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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是谁,谁能将龙族战神重伤至此!?纵然将那人抽筋扒皮也不足以泄愤!渊歧伸手握着他的,饶是重伤也星目晶亮难掩喜色。他面上英姿未减,高大的身体倒在凤无邪柔软的怀中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凤无邪紧紧按住,源源不断的灵气自渊歧后腰传遍他的全身。渊歧也不挣扎,勾起唇角,带着无法言说的喜色,那弯起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怀疑,这还是那位战神吗,不仅狼狈,而起没有丝毫威严。“无邪……”他开口,喉咙之中却涌现出大口鲜血,看的凤无邪身躯一颤,心痛不已。“笨蛋!不要说话!”他想骂却不舍得骂,手心微颤,只能重新集结灵力输入他的身体,以求能加快他身体的康复。“我没事……”英挺的男子脸色越发苍白,但他却还是笑的一脸满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生怕他会消失一样。凤无邪咬牙:“让你不要说话你没听到吗!”“你……不要担……唔……”还没说完的话被一个枚炙热的吻封锁在喉间,饶是身上重伤一片,这深海的八太子还不忘反客为主抱紧怀中之人,唇舌亦主动缠绕上他的。多少日夜的思念,多少不明的嫌隙都在此时得到诠释。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二人口腔,凤无邪觉得自己唇下的人很凉,他拼命吸吮着这冰凉的唇瓣,想用自己的灼热将他温暖,而对方亦撬开他的唇齿,恨不得纠缠在一起。凤无邪的鼻息火热而又真实,与其说是吻,最后几乎都变成了咬,谁也不肯放过谁,谁都想占据主动权。凤无邪有些吃不消,他没想到这个男人都重伤如此还这么有精力,他想逃脱却被他咬的更紧,好像在说,这就是你逃出龙宫的下场!当然,就算是神龙那也是血肉之躯,最终还是因为虚脱而倒下。凤无邪一边急促的呼吸着空气,一边眸中含笑,温柔的注视着神色羞赧的渊歧,对于男人来说,这种因为体力不支而认输的事情最是没面子。凤无邪将人扶到床上,小心解开他的衣襟,在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无数的伤口之后更加怒火中烧,脸色重现一片冰冷。他一巴掌用力拍在渊歧身上,痛的男人喘着粗气低吟。“受了重伤你也不知道用术法恢复?!”渊歧抓住他的手要说话,凤无邪则飞快的封了他的哑穴:“算了,当本君没问,你好好休息便是。”言罢直接放下床帐转身就走,床上的人呆了,这凤无邪不会是趁着自己受伤还要再跑一次吧?床外的人好似猜中了他的心思,又补上一句:“本君不走,不然谁给你收尸。”渊歧又好气又好笑,他虽然知道凤无邪性格清冷孤傲,而且五百年前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但他方才亦清楚的看到了焦灼和牵挂,再有就是久别重逢的那个吻,说凤无邪不在乎他,他可不信。☆、情敌相见凤无邪再次掀开床帐的时候已经命宫女准备了温水和棉布,还有瓶瓶罐罐装着伤药。渊歧虽然不能说话但喜色全部写在脸上,凤无邪看他笑的傻乎乎的,神色冷了几分。这个男人怎么一点受伤的自觉都没有,要是他就这么失血过多的死了,自己难免还要被龙族的那几只虫盘问一番。凤无邪道:“本君看你是被神兵利刃所伤,单靠灵力恢复的也不会那么快,先给你用药止血吧,不过有些疼,你且忍着。”只要是凤无邪说的话,让他干什么都行,不就是忍着点疼吗,他渊歧别的精神没有,长年惹是生非的他早已对疼痛习以为常。“嘶----”倒抽一口冷气,前一刻还一脸老子无所畏惧的人,后一秒就怂了。凤无邪满意的将手从他的伤处拿开,俨然是在故意治他。先用清水清洗了他的伤口,神兵利器的杀气足以致命,划伤的伤口也不计其数,当胸一刀,背后两刀,腰上那一刀最为严重,严重到他一遍遍上药都无法阻止流血,药粉被血冲散了多次。最后他终于想到个法子,那就是在棉布上涂上药粉,再结结实实的按在伤口上,重重的缠缚住以阻止流血。渊歧因为疼痛而咬紧了牙关,凤无邪的脸不由黑了几分,只能狠狠心加快手上动作。终于将他身上的伤包好,凤无邪看着他腰部以下问道:“其他地方可有受伤?”八太子看他故作清冷的模样忍不住打趣:“你脱了我的裤子看看不就知道了。”