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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九个前男友(2 / 2)

她小声嘟囔着:“那你不是还能复活,张淮之又不能复活……”

眼看着南宫导又要恼,黎谆谆踮起脚,微微仰着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谢谢你替我挡剑。”

庆阴庙内没有烛火,昏沉无光的环境里,地上泛着阴冷的湿气。明明前一秒他心底的火已是压抑不住,似是喷涌出了丈高,转瞬之间却又骤然熄灭。

唇上似乎还留存着她的气息,他微微抿住唇,低声道:“谁要你这么谢我了。”

话音未落,寺庙里忽而亮了一瞬,黎谆谆和南宫导几乎同时警惕地看向冒白光的那一侧,只听见‘咔嚓’一声响,刘凯涛按下了手机的拍摄键。

“……”南宫导一把夺过手机,将面色红润,眸底透着一抹兴奋的刘凯涛按回了张淮之身边,“给他处理伤口,他中了箭伤。”

刘凯涛不满道:“我又不是医生,我学得是护理学专业……”再者说,既然是做梦,他为什么非要去救人。

他还没来得及问这位穿着古装的清冷系美人是谁,不过他好像听到南宫导叫她……黎谆谆?

黎谆谆不是南宫导的前女友吗?怎么会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出现在他的梦里?

而且南宫导为什么也穿着古装,打扮得像个道士般?

虽然梦本身就是毫无逻辑的,但这个梦也太逼真了,他头一次将所有人的脸都梦的这般高清,连那个受伤的路人甲都如此清晰。

没等刘凯涛抱怨完,南宫导已是冷声打断了他:“医者父母心,便是在梦里你也要有职业操守。此人伤势过重,你死马当活马医,看着处理就是了。”

说罢,他点开了刘凯涛的相册,骨节匀称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敲了两下,便看到了刚刚被刘凯涛拍下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人,同时看向镜头,他们神情略显紧绷,在后置摄像头死亡闪光灯下的皮肤,仍是无暇皙白,似是未经雕琢的璞玉。

她的双目炯炯有神,浅瞳在白光的折射下似是猫眼儿般剔透,青丝似是乌云托月,虚虚遮掩住半张小脸,面色微微发白,竟是莫名有一种破碎慵懒的美感。

而他身着沾染着血色的衣袍,鸦发用枯木簪在头顶,额间发丝凌散,在晦暗的光线下,黑色眼眸竟是折射出了隐隐血光。

两人像是毫不相关的两人,站在一起却又出乎意料的相配,仿佛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联想到‘天造地设’上去,几乎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离奇的想法时,指腹飞快在屏幕上又点了两下,屏幕下方弹出一个框,上面红色写着“删除照片”四个字。

南宫导看着那多少有些刺眼的红字,悬在半空的指尖顿了一下。他忽然想起,自己手机里好像连一张黎谆谆的照片都没有。

不过是一张照片而已,他们又没做什么,就算是朋友间见面,偶尔也会拍个照留念一下吧?

就在他迟疑之际,黎谆谆走了过来:“删了吗?”

南宫导手指一颤,心虚般慌忙落在那手机侧面,将手机屏幕熄灭:“嗯。”

就在此时,刘凯涛已是褪下了张淮之的外袍,露出他胸口上血淋淋的伤口。

大抵是因为刚刚服用过那些丹药,又是解毒丹,又是止血丸,又是镇痛散,一股脑十几颗丹药服用下去,张淮之气息比先前平稳了不少。

“过来帮忙。”刘凯涛唤了一声。

黎谆谆应了声,蹲在他身侧:“要怎么做?”

“有没有镊子,手术刀,纱布之类的东西?”刘凯涛多少还是有些职责道德在,他完全顾不上欣赏身侧女子的美貌,脸颊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退。

黎谆谆从系统栏里翻找了一遍,别说是镊子手术刀了,连纱布都没有。但她却在兑换栏里看到了一次性筷子的存在。

有用的东西没几样,没用的东西倒是一大堆。

她实在找不出刘凯涛要的东西,只好兑换了一双一次性筷子,并从储物镯里取出了自己干净的贴身衣物,以及那储物戒中的黑龙弯月剑。

黎谆谆问道:“这些能凑合用吗?”

“……”刘凯涛嘴角抽了抽,刚想问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一转眼又想反正是在梦里,南宫导也说了死马当活马医,那他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

全当是过过外科医生的瘾了。

刘凯涛看着那柄冒着黑炁的黑龙弯月剑,顿时眼睛亮了起来,没有任何一个青年能拒绝一把造型炫酷的长剑:“我试试。”

黎谆谆却没有递给他,本身这把剑是黎望的佩剑,上面又全是魔界的煞炁。万一他接过剑,承受不住煞炁,直接炸死了怎么办。

她可不会治疗箭伤。

黎谆谆抿了抿唇,莫名觉得唇瓣有些发干:“你说,我来做。”

刘凯涛虽然想碰一碰黑龙弯月剑,却又被她肃立的表情搞得不敢多说,只好规规矩矩道:“你将他身后的箭支砍短,留出一两寸便可以。”

黎谆谆依言照做,她怕自己砍的不准,还特意威胁了黑龙弯月剑一番:“按照他说得去做,要是你砍伤了我的道侣,你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黑龙弯月剑轻颤了两下,嗡鸣着似是在回应她。

南宫导不知何时坐到了高高的佛龛上去,他目露讥诮,嗓音淡淡:“你的道侣?在张淮之面前装一装便罢了,莫不是还演的入戏了?”

