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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回战(完)(2 / 2)

我走神这么?想着,等到自己?视野骤然矮了一截才意识到伏黑甚尔蹲了下来,下意识低头一看,就看见自己?的双腿已经?消失不见,并且膝盖往上还?在不断融化,变成像黑泥一样?的物质粘稠滴落,最后和满地活物一般涌动着的黑泥融为一体。

只有那枚投掷出?成功的骰子还?兀自倔强地浮在黑泥之上,黑泥看起?来是很想吞没掉它的,但一时半会儿似乎无?从下手,只能将它团团围住,以至于平静的泥淖表面突起?一个突兀的鼓包,我伸手摸进去,还?能够感受到黑泥恋恋不舍的拉扯力。

“之前?想要圣杯,现在想要我的骰子,你未免贪心过头了吧?”

我还?是强行把骰子扯了出?来,靠在伏黑甚尔身?上举起?手。对?着光打量着这枚引动了不少腥风血雨的骰子,还?是觉得很难想象这玩意儿居然能勾引的这么?多人dokidoki。

这个场景应该挺瘆人的,周围都是死尸和断壁残垣,黑漆漆的人类恶沼泽一样?铺了一层又一层朝着那个捂着胸口倒下的僧人迫不及待地淹去,而唯二两个活人一个在融化,一个看着另一个在融化。

横插过来的手当?去了灯光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手中一轻,骰子就被伏黑甚尔伸过来的手拿了过去熟络

地在掌心中盘了一圈,还?对?我非常自然地说:“不是六面的?难怪摸起?来这么?不顺手。”

我伸着手像个傻叉,看着自己?的指尖开?始细微的融化,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烤化的蜡人一样?逐渐洒的满地都是。

但是按照我死亡的时间线来说,我现在应该不叫融化,叫腐烂才更准确一点。

我一边这么?不着边际地想着,一边随口对?伏黑甚尔说:“最后一个愿望你帮我投吧。”

“你倒是放心我。”

他灵活地盘着那枚骰子,我只能看见蓝汪汪的颜色在视野边际闪烁,想来他盘的不像他说的那么?不顺手。

“反正许愿权在我地方,你只要当?个工具人就可以了,”我冷酷无?情地说,“我手放不下来了。”

“那你刚才举起?来干嘛。”

伏黑甚尔伸手把我聚起?来的手按下去,然后非常无?语地拿着我断掉的手和我面面相觑。

“医疗费从你工资里面扣。”

“是我有工资还?是你这胳膊还?能接?”

索性我那只手断掉没多久就直接化成了黑泥消失不见,让尴尬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无?所谓地收回视线,瞥了眼自己?仅剩的上半身?催他:“你快点,我快死了,得把剩下的事做好。”

“其实你和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也就一年多吧?”伏黑甚尔停住了把玩骰子的动作,骰子也成了蓝盈盈一个点滞留在我的余光里头:“让我算算时间……两年都不到?你就能为他们两个做到这种程度,你还?说他们俩不是你姘头。”

“姘你妈个头,”要不是现在只剩下一只而这只胳膊我还?有用,就算只剩半截身?子了我也非得一拳捣伏黑甚尔脸上揍他满脸花开?,“都得他妈怪你这个王八蛋。”

“不管是谁在这里我都会这么?去救。”

我看着天花板,然后就看到伏黑甚尔那张脸出?现在我头顶上,黑发垂落眉眼凌厉,唇角竖着刻下一道刀疤,性感又英俊的野性十足,像只低着头俯瞰人的猛兽。

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能从这个角度看到伏黑甚尔的脸,是因为我现在枕着他的腿。

“我不想再看到任何认识的人死在我面前?了。”我平

静地叙述:“我不想再感受那个时候的无?能为力了。”

“哦。”

伏黑甚尔相当?无?动于衷地应了一声,摸了摸我的额头笃定地说:“你果然也疯了。”

“那也是你害的。”

骰子从他指尖咕噜噜滚落,又咕噜噜撞到我的右手快活打着旋,像永不会停歇一样?支楞着快活地转成一枚蓝汪汪的梭子。

我肢体麻木的像一截枯木,触觉早就已经?消失,痛觉也无?影无?踪。嗅觉中传来的血腥味渐渐弥散,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还?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右手残余的那一点微弱感触和耳朵里面逐渐远去的声音。

