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第一时间感觉到。
四爷不高兴蓝燕早感觉到了，不过一开始她以为四爷是因为她糟蹋纸才不高兴，不过她感觉到的显然不是。
四爷：“只是差事上有些不顺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知道蓝燕的不同，四爷偶然会跟蓝燕提起差事。
蓝燕：“是羽绒服的差事办得不顺利吗？难道是羽绒服出了什么问题？若是羽绒服的事，爷您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想到办法呢，毕竟羽绒服是我先想到的。”
蓝燕之前问青萝，听青萝说的消息，蓝燕就觉得有问题，只是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知道四爷想将羽绒服推广开，让天下百姓都能有羽绒服穿过冬。
相比起棉花来了，鸭毛鹅毛这些东西百姓更容易得到。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种棉花，也不是所有的土地都适合种棉花。
可养鸭子养鹅对百姓们来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所有的地方能都养鸭养鹅，百姓们得到鸭毛鹅毛并不难。
四爷抬眸看蓝燕，心里怀疑蓝燕是否真有办法。
和蓝燕相处近一年了，四爷已经将蓝燕的性子摸透了，他知道蓝燕并不算太聪明，甚至有时候还点傻。蓝燕也不是心思细腻的人，用梦境世界的话来说，蓝燕就是精神粗。
不过四爷又想到蓝燕毕竟是梦境世界中来的，或许蓝燕真知道。
四爷想了想便跟蓝燕说：“为了取鸭毛鹅毛，现在整个京城以及京城郊区乡下的鸭子鹅都被杀光。鸭子和鹅都得需要母鸭母鹅孵蛋才给出小鸭子和小鹅。可现在所有的鸭子和鹅都被杀光了，来年哪来的母鸭母鹅孵蛋孵出小鸭和小鹅呢。”
蓝燕闻言震惊了：“都杀光了？连种都没留了？”
这会蓝燕终于想起来了，方才她听青萝说时蓝燕觉得有问题的问题所在了。问题所在就是人们把鸭子和鹅都杀光了，连种鸭种鹅都没留下。
四爷：“眼下京城及周边就是这样。随着羽绒服推广开来，爷担心这种情况会继续扩大。到时只怕这羽绒服不仅没有造福百姓，反而祸害了天下百姓。爷就是在为这事犯愁呢。你说你想出了羽绒服，那你再想想，可有办法解释这事？”
虽然羽绒服才推广不到半个月，但是四爷已经
看到羽绒服推广开来后可能造成的危害和后果。
尤其是老八不断在暗中推波助澜，让他更担心。
蓝燕：“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鸭子和鹅都是普通家禽，百姓家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养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都杀光了呀。而且大清的版图辽阔，北方和南方的天气也不一样。北方冬天寒冷才要羽绒服御寒过冬，可是南方天气暖和，根本不需要羽绒服就能过冬。”
“就算是北方的鸭子和鹅杀光了，但南方还有啊，可以从南方运一些鸭子和鹅到北方来做种鸭种鹅，这样不就行了。”
四爷听了摇头：“常言道一方水土一方人。这家禽也一样，南方的家禽未必能舒适北方的天气。而且从南方到北方路途遥远，只怕南方的鸭子和鹅还没运到北方就因为适应不了北方的气候而亡了。你这法子行不通。”
蓝燕听四爷的话，登时傻眼了。
还有这种说法。
她只听说过南方的人不适应北方的气候，北方的人不能适应南方的伺候；从没听说南方的鸭子不能适应北方的伺候的。
前世她出生在南方，在南方活了十几年；又到北方读大学工作生活了几年，可她从没听说有这样的事。
这应该不可能吧。
难道这清朝的鸭子和鹅跟二十一世纪的鸭子和鹅有什么不同。
蓝燕觉得她脑子都糊涂了，想不通。
四爷看蓝燕神情，就知道她傻了。不过四爷还是试着再问她：“燕儿，这个方法行不通，你可还有其他的方法？”
蓝燕：“其他的方法？”
这将南方的鸭子和鹅运到北方来不行，那就只能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了。
蓝燕：“四爷，你让我再想想，我可能有办法的。”
蓝燕：前世人们是怎么孵蛋来的。肯定不是用母鸭母鹅母鸡去孵蛋，毕竟前世那些养殖场一养就是养几千只几万只，这要是让母鸭母鹅母鸡那孵蛋，那得孵到什么时候。
这些她前世虽没见过，但一定听说过。让她好好想想，好想想。
等等，有了，她想到了。
蓝燕想到她眼睛一亮，四爷看到了。
四爷盯着蓝燕：“如何？你是不是想了可行的新办法了？”
蓝燕看着四爷，她张口欲说又停住了。蓝燕神情犹豫，四爷看着她问：
“怎么啦？”
蓝燕吞吞吐吐的说：“四爷，我，我说了你别生气。”
四爷：“你说，爷不生气。”
蓝燕：“四爷，我想到一个可行的办法；不过四爷，我能不能用这个办法换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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