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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拢(四章合一)(1 / 2)

陆清浅管家管的轻快, 苏月婉虽是禁闭中, 也听说她的丰功伟绩,又少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可事实摆在眼前, 别说府中的主子们,便是丫环下人也咂摸出了好歹。侧妃定下的条条框框看似严格,然习惯后也不多麻烦。反而是这么一来,少有能推诿责任的时候,每个人都紧了皮子干活,反倒还得了不少的赏钱。

想想以前偷鸡摸狗的心惊胆战,如今不过用心一些便光明正大的赚了月俸奖赏,谁还偏要给自己找不自在么?陆清浅的“贤名”一时无两, 她却混不在意,收拾收拾进宫去给慧妃娘娘请安。

穆慧妃见面便带三分笑,显然对她甚是满意。陆清浅则结结实实的跪地请罪, 说的正是伍嬷嬷的事儿:“按说她是您给王爷的人,妾不该给她没脸。然那一家子实在可恶,看账本看的妾胆战心惊, 不得不往王爷跟前捅出来,连带着伍嬷嬷也遭了王爷厌弃, 还请您万万恕罪。”

一个分出去十多年的奴才哪里比得上自己亲儿子重要?想想綦烨昭前几年捉襟见肘, 若非去岁陆清浅突发奇想拿了嫁妆银子给开了三个赚钱的铺子,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呢。穆慧妃亲自将她拉起来,心疼道:“这哪里是你的错?幸而有你查出来,否则还不知那起子蛀虫要贪了多少去。”

说着又想起来苏月婉的不是:“亏得你从小家里教的好, 看账管家都能行。我早说了该把家务给你管,偏你家王爷就惯着那不经事的。”

陆清浅自不会接这个口,笑一笑从身后香橙手里拿了个木盒子来:“王爷再偏谁宠谁,心里最惦记的还不是您么?这是他亲自画了样子让人打的一支缠枝纹八宝金镯,您赶紧看看喜欢不喜欢。”

八宝镯镶嵌各色宝石,却并不显得杂乱刺目,在精心调绘的缠枝纹中若隐若现,倒像是黄金树上开了各色花朵,显得娇艳又生机勃勃。穆慧妃极其喜爱,当即就戴在了手腕上,颇为显摆的给一旁伺候的嬷嬷看:“可鲜亮么?”

“说什么这么开心呢?”低沉浑厚的声音传来,宫女下人皆跪倒在地,穆慧妃忙带着陆清浅屈膝行礼:“陛下怎么这时候来了?也不通传一声,妾也好出去迎您。”

陛下叫了起,陆清浅才发现綦烨昭也跟在后头。各自厮见过,皇帝一点儿不避讳的拉着穆慧妃的手瞧:“这镯子确实不错,昭儿倒是个体贴孝顺的。”

于慧妃娘娘而言,儿子能得了陛下一句夸赞,可比她自己得了什么都来的开心。綦烨昭却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奈的与母妃“咬耳朵”,声音大的所有人都听得见:“父皇这是埋汰我呢,他整日里说我不干正事儿,恨不得拿棍子抽我了。您且听着罢,他下一句准得说我,有功夫给您做镯子,偏不愿意为他分担政务。”

皇帝陛下的神色一梗,约莫是被睿王爷说了个正中。穆慧妃直笑着拍綦烨昭的胳膊:“那你便听话些,你父皇让你做甚就做呗。”

年近三十的睿王爷像个孩子一样转过身不搭理她,陛下“恨铁不成钢”的冲穆慧妃抱怨:“你看看这臭小子!小时候明明很听话的,越大越不懂事。”

“您春秋鼎盛,一个顶儿臣十个,尤其骂我的时候,那个中气十足的,外头侍卫都能听得见。”綦烨昭臭着脸小声嘀咕:“儿臣也是要面子的么。您都不带好好教我的,见天儿的被您骂,我才不干呢。”

陛下气的吹胡子瞪眼,只无论陆清浅还是穆慧妃都看出来他并未真正恼怒,不过是父子间的亲昵罢了。却不料大佬一转头看向陆清浅,颇有些不怀好意道:“朕是管不了这小子了,陆侧妃,日后这任务便交与你,若是睿王再有懈怠,朕便拿你是问。”

陆清浅给他跪了!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看一眼綦烨昭,再看一眼陛下,大着胆子“反驳”:“圣上您圣明,妾是女眷,学的是三从四德,既然出嫁从夫,就该听王爷的话。只要是王爷做了决定的事儿,他如何说,妾便如何听了。若是他做的让您不满,您要是真问罪,妾……妾也只能受着啦。”

