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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奇斗艳(二合一)(1 / 2)

天德三年腊月十一, 綦烨昭登基以来的第一次选秀彻底落下帷幕,所有中选的女子尽数入宫, 而皇帝陛下也开始了鲜花开满园, 夜夜做新郎的美好生活。

第一个被召幸的是最终被封了敬妃的穆心鸢。因她位分最高, 也是第一个入宫, 为了给足太后的面子, 皇帝陛下连翻了她三日的绿头牌。只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三日之后韩云衣被一顶小轿送入后宫,之后陆陆续续有新人不断到来, 綦烨昭赶着新鲜一个个宠幸过去, 却是直到除夕也再没召过敬妃侍寝了。

原以为会最得陛下欣赏的舒嫔却是完全被冷落, 除了入宫当夜被幸,之后全然被皇帝忘在了脑后。当然,更多的人猜测是有贵妃吹了耳旁风的缘故,只是无论她们心中如何作想,都绝不敢把这话放到明面上来说。

陆清浅月份渐大, 身子越发沉重,索性闭了宫门不与任何人来往。綦烨昭依旧是下了朝早早儿的过来, 给孩子念念书,摸一摸贵妃娘娘肚子上偶尔凸出的小手掌小脑袋, 听她抱怨几句孩子太过闹腾。直到在长乐宫里蹭过晚膳, 皇帝陛下才会回到乾元宫,翻翻年轻妃子的牌子,小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得意。

他这般作为完全自然而然, 并不觉得一边和有孕在身的贵妃卿卿我我表明心迹,一边睡了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妥。也亏得陆清浅从未对他有过真心和期待,否则怕是要生生被逼出孕期郁抑症来。

当然,时不时耍耍小性儿,吃醋发怒找茬儿是免不了的。皇帝陛下乐在其中,各种没脸没皮的哄着她,珍宝字画不嫌多的往长乐宫里搬,偶尔挨上两爪子也不恼。

以至于陆清浅都忍不住与瑞秋感慨:“你说这男人,尤其是有权有势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一门心思哄起女孩子来是不是够要命的?尤其古代女人还是从小就学的什么以夫为天、三从四德,被他这么宠一宠,感恩戴德是轻的,痴心绝对也一点儿不奇怪。”

“所以你想表达一个什么意思?”瑞秋小姐秒懂:“你是觉得你牺牲小我拖住了綦烨昭,让他大猪蹄子的一面暴露在姑娘们的眼皮子底下,实在是件功德无量的成就么?”

“嘿嘿嘿……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陆清浅傻笑:“其实我就是喜欢看她们看不惯我,却有灭不掉我的样子。”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反派你造吗?你前几年的小心谨慎都被你家团宝吃了吗?”瑞秋大人十分无语:“总觉得你现在作的死拉的仇恨,比原主还要深还要大,本系统真为你的生命安全而担忧啊。”

“好歹我不会被人当枪使,不会罚跪有孕的妃嫔,更不会滥用私刑谋害皇嗣。”陆清浅撇嘴:“原主最愚蠢的地方就是真的被綦烨昭哄到了真心,我可打死不会犯这个错。”

至于为何一步步试探綦烨昭的底线,却是陆清浅真有些焦躁——无论她理论知识多么丰富,肚子里踹个小生命总归是头一遭,眼瞅着孩子降生的日子越来越近,哪怕是内心再淡定强大的人,也免不了生出几分忐忑不安来。

而她释放压力缓解焦虑的方式便是折腾。亏得之前步步为营,让綦烨昭适应了她这小脾气,并不以为仵,反处处维护她,端的气坏了后宫一众大小美人儿。

若是放在以往,太后娘娘仗着长辈身份,总是可以敲打几句的。偏她侄女儿入宫为妃,倒让她投鼠忌器起来。

皇帝陛下说的明白:“敬者,齐庄自持,令善典法。朕盼着表妹能学得母后几分风采气度,当个后宫典范,可莫要仗着身份不知恭肃,把自己折腾成那‘敬陪末座’之人,丢的可就是舅舅家的脸了。”

彼时穆心鸢尚未进宫,太后否了陛下封她二品妃的打算,执意要给穆家争取更多好处。陛下虽是最终屈从,话里明晃晃的嘲讽却一点儿不遮掩,直说穆心鸢担不得四妃的高位,全靠着太后的抬举才得了这位份。

母子二人闹的不欢而散,綦烨昭对穆心鸢的感官本就普通,这一闹腾更加不爽。想想贵妃身为潜邸老人,是先皇赐下的侧妃,背后靠着大权在握的陆家,初入宫时也不过封的二品妃罢了。穆氏何德何能,竟敢嫌弃二品妃位不够高,简直是活腻歪了吧!

