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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1)

“原来是你啊,来来来快进来”。宋离扶着童潼,随着许郎中的指引进了屋,丝惗在边上将童潼的大概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许郎中听了点头,而后才朝童潼走近。“来,你别怕,我先给你把脉看看,你别慌”。童潼闷闷嗯了一声,伸出手腕。宋离略微迟疑,扭头朝丝惗小声的叮嘱:“一会不管许郎中说了什么,你都别惊讶,等我们回了四合院之后,我再跟你说清楚”。突然的叮嘱,让丝惗心里不由得一沉,甚至让她忍不住想,她大嫂不会是患上了什么重病之类的吧。“咦……他这脉象不对劲啊”许郎中突然嘀咕。宋离反问:“可是很像喜脉?”。“是像喜脉,可是情况却很不乐观,这明显是受惊震着胎脉的样子啊”才说着许郎中发现不对,猛地仰头看向宋离:“你知道他这脉象啊?”。丝惗被一句喜脉给定在边上,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满脸的难以置信。宋离只道:“实不相瞒,我家公子这也不知是患了什么病,这病症与女子受孕的脉象如出一辙,之前在城里也看过大夫,大夫说这病症确实怪异,他也正在查这病症,只是这期间,因为不确定这究竟是什么病,所以才依着喜脉的脉象,来为我家公子诊治的”。许郎中听得点头:“城里的大夫医术都是不错的,况且这世上也确实是有些许病症的脉象与喜脉相似,甚至是如出一辙”。宋离趁热问道:“不知我们家公子的脉象是何情况?来之前他一直说肚子疼,早前的时候,出了点事,许是那时候受惊了,不知道,倘若若是依着妇人的脉象来医治,我家公子……”。许郎中看看童潼,见童潼一脸委屈,脸色发白,许郎中沉吟须臾,方道:“他这脉象来的怪异,既然城里的大夫都是先以喜脉之症来给他诊治,那我也先如此给他下药”。这句话,让宋离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许郎中看着童潼,哄他:“一会你先喝一副安胎药,然后在睡一觉,睡起来就不疼了”。童潼一脸松口气的样子:“好……”。许郎中叫上宋离,两人去了屋外。丝惗留在这里陪着童潼。门外,许郎中微微蹙眉:“我医术有限,这种怪异的病症,也不敢给他胡乱诊治,只能先给他一副安胎药,调理脉象,但他这个脉象实在危险,我看你们最好还是让他卧床休养才是”。宋离心里猛然一紧:“郎中,他的脉象很不好吗?”。许郎中道:“若是以喜脉之症来看,他这脉象若是妇人,那便是胎象不稳,又受了惊吓,若是好生卧床休养,许还有一线机会可以保下胎儿”。反之也有很大的机会,可能会保不住。猜出那未完之言,宋离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他只是想着童潼那懵懵懂懂的模样,就不由得将袖子里的五指握成了拳头。房间里,童潼喝了安胎药后,不消一会,便睡了过去,也不知那安胎药里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这一觉童潼睡得很沉。宋离在童潼睡觉的时候,托了村里的一个小伙,赶去城里曲府给曲流送信,而他跟丝惗则在这里守着童潼。正午时,顾家那边来人找许郎中过去看诊,宋离跟丝惗站在屋里,听着外头的人隐约说道顾家的老爷子发了怒,把家里的人几乎都给打了一顿,门外围拢了不少前去劝解的村民。许郎中听得狐疑,又想起顾家的这个傻男妻现在正歇在自己这里,他心里一阵古怪,忍不住暗暗猜想,恐怕顾家人的这顿打,跟这傻男妻脱不了关系。返回堂屋去拿药箱的时候,宋离将许郎中拉到角落,小声叮嘱:“许郎中,你去顾家的时候烦请对我们在这里的事情保密,我替我家公子,多谢你了”。许郎中刚要点头,手里就被宋离塞了个碎银子过来,许郎中一惊,想退回去,却被宋离按住了手。眼看着宋离神色凝重的模样,许郎中轻叹:“你放心,我去了那边不会说些不该说的话的”。“多谢了”。许郎中走了,只有宋离跟丝惗还在这里,以及……门口趴着的那只大黄狗。宋离盯着那只大黄狗看了半响,忽而想起一件事来。以童潼这个痴傻的模样,或许给他身边养条凶悍的狗也不错,至少那些人在打主意前,也得掂量掂量几分不是?有了注意,宋离暗暗将这事记了下来。曲流是快卯时(6点)才来了村子里,来的时候,不但将周大夫一起带了过来,还带了马车,里面铺着被褥,放着小几,整个暖和得不行,只不过都这个时辰了,童潼依旧还在睡着。曲流带着周大夫进房间去看童潼的时候,许郎中就在一边将他把的脉象,以及童潼之后的情况都详细说了,周大夫听了点头,朝许郎中作揖一笑,也没多说什么,只上前给童潼把脉。须臾后。