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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胡搅蛮缠(1 / 1)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几日,祁杳尘和乔宁远也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临近开业,祁杳尘一丝也不敢马虎,将酒楼里所有的物件都检查好了。他们将厨房设在一楼,因为这间铺子还有一个后院,放东西也方便些,而那些买来的人,则被他安排在镇上租的一间小房子里,他是有一些存款,但不多,要是买了宅子,就所剩无几。所以去镇上住这件事被他搁浅下来,结果就是这一拖,又拖出许多事来。因为刚结束秋收,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比较闲,日日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祁杳尘也因为所有事情都准备好了,打算歇两天,他睡到日上三竿,刚醒,就听到院门被什么人敲响了。敲门的力道不大,声音也很有规律,所以祁杳尘排除了村子里的人来找他的可能,穿好衣服下床开门。他是服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前些天他忙酒楼的事没顾上,结果院子里的花椒都被别人摘完了,祁杳尘找上门,人家也拒不承认,村长也只会在中间和稀泥。左右他是外来的,这些暗亏就得自己咽了。门口是来找他的乔宁远和肖子轩,两人身后还有一匹马,祁杳尘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让两个人进了门。肖子轩把马牵过去系在花椒树上,转过身对他道,“小雨念叨了几日,说你从这里到镇上也太辛苦,索性我就给你将这马带来了。”祁杳尘心里发烫,道过谢,三个人一起进了堂屋。“今日小雨的学堂办了诗词会,他想邀你前去,正好我得了这匹马,就过来一趟。”肖子轩拿着桌上的竹杯端详了一下,“这杯子是你雕的,倒是精巧。”祁杳尘摇头,“这是村子里的木匠做的,竹子从山后找来的。”他又说,“诗词会是何时,我们现在赶过去?”肖子轩笑笑,“未时,待你吃过饭再去不迟。”于是祁杳尘又做了些饭,还拿出昨日剩下一些的煎饺,重新煎了一下端上桌。“你们也吃一点。”他将碗筷摆好,乔宁远帮着从厨房里端菜,因为考虑到其余两人都吃了的缘故,祁杳尘只熬了一些小米粥,又拌了一碟土豆丝。金黄的煎饺上面缀了红色的辣椒油,土豆丝也颜色清爽,配着白白的粥,让人食欲大增。本来说自己已经饱了的乔宁远,止不住夹完一个又把筷子伸出去。“杳尘,你做的可太好吃了,以后酒楼里就由你来当厨子吧?”他把饺子咽下去,忙不迭说。祁杳尘瞥了他一眼,“厨子还是要请,我也只会做这些小吃,但酒楼卖的比这些不知道要复杂多少。”肖子轩附和点头,“是更加精巧,我竟然不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菜方子。”“也是我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祁杳尘谦虚了一下,然后继续淡定吃饭,想到院子里的马,又道:“那马?”马看上去膘肥体壮,不像一般的马匹,要是花了大价钱,他可能还会拒绝,毕竟人还没娶,结果就受了这么大的好处。肖子轩看穿了他的想法,放下手中的筷子,“这是匹战马,前些日子我去秦州和军营里的老友碰到,这马受过伤,不能再作战,左右他打算卖了,索性我就买下来了。”“虽说作战不行,但你骑着他来回镇子不成问题。以后都是一家人,不需太在意这些外物。”祁杳尘也明白,不再矫情,几下把饭吃了,就打算去试试这马。他以前就去马场跑过,但所有的马都没这匹毛色鲜亮,体格健壮,所以他有点心动。乔宁远也看出了他的心思,大声道:“前些日子小鱼儿还要学骑马呢?说什么为了和你共乘一骑。”他满眼揶揄道,“杳尘,你会骑马吗?”祁杳尘扫了他一眼,“若是薛辞知道你心里总惦记着我家鱼,不知道会怎么想。”乔宁远闭嘴了,他总是说不过祁杳尘,而向来对他维护有加的肖子轩此刻也眉眼带笑看着他,“你那小夫郎确实是个厉害的,成亲以后,你怕是压不住。”祁杳尘想了一下两人调换的姿势,还挺带感。乔宁远被他们逗得没脾气,“我们快些走吧,小辞等我该等急了,我下午可是也要吟诗的。”想着还有正事,祁杳尘他们也没再拖延。不过因为多次坐牛车留下的阴影,乔宁远这次还专门雇了一辆马车,车夫此时正等在外面,祁杳尘原本想骑马的心思歇了,几人一起坐上马车。