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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诸国皇室修罗场(1 / 2)

() 第200章

江涉弱弱的开口:“我来帮殿下换衣服吧……”

“不必。”

出乎意料的是, 说话的竟然是卫斯致本人, 他像是完全没看见那作精作恶的坏笑,竟主动开口拒绝了江涉, 而后深深的看了阮棠一眼,道:“你们先出去,让她来。”

阮棠挑了挑眉, “好啊。”

卫斯致的衣柜里大抵都是一些正式的服装,除却正式的朝服之外, 仅有几套单调的深色西装,阮棠随意的挑了一件灰色的衬衫往他身上套,长袖穿过男人的手臂时有意无意的扯了扯,不出意料的感受到男人呼吸一顿。

然而那作精却若无其事的一笑,关切的问:“没事吧,我动作温柔点哦。”

斯致半点不受她的挑衅,唇角微微挑了挑不屑的弧度,他将衬衫从女人手中扯过来, 绕开伤口慢吞而细致的将衣服穿上,这才抬眸看来看阮棠,哼笑一声:“幼稚。我把你留下困住这件事, 让你分外不痛快吧。”

阮棠伸手, 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系上男人衬衫上的纽扣, 一粒又一粒,女人微微前倾,指腹轻柔的抚平他身上的褶皱, 红唇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一声:“还好,我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正愁找不到整死你的机会,你这不是就……自己送上门来吗?”

说到最后,她突然收紧来衬衫,甚至恶意的在男人的伤口上来回按压,笑的猖狂又得意:“卫斯致你瞧瞧,你现在这幅虚弱又可怜的样子不知有多招人蹂/躏呢。”

卫斯致似乎能够感觉到伤口在涓涓流血,血肉上的疼痛向四处蔓延,他的眉头却皱都不皱一下,反而是伸手钳制住来她的手指,男人强势的力度将她紧扣在怀里,使其动弹不得。

女人的脸颊被迫抵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体香飘入鼻翼,让他一瞬间便想起昨天晚上的画面。

【她坐在他的身上,女人的体香在他的身边萦绕,持续了整整一夜,那样亲密的关系、那样蚀骨的体验,明明是两个彼此厌恶至深、恨不能将人挫骨扬灰的关系,却进行着那样抵死缠绵的快活。

矛盾,却也令人深深着迷。】

男人的眼眸再次沉了下来,如墨的漆黑,深深的漩涡仿佛能将人吸进去,危险的令人不自觉地颤栗。

阮棠只觉得一身天旋地转,紧接着便被压在了沙发塌上,腰肢像是要被大手扭断一般,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呼吸声清晰可闻,他的声音如此之近,带着暗示性的沙哑与浓浓的危险性:

“寄人篱下的小姑娘,知不知道被困在这里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仰头看他,笑的肆无忌惮,问:“那你说说,都是什么代价?”

“既然你这么主动的帮我换衣服,那么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就由你来负责伺候好了……”卫斯致说着,大手扶上她的脸颊,讲:“以及,生理需求。”

他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的反应,声音中带着粘稠的恶意,以及掩饰不住的欲/望。

阮棠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问:“卫斯致,我是你最厌恶、憎恨的女人,你竟然还能升的起欲/望?”

“男人的生理需求,本就不会被情绪所左右,”卫斯致注视着她,像是在看手到擒来的猎物,嘲弄一笑,继续说到:“更何况,折磨羞辱一个令我厌恶的女人,不更是理所当然吗。”

听到这里,阮棠不由得眯起眼睛。

她本以为卫斯致的性格是禁欲冷淡型,对于财权的欲/望远远大于生理上的需求,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直白的简单粗暴的话语。

他并没有将那一夜视为耻辱,也毫不掩饰的食髓知味,但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这个男人仍旧是理智而冷酷的,他的需求很直白,却不会因为一夕贪欢便被一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理智全无。

相反的,这样的卫斯致,才是最精明、冷酷、利益至上不择手段的政/客。

要论心狠手辣,或许他要比储君卫斯柾更胜一筹。

这样豺狼的心肠,也激起了阮棠的征服欲,她微微勾唇,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是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莞尔一笑:“好啊,四殿下,那就看看是谁折磨谁好了……”

硝烟弥漫的杀意混合了浓重的荷尔蒙,让整个房间的氛围都产生了异样,两个人已经不知何时从沙发上滚落下去,分不清是谁先动的手,最后已然是一晌之欢。

第二天,阮棠是在书房的床榻上醒过来的,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正在穿衣服的卫斯致,昨晚一夜疯狂的男人换上了严谨得体的衣服,包裹着了人面兽心的心肠,衣冠楚楚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她撑着下颌,猫眼半睁半阖,就这么欣赏了好一会。

卫斯致感受到女人的视线,转过头看过来,结果却看见她竟然吹了个口哨,颇有点浪荡子的风范,满脸戏谑:“身材不错。”

“多谢夸奖。”四殿下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

阮棠感觉无趣,自己翻过身来躺好,准备再补个懒觉,然而头顶上的视线却始终萦绕不散,她躺了一会,终于抬起头来看过去,就见卫斯致一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有事?”

斯致:“那觉得车祸不是小六动的手脚,自认为比我更了解他,理由呢?”

“因为我没有开口,他不会擅作主张搞事情啊。”阮棠理直气壮的评价:“连他有多听我的话都不知道,你是真不了解你弟弟。”

四殿下:“……”

……这特么是什么理由!

他都要被气笑了,双手环臂,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棠,缓缓的道:“好,那我们就等着看结果,到底他有没有这么听你的话。”

“殿下。”

一清早,江涉便亲自开车过来接人,去往财政院的路上,两人还在继续昨天没有处理完的正事。

江涉道:“三环车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0死9伤,肇事者是酒驾司机,从口供与监控等证据来看并非人为操控,实属意外。”

提起那场车祸,斯致便想起那女人得意又笃定的小模样,他揉了揉眉心,问:“从路轻棠被带走之后,小六有没有去看守所?”

“没有,六殿下近来在您的安排下可谓是焦头烂额,想必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找她。”江涉说:“这么看来,这还真是一出意外的车祸。”

意外吗?

当真和自来没有关系?

还真应了她的信誓旦旦,一个外人比他还要了解他的六弟。

当然,以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或许不该用“外人”这个称呼。

“这样吗。”斯致不置可否,眼眸愈发沉郁。

见他态度不明,江涉小心的从后车镜上偷瞄了两眼,小心翼翼的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公务上,一路上车内的气氛微妙的简直要窒息。

偏偏最令他蛋疼的是,四殿下那股捉摸不透的情绪,到底是怎么来的,无从得知。

直到将人送达财政院,他才松了口气,这边转着方向盘停进停车场,江涉刚一走进来就接到了电话:“我是江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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