“入不入戏,与你何干?”黎谆谆看也不看他,手起剑落,将那余出身后的长箭斩断,刚刚好留出两寸的间距。

南宫导听见这话,下意识想要反驳,可话到了嘴边,他竟是不知要说什么。

是了,黎谆谆入不入戏,与他何干?

从何时起,他的心绪开始由黎谆谆牵扯拉动,因她的言行举止而欢喜,而恼火?

明明就在两天前,他还厌她厌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直接掐死了事。

如今他却愿意为了她一个吻,答应她离谱的请求去白白送命。还可以因为她一个吻,瞬时间熄灭心中燃着的熊熊烈火。

南宫导低下眸,将那存放进储物戒里已经关机的手机拿了出来,指腹按着一侧。待到它开机,他飞快地输入密码,翻出那张存在相册里的照片,按下了删除键。

等他做完这一切,将手机重新关机,仿佛舒了一口气,心底却像是压了块巨石般沉甸甸,难以喘息。

往日南宫导被称作天才少年,他可以用半个小时,解答出学校教授需要花费一天一夜才能解出来的题目。可他这几日,用了两个一天一夜去思考自己的反常,仍是一点头绪都找不到。

他尽可能按捺下自己浮躁的情绪,眼眸微微垂着,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黎谆谆身上。

或许是夜色昏暗,她的脸看起来很是苍白,帮着刘凯涛拔出箭镞后,她用贴身衣物按在了张淮之的心口上,及时堵住了出血。

“血是黑血,他中毒了吗?”刘凯涛看到那雪白衣物上渗出的乌色来,将箭镞扔了出去。

不知怎地,黎谆谆感觉到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她按在他心口上的手臂在打颤,勉强从齿间吐出一个:“是。”

刘凯涛大抵是入戏了医生一职,又或者是电视剧看多了,他一脸严肃道:“就如同蛇毒一般,这毒血必须要吸出来才行。”

没等到两人应答,他拍拍胸脯:“医者仁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南宫导却轻飘飘开口:“没听到她说了,这是她的道侣,是她男朋友,你瞎掺和什么,让她自己去吸。”

黎谆谆耳边嗡嗡作响,她身子晃了一晃,气息有些不稳:“我,我……”她‘我’了两声,一句话未说完,倏而倒了下去,一头栽在了地上。

南宫导怔了一瞬,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是从佛龛上跃了下去,他扶起倒地的黎谆谆,将她抱到了草席上。

他又开机了刘凯涛的手机,将手电筒打开,照在她脸上:“黎谆谆,你怎么了?”

这次刘凯涛听清楚了,南宫导叫的便是‘黎谆谆’,是他前女友的名字。

“我就知道你小子对她念念不忘……”他打趣的话音未落,便被南宫导阴沉沉的脸色吓住。

刘凯涛还是头一次见南宫导这般失态,印象中他一直是形容得体,斯文矜贵的姿态,极少在面上显露出自己的喜怒哀乐。

而此时的南宫导,简直像个阴着脸来索命的恶鬼……救命!这究竟是什么可怕的噩梦,能不能让他立刻马上原地醒来?

黎谆谆已是有些意识不清,却还是可以听到南宫导在叫她,她睫毛颤着,挣扎着缓缓看向他:“毒……疼……”

她的唇瓣微微翕动,嗓音低如蚊子叫般,南宫导只能勉强听到一两个字。

他感觉她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衣袖上,缓慢地扯了扯。似是领会到了她的意思,南宫导托住她的掌心,看着她慢慢牵住他的尾指,放在了她右边锁骨下几寸的位置。

手电筒的光亮映在此处,在看到那被乌血浸开的衣襟时,他黑眸微沉。

原来张淮之虽然护住了她,但那箭镞的冲击力太大,不但刺穿了他的心口,还扎在了她右侧的胸口上。

许是伤口不深,黎谆谆又满心满眼都是张淮之的伤势,便也没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口。

映着手电的光亮,刘凯涛也看到了黎谆谆衣襟前的乌血,他拍了拍胸脯:“医者眼中无男女,这事包在我身上……”

话音未落,南宫导便从喉间短促而有力地吐出一个字来:“滚。”他打横抱起黎谆谆,带着她出了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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