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炮灰崩人设啦[快穿]> 第51章 时光照进生活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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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时光照进生活里5(1 / 2)

“说说你对天元九针的认知。”按理,姜老比她更早接触天元九针,学、用的时间也比她长达半个世纪,不该出现“一直达不到你那种高度”的情况。

她一说,姜宓就知道两人哪里不同了。

姜老考入大学拜入袁教授门下,最先接触的是袁式针法,固有的针法,造就了她固有的思维模式,施针时灵活性不够,对脉博的把控、身体数据的计算都太慢,为此,施针时总要停一停,这么一来就难免误了下针的最佳时机。

两人对外说,都是过目不忘,可姜宓的脑容量和强大的心算能力,真不是姜老能比的。

姜宓猜测这可能也跟她的灵魂强度有关,毕竟,当初她可是在姜老没死的情况下,一进入姜老的身体就将她的灵魂压制了下去。

“找几个患者,我带你施针看看。不过,我想用处不大,记忆力、心算能力,不是那么好提升的。”

姜老笑道:“能看看你施针,对我来说已是幸事。”

“谦虚了,我看介绍,你在传染病的治愈上,没少付出,一声‘国医’也当得。”

姜老摇摇头:“我只在你打下的基础上,扩大了治疗泛围,救治的基数大了些,医术上提升的有限。”

姜宓“扑哧”一声笑了:“当年,我以为你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好医生,所以,我看书自学,我见患者不放,什么病症都想医治,甚至不顾军营不能有传染病患者,接诊了牛娃。”

姜老跟着笑道:“我时常想,若是你,这一生,医术上是不是走得更远,医治的病患、教导的学员是不是更多。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我不敢停歇。”

姜老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运/动来临,我被冲进军医院的毛孩子打碎了腕骨,梁院长、何主任……所有人都在为我心痛惋惜,我却顾不得伤心失落,默默用左手练习施针,右手号脉……因为,我总在想,若是你,会怎么做?这么一想,我就有了无限的动力。”

姜宓伸手摸了下她的右手腕,骨头已经长好,皮肤上有着细碎的伤口。

“碎得太彻底了,梁院长亲自为我做了五次恢复手术,”姜老笑道,“张大妮为我特配了断骨膏,就算如此,一到阴雨天还是酸痛,近年来已经影响把脉的精准度。所以,我已经好几年没敢在给人施针了。”

“来前,可颂给我打电话,说你昨天在天凤街遇到他一个朋友,一眼就诊断他为肝硬化早期。”

“嗯。他颈侧有蜘蛛痣,手心通红,我号脉发现他肝脏虽有损,还不太严重。人去医院检查了吗?”

“去了,中午检查结果出来,酒精性肝硬化早期。可颂请我帮忙施针,我这手,号脉不准……”

姜宓打断她道:“带银针了吗?”原主的银针虽是天元九针的特制针,打制的却不是太好。

“带了。”姜老打开包包,取出小银盒,一边打开,一边笑道,“还记得这小银盒吧?这套针是何主任请那位老师傅特意给我打制的,一共九百一十八套,现在还剩五套,回头我都给你送来。”

姜宓没有拒绝,道了声谢,接过银针看了眼,起身道:“随我来。”

姜老激动地站起来道:“你要给我施针?我的手腕还能救?”

“年龄大了,身体机能退化,想要恢复到年轻那会儿,不可能。不过,我想,正常给人号脉应该问题不大。”

“谢谢!”

