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两句也说不清楚，现在过来找你们’。”玲珑念出了朱慧菲回复的消息。
“一两句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意思？”明珠一愣。
怎么这样听起来，似乎事情不太顺利？
正在这时，陈曦山从楼上下来了。
“小……白姐，新制好的符我放到你房间门口了。”看到江小白，陈曦山一边说话一边伸展了一下身体，显得有些疲惫的样子。
他本想直接开口叫小白的，但是临到出口才意识到不妥当，赶紧加上了一个“姐”。
他和江小白其实是同龄，但“达者为师”，江小白在符术一道上的造诣能甩他几条街，这让他不禁有了敬意，可在称呼上却犯难了。
有师徒之实，没有师徒之名，而且年纪相近，叫什么都不合适，既然这样，那就用姐来称呼吧。
嗯，没毛病，以后这就是他白姐了！
“嗯。”江小白看他一眼，“改良符有头绪了吗？”
陈曦山一僵，脸色逐渐尴尬，“呵呵，这个……没有。”
这些天他除了完成那一百张芥末符的任务外，其余精力都花在改良回灵符上了。
只是也不知道是难度真的太高，还是他自己太菜，这么久了依然没有太好的法子。
唉，改良符什么的，感觉比学习一张新符还要难的多啊！
江小白看了他一会，想了想，就从包里取出一个手绳，递给他，“这个你拿去研究一下，可能会有收获。”
她递出的手绳是轻盈符珠，之所以给这个，是因为轻盈符的符文中有值得他借鉴的地方，如果陈曦山能捕捉到那一丝灵感，也许就会找到改良回灵符的突破口。
“哎，好。”
陈曦山眼睛一亮，赶紧伸手接了过来。
正在这时，朱慧菲抱着铛铛过来了。
“……慧菲，你这是怎么了？气色好差。”
看到她时，玲珑吓了一跳。
朱慧菲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而且还眉头紧锁，以往见到众人时欢快的笑脸都消失了。
“唉，真是一言难尽啊，我感觉这段恋爱，我可能坚持不下……这位是？”
朱慧菲正要在沙发上坐下，就看到了陈曦山。
“哦，这是最近住在这的一位朋友。”玲珑给她解释着，顺带着给她和陈曦山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就问起她“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玲珑满是意外，就连江小白和明珠也显得很不解。
江小白曾见过朱慧菲和她男友亲密牵手的背影，玲珑她们也见过她在朋友圈秀恩爱，按理说不是应该挺顺的吗，怎么现在朱慧菲却是这样子的？
况且还有江小白的姻缘符相助啊！
“以前是觉得挺好的，可后来我发现他的行踪神神秘秘的，好像有背着我干什么，但我问他他总是说忙着工作让我不要多想，我觉得他总是对我若即若离忽冷忽热的，可又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朱慧菲抱着铛铛，抚摸着它毛绒绒的身体，语气忧愁。
“他不是管着一家游戏公司吗？那说不定是工作忙吧，忙起来顾不上你应该也是正常的。”明珠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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