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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九个前男友(1 / 2)

张淮之的脸庞骤然失去血色,嘴角蜿蜒出一道棕褐色的污血来,将唇纹渗透,浸得黑红煞人。

“谆谆……”他一张口,便溢出大口黑血来,映得他面色更显惨白。

张淮之微微垂下的睫毛,轻颤了两下:“快,快走……”话未说完,他便已是直直超前栽了过去。

黎谆谆大脑似是宕机了一瞬,她很快反应过来,一手接住张淮之支撑不住向下沉的身子,视线落在那蛊雕身上。

她之前猜测的果然不错,这野鸭模样的上古异兽乃黎不辞结契过的凶兽蛊雕。

此时此刻,黎谆谆没有时间再去思考她为什么可以结契蛊雕了,她拔高了沙哑的嗓音,喝道:“蛊雕,带我们走——”

蛊雕将十尺长的翅膀收回,只抖落了两下,那上百支箭镞便从它羽毛间簌簌掉了下去。

它扭头用鸟喙轻轻叼住黎谆谆的衣领,将她和张淮之放稳在自己的肩背上,翅膀在花丛中呼扇了两下,带起一地血腥和飞尘,径直冲上苍穹。

黎谆谆临走前,目光无意间扫到那四处乱窜尖叫着躲避箭镞的王徽音,扬起嗓音:“十七师尊,帮我照顾我的朋友王徽音。”

她抱着张淮之,体内窜动着灵力,那声音内也被注入了几分灵力,回荡在山野中。

意欲杀了他们的人,并未就此罢手,即便蛊雕带着黎谆谆飞离了这片野花丛,仍有杀手不死心地朝着天上射箭。

但蛊雕翅膀比玄铁还坚硬,那些箭镞砸在它的羽毛上,仿佛挠痒痒般,一撞上翅膀就直直坠落了下去。

“去庆阴庙。”黎谆谆看了一眼张淮之的伤势,也顾不得自己恐高了,声音略显急促。

那些箭镞上大抵是淬了毒,他口中流出的血,心口溢出晕染在衣袍上的血,皆是棕褐发黑的颜色。

她必须立刻寻个地方给他解毒治伤,再这样颠簸下去,等毒入心肺,失血过多,就算张淮之有男主光环,亦是无济于事。

蛊雕是海陆空栖异兽,不论是在水里,还是在陆地,或是空中,它都游刃有余,且速度极快,无人能比。

那将近千米的路程,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它翅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直至平稳降落在庆阴庙外,身形也渐渐缩小,又变回了那其貌不扬的野鸭模样。

蛊雕强大的程度,与它结契的主人有关。像它之前与黎不辞结契时,它几乎是在六界之中横着走,是人是神都要敬它分,再惧它七分。

而如今与黎谆谆结契后,因主人没有灵力,蛊雕亦是实力大减,这些日子连变幻成原型都做不到,只能顶着一张鸭子脸。

方才若不是张淮之护住黎谆谆,与她有肢体接触,令她瞬时间灵力大涨,蛊雕便是想保护她也有心无力。

因此黎谆谆此时更是坚定了要拿到凝元灵草的决心,在没有得到张淮之的元神前,她需要用凝元灵草构造一个假的‘元神’,帮她存储住从张淮之那里得到的灵力。

从蛊雕身上下来后,黎谆谆有些浑身发软,她试图拖动张淮之,又怕加重他的伤势,忍痛从系统栏里兑换了一颗价值十万的大力丸。

服用大力丸后,她立刻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黎谆谆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张淮之打横抱进了庆阴庙内。

庆阴庙不似上一次满是乞丐,或许是因为天晴了,他们便赶着到鹿鸣山脚下各个村庄里去讨钱了,庙内空无一人,又黑又暗。

黎谆谆将张淮之放下,让他身子微微倾斜着依靠在佛龛旁。

她将手指放在他颈上试了一下脉搏,见他气息越来越弱,也顾不上看价格了,一股脑从系统栏里兑换了十几颗丹药出来。

黎谆谆掐住他脸颊两侧的肉,想要将丹药喂进去,但张淮之的唇瓣像是蚌壳般紧紧闭着,任由她用手指去掰他的牙齿也毫无用处。

就算是挠他的腰,他亦是没有反应。

26弱弱提醒:“文中写过张淮之父母双亡后,他守灵了整整七日,实在扛不住睡了一会,却在昏睡时被亲戚下了药。等他醒来,那地契已是被按下了手印,以极低的价格卖给了亲戚。”

张淮之兄妹就此被逐出了自己的家,四处漂泊流浪。也正是因此,他不管在何时,只要陷入沉睡,便会紧闭着牙关。

黎谆谆问:“所以你想说什么?”