最后一个愿望……还?是最开?始的那个愿望吧。

“交换我和五条悟的位置。”残余的光线最终归与?黑暗,我一动不动地仰着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来,“我来承担狱门疆的封印。”

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一次面对?死亡也没有什么?好恐惧的。

况且相比起?上一次心有不甘地死去,这一次已经?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这一次是我竭尽全力之后能给他们最好的结局。

尘封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复苏,我下意识偏了下头,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的左手刚才已经?消失了,视觉也已经?消失了,左手用来投掷自身?命运的骰子也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过也没差,反正这次也没什么?非要复活的必要了,另一个只有在死亡之后才能投掷的骰子没了也无?所谓。

旋转的不曾停下的骰子也终于在使用者说出?最后的愿望时逐渐滞缓,最后摇摇晃晃、又精准无?误地落到了那只微微摊开?的掌心里面。

如她所料,显示的结果是大成功。

“掌握天命的骰子”能够投掷出?来的结局并没有这么?随机,只是要想强制达成某个愿望,必须要用同样?重要的东西去交换。

这才是“交换”的意义。

“以令咒之名……”

伏黑甚尔看着枕在自己?腿上几乎已经?完全融化了的女人——或者说少女,抬手合上了她已经?看不见也感觉不到触碰的眼睛。

“滚吧,伏黑甚尔,”他听

见这个和自己?一惯相处不来的家伙说,“带着这几张book残页滚吧。我和你们的契约都转移到这上面了,最后想怎么?做都随便你们。”

她融化的只剩胸腔,接着露出?那颗胸腔里头被她临时塞进去的不属于她的枯死心脏。

很快心脏也被吞没,渐渐的就只剩下一颗脑袋,黑色的长发散在他的腿上,藻类一样?浮在污浊的泥淖表面起?起?伏伏,最后还?是一点点被沼泽吞没,只剩下拿着骰子的右手还?顽强浮在黑泥之上骤然收紧,死死攥住那枚投掷出?最后结果的骰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抵抗着来自外界的吞噬。

他一向?都不太了解这人,也不太懂她行事的动机。会回应她的召唤也只是因为生前?他活的浑浑噩噩,死后他也死的浑浑噩噩,骤然间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一时兴起?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正好错过了死前?那一期的赛马结局,这才回应了这个死于自己?手中的受害人。

跟在她身?边的日子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小姑娘顽皮是顽皮了点,但做事又过分正派,到底是从普通人社会中走出?来的咒术师,作风和古板的咒术师家族也不相同,他能找的乐子着实不多。

所以最后也就只能偶尔从她身?上找找乐子,又往往会被自己?的另外几个……姑且算是同伴的家伙报以谴责的目光。

作为从者的日子其实也怪无?聊的,以至于他最后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为了五条家的六眼小鬼和那个会咒灵操术的小鬼做到什么?程度。

看到最后,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当?初召唤出?自己?的会是她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确实挺相似的。只是让她知道的话,肯定要恼羞成怒了。

能够让人重新受肉的黑泥对?从者来说并不能算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因为二宫杏的干扰,所以即便她是躺在自己?腿上融化消失的,伏黑甚尔也依旧没有受到黑泥一丝一毫的侵扰。

最后受到令咒的控制,他想了想还?是放弃抵抗,任由那点微弱的效力操控自己?的身?体,拿着几张不知道从哪里飘出?来的残页跳到了没有被黑泥淹没的高台上,无?动于衷地旁观

因为二宫杏的死亡和圣杯的失效彻底失控的黑泥浪潮一样?汹涌地吞没废墟和满地尸骸。

那个咒灵操术使小鬼的尸、还?没彻底成为尸体的尸体也仅仅只是稍稍得到了一点缓冲,就被彻底淹没在浪潮之下,连狱门疆都不知道被冲到了哪去。

而他只是作壁上观。

毕竟这些?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那个曾经?的御主残留了点尸骸下来,他或许会出?于一点她也给过自己?几毛钱的同情把她捞上来。

