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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龙舒(1 / 2)

龙舒县,以古群舒之一的龙舒古国为名。

古龙舒国见诸文献最早的要数《左传》,文十二年(前615年),群舒叛楚,随即先后为楚灭亡,成为楚邑,祖龙之时行郡县制,只有舒县,未有龙舒。

至楚汉争霸,高帝混一宇内后,在高帝十一年(前196),方于楚旧邑设龙舒县,初属九江国。

文帝十六年,改属淮南郡,其后至武帝元狩二年,以九江南部地区组成庐江郡,龙舒县再改属之,延制至今。

整个庐江郡东西地形迥异,东面基本都是平原,河流纵横,西面却是多山地形,龙舒更几乎便是一座山城,西北面是境内的天柱山脉,西南面乃是坐落豫州、扬州、荆州三州交接的大别山脉,隔峰对望的便是荆州江夏郡。

故此,不同其他郡县,龙舒可谓庐江境内唯一一个四面环山的城池,丘陵起伏,沟壑纵横,当初刘勋在皖城被孙策击败后选择逃离此处,本也正是看重此地据有天堑,易守难攻。

因为若是孙策从南面的皖城想要对龙舒发动追击,其实十分艰难,山区道路难行,唯一一条官道也是年久失修,不仅骑兵难以长驱直入,粮草和器械的运输也是极大难题。

最好的法子就是绕一个大圈子先将北面的六安、潜县这些地方拔取之后,再从北至南攻伐龙舒,不过若是这样的话,又很容易让刘勋提前察觉。

和王熊分兵之后,为求出其不意,率领两千骑兵的黄忠也同之前的程普一样选择了从南向北,甚至为了保密起见,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选择了山路。

启程没多久他们便进入了山脉外围的丘陵地区,高低起伏不定,雨水更是让山路泥泞难行,若非麾下兵卒皆是二三阶的骑兵,恐怕一路上不知要几次人仰马翻。

尽管如此,大片大片的雨水随风乱舞,终究让天军行军的速度因此减慢,两百余里的山路竟花费了足足四日。

眼见终于走出山区了,黄忠亦不由长呼一口浊气,一边踞马远望,一边吩咐道:

“带向导来。”

大军深入异地作战,向导不可或缺,所以在王熊准备突围之前,王政便让周晖专门从城中乡民以及扬州老兵中挑选出来几个庐江北地的出身,其中正好有三四个是龙舒人,分军之前王熊便让他们都随了黄忠这一路。

不多时,两三个乡汉来到面前,刚欲躬身行礼,黄忠便摆手免了他们跪拜:“风雨之中,地有积水,不必拘礼了。”

他扬起马鞭指向前方,温言问道:“几位兄弟,不知此处距离龙舒还有多远?”

乡汉中有一人回道:“禀将军,龙叔城外有一条小河,离城约莫八十里,咱们下午便已过了此河,至于这里”

说话间的功夫他开始四处打量,此时已近黄昏,加上风雨飘摇,远远近近的山峦、丘陵俱都轮廓不清,入眼更是灰茫茫一片,不过毕竟是本地土着,看了好一会儿那乡汉双眼一亮,忙给黄忠指道:

“将军请看,前面那山名叫敲羹山,过了此山离龙舒便只有三十里了。”

“敲羹山?”

黄忠闻言一怔:“此山名字为何如此古怪?”

那乡汉挠了挠头:“这是老祖宗们传下来的,意思咱也不知。”

黄忠不是本地人,那乡汉则是草芥,自然都不知道此名得于羹颉侯刘信,且龙舒相最初亦是属于他的封地。

刘信是刘邦长兄刘伯的儿子,早年贫贱之时,刘邦常寄住在刘伯家里,单是一人寄住倒也罢了,他还时常呼朋唤友,邀请一些狗肉兄弟一同来家里吃饭。

久而久之,刘邦的长嫂,刘信之母便很是嫌弃,于是每当刘邦与客人一来,就假装羹汤吃完,故意用饭勺碰刮锅边发出声响。

这等情况下,那些宾客哪还不知什么意思,纷纷识趣离开,刘邦因此对大嫂暗生怨恨。

后来刘信跟从刘邦投身军旅,屡立功勋,结果刘邦分封同姓诸侯王,唯独不封刘信,最后还是“太上皇”刘煓开口,才勉强给了个羹颉侯。

羹颉本乃是山名,却位于河北冀州,与刘信的封地相隔十万八千里,且两汉从无以山名为侯的封号,故此后人大都认为刘邦是借机讽刺当年刘信母亲用饭勺刮锅边逐客的旧事。

所以刘信的这个“羹颉侯“其实算是受母连累,更不太好听。

敲羹山却是全然相反。

刘信得了封地龙舒后,兴修水利,阻河筑堰,发展农耕,又加筑乌羊、槽牍堰,谓之“七门三堰”,灌田足有八万余亩,算的上造福一方,遗泽后人。

百姓感恩于此,便将县旁的一座大山改名“敲羹”,既是表明刘邦给龙舒选了一位德才兼备的宗室,更意指刘信为他们打开了生路。

“过了敲羹山便离城三十里了么?”

黄忠思忖片刻,环顾左右道:“连日赶路,兄弟们都辛苦了,眼见龙舒便在眼前,且再加把劲,传令,立即去去那敲羹山下,先寻个躲避风雨的所在,咱们略作休整。”

“喏!”

一旁的都伯问道:“将军,那咱们何时攻城?”

黄忠沉声道:“便在今夜!”

今夜?

那都伯仰头看了看天,此刻已是黄昏,离入夜也没多久时间了

迟疑了片刻,那都伯谏言道:“黄将军,咱们迎冒风雨,长途跋涉,数日来已连行三百余里,哪怕左右皆我天军老卒,区区几个时辰,怕也是缓不过劲来,今夜便开始攻城,是否太过急切了?”

迎着黄忠侧目望来的眼神,那都伯续道:

“反正我军已然赶到,也不急在一时。以末将之见,不如干脆休息一晚,明日破晓攻城不迟!”

“明日太晚了。”黄忠摇头道:“先贤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军本自远来,风雨前行,士卒行军甚为不易,将卒苦楚本将岂会不知?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松懈!”

“一旦松懈,必然导致军无锐气。若真到了军无锐气的地步,怎能速克龙舒,若是不能速克,一旦有何意外,咱们难道还要原路退回不成,况且这雨越下越大,咱们到时便想回去,都未必能回!”

黄忠又道:“况且龙舒并非大城。城方不过数里,守卒只有千人,就这千人里头,恐怕还有一部分孙贼就地收编的降卒,征召的民夫。战力并不甚高。再则,我军来的如此出其不意,他定然措不及备,你们光顾着此地离龙舒已只有三十里,却忽略了一事。”

“什么事?”那都伯立刻问道。

“哈哈。”黄忠长笑一声,正色道:“恰逢战时,三方会猎,如此情况下,咱们都逼近城池三十里处了,尔等看看,却没发现一个敌人的哨骑,这说明什么?”

“说明因为这场大雨,此地守将懈怠到了何等地步?这便是战机!”

“我军冒雨远来,便是想要搏一个‘奇’字,此时怎能行百里却半九十?吾意已决!不必多言。”

这时旁边另一个都伯又道:“将军,那抱病的兄弟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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