可怜穆心鸢根本不知道延寿宫里闹过这一出,只觉得陛下冷淡异常,虽是临幸三日,可态度却十分冷漠粗暴,让她心中恐惧越发深重。

三日之后韩昭媛入宫,陛下便再没翻过她的牌子。穆心鸢说不上来是不甘心还是松了口气,却不知太后娘娘几乎要为她操碎了心。

不敢念叨陛下多宠幸敬妃,甚至轻易不敢找陆清浅的麻烦,生怕陛下因此再迁怒了穆心鸢。太后的日子过的憋屈,偏偏还不能表露出来,实在是心累的无以复加。

陆清浅并不知道綦烨昭无意中给她挡了不少麻烦,她这会儿正兴致勃勃的试礼服,誓要在除夕宴上艳压所有小妖精。綦烨昭懒洋洋的歪在躺椅上看她捯饬,忍不住笑道:“以往只当你十分讨厌宫宴,怎的这回倒是难得积极起来?”

他前日已是封了笔,要等到翻过年去过了元宵节才上朝,这段时间难得的悠闲,可以任由他自个儿支配。作为一个自诩是有责任心的好男人,陪伴妻儿当然是他的首选。只是綦烨昭心目中的“妻”和“儿”,却并非坤和宫的苏月婉与皇子所里的綦堃硕,而是长乐宫的贵妃娘娘,和她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

长乐宫里一年四季绿树成荫,让他可以全身心的放松,哪怕只是看着陆清浅摘个花儿逗逗猫都十分有趣。以往朝中事忙,他尚要日日过来蹭饭报道,如今封了笔,他是恨不得从早膳起一直到临睡前都和贵妃娘娘腻在一块儿,直到夜深需要去“耕作”时,才依依不舍的往外走,还交代明儿一早来用早膳,让陆清浅记得等他。

今日便是他正与贵妃闲聊,忽而听得外头奏报说尚衣局的女官送了改好的除夕宫宴礼服来。陆清浅向来不爱凑热闹,这次却不知较的哪门子劲,非要打扮个光彩夺目。

听他询问,贵妃娘娘头也不抬:“以往什么以往?您登基后就守孝三年,又没有开宫宴,怎么就知道我不喜欢宫宴啦?”

“朕没登基之前也带你参加过宫宴,可不见你这么开怀。”

“那能一样么?”陆清浅飞了个眼神给他,笑的张扬又骄傲:“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亲王侧妃,上头漫天遍野的大佛,只恨自个儿不能低调再低调,别被人刻意刁难了。可如今呢?谁敢给我脸色看?只我不去刁难别人,就够她们感激念佛的了。”

“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小女子。”綦烨昭喷笑:“朕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多小心思呢?”

“那您倒是说说,您是爱我这般小心思啊,还是爱我一板一眼像个木头啊?”陆清浅倚着他的肩膀往他怀里靠,素手轻轻拂过他的喉结,引得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哭笑不得的将人扶好:“你不是试衣服么?就现在身上这身?看着确实挺不错的。”

亮蓝色的缎面上绣着百花争春的复杂花样儿,虽是色彩斑斓,却并不显得俗气,反而越发衬得她皮肤白皙,容颜秀丽。因瑞秋一直在给她调理身体,陆清浅非但没有孕期的臃肿和皮肤变黄,反而气质更加柔美,除了肚子凸出来,身形倒越发纤细挺拔。

綦烨昭上上下下打量一回,目光最终定格在那傲人的双峰上,不免再咽了咽口水。陆清浅看的一哂,手里的帕子拍在他脸上,扭身继续照镜子:“您觉得我能压得住韩昭媛么?对了,让林公公给我打听打听,敬妃准备穿什么颜色,最好是和我撞上,看谁比谁更美!”

“你和她们较什么劲儿。”綦烨昭好笑的拉过她的手哄道:“有你在跟前,朕何曾看过旁人一眼?”

他这土味情话如今已是信口拈来,陆清浅给面子的笑笑,转头继续翻腾首饰盒。皇帝陛下看她左一支钗子右一个步摇的比划,干脆摇了摇头吩咐道:“林福顺,你去开朕的私库,把那套火彩石的头面给你主子翻出来。”

直到林公公一路小跑着颠回长乐宫,陆清浅才知道所谓火彩石便是后世所说的钻石。綦烨昭解释道:“这是忘了哪个番邦进贡来的,因满大祁地界儿上可能也就这么一套,便被父皇自个儿珍藏了。朕刚刚看你试衣,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副头面,觉着和你那套裙装挺配的。”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这亮闪闪的珠宝,陆清浅真心诚意的谢过他的赏赐,再奉上一个甜蜜的脸颊吻。陛下便觉得这头面真心值当,甚至开始盘算着自个儿的私库里还有多少好东西,能拿来讨得贵妃娘娘的欢心。