周大夫才道:“确实与许郎中所说相差无几,他现在是需要卧床调养”。曲流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带他回去吧”。宋离对此只有点头。早在童潼喊肚子疼的时候,宋离就已经后悔带着童潼回来了。如果不是想着李姨娘叮嘱的东西,以及宋离并不放心让童潼一个人留在四合院里,这一趟,他是怎么样也不会带童潼回来的。几人回到四合院时,天色黑尽已经快到子时,马车里因为垫着厚厚的被褥,这一路又走得不快,是以童潼这一路上都没醒来。曲流将童潼抱进房间的时候,童潼还微微蹙了眉,歪了歪头,似乎不满被人打扰。曲流看他一眼,放满了脚步,才将他轻轻的放到床头。再出房间,宋离与丝惗都站在门外。曲流道:“他睡得很沉,没有醒,时辰不早了,你们也都去休息吧,今晚上我留在这里随时照看着他”。曲流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丝惗站在原地,一脸的欲言又止,可到底也没问出来,只是回房的时候一直在想着许郎中的话,便在床头转辗反侧了一整夜,天快亮了,才小睡了片刻。而童潼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长,几乎是丽日的辰时,这才醒来。一睁眼,童潼发现自己回了房间,立即欢喜得哇了一声,惊呼着:“我居然回家啦~我回家啦~太好啦呀~好像做梦!”。门外的曲流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就看见童潼坐在床头,正睁大眼掐着他自己的手背,发现会疼,就一个人乐得在床头傻笑。曲流失笑:“一醒来就在犯什么傻”。“我没犯傻没犯傻”童潼有些激动:“流流,我跟你说我之前还在村子里,可是一醒来就回家了,你说神不神奇,都省了路上坐牛车的时辰了,好快的呀”。曲流听得失笑:“你这个呆子,这有什么好神奇?昨日还是我特意去村子里接你回来的”。“咦”童潼意外地眨眼:“是你去接我的么?”。“不然呢?”曲流笑着,伸手去捏童潼的鼻子:“亏得我刚回家便收到宋离让人带来的消息,立即就眼巴巴的赶过去接你,你到好,睡得像个小猪一样,怎么叫都不醒”。童潼皱鼻子,哼一声:“我不是猪,我是兔!我属兔!娘说我是小兔子!”。曲流好笑:“是,你属兔,你是小兔子!傻乎乎的小兔子!”。被骂傻乎乎的,童潼立即瞪眼看他,那模样,就像是炸毛的小奶猫一样,看着凶却一点也不唬人。宋离与丝惗从外头进来的时候,看童潼这个模样,两人还怔愣了一下。丝惗第一次看童潼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爱不已,偏生童潼又是一张娃娃脸,那双大眼闪闪发亮,就如同黑珍珠似的,看得丝惗都忍不住上前捏了捏童潼的腮帮子。“大嫂,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童潼继续瞪着曲流:“他!流流!他说我傻乎乎的!”。曲流急忙告饶:“你不傻,是我傻,是我傻乎乎的”。童潼一本正经的点头:“你确实有点傻乎乎的”。曲流:“……”。宋离失笑,微微摇头:“你醒多久了?肚子好些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童潼揉着小腹,点头。曲流叮嘱:“还是先把药喝了,周大夫说那药空腹饮用比较好”。宋离点头,让门外的小厮去厨房将童潼的药端了过来。童潼原本还想下床,只他才一动,就被曲流跟宋离按住。“怎么啦?”童潼困惑的看着他们。曲流微微蹙眉:“你病了,周大夫说你这些日子都得卧床休养,不得下床,你得在床上躺着”。童潼懵头懵脑的:“可是……我没觉得那疼啊”。宋离道:“你昨日不是还说肚子疼吗?”。童潼怔愣愣的点头。宋离蹙眉:“如果你不想下次肚子更痛,那就听话好好在床上呆着”。童潼当即睁大了眼:“还会更痛啊?”。宋离跟曲流都一起点头,神色微肃。童潼立即躺好:“那我不乱动了,我乖乖躺着”。须臾后,童潼忽而又问:“可是我想上茅厕也不能去吗?难道要弄在床上?”。宋离与曲流都是一怔,似乎被噎住了。童潼只睁大眼看着两人,忽而又问:“你们不会是想给我床上开个洞吧?我会不会睡着睡着突然就掉进马桶里面了?”。宋离:“……”。曲流:“……”。丝惗站在一边也学着童潼眨眨眼,而后。……噗。