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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盛唐婚礼遇险记(1 / 1)

城东别墅区一栋庭院深深的古风豪宅,迎来了隆重的盛唐婚礼。绣满祥云图案的红地毯旁,数十个“女官”和“侍女”擎着灯笼,随着清雅的琴音翩然起舞。“嗯,不错不错。”雅韵婚礼企划公司的于总在婚礼现场踱来踱去,脸上全是满意的笑容,“尤其是那个弹古筝的男人。模样气度琴艺都无可挑剔,一下子就拉高了我们公司的格调。袁牧,你小子是从哪里找来的”袁牧掏出挂在腰间的汗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内心的得瑟压抑成一个谦和的笑容,“他和我住在一个院子。如果不是我提到婚礼需要一个会弹奏古乐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个啊。现在还有男人会这个,真是绝了”青石台上,阿泽身穿素色的长衫,头戴黑色儒巾,仿若古代的儒生,专注地拨弦抚琴,弹奏着一曲梅花三弄。流畅动听的琴声,勾勒出最美的诗情画意。梅花洁白,傲雪凌霜。微风拂起他的发带和衣襟,白衣飘飘,俊逸如仙,姿态不可谓不高雅,气质不可谓不卓绝。赖莱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中挤了出去,飞快地朝萧风颂跑去,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着:“风少,里面有个闪闪发光的男人在弹古筝,把全场的焦点都抢去了。”“男的弹古筝跟顾离一样,娘炮”萧风颂展开一把檀香木扇,昂首挺胸走了两步,却被身后跟着的赖莱踩到了裙裾,差点摔了个狗趴食。“那些老板一个一个都有病,好好的婚礼不搞,非要搞这种非主流的”萧风颂一边埋怨一边整齐着他的服饰。他身穿一袭浅紫色华服,外搭一件深紫色轻纱罩衫,把整个人衬得那叫一个雍容华贵、鹤立鸡群,就差在脸上刻上几个字老子天生自带光环在这场大型古装派对中,萧风颂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定位成一位高大上的王爷。身为王爷,怎么能没有随从所以助理赖莱悲催地换上小厮的衣服,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风少,凯哥说他愿意带小泥巴上节目。”赖莱系紧腰带,说。“很好。给他请个大厨,让他苦练厨艺。”萧风颂不疾不徐地解释道,“我调查了下其它四位明星爸爸,全都不会做菜。严凯就可以用厨艺脱颖而出。到时我们再找些大v推手在微博上一推,顺利的话,可以打造成新一代的男神。”赖莱嘴里抹油,开始奉承:“风少,我对你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少拍马屁”萧风颂合上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门,笑着问,“雨歌最近有什么异常吗”赖莱嗷嗷叫疼,也笑着回道:“小昭偷偷告诉我,雨姐胖了五磅。我明天再去剧组探望下雨姐。”“是去看小昭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小昭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女孩,喜欢就去追吧。”萧风颂摇着扇子,以一身明朝服饰大摇大摆地穿行于盛唐婚礼,明星架子简直要顶到赖莱的头上去。也对,他确实就是丰诚最耀眼的明星。今天萧风颂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简直就是艳阳高照。先是海悦的鲍龙打电话臭骂萧风颂一顿。那场疯狂的网络骂战拖累了梦想高飞的票房,导致他几乎血本无归。自然,鲍龙骂的越凶,萧风颂就越开心。接着,聂荣呈正式和丰诚续约,而且一续就是十年。而他的好心情在见到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孩时,达到了史上最高值。远远见到曹洛低着头走来,萧风颂轻手轻脚走过去,咻的一下挡住了她的去路。他合上扇子,挑起曹洛的下巴,歪着嘴,笑得一脸邪魅:“这位姑娘,脚步匆匆的,想去哪里不如留下陪本王聊天吧。”他的那双丹凤眼,生来就带着几分妖娆,此刻眼角上扬,更是染上了勾人的妩媚。“萧风颂”曹洛惊讶地看着他,双颊随即浮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不好意思,得去开工了,下回吧。