侧妃娘娘嘟着嘴,瞄一眼穆慧妃,见她脸上笑容未变,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就知道自己这把赌对了。果然陛下摆摆手让她起身,嘴角带出一抹笑影儿:“虽是听他的话,该规劝时也得劝。上回不也知道拉着你家王爷写规划书么?我看他倒是难得的用功了一阵子,学了不少本事。”

看陆清浅面露忐忑,陛下的脸色更缓和几分,对穆慧妃感慨道:“老陆家的家教向来是好的,子弟各个有本事不说,闺女也能干成器。都说娶妻娶贤,你这个儿媳妇娶的不亏。”

侧妃与正妃一样,都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正经儿媳妇,他这般说话算不上暗示綦烨昭“宠妾灭妻”,最多是无视了苏月婉,抬举陆清浅罢了。穆慧妃虽不明白什么“规划书”,但从皇上的语气中听得出这不是坏事,也笑着应和:“妾一直是喜欢陆氏的,这孩子孝顺,常递牌子进宫请安,只要她在,妾的长禧宫里就能快活一整天。”

“好孩子就该赏。”陛下拍了拍手,一旁候着的陈公公捧着个盒子上前亲自交给陆清浅。揭开盒盖,里头是一尊拳头大小的宝石狮子,五光十色分外好看。

陈公公笑着解释道:“这是洛弗西国进贡的药玉狮子,一直是陛下珍藏,今儿赏给侧妃娘娘,您还不赶紧谢恩?”

这回不仅陆清浅楞了,连綦烨昭和穆慧妃都愣了。侧妃娘娘楞的是这不就是块玻璃么?睿王爷和慧妃却知道这药玉狮子的珍贵之处。

它可是陛下的心头好,陛下曾经拿来当镇纸用过一阵,后头不小心磕了一个角,虽是用金镶玉的法子补上,依旧心疼的不行。后来干脆收回了私库中,只偶尔拿出来把玩,却没想会赏给陆清浅。

能将这般心爱之物拿出来,可见皇上是当真对这陆氏十分满意。见她谢了恩接了赏,陛下没多逗留,带着綦烨昭回前头继续议事看折子。

可见陛下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故意走一趟恩赏陆清浅的。穆慧妃表情凝重,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遍,将这药玉的珍贵之处告诉她,才问道:“陛下之前说的规划书,到底是什么东西?”

陆侧妃亦是满头雾水:“之前妾不是说了,查账之后发现下人有诸多疏忽错漏么?又不可能把人都赶出去,只好亡羊补牢重新制定细则。”

这个是情理之中,穆慧妃点点头,陆清浅继续道:“原先的规矩不能继续用了,妾心中虽有些打算,可到底纸上谈兵。正好王爷是户部行走,那户部其实也是管家算账,妾便求了王爷用官家的法子做一份儿‘规划书’,从管理调配到采买审核都细细列个明白,以后下人照章办事便有了凭证。”

她小心翼翼的推断:“妾倒是听王爷说起,他为了做这规划书问了不少小吏,琢磨出些许门道来。大约是从中有了收获,告知陛下后得了陛下的赞许吧。”

穆慧妃想一想綦烨昭之前的表情,觉得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綦烨昭做出的成绩只怕不小,然陛下对儿子们向来防的厉害,定是不想赏了他,便将功劳算在陆清浅头上。

难怪皇上口口声声要陆清浅多督促綦烨昭上进,这姑娘果然是个“旺夫”的。穆慧妃看她的眼神更温柔,拉着她的手道:“自你入了王府,王爷倒跟着越发懂事了,既然陛下说了好孩子该赏,本宫也不能落下。”

她转头吩咐一旁伺候的乔嬷嬷:“去将我那一匣子珍珠取来,给侧妃带回去打首饰。”

陆清浅连忙拒绝:“您对妾拳拳爱护,就和妾的亲娘一样,妾感激您还来不及,怎好每次来都要您的东西呢?您每天吃好睡好,开开心心,就是对妾最大的赏赐了。”

“你这嘴呀,也不知从哪儿学来许多甜言蜜语。”穆慧妃轻轻拧她的脸蛋儿一把,笑道:“岂不知长者赐不可辞?回头让昭儿再给你画些花样子,你做出首饰了戴来给我看。”

陆清浅推脱不得,只能谢了赏,又陪着穆慧妃聊了好一阵子,等綦烨昭出宫时接她一块儿回去。

睿王爷顺便给她解释一回前因后果:“我将你那些女书的符号并计算表格一块儿呈给了父皇,父皇一眼就看出它有大用,这才重赏了你。只日后可莫要说漏了嘴,毕竟这是要在朝廷中推广了用的,那些官吏若知道出自闺中女眷手下,还不知道要闹腾出多少麻烦来。”

“王爷放心吧,妾知道分寸。”陆清浅晃了晃手里两个盒子嬉笑道:“符号出处不过是个虚名,妾可得了大实惠呢。”

“你呀。”綦烨昭伸手点一点她,颇有些无可奈何。陆清浅莞尔一笑,将装着药玉狮子的盒子放在綦烨昭手里,大方道:“见者有份,有好处咱们一人一半。”

綦烨昭哭笑不得的看着手里的药玉狮子,到底是没拒绝了陆清浅的好意。却不知侧妃娘娘正与瑞秋小声哔哔:“一个玻璃摆件而已,他至于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么?”