她没忍住,笑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茹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 10:57:48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 19:56:30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 19:57:37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8 20:00:06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9 13:01:22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9 13:02:02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19 13:02:46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0 09:51:14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0 09:52:01爱情的模样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2-20 09:53:51谢谢你们的地雷~抱住~~今天还好,来得早了一些~~明晚上,我尽量上来,不过明晚上大家可以不用等我_(:3」∠)_因为我不确定qaq☆、卧床童潼的情况不好,甚至是已经恶劣到须臾卧床调养的地步了,可是这些事,远在京城的顾恩弟并不知道,况且如今的顾恩弟将要面对的是最后一次的大考----殿试。殿试是关乎这他以后,最重要的一场考试,顾恩弟并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这一次还出了个压自己一头的钟慕言。这两日,顾恩弟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沈家的人也不敢前去叨扰他,深怕会影响了他两日后的殿试发挥,不过即便是不去打扰顾恩弟,可是有些事也不急于要让顾恩弟知道,而只是沈家几人在私下的商议。那是关于沈竹妹妹的事情。沈竹的妹妹如今十四,还有一年便及笄十五了。十五的姑娘,都是大姑娘了,即便不是已经出嫁了的,也是早已经定亲的了。而沈竹的妹妹,最近其实也有不少交好的人家都隐约透露了想要接亲的意思,只不过沈夫人一直都没同意,只是凌磨两可的说还想多留女儿两年,只是现在,这个女儿她倒是有些不想留了。原因无法,就因为她儿子的好友,顾恩弟,前途恐怕不可限量。内院里,沈夫人隐约将她与沈老爷的意思朝沈竹透露一二。沈竹听后,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道:“恩第的婚事,连他父母都做不得住,旁人说的他未必肯定,不过……”。沈夫人心里一提,也不知是看见了希望还是因为紧张。沈竹轻轻叹息:“恩第家中还有男妻,爹娘若想结成这桩婚事,从恩第那里入手,怕也是不易的”。沈夫人微微蹙眉:“怎么?难道他纳妾与否都还需要他男妻的同意吗?”顿了顿,沈夫人又道:“你不是说他那个男妻是个傻子吗?一个傻子怎么能做得了主呢?”。沈竹淡淡一笑:“可说不定就是这个傻子,才能做得了恩第的主”。沈夫人听得迷糊。沈竹与顾恩弟刚回京城不久,沈夫人与沈老爷便隐约听得沈竹说起过顾恩弟家里的情况,自然连那个男妻的事也知道。可这世道,男妻虽然是个妻位,却终究算不得正经的主子,是以自古以来谁也不曾真正的将这所谓男妻当一回事,而且京城里还有不少人家里,一边娶了男妻,一边又立了女妻,外人看来是其乐融融,可这内里的实权究竟是在谁的手里握着,大家都心知肚明,是以当初沈夫人提及这个意思的时候,沈老爷才没反对,甚至是还有些乐见其成。可眼下……沈竹似乎猜到沈夫人的疑惑,他淡淡笑,道:“娘,你不知道,童潼虽然是个傻子,但他是恩第的男妻,而且恩第对他还极好,几乎是他想要什么,恩第便给他什么,若是能讨了童潼的喜欢,在借由童潼的关系接近恩第,博得恩第的好感,到时若是提及婚事,只要童潼答应,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换而言之,以顾恩弟对童潼的宠爱,只要童潼喜欢这个人,也支持顾恩弟娶了这个人,那在童潼的央求下,顾恩弟即便不是立即答应,至少也会动摇。而一个男人,只怕的是他不会动摇,一旦动摇了,那就有机可乘了。细细嚼过沈竹的话,沈夫人眼底笑意便浓了。一个傻子,要哄好他,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只是这些事,即便顾恩弟住在沈家,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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