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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1 / 1)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一个想法。”.另一边。场记刘玉正关注着岑年和傅燃那边的状态。刘玉还没从刚刚那条戏里反应过来——说实话,她虽然一直是傅燃的粉丝,但刚刚那一条镜头,是最让她震撼的,她看得几乎目不转睛。虽然,那一条镜头,李导没让过。岑年和傅燃这两个人,单单是站在一起,就有种过于强烈的……什么感觉?她也说不上来。总归很特殊,与别的任何人都不同,因此,听说他们才认识两个多星期时,刘玉着实吃了一惊。那氛围和相处状态,怎么看,都像是认识了十年以上。而且,刘玉已经有点粉上岑年的。不仅好看、演技在线,而且,他人也挺好的。今早开拍仪式时,刘玉突然胃疼,岑年悄悄回了一趟保姆车帮她拿胃药。不像那个吴端阳,咖位不大,架子倒挺大。正沉浸在思绪里,突然,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凑上来,拍了拍她的肩。是摄影助理,现在没在拍,所以他没什么事儿。刘玉问:“怎么了?”摄影助理鬼鬼祟祟地说:“你听说了吗?据说……岑年是潜规则上位的。不然,他一个作品都没有,凭什么直接演李导的戏?”刘玉一皱眉:“李导一直喜欢尝试新人,这有什么奇怪的。岑年演技也不差。而且——”她四下看了看,压低嗓子,说:“你难道没听过‘岑’这个姓?就这家世,他还需要靠潜规则?”摄影助理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你消息不灵通了吧?现在谁不知道,岑年根本就不是岑家亲生的,顶多算是岑家养的一只宠物。”“宠物嘛……”摄影助理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嗓子,“自然是,没用的时候供着好看,有用处的时候,就明码标价了。”刘玉根本不信,她摇了摇头:“认真工作,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又没有证据,空口造谣,可是要——”“谁说我没有证据?”摄影助理眼珠子一转,悄悄打开手机,给刘玉看了张照片。刘玉原本没打算听他胡编乱造,她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屏幕,这一看,她愣住了。那照片并不清晰,但也足够看清脸了。照片上的岑年半跪在地毯上,由于姿势,他的t恤微微往上缩了些,露出一段引人遐想的腰线。岑年没穿鞋,仅着了袜子。他捧着坐着那人的手,低头,看上去像是在吻那人的手背。坐在沙发上的人没有露脸,只能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这照片里,岑年明明衣服也穿的规整、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仅仅这么看着,就足够引人遐想了。跪姿,吻手背,不允许穿鞋——刘玉甚至听到身边的人在小声议论了,他们提到了‘调教’、‘潜规则’等词,看向岑年的眼神都有点奇怪。看来,不仅仅摄影助理知道这件事,才开拍第一天,这张照片竟已经在剧组里传开了?“这个小区,”摄影助理小声说,“离岑家远得很,岑年特意跑过去干什么?而且,你知道,这个小区里住着谁吗?”“……住着谁?”摄影助理说了某家上市公司董事长的名字,然后,隐晦地说:“这个公司是《不寄他年》的投资方之一,有传言,这位一直很喜欢这个类型的美少年。而且……这位上头有关系,对岑家现在的情况,有很大帮助。”摄影助理啧了啧舌,最后总结道:“弃车保帅,岑家和岑年这么做,也无可厚非。”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a:听说了嘛?岑年潜规则上位啦!b:哇?谁潜规则他?a:还能有谁?当然是——傅燃:没错,是我。傅燃(微笑):你们有事?a\b:……(瑟瑟发抖)没。第17章 吻戏“那我呢?……你喜欢么?”傅燃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傅燃的视线从岑年脸上扫过,定格在那色泽略显浅淡的唇上。八月的清晨,列车轰隆而过,带起一阵熏热的风。