瑞秋小姐无奈:“你要考虑一下人家现在这个工艺水平!药玉琉璃那是扎扎实实用各色宝石水晶丢进去烧制的,还不一定能烧成功,这么大一个成品,自然是珍贵无比的。”

陆清浅再看一眼睿王爷怀里的木盒,还是没瞧出哪里珍贵来。瑞秋鼓动道:“你看了那么多穿越,难道忘了做玻璃和水银镜是必备桥段?我可以分析出适宜这个时代的烧制技巧,你要不要再给綦烨昭加一个捞金的行当?”

陆清浅把头摇成拨浪鼓:“我现在是宅斗役,不是发家致富种田役。再说了,前脚才拿了陛下的药玉狮子,回头就得了烧制药玉的法门,我莫不是生怕自己活的太自在了!”

瑞秋不过随口一说,被她拒绝了也不在意。綦烨昭却是真心喜欢这个小东西,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直到进了府里才恋恋不舍的让林公公亲自摆到自己内库去。

复又去赏玩穆慧妃赏的一盒子珍珠,陆清浅便笑:“娘娘说了,让您帮我画了花样子,做出首饰来我戴去给她看呢。”

綦烨昭心情大好,想也不想的点头应了,在书桌上铺开纸墨,写写画画的打起了草稿。陆清浅歪着头看他,忽而喃喃道:“才发现王爷认真时如此英俊呢,却不知您往日沉思或批折子,书房里的小丫环要迷成什么样子。”

睿王爷虽不是个注重容貌之人,但被爱妃夸赞长相,心中自是得意的。再看她双眼迷离,带着深深陶醉之意,綦烨昭只觉得热血上涌,哪里还顾得上画什么首饰?

金橘从小厨房里提着午膳过来,便见香橙和林公公一左一右守着里屋的大门,脸上表情有些扭曲又有些欣喜。她沉默了一秒,淡定的转身回厨房——里头战况不知多久能结束,午膳还是放回去热着吧。

睿王爷的午膳生生拖到了下晌,而陆清浅直睡到傍晚才昏昏沉沉的醒来,正好赶上了綦烨昭过来蹭晚饭。侧妃娘娘被他调笑几句,忍不住羞红了脸,却是大着胆子啐道:“您光折腾我算什么本事?咱们后院姐妹多着呐。”

“你倒是不醋?”睿王爷反倒不开心:“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别人都想把相公据为己有,我有心独宠你,你还把我往外推?”

陆清浅咯咯直笑:“醋归醋,却得分人。那些个一早进了府上的,我非但不醋,还想与她们好好相处呢。最好是我们一块儿拢住您的心,您日后再也不往府里纳别个。”

她说着还冲浅雪阁的方向隐晦的翻了个白眼,逗的綦烨昭也乐了:“你既然看不惯她,那我也远着她可好?”

“别介啊,”陆清浅嗔怪的推他一把:“赵侍妾怀着孩子呐,咱们府里上上下下,除了您之外,再没人比她肚子里的小郡王来的尊贵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母凭子贵呢,您可好好待人家吧。”

她说完又与他咬耳朵:“不过要说伺候您,赵玉娘可是不成的。赶明儿我便和家里姐妹一个个的好好聊一聊,看看谁适合与我拉帮结派的联手同盟。”

綦烨昭看她一脸得意,越发笑的宠溺:“好好好,我且看看你们的手段。”

陆清浅说到做到,第二日便请了武盈袖来明雅轩做客。武侍妾二十出头,正是女儿家最美的时候,容颜娇花一般,自带着一股风韵与妩媚。

她比陆清浅年长几岁,可面对清丽逼人贵气自成的侧妃娘娘,总是有些不自在的拘谨。陆清浅一手拿着小玉锉刀磨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笑道:“武侍妾可知,光在荷花池弹琴是邀不了宠的。哪怕王爷对你有意,可他心里存了疙瘩,怎肯放下身段再和你好?”

武盈袖哪里想的到陆清浅这般开门见山,直愣愣将她的所作所为扒拉个明白,一时又羞又恼,几乎就要站起来甩手就走。陆清浅却似笑非笑淡淡看她——只这一眼,就将她压制的全不敢动弹。

“我可不是闲着无聊故意将你叫过来开玩笑的。”陆清浅好整以暇,颇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如果我说,我有法子让你重新得宠,你可愿意相信,又是否愿意试一试?”

