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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想将香案上的东西偷个精光,不过它拿了一块猪头肉准备再拿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吓得它赶紧叼着那块猪头肉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常兴连忙将牛羊头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再将猪头肉放进橱柜里。心里想着,以后敬祖师爷得小心一点,不能睡着了,不然又让祖师爷偷着把肉给吃了。牛猫子美滋滋地将一坨猪头肉吃得干干净净,又悠闲地舔了舔爪子。这猪头肉的味道真是不赖啊!“嗖!”从神像上方的梁上掉下来半片破瓦片,不偏不斜地砸在牛猫子的脑袋顶上,差点没把牛猫子的脑袋开了瓢。幸好这家伙脑袋够硬,喵呜惨叫一声就冲出了祖师庙。第10章 尸毒“你个剁脑壳的牛猫子!原来是你偷了我的猪头肉,害得我还错怪了祖师爷!”听到牛猫子的惨叫声,常兴连忙探头去看,正好看到一只被咬了几口的猪耳朵从牛猫子嘴里掉落下来,而牛猫子已经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远处的灌木之中。常兴不解气地捡了一块石头,朝着牛猫子消失的方向扔了过去。回头又看着地上的那半只被牛猫子吃过的猪耳朵,猪耳朵上到处都是牛猫子啃过留下的牙印子。但是常兴也舍不得扔啊,虽说祖师庙里的灶膛架子上倒是挂了不少肉,但是在山里苦惯了的孩子,自然知道肉食食来之不易。这猪耳朵可是他最喜欢的,拿回去用菜刀小心地将牛猫子咬过的地方切掉,看着剩下来一只小手巴掌那么大的一块猪耳朵,常兴脸上露出了笑容。张太金随着肖大江婆娘罗春花下了山,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肖大江家里。张太金看到肖大江第一眼,就想往门外走。被罗春花一把拉住:“道长,你不能走啊!我男人要是死了,我以后的日子咋过啊?”张太金知道走不了,只能苦着脸留了下来,这件事情,张太金是真的不想插手。“大江,你做了什么?怎么弄成这样?”张太金不解地问道。“唉,给周合元那个短命鬼做了口棺材,要得急,哪里还来得及精心做一口?那不得好几个工才做得成!周家人也没办法,周合元是横死的,要尽快入土为安,他死的样子不好,停在家里也不好。我就将木料裁好,用斧头稍微砍成型,刨子都没用,等棺木成形了,才把表面做光滑了。本来做好了棺材,我就立马想走的。没想到棺材盖子没到位,落不下去。又得我动手削了削,弄了好几次,都没盖进去,也不晓得是出了什么鬼。最后一次我去盖的时候,发现周合元那死鬼伸出一只手把盖子推着。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一斧头锤在了棺材盖上,霸蛮把棺材合住,然后赶忙用木销子将棺材盖钉上。后来一直听到棺材里怦怦怦地响个不停。我也没去管那么多,拿起家伙就回了家。谁晓得回到家里就发现手上不晓得什么时候,竟然被抓伤了,到家的时候,伤口已经开始发黑了。当时就觉得不好,拿糯米擦了也还是没用。”肖大江的状态非常差,全身乌黑,说话也已经是有气无力。“村里没别人像你这样吧?”张太金问道。“没有。周合元那短命鬼死得那么惨,村里人一个个躲得远远的,就大江蠢,仙基桥又不是只有大江一个木匠师傅,别人不敢去,他一个人跑过去。现在出了事,周家人连看都不来看一眼。”罗春花非常气愤。“人家家里刚死了人,也不是说不来看。茂林书记不是来看过了么?”肖大江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不喜欢编排别人。“那叫来看过了么?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屋都没进,生怕被你传染了。现在也就我不怕死,敢进来服侍你。”罗春花把女儿放到公婆家里,一个人冒着危险守着男人,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人真的了不得。“我就说我这一辈子冇得么子本事,就是讨了个好婆娘。”