下回我做东,请你和荣呈到四合院吃饭。”“真小气。”萧风颂嘴角一扬,眼里闪着璀璨的笑意,“你来这里做什么”曹洛扬了扬手上的洞箫,回道:“吹箫。”“吹箫”萧风颂强忍着笑意,扫了一下她的胸,表情微妙,“同样的衣服,别人波涛汹涌,你平面图纸,居然也有人找你吹箫”曹洛没有多想,以为他又在嘲笑自己平胸,闷闷不乐地呛了回去:“吹箫用的是嘴,跟胸部有什么关系”“哦对,是用嘴。曹洛,你嘴上的功夫厉害吗”萧风颂长眸微眯,继续逗弄。赖莱有点于心不忍,单纯如曹医生根本不知道萧风颂心里的龌蹉想法。他提醒萧风颂要先去祝贺主人家,把正在耍流氓的“王爷”请走了。没多久,圆润轻柔的箫声响起,和琴声一唱一和,共奏千古名曲高山流水。宁静幽远,扬抑无常,如高山一望目无极,如流水迢迢尽苍茫。“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赖莱想起了那对千古好基友伯牙和钟子期,沉吟道。萧风颂再次敲了一下赖莱的头,“装你个毛线逼。听的我都想睡觉了。”其实他很想钻进人群中,看看小苍蝇吹箫的样子。腮帮子一定鼓得圆圆的,配合着她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型,一定超级搞笑。但是,他是至高尊崇的王爷,怎么能做出挤人群这般粗俗的事就在这时,人群发出惊叹声。在高山流水的收音阶段,两位乐手齐齐变奏,进入了沧海一声笑的副歌部分。旋律欢快,节奏明朗,把那种快意江湖的豪迈洒脱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萧风颂听得极为入迷,唤来扮成小二的袁牧,让他把数额不小的赏钱转交给吹箫的女孩。“曹医生的家境是不是很不好一直在赚外快。”赖莱好奇地打听着。“她父母常年不在家,应该是在外打工吧。以前她住的四合院里除了一个姓戚的男人,就只有一条狗了。”十几年过去了,萧风颂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到当年的那个小小少女是有多么的孤独。没多久,袁牧回来了,把那叠红色大钞还给萧风颂,转述着曹洛的话:“她说,谢谢你喜欢她的音乐。婚庆公司给了她酬劳,除此之外,她不会收其他的钱。”萧风颂语气凉淡地评论着:“都穷成这样了,还要坚持无谓的自尊心。活该她跟只小苍蝇似的一直跑场。”袁牧为人极重义气,听到好友被这么开涮,血液立即嗖嗖地往上涌,生气地叫道:“跑场怎么呢靠自己的努力赚来的钱,即便再少,不都值得尊重吗像你这种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纨绔子弟,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有钱就了不起吗”赖莱赶紧用身体挡在两人中间,对着吹胡子瞪眼的袁牧解释道:“风少讲话向来都是没遮没拦,他其实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心疼小苍蝇这般辛苦。”赖来话音刚落,后脑勺又是一痛。萧风颂用扇子底端一下一下地敲着他的头,眼中闪过恼意,训道:“我什么时候心疼她呢还有,她有名字的,你干吗叫她小苍蝇”赖莱抱头鼠窜,中气不足地反驳着:“不是你这么叫她的吗”“我可以叫,但是你不可以。”萧风颂目光漠漠地朝赖莱打了个响指。赖莱拖着沉重的脚步,挪到他面前,脸上呈现出视死如归的凝重神色。啪、啪、啪袁牧看他又挨了好几下敲打,义愤填膺地教育着萧风颂:“谁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这位先生,你不能随随便便打人”赖莱连忙充当和事佬,脸上堆满笑容,向袁牧解释道:“我喜欢被他打。真的,我这人一直欠打。”金牌助理守则第四条:千万不要多惹是非。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切记萧风颂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袁牧,仿佛在研究一标本。他在五指间来回溜转着扇子,轻声笑道:“小二哥,你身上的圣父光芒差点闪瞎了我的眼睛。我说你不去当神父真是可惜了。”还真被他说中了袁牧自讨没趣,见吉时已到,换了身赞礼官的服饰,在门口朗声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古朴的钟鼓乐声中,新娘端坐凤辇,款款而至。她身着花钗青质连裳,清丽佳人,羞涩含笑。新郎则穿着大红色的麒麟补子官服,风度翩翩,翘首相盼。在袁牧庄严肃穆的赞辞中,新郎新娘互相三揖三让,完成拜堂仪式。