武盈袖身子一震,不可思议的看她。陆清浅却又捻起锉刀把玩起来,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唯有幽幽的话语声传来:“你觉得王爷待我如何?从我入府至今,除了王妃大抵是厌烦我至极,可还有谁说我一句不好?”

武盈袖想了想,实事求是的点头道:“人人都赞您贤良淑德,对您感恩戴德。”

“是啊,我可是贤惠人儿。”陆清浅冷笑一声:“既是要贤惠,就得让相公过的愉悦。光是我这一张脸,王爷看多了,少不得就厌倦了。所谓红花还得绿叶配,我正好看中了你,却不知你乐意给我当个陪衬不?”

她的话说的霸道,武盈袖却真没什么不乐意的。她定了定神,突然起身跪倒在侧妃娘娘身前:“奴婢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真乖。”陆清浅笑着让她起身,明明比武侍妾小了五六岁,这般做派却全无违和感。她脸上的笑意真挚了几分,随口说着自己的保证:“你只管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什么为难的事儿,唯有一点,你可记清楚了。”

她眼神灼灼的看着武盈袖,一字一顿道:“我这人呢,最烦背叛。你若是得宠了,可以张扬,可以嘚瑟,但若敢吃碗面饭碗底的转头对付我,我也有的是法子让你跌回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武盈袖浑身一激灵,回神时已经趴在了地上重重叩首:“奴婢绝技不敢辜负了娘娘,请娘娘放心。”

陆清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换上笑盈盈的神色,亲自将她扶起来道:“咱们都是府中姐妹,何来这样多客气?我不过平白说一句罢了,你心里记得就行。”

武盈袖被她这般一惊一乍已是吓的没脾气。陆清浅却是转身从梳妆台上取来个小盒子,打开来递给她看。

“这是……”武侍妾只随意扫一眼,便知道是一摞琴谱和诗词,或有幽怨哀思,更多的是浓浓爱意与缱绻期许。

陆清浅轻轻点了点那盒子,笑的大有深意:“既然喜欢唱歌弹琴,坚持下去也是不错的。好生练一练这曲目,回头找机会,我让你单唱给王爷听。”

綦烨昭是个喜风雅的人,陆清浅自己不想走才女路线,但不妨碍武盈袖刷这个人设。武侍妾越发疑惑,却不敢多问,只能拿了盒子再次拜谢,才告辞出了明雅轩。

看过全程的的金橘早已憋不住想问了:“您好端端的为何要抬举武侍妾呢?”

“那你觉得我被独宠是好事么?”陆清浅皱眉摇头,苦笑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往常是有王妃在前头,为所有人挡了风头,便是有我和她争宠的传闻,约莫人们也是同情我的。”

“可这一回,我是扎扎实实的将王妃扯了下来,连管家权都夺了,偏陛下和慧妃娘娘都不以为忤。”陆清浅揉了揉眉心解释道:“这会儿看起来我是春风得意,实则如履薄冰。”

“那和您抬举武侍妾又有什么关系?”金橘还是不解道。

“不是我要抬举武侍妾,而是唯有她最适合。”陆清浅笑道:“我只要她们明白,乖乖听话的人有好处得,你觉得她们是宁愿铤而走险与我为敌,还是祈求我给她们分一杯羹?”

“后院女子的诸多手段你是没见识过,万一她们抱团儿找我的麻烦,我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冤枉。”陆清浅撇嘴道:“有一个武盈袖戳在前头,我的日子总能好过不少。再说了,就算我不抬举他,王爷难道就当真不宠别人了么?”

金橘听她一番解释,心中虽还是不忿,倒也明白了七八分。瑞秋却更懂她的小心思,在她的意识中嘲笑:“你根本是生怕王妃出来后大家太安静,故意给她膈应的吧。”

“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呢。”陆清浅坚决不承认:“我是那样的人么?”

“对,你是。”

“……”

陆侧妃说是“捧”武盈袖,却并没有刻意给她制造机会,而是教她某时某分在裙角上拍了些茉莉花香味的香粉,从后花园的小竹林里“路过”,再将一块儿绣着海棠花的帕子丢在路边。

那日正是陆清浅来小日子,睿王爷在明雅轩用了午膳,便带着林内侍随便溜达着往后花园散步,却闻到淡淡花香,在小竹林里若隐若现。

他心念一动,不知怎的想到了陆清浅亲手做的茉莉花茶,以及两人沏茶享用时眉眼勾搭起的暧昧气氛。却听熟悉又陌生的琴声响起,武盈袖婉转黄莺般的歌喉,将婉约爱意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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