把人领进卧室,姜宓示意对方脱衣上床,她则洗洗手,给银针消毒,然后一边把脉,一边施针。

这么些年,姜老带的徒弟无数,身边留的助理针法也不错,自然没少让她们帮忙针灸调理,可姜宓一出手,她就知道,什么是行家,这针效,怪不得当年何主任、蔡教授、钱医生、贺教授、白老一再惋惜她伤了手。

细细的暖流从一个个穴位上蹿起,然后汇总,一条条舒舒麻麻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好似整个身体的机能都被唤醒,又似万千小电流在体内流窜,杀死了不好的毒病,留下了勃勃生机,慢慢地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舒服地睡着了。

醒来,屋里黑黑的,起身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灯光璀璨,看表,已是晚上7:23。

她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香了,懒懒地伸个懒腰,打开门,姜可颂、丁文洋不知何时来了,助理殷月在厨房忙活着,姜宓跟于小松在看电视剧《西游记》。

丁文洋紧跟着站起来叫了声“姜老”。

姜宓听到动静,转头瞟了眼:“醒了,动动右手腕,说说感觉。”

姜老一愣,差点忘了这位给她施针的主要目的了。

活动了下。

那种酸涨的沉重感消失了,再一号脉,发现脉博强健了不少。显然,这位在施针时做了调整,针效则重在右手碗上,却也顾及到她身体的方方面面。

这种兼顾,她就做不好,何主任他们也是。

“给他号号脉。”姜宓指指丁文洋。

连着两声看似随意的吩嘱,却听得姜可颂、丁文洋惊异不已,关键姜老还都一一照办了,什么情况?!

姜老号完脉,在姜宓身边坐下,跟她讨论丁文洋的病情。

姜可颂悄悄走进厨房,问殷月:“我姑奶认识大娘?”

殷月透过厨房透明的玻璃门朝客厅看了眼:“我不知道呀,姜老让我载她过来,一来就叫我带着于小松下楼了。我瞧着嘛,姜老跟大娘像是久没见面的故人。”

姜可颂瞅着也是,遂不由喃喃道:“难道是巫老病重那几年,我姑奶去西南遇见的大娘?”

不管是因为什么吧,反正看着一代国医姜老对人家挺尊重的,这种尊重就跟学生对老师一样,透着恭谨。

作为小辈,姜可颂、丁文洋、殷月不自觉跟着放低了姿态。

姜宓跟姜老定好丁文洋的施针方案,这边饭菜也摆上了桌。

青炒虾仁、鲍汁扒笋尖、蟹粉豆腐、清蒸鲈鱼、南瓜炒百合、山药半夏粥、红枣乌鸡雪蛤汤,除了这些清淡的营养餐,怕姜宓吃不惯,另备了几道重口味,有孜然羊排、香烤银鳕鱼、剁椒蒸乳鸭,香辣鸡翅和牛肉羹。

主食是米饭,饭后甜点准备了小蛋糕和水果拼盘。

丁文洋憋了下嘴,他就不爱跟姜可颂吃饭,一家子吃得嘴里能淡出鸟来。这般想着,他伸手夹了根羊排放进姜宓面前的碟子里,热情道:“大娘,吃肉。”

说罢,给于小松也夹了根:“多吃点,吃完带你下楼打球。”

这那还有医院里一副重病要死的模样,姜可颂扫他一眼,默默地拿起勺子,给姜老、姜宓、于小松一人盛了碗红枣乌鸡雪蛤汤:“大娘尝尝,殷月这一手厨艺不比酒店的大厨差。”

丁文洋:“专门花钱学的吧?”

殷月点头:“报班学了大半年。”

姜老见姜宓吃的不错,笑道:“你这边也没个照顾的,让小月留下给你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

不等姜宓回答,丁文洋便道:“殷月是您用惯的,大娘这边要用人,我明天送来一个。”

说罢,巴巴地看向姜宓:“大娘,给你请个保姆怎么样?会做南北菜色的保姆?”

姜老:“姜医生喜欢甜食,尤其是小蛋糕。”

丁文洋:“那就找个会做南北菜,又善做点心的。”

姜可颂瞅瞅两人,问姜宓:“大娘以后就留在京市了吧?”