腊月三十傍晚,皇宫中灯火通明,前朝后宫人来人往。这是綦烨昭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宫宴,谁也不敢掉了链子,而新进宫的妃嫔们更是卯足了劲儿,摩拳擦掌的要在陛下跟前好好显示一回风采。

“娘娘您可不知道,听说景华宫那位沈宝林颇有才华,为敬妃和舒嫔编了一套什么歌舞,看过的宫女都说惊艳极了。”枇杷如今是长乐宫的耳报神,这会儿正叽叽喳喳的与陆清浅说八卦:“韩昭媛也找她帮忙呢,这几天明粹宫里一直闭门排练,又是琵琶又是鼓,端的是热闹非凡。”

“沈宝林?”陆清浅歪了歪头,香橙正帮她盘的发髻便散出一缕,只得又打开了重来。贵妃娘娘不好意思的冲大丫环笑笑,端端正正做好,只嘴里问道:“是渔阳府沈太守的嫡幼女吧?长得还不错,可惜皮肤黑了点,性子也太跳脱了。”

“……”琵琶被她的话一堵,总觉得自家主子的关注点走偏:“且不管她是个黑的还是个白的,这可是明目张胆的争宠呢!万一那几位主儿真出彩,得了皇上的青眼怎么办?”

“得了就得了呗。”陆清浅不甚在意的哂道:“后宫女子不就是干这个的么?除非年纪太大了争宠无望的,否则谁不是指着陛下的宠爱过日子?”

她随手拈起一枚火彩石的耳坠子递给香橙,一边笑道:“珠宝首饰漂亮吧?珍馐佳肴想要吧?光靠那几个月俸够干什么?”

见几个宫女闭口不言,神情却多有些不服气,陆清浅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想的什么,可对女子来说,进宫不进宫的,本就不见得就是她们自个儿能做决定的。就算当宫妃的无所谓恩宠,可她们的家人呢?伺候的奴婢呢?可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看看咱们家团宝,无论怎么撕了陛下的龙袍都没事,你换个别处的宫女丫环试试?一条命可就交代了。”

她斜睨了三个大宫女一眼,轻轻叹道:“不是我要你们同情别人,只是后宫就是这样,各凭本事罢了。我能拢了陛下的心是我的本事,却不代表别人就没那个权力为自个儿争个什么。”

“那您心里就没点儿不舒坦?”金橘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陆清浅在心里给她的神助攻点赞,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我哪里不希望和陛下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只有彼此的过下去呢?可那是陛下啊。”

“陛下……又怎么了?”香橙大着胆子问道。

“陛下先是天下所有百姓的君,后才能是我的丈夫。”陆清浅闭上眼睛,一抹令人心动的笑容出现在嘴角眉梢:“好歹在这长乐宫里,我总可以假装他唯独是我夫婿的。可出了这道门,我就得让自个儿记着,决不能因我的情绪,而影响了他的大局。”

“醋自然是醋的,你们私底下也没少非议我在陛下跟前胆大吧?”她突然笑了:“可说真的,陛下的宠爱——我真不稀罕。我要的,是他的一颗真心。”

贵妃娘娘气势高昂,通身是说不出的骄傲:“他睡了谁,看上谁,宠了谁,都不过是当个玩意儿罢了。我醋归醋,实则是放心他的。好比我有时候抱着团宝虎头玩耍,陛下看了还吃醋呢,你们倒是见过陛下非要把那几个小冤家给关起来?”

不止是三个大宫女若有所思,站在门外听墙角的綦烨昭心里也慢慢涌出熟悉的感动来。他的缓缓总是这样清醒,可这一次,却清醒的让他几乎要欢呼。那一句“放心他”让皇帝陛下妥帖的仿佛三伏天里喝了杯凉水,大雪纷飞的日子里被塞了个暖炉,总归是说不出的惊喜和得意。

清了清嗓子,他推门而入,假作什么都没听到,边走边扬声问:“缓缓可准备好了?时辰差不多,朕带你一块儿过去。”

陆清浅自不会说什么按规矩他当去接皇后一块儿走。高高兴兴的将手放到綦烨昭掌心,贵妃娘娘半依靠在他身上,甜腻腻的抚他的衣领:“您今儿可开心?有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卯着劲儿要讨好您呐。”

“你这个小醋坛子。”綦烨昭好笑的捏她的鼻子:“大过年的总要热闹热闹,光看百戏杂耍也会厌烦的,难得有新节目嘛。”

陆清浅似笑非笑的拍掉他的手:“您这么想,那些个妃嫔们可得伤心了。”

“管她们呢。”綦烨昭大笑,拉着她往外走:“她们讨好朕是本分,朕只要讨好你这个小醋坛子就尽够了。”