另一边。曹洛和阿泽在僻静的花园,练习着今天要合奏的最后一曲凤求凰。曲声终了,两人肩并着肩坐在台阶上,欣赏着落日。橘红色的霞光落在阿泽的身上,好似镶上了一层金边,有种朦胧而不真切的梦幻感觉,将他那张清俊的脸烘托得更为夺目。“阿泽,为什么学古筝呢”曹洛说出口后,才发现自己多嘴了。已经约法三章,不过问他的过去。阿泽望着自己的双手,琥珀色的瞳孔暗沉得叫人看不出情绪,“我的养父命令我学的。”这是阿泽第一次向她说起自己的过往。曹洛忍不住又问:“那你的父母呢”“我是孤儿。我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抿着唇,深遂的眼神讳莫如深。曹洛牵起他的手,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陪着他。阿泽的嘴角绽放出一抹笑意,慢慢的,回握住她的手。这样执手相望的时光,即便连只言片语都没有,却足以铭记一生。啊远处典礼会场突然传来了惊叫声、哭泣声和吵闹声。曹洛跑过去一看,只见新娘倒在地上,腹部还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她的嫁衣。“别碰她我是医生,我来处理。”曹洛正要施行急救,被萧风颂猛然拉开了。后知后觉的她终于发现周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都在后退。一侍卫装扮的男人腰上绑着一排炸弹,手里还拿着一个遥控装置,神志不清地朝新娘走过来,整个人已呈疯癫状态:“嘉仪,我追了你那么久,你居然一转身就跟别的男人结婚。你以为他爱你吗他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色。这世上,只有我,爱你爱到可以和你一起去死”新娘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呜咽着,摇了摇头。曹洛要过去,被萧风颂死死拉住。他压低声音,似是命令又似请求:“曹洛,听话,乖乖呆在我身边。”“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如果见死不救的话,我还是医生吗”曹洛用力甩开他的手,慢慢地走过去,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温声劝着“侍卫”,“死有什么好的一起活着才幸福啊。先生,你冷静点。让我先把她送到医院,好不好我相信,经过今天的事,嘉仪小姐会知道你才是世上最爱她的人。嘉仪小姐,对不对”曹洛向新娘子使了使眼色。新娘子哭泣着,点了点头。保安组织宾客们速速退场。萧风颂的双脚却像被钉子订在了地上,任赖莱如何拽如何拉,都不肯离去。他一瞬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曹洛。到底那只小苍蝇,知不知道“危险”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现在想想,她从来都是认死理的人。只要是她认定的,就会执着地往前走去。以前,她认定他是她的,就不顾一切地去追求他。不管他如何冷嘲热讽,如何忽视作践,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也没有在他面前掉过半颗眼泪。那只小苍蝇,有着比所有人都要强大的内心。萧风颂开始自责、懊恼,甚至有点后悔,当初他是怎么把她弄丢的听到新郎的报警声,“侍卫”刚刚冷静下来的表情又变得狰狞起来,他高高举起了遥控。“曹洛”萧风颂感觉到心脏在急速下坠,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急促空洞的呼吸声。一股排山倒海的惊痛,狠狠地朝他的心头袭来,痛得他五脏六腑几乎要开裂。那个跟阳光一样温暖、泉水一般清澈的女孩,是要离开他了吗“不要”萧风颂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砰、砰、砰三声清脆的枪声过后,“侍卫”轰然倒地。萧风颂扭头一看,在“侍卫”身后三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他手中稳稳地托着一把手枪,如一棵挺拔的青松站在那里,目光坚毅,沉定自若。那个男人是顾离gd1806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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