姜宓思索了下,点点头。

收了张准辰那么多钱,这病不得给人治除根。而要治好,就得常期施针,还有这个丁文洋。

再则就是,她没有原主的记忆,回老家,谁也不认识,什么也不会干(家务、做饭、种地),很容易露馅。

除此之外,就是大宝的学习,大城市比小地方的教育肯定要好些。

“那就叫殷月留下吧,我手头还有几个病人,想让大娘给看看,这要治病,脉案、预约什么的不得有人帮忙。殷月中医大毕业,又考了厨师证,给大娘做个助手更好。”姜可颂说罢,转头跟殷月道,“你也别觉得委屈,大娘一手针灸不比我姑奶差……”

“比我强多了,我下午还问姜医生,要不要收徒,我来做她第一个大弟子。姜医生,”姜老笑道,“你知道这丫头的外婆是谁吗?”

姜宓看向殷月,打量着她的五官,半晌迟疑道:“张大妮?”

“您认识我姥姥?”殷月诧异道。

姜可颂拍了下额头,他说呢,为什么昨天在人民医院听大娘说张大妮觉得耳熟。

姜宓脸上绽放出笑意:“你姥姥还好吗?”

“她啊,身体好着呢,”姜老接话道,“九三年,在边防开了家妇幼医院,现在也退休了。前几天我给她电话,还听她说,要骑着三轮车去军区医院看吕莹。吕莹过年时不小心在家里滑了一脚,右大腿摔骨裂了。”

“现在长好了吗?”姜宓担心道,“我原想着,这几天去一趟边境……”

“说是好了,但我跟她视频,看她走路拄着拐,”姜老道,“等你这边的事了结,我陪你去。”

姜宓点点头。

吃完饭,几人下楼消食,殷月、姜可颂留下洗刷。

丁文洋带于小松去小区东边的球场玩。

姜宓和姜老跟在后面边走边聊,大多都是姜老在说,说当年在边境巡边、跟张大妮进山挖草药,说这些年的生活,聊运动中大家如何守望相助,平安过度……

末了,她嗤笑一声,道:“知道姜茉的结局吗?”

无关紧要的人,姜宓没有查看的兴趣,所以回来后,她搜了很多人,姜家……她也就搜了一个“姜宓”。

“当年,我妈随军在惠平市生下我,为了追赶我爸所在的部队,不得以将我托给了当地一户老乡。后来城破,我跟那一家人走散,流落到孤儿院。45年鬼子投降,我爸带着我妈找来,那家人怕担责,就将自家一个跟我同岁的女孩推出来顶替了我,这女孩就是姜沫。”

“前世,直到我去逝,我爸、我妈、我哥对姜茉都如珠如宝,今生,不知是不是你当初走得太决绝,我哥在去边防之前,私下公布了姜茉的嫁妆数量。她那一家子就是吸血的水蛭,闻着味,一个个跑到京市,搅得姜茉不得安生。不等运/动到来,她亲哥、亲弟就把她举报了,私藏黄金,陷害他人……”

“她死了,66年就死了!”

姜老说完长长吐了口气,看向姜宓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心太小,区区一个姜茉,死了这么多年,还让我惦记着、不吐不快?”

“可就这么一个人,前世一直压在我头上,移不开,搬不动。至死,心中都充满着涛天的不甘、怨恨,想着若是有来生……我要怎么、怎么样……”姜老说着有些失神,“你说,会不会就是因为我前世死时执念太重,才把你引来了?”

“也许!”姜宓抬腕表,才想起原主没表,看手腕上的痕迹也没有戴表的习惯,“几点了?”

姜老掏出手机看了眼:“九点半。”

“上去吧。”还要给丁文洋施针。

两人唤了丁文洋和于小松上楼,姜可颂已经给银针消好毒,等着了。

卧室里的床单,殷月已经换过。

丁文洋脱衣上床,姜宓施针,边下针边讲解。

越听,姜可颂越是惊异,忍不住伸手扣住丁文洋另一个手腕,一对比,才知道眼前的大娘把脉有多准,身体的每一丝变化,她都能准时捕捉,随之分析,并迅速调整下针的顺序和深浅。

三个小时后,施针结束,姜老、殷月分别上前给丁文洋号脉,姜可颂则走到姜宓身旁,低声寻问号脉、施针时遇到的难题。

“大娘,”走前,姜可颂忍不住道,“你愿意来中医院上班吗?”