可惜她死的尸骨无?存,那枚骰子最后也不知道会落到谁手里去,他也就不下去做那种无?用功了。

污浊的黑泥不愧是人类恶的具象化形态,仅仅只是在脚下流淌都让人看的浑身?不适,更别提因为两个圣杯的消失,它开?始狂躁地汹涌起?来。

涉谷站无?数死者的怨念被黑泥扫荡吞噬,连带着咒灵一方布置在涉谷站还?存活着的咒灵都被席卷而至的黑泥扫荡一空。如果不是伏黑甚尔见机不妙又往上窜了几截,现在他大概也要被迎面扑来的黑泥给拽进去了。

但他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可以躲藏落脚的地方了。

他又不会飞,也没有咒灵能驱使,这破地方被破坏的基本上没有一块好砖又深陷地下,就算现在上去了,按照黑泥现在高涨的势头以及这里死了这么?多人的怨念,他估计淹到上面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没有地方可以逃的。

虽然亚瑟他们都没有直说过,但是看他们几个平常的表现也不难猜出?黑泥这种东西的破坏力到底有多大……指不定这个城市都不一定能保住呢。

想到这里伏黑甚尔顿了一下,又颇为无?所谓地想:反正也和他没关系。

所以他也懒得折腾,干脆盘着腿原地坐了下来,屈起?胳膊架在腿上支着脸,看着洪水一般迅猛高涨的黑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心想这么?结束也总算能轻松了。

毕竟他和二宫杏之间的相处也不能算是和睦。

但黑泥最终停止了高涨的势头。

即便不甘、即便在挣扎,甚至拼尽全力攀附周围一切自己?能攀附的东西,黑泥都没有拉扯住自己?膨大的身?躯,反倒像是被什么?拽住了一样?

朝着中心某个点飞快回缩,甚至因为回缩的势头过□□猛导致卷起?了漩涡。

伏黑甚尔记性还?算不错,至少在任务结束之后才会把相关的信息格式化,因此一眼就意识到那个漩涡的位置……似乎就是刚才狱门疆落地的地方。

“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想也知道这种声势是谁弄出?来的,伏黑甚尔虽然没料到二宫杏还?藏了这么?一手,但是想想她的性格,确实是她会做的事情。

她凡事总想着尽善尽美,即便填上去自己?的性命她也一定要让自己?有可能带来的影响归于虚无?。黑泥这种东西她肯定也一早就做好了计划,绝对?不可能让有可能影响到这个世界的意外发生。

也不知道狱门疆能不能承载这么?多东西……黑泥加上她,姑且也算是一个人吧?

伏黑甚尔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视线追逐着凹陷的漩涡中心看去,但因为“水位”姑且还?太深所以什么?都没看见,倒是发现了一只指节分明的苍白手掌突兀地从黑泥中伸了出?来,一把抓住旁边斜刺凸出?的钢筋,转眼间就有个熟悉的活人从黑泥里头冒出?了头来。

——是那个用咒灵操术的小鬼。

虽然身?上的衣服还?有些?皱巴巴的沾着血,但他的状况倒是比伏黑甚尔想象中的好上不少,至少刚才被开?了个窟窿的心窝已经?重新填补了起?来,衣服的裂缝下面是一块颜色稍显粉白全新愈合的疤痕,但估计多晒晒就差不多看不出?色差来了。

不过他脸色青白的骇人,就好像二宫杏还?是没有把他救回来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他露出?头喘了第?一口气后转头就朝黑泥里伸手摸去,伏黑甚尔差点直接抽刀再往他身?上开?个窟窿。

可惜了,是原装货。

他这么?想着,到还?有些?遗憾。

毕竟他是个有职业操守的雇佣兵,答应了自己?上一个雇主宰了那个身?体里面的赝品,如果活下来的是赝品,他不免要善后一下,但活下来的是原装货,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但看着那个曾经?差点死在自己?手上的小鬼疯了一样?双手都伸进黑泥里头摸索,出?于好心,他还?是提醒了一句:“

不用找了,她已经?死了。”

伏黑甚尔从口袋里摸出?第?二支烟又咬在嘴上点燃,跟在自己?这个雇主身?边的时间他基本上嘬不了两口,也就只有今天能好好放纵一下:“这里的所有黑泥都是她,吞噬了这里所有的死人和咒灵后已经?找不到她了。”

