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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罚酒 “罚的酒我替她喝了,人我带走了……(1 / 2)

在回北京的飞机上,南知又做了个梦,梦到六年前那个下着雨的北京冬夜。

以前在国外时常做这个梦,但自从和顾屿深结婚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个梦了。

真是多亏了宋影。

南知起身下飞机,一边在心里又将宋影骂了一通。

即使她在宋影面前没有一点露怯,但不可否认的,顾屿深曾经对她说的那句漫不经心的“那你走呗”就是困扰她的噩梦,也是让她六年来都不敢回国的源头。

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会近乎冷漠的说出这句话。

如果他曾经对她的宠爱和纵容都是真的,怎么舍得对她说这样的话。

可事实是,顾屿深的确说了。

自结婚后南知就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后来又慢慢得知自己走后的顾屿深是如何失魂落魄,和她记忆中的模样产生很大的偏差。

以至于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出机场,一道声音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来。

顾屿深就站在外面,人高腿长,格外吸睛,白衬衣黑西装,引得不少人朝他这儿看过来。

他走上前,替她拿了行李箱:“怎么还戴口罩帽子。”

南知声音闷在里面:“哦,怕被宋影粉丝认出来。”

“……”

顾屿深抬手拍了下她帽檐:“怕什么,谁敢动你?”

“你敢。”南知平静地怼了他一句。

顾屿深垂眸看向她,然后目光渐渐变得兴味,痞坏地玩味道:“我是得动你。”

“……”

什么话到他嘴边都变得混不正经。

南知瞪他一眼:“顾屿深,你摆正自己现在的位置。”

他扬眉:“我什么位置?”

“我还没答应跟你复合的位置。”南知说,“现在还没到你乱开黄腔的时候。”

顾屿深笑了声:“除夕夜那晚上还不算啊?”

糗事也被提起来,南知脑海中跟电影似的立马放起那时候的几个片段。

男人的喘息,男人的温度,以及低哑到性感至极的声音,全是得被“哔哔哔”掉的禁音。

“你闭嘴!”南知立马去捂他的嘴,仰着头露出帽檐底下的漂亮眼睛,“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装可怜!我善良心软,一时着了你的道而已。”

顾屿深笑了声,很诚恳地说:“是,多亏滋滋心软。”

“……”

然后顾屿深摘了她帽子,手环过她肩膀,搂上去,卸去一半力到她身上,靠着:“行了,都到家了,下次上海我陪你一起去。”

南知愣了下。

抿着唇没说话,须臾过去,她轻轻提起了嘴角。

-

上车,今天没司机,顾屿深自己开车来接的她。

他手臂轻松一提,将南知的行李箱放进车后备箱。

南知还是没忍住看了眼网上,骂她的人不少,但节目还没播出,影响范围还局限在宋影的粉丝圈,暂时没有扩散开来。

她侧头看顾屿深:“节目组那事儿你有做什么吗?”

“让人跟资方说了声。”

顾屿深没细说,南知也没再细问,点点头过去了。

“对了,我今天在朋友圈看到了小红发了条,咱们高中要办校庆了?”

“嗯。”

顾屿深作为顾氏集团董事长,早就收到来自学校的校庆邀请函,过了会儿,他又问,“小红?”

“你不记得了?就是咱们班上的学习委员,绰号叫小红的。”

“不记得了。”

“……”

你是一开始就没记住过吧。

顾屿深:“你要去校庆?”

“不确定,可能会跟凤佳一块儿去一趟。”

严格来讲,南知不算振才高中毕业的,高三那年她就转走了,但她还挺想以前的老师和朋友们的,也好久没去学校了,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想去看一看。

“校庆什么时候啊?”南知问。

“后天。”

“这么快,你去吗?”