肖大江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被男人当着外人这么一捧,罗春花有些不好意思:“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立马另外找人嫁了。”“死不了,死不了,道长都来了,我哪里还死得了。”肖大江说道。“死是死不了,不过你也离死没多远了。这尸毒都快攻心了,我若是晚来个半天,你这命就给阎王爷收走了。不过,这尸毒不好解。家里有糯米没?要纯糯米,不要有杂,越纯效果越好。另外,准备一只鸡,一块肉,一条鱼。我要请祖师爷来帮忙。”张太金说道。“家里准备了肉。鸡我去捉一只。鱼的话,塘里就有。我喊大江老弟去捉一条送过来。”罗春花说道。亲戚邻居之前都不敢接近肖大江家,听说张太金来了,这才到屋外瞧瞧热闹。肖大江爷老子也在外面。罗春花走出去就大声说道:“爷老子,道长讲大江有救,你快喊老弟捉条鲤鱼来。另外帮我去捉只鸡,鸡一早都跑出去了。早上要你去称的肉,称到没?”“称到了,我这就去提过来。”肖大江爷老子肖永安连忙张罗起来。肖大江老弟肖大松连忙拿着一个扳罾往鱼塘走去,没多久就网了几条鲤鱼回来。邻居们则帮忙捉了一只鸡,也没管是哪个家的啊,救人要紧,捉错了鸡,就当是帮忙了。肖永安很快跑了回来,手里提着一块一斤半左右的肉走了回来。肉价虽然不贵,但是对于仙基桥的人来说,吃肉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两分钱一斤的盐放的时候,都要一粒粒数。“肉来了肉来了。”肖永安说道。张太金连忙说道:“赶快把肉燎一下,待会要用。”张太金这一回请祖师设的香案只需要小三牲就行了,小三牲包括鸡、猪肉、鱼。鸡用的自然是公鸡,红公鸡为佳,猪肉一般用里脊肉,方方正正的一块,鱼用的则是鲤鱼。请祖师用的三牲都得是熟的,生的可不行。农村里的人都懂这些讲究,张太金吩咐下去,周围的邻居就帮着忙乎起来。糯米也是领居家送过来的,但凡家里有的物什,这种时候没有几个吝啬的。就算肖大江好了,事后也没有谁会来问肖大江还。这个时候,村子的人都跟亲人一般,走得勤,帮得勤。遇到难事的时候,到处都是温情。张太金将他的祖师威灵总符供在香案上,将各位邻居帮忙准备好的三牲放在香案上摆好。然后念动请祖师咒,口里念念有词,不停地在堂屋里四处走动。香火燃烧产生的烟雾,夹杂着檀香散发出来的香味,让肖大江家的堂屋里弥漫着浓郁的神秘气息。第11章 祛邪符张太金念完咒,就开始画符。自从上一次从徒儿第一次画符中悟到了一些画符的道理,这一次画符,他已经不再拘泥于符文的照搬照抄,而是注重符文的流畅自然。笔画一下子变得圆润了许多,画符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一张符完成,与入门时抄的本经上的符箓比起来,果然有了一些差别,甚至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差错。但是张太金却能够感受得到刚刚画出来的祛邪符箓,远比以前画出的祛邪符箓的威力高出数倍。说明这一次悟到的东西是非常正确的。而画符的消耗却比往日还要更小,根本原因就是,刚才运笔画符的时候,随着符笔笔尖在黄裱纸上移动,符墨倾泻在黄裱纸上,似乎引动着天地之间的灵气进入到符墨之中。灵气一旦进入符文之中,就会受到符文阵法的禁锢,无法再从里面跑出来。符文阵法越厉害,禁锢的灵气自然越多,威力自然也就提升了起来。张太金画符的时候,仙基桥的人没人敢围过来看热闹。唯恐冒犯了神鬼,招来祸患。张太金看似一个平平常常道士,身上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一些小孩子哭闹着,看着张太金经过,立即会停止哭泣。仙基桥的小孩子哭了,父母经常会讲:别哭别哭,张太金过来了。符画好了,张太金在肖大江家水缸里舀了一碗水,符在张太金手中化作一团火,张太金手一挥,那一团火没入水中,一点纸灰都没有落下。“给他喝下去。”张太金将这一碗符水递给肖大江婆娘罗春花。罗春花连忙接过符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细心地给肖大江喂下。这一碗符水下去,肖大江脸上的黑气不仅没有散去,反而越发漆黑。如同墨汁一般,都要从肖大江皮肤中渗出来一般。“道长,道长,你快来看。大江怎么还越来越黑了呢?”罗春花慌了。张太金早就已经预料到,根本就没当回事:“急什么?把糯米拿过来。”罗春花可不敢质疑张太金,连忙去将那一大碗糯米拿了过来。“你怎么不提一麻袋糯米来呢?”张太金看着那一海碗满当当的糯米皱起了眉头。“啊?要一麻袋啊?