傅燃眼神一暗,他一手搭在岑年肩上,俯身——岑年睁大眼睛。“卡!”李延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话音刚落,刚刚仍在接吻的两人各自后退一步,分开了半米远的距离。岑年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烫。他心里暗叫不妙。岑年虽然嘴上说的挺厉害,实际上,也并没有很多相关经验。从小到大,喜欢他的人并不少——但遇见傅燃前,他没心思谈恋爱,遇见傅燃之后,他没心思同傅燃以外的人谈恋爱。关于接吻,他唯一的经验就是上辈子《不寄他年》里同傅燃的吻。但当时,整个剧组的态度都比较敷衍,很多镜头甚至都是借位的说实话,在和傅燃接吻时,岑年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静。“我知道,第一场戏,大家都有点不在状态。”李延疲惫地捏了捏鼻梁,“但是……等等,你们有在听吗?!”李延说教的话还没开篇儿,就发现他的两个主角——岑年低着头走神,傅燃沉默地注视着岑年,竟没一个人在听他讲话。“还好意思走神?!你们这场ng多少次了都?!”李延脸色发青了。岑年被他吼的抖了抖,回过神。“大概……八次?”岑年努力回忆了一阵。“九次。”李延痛心疾首,“整整九次。”岑年摸了摸鼻子。——傅燃在《天光》和《无影》里,十之八九的镜头都是一条过,他唯一一场拍了五遍的戏,还是由于配角不在状态。那么,这一场拍了九次还不过的责任在谁,不言而喻。岑年垂下眼睑,诚恳道:“抱歉,我没什么经验,拖累了大家。”傅燃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怪你,”傅燃摇头,温和地说,“是我的责任。”“对。”出乎意料地,李延附和了傅燃,“是傅燃不在状态。岑年已经调整的不错了,继续保持。至于傅燃——”“前半段都没问题,没再出现第一次的错误了。”傅燃毕竟是影帝,第二次拍时,他已经及时地调整,把顾悉吊儿郎当、对关寄年暧昧而随意的态度表现了出来。李延的视线扫过两人,他顿了顿,说:“现在的问题在于,最后那个吻。”闻言,岑年和傅燃都没有显得很意外。“你们自己也清楚吧?”李延揉了揉太阳穴:“太轻描淡写了,岑年也就罢了,傅燃你是一号——你知道一号是什么意思吧?”岑年和李延一同看向傅燃。傅燃:“嗯。”岑年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傅燃轻咳一声,说:“为了理解剧本,做过功课。”李延‘嗯’了一声,接着说:“对,傅燃,你看看你的吻戏像什么样儿?顾悉是个坏学生,逃课打架泡妞儿样样齐全,他的吻怎么可能这么——”李延做了个手势,说:“平淡。你当是中世纪的绅士在行接吻见面礼吗?”“顾悉对关寄年没有欲望吗?不,他有。他虽然不喜欢关寄年,但是关寄年对他是有性吸引的。你再看看你……”傅燃沉默。李延看了看岑年,放缓了表情,说:“岑年先去旁边歇一歇吧,我跟傅燃聊聊。”岑年点头。这是有不方便他听到的话了。不过,不用听,他也猜了个十之八九。跟傅燃对戏的时候,岑年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傅燃没有入戏。因为没有入戏,所以在那个感情爆发点、镜头特写的吻时,傅燃的表现不尽如人意。李延要说的多半也是这个。别人发现不了,跟傅燃搭档了两次的李延,应该是能察觉的。这是种很神奇的感觉,有的人演技足够精湛,旁观者根本无法察觉他到底有没有入戏。但岑年感受到了,傅燃根本没有融入‘顾悉’的感情,这整整九次,他都全靠演技硬生生撑下来的。……但是,为什么呢?傅燃演戏时是体验派和天赋派混合,他既有演技,又能轻松地同角色共情。除了他主演的两部电影外,他还在别的电影中演过些配角,角色跨度从‘狡诈阴险的商人’到‘中年失孤的下岗工人’,傅燃全部都能很好地融入角色——从表演的细节里是可以看出来的,具体说不上什么不同,但更加自然、更加有灵气。顾悉这个角色,有什么特别?岑年思考着这个问题。另一边,李延也在恨铁不成钢:“顾悉这个角色有什么特别?就因为他抽烟喝酒打架?《天光》里的李兆光一开始不也是纨绔子弟么,你当时演的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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