“我后天有个事要处理,没时间。”

南知点了点头:“行,那到时候我跟凤佳去就好。”

顾屿深:“我结束早的话过去陪你。”

南知停顿了下,也不知想到什么:“不用了,反正大家也都还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你要是陪我去大家又得议论来议论去了。”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那就随他们议论。”

“要是被传出去,到我爸妈那儿,或者到你公司其他股东那儿,又得解释,太麻烦了。”

顾屿深虽然是顾氏集团不容置疑的最大股东,但底下的小股东也有许多,按常理,顾屿深这样的人物结婚对象是需要提前通知其他股东的,毕竟这么大一个公司,任何一点股权分配或转移都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顾屿深本想说什么,但看着副驾驶上小姑娘眼底由于没睡好导致的乌青,只摸了摸她头发道:“回家好好睡一觉。”

-

隔两天,振才高中的40周年校庆正式举办。

学校里外都拉着横幅,各种名车豪车进出,声势浩大。

南知是跟凤佳一块儿去的。

凤佳毕业后还和许多同学维持着联系,自己班别班的都有,而南知虽然从前也都认识,但自转学后就跟大家断了联系,到如今也已经多少年没联系了。

大家看到南知还都很新奇,纷纷问是什么时候回国的。

南知笑答:“不久,去年年末那几个月才回来。”

“那时候你走的时候也不跟咱们说一声,不然大家也好一块儿送送你。”

南知敛笑:“那时候走得太匆忙了,不过这不是也回来了嘛。”

“那倒是,对了,伯父伯母怎么样啦?”

大家都知道南知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她父亲破产。

那时候大家茶余饭后总唏嘘,从前看南知有钱又有颜,有足以傍身的才艺还有顾屿深这样的男朋友,简直活成了所有同龄女生都会羡慕的样子。

但谁也没想到,不过一朝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

现在这乍一见面就问伯父伯母怎样,无非是觉得生活中许多破产的人最后都会选择自杀这一条路。

凤佳在一听便知,嚷道:“想什么呢,伯父伯母能怎么样,好好的,生意也做回来了,前段时间刚拿到个厉害招标呢。”

那群人愣了下,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无心问了个多失礼的问题,立马跟南知道歉。

南知笑着摇头:“没,我父母都挺好的,也不算有什么多艰难的时候。”

岔开话题,又问她们要不要一起去看从前的班主任。

她们的班主任姓童,兼严苛与有趣于一体,所以读书那会儿大家都又怕又爱,大家和班主任的关系很不错,一直到现在偶尔同学聚会也会去询问班主任有没有空一起去。

如今再见,当时那个一头漂亮黑色长发的女人已经剪成短发,还零星有了几根白发。

大家齐齐喊了声:“童老师。”

童老师抬头,笑着跟大家打招呼,视线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南知身上,她表情还有些犹豫,迟疑着唤:“南知?”

南知被这一声莫名弄得有些鼻酸。

好像一瞬间回到了从前的时候,上下课,打打闹闹,偶尔还会被训斥几句。

她笑着应:“诶,童老师。”

“你回国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所有今天刚见了她的人第一个问题都是这个,南知原样回答了。

“大姑娘了,咱们班那么多人,老师可就最久没有见过你了,现在还在跳舞吗?”

南知答:“还在跳的,现在工作就在舞团里。”

“哦,那挺好,我那时候就看你对芭蕾舞热忱,想这孩子以后肯定能在这领域做出番事业来。”

当初得知南知家变,也担心这孩子以后白白丢了天赋和梦想。

凤佳笑道:“老师,滋滋现在可厉害了,还是首席舞者呢!”

“是吗。”童老师笑起来,“那可太好了。”

班上有人提议:“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一块儿出发去会堂吧?”

于是一群人乌泱泱地往会堂走去,南知和班主任走在最后聊天,童老师将她的手放在手心,问她后来过得怎么样。

南知笑着答:“都挺好的,其实都不算糟糕,可能是我从前过得真的太好了,所以有一段时间适应不了而已。”

童老师叹了口气:“那时候我还常训你呢,就你和凤佳,女孩子整天跟男孩儿似的,忒不听话,又皮,成天跟班上那些也不听话的男生玩,愁得我呀。”

“是。”南知笑着,“那时候给您添不少麻烦。”

童老师摆了摆手:“不过今天顾屿深没来?”

南知愣了下。

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她现在和顾屿深早已没了联系,所以刻意避开关于顾屿深的话题,只有童老师直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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