26小声道:“或许你可以试试用嘴喂他……言情小说的套路虽然守旧,但不妨碍它管用。”

黎谆谆看着张淮之嘴角溢出的毒血,眉头拧着。让她用嘴喂,万一那毒血从她嘴里淌进了喉咙,那她岂不是要被毒死?

她想了想,在地上画了个圈。

黑漆漆的寺庙里略显森凉,半空中骤然撕开一个窟窿,在刺眼的白芒下,南宫导凭空落地。

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双眸如钩般死死盯着她,看得她脊背发凉:“你就这么丢下我走了?”

黎谆谆总觉得他话音里满是怨气,她指着地上快要断气的张淮之:“张淮之中箭了,箭镞上有毒。”

南宫导闻言,瞥了一眼面色煞白,陷入昏迷中的张淮之,沉沉的神色稍作收敛:“你要救他?”

黎谆谆心中道:废话,不救他谁给她养元神,没有元神她怎么完成任务。

她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将掌心摊平,露出那十多颗丹药来:“我喂不进去,你帮我想想办法。”

南宫导看见那些丹药就来气。

一开始在蜘蛛窟里,黎谆谆明明可以买一颗安乐丹让他免于痛苦,可她不舍得花钱,就让他硬生生死了六百多次。

后来他又为她死了那么多次,而黎谆谆小气到连她自己挡剑将死,都不愿服用丹药减轻痛苦,还口口声声说着浪费,连一分一毫都要与他归算清楚。

如今面对张淮之受伤,她却变了副嘴脸,好似那些丹药不要钱般,竟是一口气买了十几颗。

真真是出手阔绰。

南宫导寒着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嗓音凉凉:“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就没办法了……”黎谆谆叹了口气,一手叩着张淮之的下颌,微微俯下身子,作势要将唇贴上去。

还未碰上,便被南宫导拽着后衣领,一把拉开:“黎谆谆,你在干什么?”

“喂药啊!”黎谆谆理所当然地看着他,伸手挥开他攥住衣领的手。

“喂药需要这样喂?”南宫导被气笑了。

“26说这样可能管用……其他各种法子我都试过了,就是喂不进去,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他皱着眉:“你确定都试了一遍?”

黎谆谆点头:“能试的都试了,你要知道言情小说里总会有一些降智的设定,譬如喂药一定要嘴对嘴才能喂进去。”

南宫导默了一瞬,将她手中的丹药接过来:“……我来。”他俯下身,挣扎着闭上眼,抿着唇,表情狰狞又痛苦。

但他到底是没能贴下去,他憋了一口气,重新扳正身体:“你先别急,你让我回去,我给你找个专业人士来。”

黎谆谆问:“谁?”

南宫导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发小:“刘凯涛,他大学考的是护理学专业。”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地上的圈擦掉了。紧接着,黎谆谆在心底默数了大概秒,重新在地上画了个圈。

在刺眼的白色光圈下,南宫导拎着一个穿着白色t恤,头顶烫发烫的像鸟窝一样的青年落了地。

刘凯涛脸颊泛着酒后微醺的红,手里还拿着手机。当看到眼前古装的美人,他嘴巴微微张着,刚刚没说完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

他记得方才南宫导好像跟他说了句什么,但他还没听清楚,而后眼前一晃,他就出现在了这个黑漆漆,阴森又凄凉破落的庙宇中。

“别愣着了,让他赶紧救人。”黎谆谆觉得,如果不是张淮之有主角光环罩着,一般人恐怕撑不到现在已经驾鹤西去了。

“救什么人?”刘凯涛还是一脸恍惚,他揉了揉眼,甚至以为自己是喝多了酒在做梦。

南宫导将他拖到了张淮之面前,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简单直白道:“没错,你现在在做梦。这个人因为受伤昏迷了,你需要将这些药给他服用下去,但这个人嘴巴紧闭,不配合你……”

刘凯涛没想到自己做个梦都要救人,天知道他当初报考这个专业,单纯只是因为护理学专业里的妹子多。

“ok,我懂了。”他接过丹药,蹲下身子,捏住张淮之的鼻子,不过眨眼之间,那河蚌般紧闭的唇瓣,竟是一下张开了。

南宫导:“……”

黎谆谆:“……”

“不是说,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吗?”南宫导似笑非笑看着她,低哑的语调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他竟然信了她的鬼话,还什么“言情小说里总会有一些降智的设定,譬如喂药一定要嘴对嘴才能喂进去”。亏得他给自己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差点就亲了一个男人。

黎谆谆辩解道:“你不要恶意揣摩我,我方才一时着急,没想到还有这招。”

“一时着急?”他轻笑一声,在齿间咀嚼着这几个字,眸色微沉,“黎谆谆,我替你挡剑死了一千多次,怎么不见你为我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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