夏油杰无?动于衷,半个身?子浸没在黑泥里面依旧伸着手在找他已经?和黑泥融为一体的另一部分血肉灵魂。一张脸白的毫无?人气,逐渐干涸以至于呈现出?暗沉红褐色的血痂还?挂在他的脸上胸前?,让他看起?来行尸走肉一样?格外死气沉沉。

伏黑甚尔看他没有听的打算,意思?意思?劝了一句就没有继续做无?用功的打算了,只咬着烟冷淡的注视着下降的黑泥,烟灰在尽头雪山一样?淤积了厚厚一层灰白,一直到烟火几乎烧到指节,才被他一下抖落。

露出?来的尸骨反而所剩无?几,大部分连同怨恨一起?消融在黑泥之中,只有没多少幸运儿还?残存了下来,但没有一个是夏油杰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看眼睁睁看着死而复生的那个人如同十一年前?一样?再一次因为自己?死在面前?,一瞬间他好像又回到了十一年前?绝望而又无?能为力的夏天。好不容易塞回心口空缺补全了的碎片又被连同血肉一起?硬生生挖走,这一次留下的创口比上一次的还?要硕大,以至于所用痛苦都像是含在眼中的泪,轻轻一眨就和着血汩汩流下。

唯独这一次……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黑泥逐渐降低,覆盖的面积也逐渐缩小,但夏油杰还?是锲而不舍追逐着那一片浑浊漆黑的恶意,一直到看到那个白色的脑袋突兀地浮现在黑泥中才稍稍清醒了几分,一把伸手拽住自己?的挚友将他硬生生拖了出?来,对?上对?方少见有些?愣怔的蓝色眼瞳,受损的声带滞涩地嘶声道:“杏还?在里面。”

五条悟的反应永远都这么?快,六眼的敏锐让他在脱离狱门疆的一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双手反应的比大脑还?要快地伸进黑泥之中下意识摸寻,目标都比夏油杰更加明确地直奔狱门疆而去。

他知道自己?应该保

持冷静,但思?维这种东西根本不受人主观意识的影响。

如果人能这么?轻易的就控制住自己?的思?绪,那么?乙骨忧太身?边的怪物女王根本不会出?现。

五条悟与?夏油杰两个人的痛苦,注定能创造出?能比“祈本里香”更加恐怖的怪物。

于是在恶意的深处,混沌的人类恶回应了他们。

冰冷柔软的手握住了他们两人陷入黑泥之中的手,夏油杰和五条悟同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黑泥中握住他们的手塞到了他们的掌心之中,紧接着抓住他们的手突然变得格外用力,就想要把掌心里面的东西硬生生按破柔软的皮肉塞到他们的血骨里头。

接着深色皮肤的手臂被他们两人从看不清底细的黑泥中拽了出?来,然后是有着雪白发丝的头颅、双眼紧闭的面容,还?有布满了赤色咒文的袒露躯体,像个毫无?防备身?无?寸铁的脆弱婴孩弓起?脊背微微蜷缩起?身?体,任由一直拖曳到脚下的雪白长发几乎完全包裹住身?体。

被他们从黑泥深处拉出?来的女人有着和二宫杏如出?一辙的面容,但又和二宫杏哪里都不像,看起?来也已经?不像是一个活着的人类,反倒更像是某种诞生于诅咒之中拥有人类形体样?貌的咒灵。

但是当?睫毛苍白的紧闭眼帘骤然抬起?,对?上那双颜色寡淡的金灰色眼瞳,五条悟与?夏油杰还?是第?一时间就确认了这个被他们拉出?来的人就是二宫杏。

一股巨力从他们交握的双手上传来,被拉出?来的二宫杏毫不犹豫地直接把他们两人按倒在地上揪住他们两人的衣领,一幅要把他们两个人脑子里水摇出?来的样?子紧了紧手指,脸上没有出?现什么?表情,唯独一双颜色与?之前?迥异的眼瞳里头怒火中烧,半天才从新生的声带中挤出?过分低沉嘶哑的怒吼:“……你们两个脑子进水了吗?!”

