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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45章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想对……(2 / 2)

当时她没有哭,甚至不曾觉得难过,她的心早已麻木得没有任何知觉,只冲着温楚楚漫不在乎地一笑,轻轻的“哦”了一声,就不再理她。

可如今再想起,她却哭得不能自己,停不下来。

苏长乐捂脸,痛哭起来。

沈星阑见她越哭越凶,皱着眉,捏起她的下颚,拉下她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无助,看得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别哭了。”沈星阑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的眉心,声音里『揉』和了各种情绪,慌张、心疼、温柔、难过。

苏长乐哭得稀里哗啦,勉强睁大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沈星阑,用啜泣的声音小声地说:“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记得,只是不知道我前世对你那么差劲,那么坏,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听见她问的傻问题,沈星阑原本慌张不安的一颗心,逐渐平静下来。

她原来也跟他一样惶惶不安,原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紧张。

原来她是真的在乎他,他们之间不再是只有他一厢情愿。

沈星阑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状,眼底含着一层笑意,无奈又宠溺:“想知道孤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就不许再哭。”

只觉这一刻,仿佛呼吸里都全是幸福。

苏长乐本来陷在回忆之中,伤心难过,痛苦不已,听见沈星阑近乎无赖的话,瞬间破涕为笑。

沈星阑见她明明笑了,眼泪却还是好似开了闸一般,百般收不住,眼中无奈更盛。

他由不得失笑道:“你哪里差劲了,嗯?你和孤一样都是受害者,什么都不知道,孤在你及世人眼里,的确犯了难以抹灭的滔天大错,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原谅孤。”

“孤记得你初来京城时,孤目中无人,肆意张扬,甚至还曾经欺负弱小。你当时很生气,抓着孤训了一顿,孤不以为然,笑着说,这有什么,且不说孤是太子,就算孤不是太子,到时有人怪罪下来,孤再道歉不就成了。”

当时他被林皇后宠得无法无天,几乎目无王法,甚至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太子,是将来的天子,他犯的任何错都能被原谅。

宣帝虽会拨空问他课业,听见他的胡话时也会斥责,但他到底忙碌,不只要忙着前朝,还要忙着后宫,根本没空管他。

他所有的观念及教导全落在林皇后身上,林皇后从小就欲对他捧而杀之,她和宣帝一样,都对他毫无底线的溺爱,给了他世上最好的,从不责罚他。

他天潢贵胄,尊贵无比,纵使国子监里的夫子对他颇有微词,却也因帝后的过分宠溺而无人敢真训斥。

“孤记得当时你听完孤的话,整个人都气炸了。”沈星阑想起当时小姑娘炸『毛』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你分明气得要命,还是极有耐心的告诉孤,你说,有时候,并不是只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能得到原谅,有些错一旦犯下,所造成的伤害就无法抹灭。”

“孤自然不拿你当一回事,孤还记得,当时孤吊儿郎当的耸耸肩,不以为意哼笑了一声。”

他似是陷入那段回忆之中,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温柔:“可是你大概真的是被孤气疯了,之后我们每次见面,你都会特别严肃的告诉孤,说孤是大齐的储君,不能仗着皇上皇后的疼爱,就这样肆意妄为,糟践旁人对你的尊敬。”

她那时真的好可爱,天不怕地不怕,他目中无人,骄傲自负,连夫子都懒得训他,她却天天不厌其烦的在他耳边唠叨。

沈星阑自幼被宠坏,自然也不是一开始就觉得她说得对。

但当时林皇后天天召她进宫陪伴,她也进了国子监念书,还是第一个敢明目张胆骂她的人,他自然对她越发关注。

他在不知不觉中渐有转变,不知不觉中眼里只有这个被人笑称是野丫头的小姑娘,不知不觉的在意起她对自己的看法。

他喜欢上了她,喜欢她的直率与开朗,喜欢她和自己斗嘴时神采飞扬的模样,喜欢她故作夸张地嘲讽:“太子殿下原来也是学得会的嘛。”

虽然听得人气得牙痒痒,甚至听在旁人耳中为大不敬,他却只觉得她这样极好,可爱的紧。

沈星阑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沉声道:“更何况,那时候的你生病了。”

“太医说过,你生的是心病,你身受病痛折磨,日日饱受折腾,孤都知道。”

她病了,所以变得不可理喻,排斥他的靠近。

沈星阑知道,她的病因他而起。

她曾带着他从『迷』途而归,当时的他也想带着她回到两人曾一同走过的那条路。

“而且。”沈星阑从怀中掏出干净帕子,眉眼微垂,轻缓地擦去她面上泪痕。

“孤就是想对你好。”他慢条斯理地放下帕子,一双风流深情的眼楮笑得微微弯起,“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想对你好,不行么?”

