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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1)

“恩?”“没什么。我似乎要晕了。”晕?晕!她连忙放开那人,却见他垂着头,半分力气也无。一时间焦急与恐惧并存,她拍拍周冶的脸,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瞬间从头凉到脚,她咬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还活着。“苍叶!苍叶!”她不停大叫,将周冶的头搂在怀里,全身都在发抖。苍叶应声而来,她急忙喊道:“去找大夫!找大夫!周冶晕过去了!”苍叶大跨步走近,将她拉开,看了看周冶的情况,松了口气道:“老毛病。我先扛上床,再去找杜白。”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说好的粗长~——————————————————————【小剧场】沈如茵:我们为啥要这样剥削宁扶眠啊?我们没钱了?周冶:哼,你问杜白。杜白:【委屈脸】问、问我干吗?沈如茵:不是你在管钱么?杜白:我……我?!沈如茵:……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把钱交给这么不靠谱的人管着?周冶:【冷笑】我倒是愿意管。沈如茵:……滚,你还不如杜白呢!人家杜白只是买衣裳,你呢?又要吃又要穿还动不动就买房子。呸!败家子!周冶:【无言以对】……那……苍叶?沈如茵:……交给他?交给他还不如直接在路上撒呢!他连自己昨夜换下来的袜子都不知道放在哪儿!吃瓜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酱紫:所以说你为什么不自己管?沈如茵:屁话!你见过那个领导自己管钱的!酱紫:……“活该”两个字送你,出门左转是青楼,后会无期。沈如茵:呸!劳资卖姨妈巾也不卖身!————————————————好久没推歌了,想了好几天要推歌,结果老忘。今天推《本色》【谁说是小黄歌恩?明明是一首词曲优美古典雅致的歌听了几乎所有版本,选了个我觉得最好听的,小语唱的————————————————下一张开始揭露身世吧,男主出不来我也好急想想都已经七章不见我男主了这一次再让我男主出来我就撒糖虐狗憋了这么久来个大招什么的╭(╯^╰)╮嗨呀好烦幸好还有几个小天使陪伴,不然单机就难熬了23333第38章 身世(一)杜白是被苍叶扛进门的。彼时沈如茵正不安地守在周冶身边。他整个人如寒冰似的发冷, 盖多少被子都无济于事。苍叶将杜白放在地上,那人还未站稳便冲上前来把脉, 还一边向沈如茵解释:“周先生有宿疾,每年冬天便会发病一次,久久不能痊愈。”杜白所说的这个久久,确实是很久。久到又是一个夏末, 周冶的身体才初初好转。这一病,不仅是时间, 连钱财也花费了不少。杜白说往年他至多病两个月,这一次,许是因为奔波在外太久, 他的身体吃不消。沈如茵很是自责, 因为那些奔波,全都是为了她。那时他竟还不顾身体非要第二天就前去和固, 也被沈如茵来来回回念叨了许久,直到有一天周冶再也忍不住,对她说道:“茵茵,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干掉他们。”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沈如茵更加看不懂他。看不懂他对白洛究竟是恨是敬。可他从来也不愿意解释, 只说待到了白家她就会知晓。整个菜园子里最悠闲的人便数宁扶眠了。自那日后, 他果真将王府中的东西分了好几批搬到这里来, 与他们一同在这儿住了大半年。算一算,沈如茵穿越到这书中来已有一年多了。芜媛的这张脸果然如宁扶清所说的那般,不过半年, 便好似变了个模样。都说女大十八变,此言诚然不假。沈如茵每日照镜子时都忧心忡忡,照这个趋势,她果真是要向着宁扶眠的那个方向长了。说什么相由心生……她明明那么小清新好么!怎么会长成这幅妩媚相。心好累。天气由热转凉,周冶也渐渐能下床走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耽搁了许久的扳倒二姨计划也该提上日程。可是眼看着又是秋天,等到了白家,周冶一定又会病倒。她看着脸色苍白却固执地不肯躺在床上的周冶,心想还是等来年开春再走好了。“妹妹?”宁扶眠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伸手摸了摸摆在桌上的那几张药方,一手撑着头道:“这些证据放在这里总是跑不了的,我们还是等到开春再走。”“不行!”周冶有些激动地拍着桌子,“我们尽快出发,至多一月,我就能走。”“周冶。”沈如茵轻声唤他。“这是昨日嬷嬷为我做的锦囊,装着我的白发,说是能驱邪。”她低头自腰间取下一个锦囊,从囊中倒出一小撮白发,平静地望着他,淡淡道,“你看,我才十五岁,就有这么多用来驱邪的白发了。”周冶愣在当场,伸手欲摸一摸那些白发,却又停在半空,许久不能言语。沈如茵将白发装回去,继续道:“比起你的生死,报不报仇,根本不重要。便是让她好好活着又如何?只要你也能好好活着,我就很满足。“你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大家没有哪一天过得舒心。那时候你昏迷好几天,杜白束手无策,一个人躲在柴房哭了整整一夜,若不是被嬷嬷发现,他就要冻死在那里。“周冶,你若是不好好活着,如何对得起他?”这一番话将周冶堵得哑口无言,最终妥协道:“最迟二月。”沈如茵弯起嘴角笑了笑,“好。”再坐了一会儿,周冶便十分自觉地让苍叶将他搀回房里躺着。屋子里一时只剩下沈如茵与宁扶眠两人。他收好药方,忽然问道:“嬷嬷去世时,未曾给你留下什么东西么?”沈如茵抬头看他,猛地想起那个被她遗忘多时的嬷嬷。这些日子被周冶的病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竟忘了她来京城的初衷。嬷嬷留下的东西……当初从冷宫中搬离时将全部东西都带了过去,而后来的寝宫又被一把火烧得干净,什么也未曾留下。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嬷嬷临死时在她衣裳上写的那两个字——“木下!”她站起身来,“嬷嬷留了两个字,木下!”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有何含义,时隔太久,她也将此事抛在脑后,如今看来,宁扶眠或许知道些什么。她满怀期待地望着他,而宁扶眠也果然不负所望地回应道:“我兴许知晓这两个字的含义。”他顿了顿,继续道:“姨母生前很喜欢槐花,想必这个木下是指槐花树下。嬷嬷识字不多,必定不会与你打哑谜,十有八、九就是这个意思。”“可是……”沈如茵拧着眉,“冷宫中并没有什么槐花树。”闻言宁扶眠惊讶地反问:“你在那里生活了十四年,竟不知有槐花树?”沈如茵一怔,“我、我确实不知……”宁扶眠还要说什么,杜白突然闯进来,手中拿着一只鲤鸟,交与沈如茵。时隔半年,胭影依然没能回玉棠楼,待在华阳阁中,偶尔会写信来告知宁扶清的近况。她从鲤鸟肚子里取出纸条,胭影写信的风格一如既往言简意赅,仅有短短五个字:南疆叛,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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