“我的学历不达标吧?”

岂止是不达标,她还是无证行医的赤脚医生,真要来中医院上班,被人举报,不止他有麻烦,就是大娘也别想过安生日子,现在的网络力量多强大啊!

姜可颂按了按额头:“要不,我们内部考核的试卷我明天给你送来几套,你做做,回头我写封推荐信,你去考个职业助理医师。现在规定的严,你只有有了职业助理医师证,才能去考中医针灸证。”

姜老乐了,看向姜宓:“私下接诊也不是个事,但凡有人举报,警察立马就会上门。”

“那就考个证!”

姜可颂回去就整理了内部考核试卷,翌日一早,赶在上班前送来了。

好厚一沓,足有百来套卷子,多是选择和填空题,含概了中医方方面面的知识。

姜可颂刚走,小王和殷月来了。

小王两手拎着带给姜宓和于小松的早餐,来接两人去亲子鉴定中心。

殷月提着食盒和行礼,她以后要跟着姜宓。为此,昨晚姜老回去,专门给张准辰打了个电话,毕竟房子是他的,往里塞个人不得给屋主打个招呼。

其实她想让姜宓去她那住的,或者直接过户一套房子给她,只是姜老多少还是了解些姜宓的,她不喜与人太过亲密的接触,不喜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馈赠。再说,她一手针灸,想来钱,那还不快!

“助理!”小王惊讶地打量着殷月,扭头跟姜宓道,“大姐,你要助理早说嘛,我们公司什么样的助理没有……”

“大娘是医生,她要的助理得是学医的。”殷月打开食盒,取出一早起来熬的杂粮粥和炒的几样小菜,“你们娱乐公司招的那些助理不都是给明星准备的吗?”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助理招不到?”

殷月翻了个白眼,接过姜宓手里的于小松,抱他在椅子上坐下,盛了碗粥给姜宓:“大娘,你尝尝我炒的小菜,看看合不合胃口?咸了淡了你说一声,下回我注意点。”

姜宓点点头:“你们俩吃了吗?”

小王吃过了,殷月没吃,她做好饭就来了。

姜宓指指身边的椅子,让她坐下一起吃:“在我身边别拘谨,怎么自在怎么来,以后忙起来,咱点外卖或吃食堂,时间别浪费在这些家务上。”

殷月只笑,没答应。

用完饭,殷月跟着一起,大家去了鉴定中心。

好嘛,一到,老远就听一声嗷,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哭着扑过来了。

方言太重,姜宓也没听清她嗷什么,下意识地抬起腿一脚踢了过去。

“扑通——”

人倒在地上,往后滑出半米远。

小王/殷月:“……”

“大、大姐,这是小松外婆……”人家想要抚养权,所以一见孩子就扑过来,是想抱抱孩子,打打亲情牌。

“哦。”姜宓拍拍有些受惊的于小松,没管地上哭叫的人,冲过来的警察打了声招呼。

“疯子、疯子,姓姜的,”于小松外公指着姜宓气道,“你们一家都是疯子!警察,你都看见了吧,孩子决不能交给她抚养。”

“姜同志,”警察把鉴定结果递给姜宓,“你儿子于志显跟于小松确认为亲生父子关系。”

亲子鉴定一共三页,最后一页第五条,鉴定结论是大红的四个字“确认亲生”,下面是两名司法鉴定人的签字和一个圆印章。

姜宓将于小松交给殷月,跟警察走远了点问道:“那任丽丽怎么跟宋成威说,于小松不是于志显的?”

“这只是你儿子的片面之词,现在任丽丽跟宋成威都死了,她说没说谁知道。”

“小松、小松,我是姥姥啊,跟姥姥回家好不好?姥姥给你买玩具,给你买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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