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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1 / 1)

目前看来,进展良好。这辈子的傅燃,相比上辈子,似乎变得更加……更加容易亲近了?岑年有时也会觉得奇怪,上辈子的一开始,他是能感觉到的,傅燃并不喜欢他。即使这辈子他改变了些,也不至于……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的许多事情都会顺利许多。岑年摇了摇头,没有深想。时间过的很快,下午六点时,岑年午睡醒来,看了两页剧本。因为发生了的一系列事情,剧组停拍了一天。而岑年觉得,这件事情还没完。虽然吴端阳是凉的透透的了,但是……现在微博上的风向——就好像有人在故意唱衰《不寄他年》这部戏。吴端阳被控贩毒,这怕是成为弃子了。他背后的势力估计想,扔了也是扔了,不如让这棋子最后发挥一下作用。一个出过毒贩的剧组,总归是不大光彩的。恐怕,那群人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岑年。他们只是借了吴端阳这么一个东风,想从岑年这边下手,没想到啃到硬骨头了。岑年捏了捏鼻梁。“嘉辉娱乐……”岑年低声喃喃这,眯起眼睛。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上辈子——门被轻轻推开。岑年眼底的阴霾一瞬间散了,与此同时,那些与他外表年龄不相符的成熟、阴沉等等神色也迅速褪去。他闭上眼睛,蹙起的眉展平,唇角微翘,似乎在做个很美的梦境。来的人似乎以为他在睡觉,一切响动都很轻。那个人把餐盒轻轻放在了桌上,然后,他走向床边,俯身——“前辈,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发现?”岑年无奈地睁开眼睛。他真是奇了怪了,在飞机上也是,这次也是,他自认他的装睡天衣无缝,傅燃却次次都能发现。傅燃用筷子夹着一小个灌汤包,放在他鼻尖上,香味儿透过薄薄的包子皮传递而出。岑年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筷子。听见他的疑惑,傅燃笑着摇了摇头,低声说:“你一定没见过自己睡着时的样子。”他的声音太低,岑年并没有听清。他想追问,但犹豫一下,还是作罢了。“为什么是菜包?”岑年夹着灌汤包叹了口气。“蟹黄是发物。”傅燃摸了摸岑年的头,说,“对伤口不好。”“噢。”岑年显得有点失落,但还是乖乖把几个包子全吃掉了。他摸着肚皮,打了个嗝,说:“前辈,我差不多——”就看见傅燃正在从餐盒里往外面拿东西。一碗红枣粥,一小碗炖猪蹄,蜂蜜温水……傅燃眉头动了动,似乎有点奇怪:“嗯?”他脸上似乎写着‘刚上了开胃菜,怎么就饱了?’这么一行字。岑年:“……”他只能忍着饱腹感,又每样尝了点。岑年打着饱嗝,这回是真的饱的不行了。他换了个姿势,看向窗外,胃撑得慌。病房是在一楼,不远处有个小花坛,许多病人与家属喜欢在那里散散步。他看见一个人。那人穿着解放鞋,衣服上打了好几个补丁,消瘦的可怕,左锁骨上肿着个包。他旁边跟着个眉目凌厉的女人,正在不停地催他往前走。“这是……”岑年蹙了蹙眉。傅燃扫了窗外一眼,摇头:“胃癌晚期,可能是不想治疗了。”这话说的很委婉。实际上,许多人不是不想治疗,只是没钱,或者家里人干脆不愿意再花钱治疗了。人都病那么重了,他的妻子竟然还让他自己一步步走出医院。岑年看着窗外那两个人,眉头皱了皱。他翻了翻银行卡的余额,想从床上站起来,突然——那男人晃了晃,倒在地上。岑年怔了怔,要再看,突然眼睛被人捂住了。傅燃在他耳边温声说:“别看了。”岑年:“……”他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是傅燃的手机。傅燃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他放下手,对岑年说了声‘抱歉’,走了出去。岑年刚刚无意间瞥到傅燃的屏幕,愣了愣。——来电人是于琳。影后于琳,嘉辉娱乐一姐。岑年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八月二十五号。两个月后,是于琳的生日宴,她在y国租了一栋古堡举办party。而《不寄他年》的拍摄周期,也差不多是两个月。两个月后,差不多就要开始宣传了,如果他们真的是针对剧组,也许会选择在那个时间动手。这个生日宴上,发生了一些丑闻,这个丑闻被刻意压了下来,一直到十二月份才揭发,成为了嘉辉娱乐破产的导火索。而显然,这次吴端阳事件的幕后主使者,与嘉辉娱乐脱不开关系。更重要的是,上辈子,这个嘉辉娱乐……做了些让岑年很不开心的事。岑年眯了眯眼睛。他拨了方莉莉的号码:“莉莉,帮我买一下两个月后飞y国的机票。”“啊?”方莉莉怔了怔,“你伤还没好,去y国做什么?”岑年心不在焉地想了个借口:“奔丧。”门外。“李阳,麻烦帮我订一下十月二十号飞y国的机票。”“好的,燃哥……”李阳犹豫了一下,“那个时候好像有个通告,要请假吧,怎么说?”“就说我去——”傅燃顿了顿,沉思片刻,说:“奔丧。”李阳:“……啊?!”.两天后,岑年出院的日子。他天生嗜睡,十点要出院了,早上九点了还在睡觉。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床头多了一束红玫瑰,玫瑰里夹着一张小纸卡,上书:‘致岑年,近来在国外,一回国就去看你’。但另一个人看到了。那人穿一身挺拓的衬衫,高大而英俊。他放下装着粥的保温杯,拿起卡片,细细看了半晌。——不是说吵架了么?傅燃看着署名,沉默片刻,笑了笑。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无。第23章 白月光?岑年住院时在医院躺了两天,出院后又在酒店当了几天米虫。他打了个哈欠, 按了遥控器, 觉得自己身上要长霉了。《不寄他年》原本预留的时间还算充足,只是被吴端阳的事情这么一搅合, 主演又受了伤,现在只能拍些傅燃的独角戏、配角的戏份, 而岑年的所有镜头都要压缩在一个月内完成,档期便紧了起来。从李导日益后退的发际线足以看出, 李延的压力也并不小。不过……李延想要岑年尽快恢复、开始拍戏, 而傅燃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总之,这几天来,岑年几乎被禁足在酒店里了。就连方莉莉也是他们的帮凶。岑年无聊地按着遥控器。他一直不是个享受安静的人, 即使现在能天天见到傅燃、偶尔还能逗一逗对方, 撩拨一下, 但这么连着几天呆在酒店里,是个人都要腻了。晚上九点整, 他换到了嘉佳卡通频道, 开始看第七遍海绵宝宝。正演到海绵宝宝要去抓水母时, 岑年眨了眨眼, 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傅燃这几天被李延压榨着,每天都要接近十点才收工。但傅燃知道岑年睡得晚, 每天拍完戏就会带点夜宵来看岑年、同他说晚安。……跟高中时代的查寝似的, 但凡岑年不在酒店, 他都能发现,不过——岑年拿出手机,给傅燃发了一条微信:“前辈,我先睡了。”对方很快回了一个‘嗯。’——岑年竟然从这个‘嗯’中看出了一丝失落。岑年的坏心眼又蠢蠢欲动了,他想了想,按下说话键,放软了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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