不过没走几步,马车就被一阵吵嚷声叫停,祁杳尘坐在车厢里,首先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嚎声,然后又听到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责问。“祁杳尘,你这个黑心肝的,要害死我们村里的人啊!”“没想到,看上去人模人样,心肝却烂透了。”……祁杳尘不知道事情怎么又成了这个样子,他好好的不干涉别人,别人也要来找他,他是真的对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感到无奈。而外面久见不到他的面,站在人群后面的村长也沉不住气了,“祁小子,你先出来,此事兹事体大,还是当面谈。”祁杳尘心平气和地掀开门帘,跳下车。“不知村长说的什么事,我这两日并不曾和村子里其他人起过冲突。”村长沉声道,“我听说,你是从山上下来的?”祁杳尘点点头,不置可否。“那你可知道山上有狼?”村长又道。祁杳尘沉思半晌,摇摇头,“不知。”他话音一落,一个中年妇人就冲出来,想要撕他的衣服,祁杳尘一侧身躲过去,“这位婶子,大庭广众之下,虽你已年过半百但和我拉扯也不好看。”“呸,就是你想害我夫君,想害我们家破人亡。”那妇人说完,猛坐下去,在地上哭成了一摊泥,而这时,又从人群里又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跛着脚,走得极慢,到祁杳尘面前时,已经气喘吁吁。“祁小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祁杳尘与他对视,目光扫过那人整张脸,忽然记起这是自己第一天下山时,被狼咬过的李二山,而坐在地上的就是他媳妇,他的目光越过人群,停在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树下,他看到慧哥儿和一个中年汉子站着,那个汉子就是当初说他藏了村长家二媳妇的那个。祁杳尘面色顿时变得冰冷,“我不知道何时害过你?”“你明知道山上有狼,却不告诉我们,若我们因此丢了命,你也逃不过。”一个村民插嘴道。祁杳尘简直要被气笑了,“山上有狼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们去打猎受伤,与我何干?”“石头,你出来。”一个胖女人把一个黑瘦的小孩子从人群里扯出来,说道:“你说,是不是这个小阿哥告诉你山上的狼在哪里?”石头抬头偷偷看了祁杳尘一眼,注视到他的目光,又忽然低下头,声音微不可闻,“是。”他娘拍了他一巴掌,“声音大些。”石头被拍得龇牙咧嘴,顿时喊出来,“是。”祁杳尘忽然就明白了,他最后看了石头一眼,“那不过一句戏言,若是你们非要抓着不放,我也没办法。”他不知道,有些人就是会不依不饶。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互相交谈着,“哎,若是那些狼从山上跑下来,我们村子里的人可就遭殃了。”“是啊,这狼可是凶得很,我们怕是不得安宁了。”“这祁小子,好歹也住在村子里,怎么不为村子想想。”……祁杳尘盯着坐在地上还在不断哀嚎的女人,那人抱着自己夫君的腿,不断喊着:“当家的,以后可怎么办啊,慧哥儿还没找到人家,家里分文也无,我们可怎么活呀!这是要生生把人逼死啊!”村长还想说什么,车厢的门帘忽然动了一下,一只修长的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走了出来,这就是肖子轩,他听外面辩驳许久,只觉得强词夺理。“村长,我这位小兄弟来村子不久,不知何事得罪了你们,上百人只逼着他一个人?”村长看他衣冠华贵,暗道不好,不过还是强撑着道,“这位公子不知,我们村子里穷,所以每月都会寻一些人上山打猎,但上次有人被咬了,而祁小子知道狼在哪里,他这样隐瞒,似乎大为不妥。”肖子轩冷笑了一声,“你既说每月都有人上山,那山上有狼他们该是知道的,只怪他们不小心,和我家兄弟有何干系?”立时有人开口,“他是妖怪,说不定是那些狼受了他的指使,才咬了二山叔。”“是啊,这位公子,以前村子里的人上山都未出过事,他来了才有人被咬,且他第二日上山却没事,这些不得不让人怀疑。”又一个人道。肖子轩顿了一下,才说,“生老病死,都由天定,这世间哪里来的妖怪。”“他就是妖怪。”祁杳尘现在不耐烦到了极点,“你们也请道士降过我,结果如何?你们应该没忘。且说到这里,你们欠我的二十两银子何时还?”众人顿时哑然,面色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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