惊喜:“就是这样!”

“……”

“我那时候就想把它咬下来。”

顾屿深闲散笑,慢条斯理地取笑她:“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

“什么癖好。”

他玩味挑眉,悠悠道:“欺凌我。”

“……”

南知觉得听着有些奇怪,但喝多后大脑运作很慢,也懒得去想到底哪里奇怪。

顾屿深头侧过来,声线很低,就凑在她耳边:“那你要不要现在就欺凌我?”

南知耳朵有些痒,费劲地睁开眼,他那喉结就近在咫尺,而她的手就按在上面。

她眨了眨眼,产生一种错觉。

好像,那喉结是一场漫长马拉松终点的金牌,马上就能得到了。

真是喝多了。

南知轻轻甩了甩脑袋,不去看他喉结:“不要,现在人太多了。”

“行。”顾屿深此刻很好打商量,“那回家再欺凌我。”

“……”

正好一分半的红灯结束,绿灯亮了。

顾屿深背着她走过斑马线,又穿过一段路,到了学校。

南知见他还往学校里走,问:“你车在里面吗?”

“嗯。”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

她不满:“你刚才还说你晚上忙完的工作。”

“没骗你,来学校找校长,有点合作的事。”

南知“哦”一声。

安静片刻,她又说:“那你今天见到童老师了吗?”

“没有。”

“我见到了。”

“嗯。”

“她都有白头发了,真的是好几年没有见了。”

顾屿深稍稍停顿了下,喉结滚动:“嗯。”

晚上的校园很安静,明明刚才街上还那么喧嚣,可一走进校园,好像一切都安静下来,踏进了一个足以让人安静栖居的异世界。

顾屿深步行走过一幢教学楼,南知原本枕在他肩头的脑袋抬起来,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应该已经锁了。”

“那我们就外面看看。”

顾屿深没多说,背着她进了第二幢教学楼。

那会儿他们的班级就在这幢楼里。

走到高三2班门口,门口的班级牌子依旧是原样,里头的桌椅倒是跟从前相比焕然一新,门口挂了面红旗,上面写着“优秀班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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