这么多糯米可不好弄。要不我问一下大队哪家有这么多糯米。多少借一点来。”罗春花紧张之下却会错了意。“一边去,莫碍事。”张太金不耐烦地挥挥手。罗春花担心男人,但又怕张太金发怒,不给男人做法,只能够犹犹豫豫,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房子。“春花,大江怎么样了?”肖大江爷老子肖永安问道。“不晓得。刚才道长给大江喂了符水,好像还变得更严重了。黑得跟墨汁一样。我给道长拿糯米,道长问我要一麻袋。我去哪里找这么多糯米去?”罗春花愁得直掉眼泪。“哪里要这么多糯米?你莫不是听差了。道长刚才是怎么讲的?”肖永安狐疑地说道。“我递给道长,道长讲,你怎么不提一麻袋来呢?”罗春花说道。“听差了,听差了,道长那是嫌你拿太多了,一大海碗,好几斤重呢。道长一只手端着,嫌累。”肖永安说道。“原来是嫌累啊。我还以为道长是要我去拿一麻袋糯米来呢。”罗春花长吁了一口气。张太金念动咒语:“南方丹天君,流金大火铃。半天横五岳,翻海震乾坤。周游六合内,统领利天兵。闻吾呼召至,急速莫稽停……急急如律令。”一边念咒一边将糯米撒在肖大江身上,竟然如同水珠撒在开了油里面一样,竟然立即滋滋地响了起来,糯米在肖大江身上不停地跳动,跳着跳着,竟然变成了黑色。一把米一把米地撒下去,肖大江皮肤上的黑色终于开始慢慢变淡。“啊!”这个时候,肖大江发出一阵惨呼。痛苦得如同被抽筋拔骨一般,身上的汗珠像大豆一样一粒粒从皮肤上冒出来。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被汗水浸湿。听到肖大江的惨呼声,罗春花立即冲进了房间。肖永安也跟着跑了进去。“进来干嘛?出去!”张太金怒吼道。罗春花只看了一眼在床上不停地抖动的肖大江一眼,当时心里只想了一句话:我不会要守寡了吧?肖永安都没看清,就被张太金这一吼,吓得赶忙跑了出去,出门的时候,也没记得要跨门槛,结果脚撞在门槛上,人化作葫芦在地上滚了起来,也幸好这个时候的屋里屋外都是泥土地面,摔倒地上,也只是磕得青一块紫一块而已,没有什么大问题。“我的个娘,永安叔,你可莫急着死啊。要是你们两爷崽一起死了,我们呷巴子(吃丧宴)都呷不赢。”马本富也不是个能干人,经常在不合适的时候说不合适的话。“马本富,你个短命鬼。不会讲话,就把嘴巴子给缝起来。”张方清连忙将马本富推开。肖大江老弟肖大松一下子火起,向马本富冲了过来,捏起老大的拳头要打马本富。张方清连忙将肖大松拉住:“大松,本富是个啥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晓得,你计较他干嘛?张道长正在里面救你大哥呢!你可千万别闹事。影响到道长救你大哥,那就出大事了!”马本富也怕挨打,撒腿就跑。“马本富,你个狗日(lia)的。莫让我逮着你,逮着非要把你的筋给抽了!”肖大松朝着马本富的背影怒吼一声。“嚎个屁嚎!差点让老子手抖了!”张太金在屋里骂了一句。肖大松立即闭住嘴巴。肖永安根本不顾身上的疼痛,怒目瞪了大松一眼。肖大江的惨呼声慢慢地变弱。“大江,你好赖也是个男人,这么点苦都呷不得,嚎么子嚎,跟杀猪似的。还没你婆娘大气,丢人!”张太金又骂起肖大江来。肖大江被张太金骂得不好意思,连忙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出来。撒到肖大江身上的糯米颜色越来越淡,到后面糯米的颜色已经不再变化,张太金便没再往肖大江身上撒糯米。第12章 请一桌的祖师张太金走出喊了一声:“大江婆娘,你去煮一碗米糯米粥,待会给你家男人喝下去。”“要喝开的,还是喝冷的?”罗春花觉得还是问清楚为好。“你要是想当寡妇就喂开的,把他肚子烫熟。”张太金没好气地说道。在外面焦急等消息的左邻右舍听了也忍不住发笑。不过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道长说让煮粥给大江喝了,就说明大江已经没事了。肖大江确实是没事了,体内的尸毒已经被张太金清理得七七八八。但是体内依然还有一些残留,已经不会致命了。肖大江还得吃一段时间的苦头。喝了一碗糯米粥,肖大江感觉身上开始有了一点力气,自己从床上翻起来,坐在床沿。“张道长,这次多亏你救了我一命,今后有用得着我肖大江的地方尽管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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