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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1 / 2)

第二天,华纳对苏宣说,你做好拍你这一季的最重头戏的准备了吗?

《九流》网剧这个优势良好的开头下,只要苏宣这场重头戏表现得足够震撼,华纳在心里是觉得,苏宣借此一跃而上成为第二个沈朝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苏宣过了今天,就要去《珠宝大盗》那边补拍剩下的镜头了,华纳才想着先让他试试能不能拍一下,毕竟已经被燕刚训练(殴打)小半个月了。

这也是苏宣第一次尝试拍【杀母证道】。

华纳比苏宣本人还焦虑,因为开播的巨大成功,他压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翻倍地增加,很怕后续跟不上。

苏宣把华纳的这种焦虑归于【优等生】的焦虑,就是老是在担心自己差一分上不了清华那种,明明二模三摸都是第一名。

华纳昨天晚上还给华威打了电话,这么大一老爷们,居然在自己爹面前哭了出来,说要是拍不好怎么办?

华威安慰他,这种戏拍不好挺正常的,当初王木哲都拍了一个月,拍得他妈都不敢认了,是真的不敢回去认妈那种,ng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杀了他在戏里的妈妈多少次。

华纳:“…”

华纳第二天开拍的时候紧张到前额都绷紧了,他在心里做好了ng很多次的准备,但是临到开场,看着还在调整服饰的苏宣,还是忍不住问:“苏宣,你有把握拍好吗?”

苏宣想了想:“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好。”

“但是,我应该可以及格。”他爽朗笑着说,和华纳挥挥手,很坦然自若地上场了。

在场上的是沈朝,等会儿他和燕刚会分别和苏宣拍一些镜头,苏宣看了一眼站在镜头外的沈朝,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脑子里无数念头都渐渐褪去,最后只剩下一个坚定无比的念头——

——妈的,至少不能输给杜目!

华纳喊到:“《九流》第14场第一场第一次!”

苏宣猛地睁开了眼睛,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气势全开的苏宣,苏宣缓慢从腰旁把锃光的剑□□,剑身上倒映着他恍惚浑噩的脸,嘴角要勾不勾的。

华纳盯着苏宣小声说:“可以可以,这个状态非常好,苏宣保持住保持住…”

宋筱也眼前一亮,说道:“苏宣这感觉,很不错啊。”

还没上场的的燕刚抱胸勾唇道:“看着不像是弱鸡,很有气势。”

苏宣忽然打了个嗝,他被嗝抽得整个人都动了一下,肩带腕,腕带肘,肘带手,手带剑,剑杵在地上往前倒了一步,没站稳,苏宣就面朝地跌到在了地上。

华纳:“…”

宋筱:“……”

燕刚一脸一言难尽:“…导演,我真的要被这种人打到吗?”

华纳头痛不已,刚想喊停,结果看到沈朝目光平静对他们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神情淡淡的,好像苏宣这是正常的。

宋筱心情百感交集,她没想到沈朝也有被爱情蒙蔽双眼的这一天,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继续啊。

她开口道:“苏宣上场之前喝酒了吗?路都走不稳了。”

华纳要求苏宣下场的话就停在嘴边,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醍醐灌顶道:“不是苏宣喝酒了!而是容胭脂喜欢喝酒!”

宋筱一愣,就听见华纳兴奋地喋喋不休道:“我记得原著里提过一点,容胭脂似乎在去找他母亲之前去了一次妓院!而他每次去妓院都必定喝酒,他第二天就要杀母了,这次应该喝得格外多。”

华纳兴奋得眼睛发亮:“苏宣这是在演,演醉过头的容胭脂,这是容胭脂在逃避,他不想上前去【春桃居】杀母,所以借着酒意躺在门口。”

苏宣连着几次想用剑把自己撑起来,都又滑下去了,脸上都摔出了血,是真血,但是没人喊停。

他们都能看得出,苏宣在用自己的理解拼尽全力去诠释容胭脂这一场戏。

这个时候,沈朝对守在一旁的饰演容胭脂母亲的□□比了一个上场的手势,女演员看了看华导,做了一个【是我吗?】的口型,华导小声说【按照沈朝的来,你去吧】。

他们都看不懂苏宣要演什么样的容胭脂了。

但是沈朝可以。

——他知道苏宣做出的表演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苏宣下一步需要什么演员和他对戏。

女演员摇摇摆摆地上前了,她挥动帕子,对着在地上的苏宣挥舞,掩面娇笑道:“公子为何醉倒在门口,快去门里醉吧,躺这里多不舒服啊。”

苏宣脸上有伤,而他

和母亲阔别多年,他母亲再见他只把他当成普通恩客,而日日在这春桃居门口醉生梦死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她丝毫认不出容胭脂来。

容胭脂缓缓抬起头来,血从他额头上滑落挂在他的睫毛上滴落,衬得他的容颜艳色无双,他嘴角含笑又含醉,呢喃低语:“你要我醉在何处?”