沈星阑俊美精致的面容泛着动人的温柔笑容,心跳加快的同时,耳根微红:“如果一定要有个理由,那就是孤喜欢你,所以想对你好。”

我喜欢你,想疼你,愿意受着你的气,愿意慢慢的陪你治好这个就连你也不明白的心病,费心的哄你,讨你欢心。

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就是这么的死心眼。

满目是你,从此再无他人。

沈星阑说完之后,又连忙补了句:“孤当初之所以喜欢上你,绝对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长得好看的人宫里多了去,更何况,当时他自恋自负得很,甚至还觉得那个从边关来的野丫头长得没他好看。

苏长乐愣愣的看着他,看着他干净的眉眼染上羞涩,耳尖微红的模样,眼底泛起笑意。

她之前所害怕的,所担心的那些,都没发生,沈星阑一点也没变。

苏长乐心里甜滋滋的,浑身冒起了幸福的小泡泡。

她闭上眼,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纤细的腰肢,同一时间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搂住。

沈星阑顺势低下头,看着她时,黑眸中的笑意灿烂如星辰阳光。

他抿住她甜蜜温软的唇瓣,温柔地辗转允吸,缓慢的勾描,在她甜美的口中攻城略地,与她交换着鼻息与清甜。

两人搂在一块,绵绵密密地接吻。

大手轻柔而爱怜地轻捏着她的后颈。

两人一面吻,一面倒进锦被之中,寝殿外边陡然响起秦七尖锐的嗓音:“太子殿下,皇上来了,您赶紧出来接驾。”

沈星阑松开她,眸『色』暗沉无比。

苏长乐气息微『乱』,没忘记正事:“你,你待会儿见了皇上之后,就说我一直喊头疼,再叫太医过来一趟。”

沈星阑以眼神询问她。

他眼里的瘆人念想还来不及散去。

苏长乐脸颊更烫,红着脸偏过头,不敢再看他布满桃花意的绝『色』面容。

“我,我不想再装傻了。”她低声道,“我不想宣帝看我傻,就迫不及待的想往你后院里塞人。”

“皇上刚才叫你出去,是不是在和你谈纳侧妃的事?”

苏长乐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但那种自己的夫君被人觊觎的感觉,光是想象就教她不开心。

沈星阑低笑一声,胸膛震颤:“囡囡这是吃醋了?”

苏长乐不说话,只抬手,抗议似地捶了他一下。

沈星阑笑着握住捶在他肩上的小手,亲了亲手背,见她双颊浮着红云,不再逗她:“好,孤知道你的意思了,孤待会儿就让太医过来一趟。”

“只是,”沈星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囡囡怎么不再喊孤太子哥哥了?”

苏长乐听见他的调笑,玉趾微微蜷缩,脸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就在沈星阑还想欺负她几句时,秦七着急的声音再次响起:“殿下,祖宗,求您了,不止皇上在外头,就连相爷与苏侍郎都过来了,奴婢知道太子妃出了意外,您又担心又害怕,但是您不能一直不出来啊,殿下若是不放心太子妃,要不奴婢再去请一趟太医,不,去请太医院的院判大人过来,替太子妃瞧一瞧,您说好不好?您赶紧出来吧!”

除夕宫宴留守太医院的都是刚进太医院不久的小太医,医术的确不如那些老太医。

秦七这话倒是让他想起了这一点。

沈星阑略显粗粝的指腹,掠过少女娇嫩的唇瓣:“乖乖待在这儿等孤。”

“知道啦,你快去,不要让皇上和阿爹等太久。”苏长乐捂着脸,细声嗔道。

沈星阑离开寝殿时,喉间逸出愉悦至极的朗笑,秦七看着太子殿下这副如沐春风的模样,不由得冷汗连连。

太子殿下该不会在这种时候,还跟太子妃、跟太子妃被翻红……

秦七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不该随意臆测主子,猛地甩了甩头。

就在秦七将那荒谬的念头抛诸脑后,再抬头,只见太子殿下面『色』凝重,眉间的阴郁浓得化不开,哪还有刚才的满面春风。

秦七:“?”

难不成刚才太子没有笑,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秦七看着太子,一时惊疑不定,再不敢细想。

太子姗姗来迟,宣帝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宣帝原想斥责几句,却在看到沈星阑面『色』发白,眼中净是担忧之『色』,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朕都听说了,所幸那爆竹虽然有异,却没有因此耽误吉时,就是不知太子妃伤得如何。”

苏玉见到沈星阑脸『色』异常凝重,这才惊觉自己方才错怪了太子,也跟着询问:“殿下,太子妃究竟伤得如何?”

沈星阑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朝宣帝供手,满脸自责:“太子妃回来之后就一直囔着头疼,儿臣实在害怕极了,才会姗姗来迟,儿臣不孝,让父皇久候多时,请父皇降罪。”

宣帝听见太子妃有异,眉头重重皱了起来:“怎么回事?朕听说方才太子已经带着她去过一趟太医院了不是。”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太医院只余几个刚进太医院不久的小太医。”

太子话虽说得含蓄,宣帝却是马上听出话中之意。

苏泽点头附和:“对,对,方才太医院的陈院判还有章太医那些老太医,都在保和殿。”

宣帝立刻让人去将陈院判请过来。

陈院判原本已经喝得有些醉,一听见皇上召他到东宫为太子妃诊脉,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但担心自己不胜酒力,可能误诊,便又将跟在身边的岑景煊带了过去。

众人来到寝殿间,苏泽一见到女儿神『色』痛苦的抱着头,躺在榻上辗转低『吟』,说头好疼,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

陈院判搭了一会儿脉,眼里闪过一抹不确定的疑『惑』。

“回皇上,臣可能醉了,请准许岑太医为太子妃诊脉。”

宣帝见陈院判面『色』有些奇怪,颔首应允:“岑太医,还不快上前为太子妃诊脉。”

岑景煊上前之后,宣帝问陈院判:“怎么回事?”

陈院判迟疑片刻,道:“太子妃的脉像有点奇怪,尺位沉取有力,脉象滑数,像是喜脉,又像悲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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