待綦烨昭牵着陆清浅走进大殿,无论潜邸老人还是太后娘娘,甚至穆敬妃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韩昭媛脸上有惊讶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明朗的微笑。舒嫔却是脸色苍白,不知是不是至今还没从陆清浅“羞辱”她的阴影里走出来。

綦烨昭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眸中有一丝不满和阴郁。再转过头看向陆清浅,又变成温润的笑容。扶她在侧边首位的座位上坐好,皇帝陛下这才慢悠悠往高台上去,宣布宫宴正式开始。

贵妃娘娘有孕在身,御膳房自不会给她放酒水,而是拿了暖暖的甜汤代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太后娘娘往下头使了个眼色,敬妃粉面含羞的站起来,笑着举杯遥敬陛下:“妾与姐妹们身无长物,对陛下和太后的恩德无以为报,唯有学了一曲歌舞,还望陛下赏脸一观。”

綦烨昭点点头,痛快喝下杯中酒,算是允了她之意。穆敬妃素手一拍,便有宫女抬出长案和古琴,另有几扇素绢屏风围成一个方形,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穆心鸢的琴确实弹的极好,随着袅袅琴音淡淡漂浮在空中,四周的灯火也变得有些过分安静。忽而又见屏风之中突然出现一道剪影,随着音乐在绢布帷幕之中水秀翻飞。

虽看不见那人的容貌,却见那人身形婀娜柔软,胡璇翩跹带起了一串串墨珠儿洒在了四向的屏风之上。随着琴音越来越快,她的舞姿旋转也越发翩翩欲仙,仿佛随时要破空而去。而那四副屏风之上的墨迹渲染展开,却成了四幅浓淡各异的山水画,虽算不上名家手笔,也颇有潇洒翩然之姿。

最后一声琴音铮然,唯有语音在空中颤抖。几名宫女悄悄出现在场中,将四扇屏风推开,里头的女子垂眸行礼,声如黄鹂:“恭祝陛下江山永盛,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饶是綦烨昭早有预料,这会儿也忍不住击掌叹道:“神乎其技,当真是神乎其技!”

“多谢陛下谬赞。”那女子抬起头,妆容精致的小脸儿上淡然微笑,如同神仙妃子降临一般。再细看,可不就是新入宫的妃嫔中相貌最好身段最妖娆的舒嫔舒婉娘?

綦烨昭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转头看陆清浅。贵妃娘娘浅酌银耳莲子汤,面色并无喜怒。皇帝陛下的一腔热情立刻被浇了个冰冷,收了笑意摆摆手,直示意舒嫔退下,却是连一句恩赏的话也无。

无论舒嫔还是敬妃都被这瞬间变故弄懵了。天知道她们在听得沈宝林的建议后如何欣喜,又怎样花了功夫反复演练,才能有今日的效果。她们信誓旦旦这一番表演定能得到陛下的肯定,怎料到只是陆清浅一个脸色,陛下立刻就对她们全无兴趣,甚至带出了几分忌讳和不喜。

“皇上这是怎么了?”太后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勉强憋着气问:“哀家看她们这演的挺好的,难不成陛下竟然看不上?”

綦烨昭眯了眯眼,灯火掩映中看不出情绪。他定定的看了下头一会儿,才突然笑道:“敬妃的琴弹得不错,有赏。”

至于舒嫔如何,他不说,亦无人敢问。穆心鸢领了赏赐退回座位,才发现自己背上早已汗湿了一片。

下头一时沉默,韩昭媛有心起身,却又怕落得和舒嫔一样的遭遇——她可没个当太后的姑母给她说话挣好处。这边厢正纠结着,忽而听到一个女声后知后觉的叹道:“之前舒嫔的表演挺不错的啊,当真雅致又有趣的紧。听说你们还另有其他的节目?为何不继续了?”

皇帝陛下低气压下还敢这么说话的,除了贵妃娘娘根本不用再做他想。陆清浅笑眯眯的遥敬陛下:“您要求忒高了,可别吓着了这些妹妹们。”

綦烨昭无可奈何的仰头喝酒,眉梢眼角的宠溺明晃晃的刺伤了不知多少人的眼。韩昭媛咬咬牙站起来举杯:“妾学艺不精,斗胆献丑,若是学的不好,还请陛下和太后娘娘海涵。”

皇帝陛下依旧是饮下一杯酒以示应允。太后微笑着点点头,仿佛十分期待道:“好孩子,你有心就好。”

鼓声起,琵琶声急,正是诗中所说“铁骑突出刀枪鸣”的氛围。韩云衣在后头简单的拆了外头的大衣裳,里头竟也是一副水袖。十面大鼓被缓缓推进,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知道她又要表演出什么精彩绝伦的节目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妙妙的正宫圆圆和宠妃跃跃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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