女演员伸手来擦他额头上的血,暧昧地用手指抚摸过他的脸庞,笑语:“好俊俏的公子哥,你自然是该醉倒在春桃我的温柔乡处。”

苏宣带着酒气的嗓子,又熏又哑,他摇摇晃晃地把目光停在女人的脸上:“若是我烧了这个地方,给你荣华富贵,给你人上人权,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女演员见他眼神偏执得可怕,便有些畏惧地收回了手。

苏宣一把抓住了她退缩回去的手,眼神里亮出一种惊人的光:“我可以把你做□□的前尘往事全都一笔勾销,你从良家女子做起,无人敢说你风言风语,也不会有人说你的…”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吐出最后两字,“儿子。”

女人害怕地摇头:“我没有什么儿子,我也不觉得做□□有什么不好,你放开我的手吧!”

苏宣仰头呼出一口白气,他的脖子好像被酒给软化掉了一样,脑袋在肩膀上乱转了几圈活动了一下,最终只有一双眼睛偏着头看着女人,眼白的地方全是血丝,他嘶哑地低笑了起来。

宋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疯狂搓肩膀:“我靠我靠!苏宣这里演得好像一个变态杀人魔!就是那种专门杀女人的变态杀人狂!我冷汗都出来了!”

华纳有些看直了眼:“…他应该是把之前在钱淮那里学到的东西用进来了,效果好好…”

苏宣低声说:“你不从良,我就要杀了你。”

此话一出,证道开始,心魔顿生。

他高高举起剑,在女人和路人的尖叫声里,猛得着女人的脖子砍下去,燕刚刚想上场,结果沈朝比他反应更快地接住了这一剑,沈朝动作流利地一剑打开容苏宣的剑,顺着剑身下滑,流畅无比地刺入了苏宣的心口。

女人仓皇跌坐在一旁,腿都在发抖,完全无法动弹。

而沈朝抵着剑往里刺了

,苏宣才嘴角滴血带着微笑抬起头来,沈朝看得一顿:“容胭脂?怎么是你?你入魔了?”

听到容胭脂这个名字,女人的脸猛得煞白,一动也不动地仰头看着被血打湿半件白衣的容胭脂。

这是她认出来了,来杀她的人是她的儿子。

沈朝问:“你为何要杀她?”

苏宣直勾勾地看着他:“因为问道告诉我,我的道便是要杀母,不杀我就要死了。”

沈朝皱眉:“我不会让你杀她。”

苏宣勾唇咳出了血:“也是,你已经把我杀了,我杀不杀她,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心口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来,沈朝皱眉想过来查看,却不想容胭脂轻笑两声,趁他不备提剑便刺了过去!

容胭脂提剑攻了过去,但是那个一直在地上坐着的女人却突然站到了沈朝的面前,容胭脂收手不及又心神不定,她便只是短促地叫了一声,便被容胭脂一剑贯穿身体,血流如注。

她捂着心口握紧容胭脂的剑往里一寸一寸插进去,惨然笑着,她宛如一滩糜烂融化的胭脂,缓缓软倒在了地上,地上氤氲出桃色的血,在她艳丽的衣衫下晕染开来。

她痴痴地看着容胭脂:“胭脂,你长大了啊…”

“我愿意,跟你走…阿娘愿意为你,做个良家女子…”她笑着说道,眼泪掉下来,污了她脸上的胭脂“但是不能了,所以阿娘…愿意为你证道而死。”

“胭脂,小春桃(容胭脂的字),囡囡(容胭脂小时候做女儿养,所以春桃这样喊他)…你别死,阿娘替你死…”她说着便闭上了眼睛,手里粉红的轻纱娟随着她手的垂落落在了她的脸上,仿佛收敛这具粉红枯骨。

容胭脂完全寂静了下来,沈朝也不动了,整个画面像是定格了,他忽然走上前,一把抽出他母亲心口的剑,抬眸笑,眼泪却肆意流了下来:“死了啊…”

“我证道了。”容胭脂垂眸看着剑上的血,他母亲的血和自己的血在剑上滑下来的时候交融在一起,他轻笑,“大春桃(容胭脂母亲的花名)死了啊…”

“她死了,那么我应该已经证道成功了,那为何”容胭脂看向沈朝,他一剑挥开,剑上的血纷纷凝成血珠落在地上,竟然恍然发

出金石般敲击的声音,他嘶哑笑问,“那为何我的心魔还是没除,我的杀心越来越重!!”

他一剑扫向沈朝。

华纳专注到身体不自主前倾,他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这里氛围被这两个人堆得太好了,剑拔弩张的气势,这两人一个眼神对视就出来了。

华纳都不想喊停了。

这里下面有一段纯打戏——就是一点威压和空中戏都没有的纯打戏。

因为两个人都会不断被对方打断升空的过程,有些镜头还要慢放和加速,因此动作的力度和流畅就非常重要。

必须要看到剑打在身上的感觉,也必须要真枪实弹地打,燕刚和苏宣练了那么久的,为的就是这一段打戏,在这一段里,苏宣因为发狂要在重伤之下压制沈朝,要有真的不要命的拼杀感。

但是沈朝现在根本不能演强度这么大的戏。

华纳最终还是叹气喊了停:“沈朝可以了,下来吧。”

燕刚对沈朝做了个想换他下来的手势,得到了沈朝拔剑之前的冷冷一个眼神。

燕刚顿了一下,华纳也懵逼了,沈朝刚才那意思很明显——他要继续和苏宣打。

这场戏,他不用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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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苏宣刚想停下,就被沈朝拔出心口上的剑带得身体踉跄了一下,他愕然看向沈朝,对方已经气势凌厉地攻了过来,他不得不反手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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