五条悟抬眼看她,表情无?辜而又纯然地眨了眨眼睛,说出?来的话能气的人吐血三升:“我还?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事。”

因为骤然松了一口气以至于整个人都看起?来疲惫至极的夏油杰问:“需要衣服吗,杏?”

二宫

杏又咒骂了两声才从他们身?上站起?来,阴沉着脸厌恶地瞥了一眼还?没有完全消耗殆尽的黑泥,最终还?是任由脚下粘稠的泥淖顺着自己?的足踝盘亘而上,在她身?上构筑成一套崭新的咒高□□服。

五条悟颇有些?惊讶:“你现在改玩触手了?”

二宫杏脸阴的能拧出?水来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被我用触手玩。”

她看起?来火气相当?大,伸手拽住夏油杰的衣襟直接把他拎了起?来,冷冷看了眼他额头上没有消失的疤痕,抬手按了上去,掌心冷的就像块冰。

“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

按在夏油杰额头上的掌心下面突然隆起?,先前?封印了五条悟的狱门疆突然出?现在她的掌心之中又被她按在夏油杰的额头上,只有夏油杰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只是无?力地垂下头任由她动作,昏沉的大脑却一点点清醒了过来,但又有股止不住的睡意压在他的眼皮上,迫使他合上眼睛就这么?沉沉睡去。

“狱门疆的滋味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吧,”她冷笑一声,“让我看看你被关多久才能出?的来。”

打从一开?始她就不觉得光靠圣杯的力量能跟除掉夏油杰身?体里面的老油条,但她只需要复活夏油杰就可以,只要夏油杰能复活,剩下的事情就好办许多。

她到底不是被狱门疆捕捉到的目标本人,因此狱门疆对?她的封印效果反而没有对?五条悟这么?有效,也让她在被呼唤的间隙之中找到机会挣脱了出?来。

领域融合book残页之后发生了格外古怪的变化,而封印过她的狱门疆……似乎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狱门疆现在属于她了。

立方体上一只只睁开?的眼睛拼命眨动,但是又被攥住它们的冰冷手指一只只强行盖上了眼皮。

内部有封印物的狱门疆照理来说应该是挣开?双眼的状态,但此时二宫杏却强行终止了它的状态逼迫这件特级咒物重新陷入未启动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被封印其中生物到底还?能不能离开?狱门疆,也成了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

而她只是若无?其事地把狱门疆塞回自己?的身?体里面,腹部产生一圈涟漪后就完好

无?损地把她的手吐了出?来没留下一点痕迹。二宫杏撩起?眼皮看了眼自己?面前?两个人,表情依旧格外冷淡,张了张嘴正打算说什么?,身?上一重,完全失去意识的夏油杰就直接倒下来压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呼吸还?存在,二宫杏差点就要以为自己?身?上压了个死人。

她这才收回了几乎涌上舌尖骂人的话,扶着夏油杰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原地坐了下来,表情冷漠的像盖了层霜,看着落到自己?面前?的伏黑甚尔没有一点波动地说:“我不是让你滚蛋了吗。”

“真是拽出?来不得了的怪物。”伏黑甚尔也不在意,只是把留下了令咒的残页扔给了她:“这玩意儿你自己?保管吧,让卫宫看见了肯定得给我们俩脸色看。”

他看了眼被对?方抱在怀中的夏油杰随口提醒:“你们两人的事情恐怕得御三家善后才能解决问题。”

“我可没死呢,”五条悟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嘴角下撇表情格外冷酷,“轮不到其他人有什么?多余的意见。”

“气势很足啊,六眼小鬼,”不过想想其他咒术师家族欺软怕硬的本性,伏黑甚尔觉得这个从小臭屁到大的六眼小鬼说的也有道理,“但这里的局面也没这么?好收场。”

“那是之前?,”五条悟拍了拍身?上的刚才因为拉人留下的灰——这对?他来说是很少见的事,“现在很快就能收场了。”

“闹剧也该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alter·二宫杏

杏:老子黑化了jpg

爹咪和杏相似的地方在于他们都是用自己自认为对别人好的方式去爱别人然后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接下来再来个日后谈就可以放番外了!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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