这本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男人之间不该避讳,饶是他凤无邪如何想要处之泰然也还是无法阻止自己脸红的自然反应,扭头出去不再理这个登徒子。八太子昏昏沉沉的睡了去,不知睡了多久,睁眼的时候看到凤无邪长身玉立正在挑灯芯,他想说话,喉咙沙哑。凤无邪看了他一眼为他端来一盏茶,喂他喝下去问道:“是何人,将你重伤?”“何人能将我重伤?”渊歧反问。凤无邪使力在他伤口上一按,眉目之中带着些许冷嘲:“除了本君,何人能将你重伤?”深海八太子的一张脸几乎扭曲,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忍着伤处的痛楚,一把揽了白衣之人在怀:“除了你,没别人。”凤无邪挑眉:“可是那界之人?”渊歧蹙眉:“你知道?”“就算是魔界,能伤你的人也屈指可数,你是怀玉真人的高徒,还是神龙一族的战神,谁能伤的了你一分一毫。”“你错了,有一人能伤我。”“除了本君!”“我师父。”凤无邪微微勾唇:“你这话要让萧羽听到了,治你个不孝。”渊歧也跟着笑,缠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此人端的是凶险,能接连灭了六大修仙门宗,不可估量,我与他大战几百回合也没占到上风,若不是三哥前来解围并带来你的消息,只怕我现在仍在和他缠斗。”“深海的虫子果然没用!要是本君在……”“没用?”似是抚上了龙神之君的逆鳞,他眸中透露出些许危险的气息:“凤君不如来验验本太子到底有用无用?”言罢一个使力已将白衣男子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缠绕着绷带的胸膛急促喘息,那张年少轻狂的脸上写满了情|欲之色。“你要干什么?”“本太子到底有用无用?”“有用!”“……”渊歧的嘴角略有些抽搐,身下之人凤目微敛似在躲避他炙热的目光,那三分羞赧两分刚烈的模样端的是让这八太子不能自拔。他自认自己虽然不是一只没见识的龙,但怎么一碰到凤无邪的身段就把持不住了呢?三哥说,这是一种很没出息的表现,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反正他不能让这人再逃脱一次。“无邪……”“你放手!”灼热的鼻息喷在凤无邪光滑的脖颈之上,眼见二人就要来个亲密接触了,不和谐的音调在外面高声响起。“皇上驾到----!”“嗯?”渊歧还在一头雾水,那床上之人一个鲤鱼打挺将压在他身上的八太子用力推开,饶是他动作再快,也被进门的人撞了个结实。南宫轩浓眉一冷,瞬间屋内气氛恍若寒冬。“你们在干什么?”凤无邪一把将渊歧推坐在床上,整理衣襟向南宫轩望去:“陛下不是都看到了吗。”“他是何人?”要说是宫中侍卫,他还真没见过,不过他知道凤无邪的手段,从宫外弄个人进来只怕也不是难事。一时间心乱如麻,忍不住怒斥:“朕才冷落了你几日,就这般不堪寂寞?!”“住口!”渊歧坐不住了,就算他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看着自家媳妇被人侮辱,还能忍气吞声?那他渊歧真他妈不是条正宗的公龙!“你又是何人!居然敢将无邪囚禁在此?!”南宫轩的怒气几乎无法遏制,他大手一挥冲门外叫道:“来人!将这大胆狂徒拿下!”凤无邪双手环胸站在墙边冷眼看着好戏,看到冲进来的侍卫皆被渊歧一掌推出金凤楼,那位人间帝王大怒,一把夺了侍卫手上的刀就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凤无邪幽幽开口道:“这一位是大壅的皇帝,我当你是认识的。”渊歧一听没有与之正面对抗,免得不小心打死了皇帝乱了人间秩序。微微侧身闪过南宫轩的袭击:“什么?人间帝王?!”南宫轩一身明黄的朝服,手握长刀,刀削斧凿的脸上杀气腾腾:“朕不管你是哪路妖哪路神,且饶你一命!滚!”“你!”渊歧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顿时气的快要蹦起来了,他神龙之君何时如此窝囊,被一个凡人命令,而且,而且还是在自家媳妇面前。到今时今日他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长大真不好,一点也不好!若是还在那心智未开的年纪他也不会顾忌这么多,一招毙命,管他是人间帝王还是头上天帝,抢了师父他能闹一次天宫,抢了媳妇他就不能闹一次皇宫了吗!“要赶本太子离开,那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渊歧冷然一笑,从背后抽出一支□□,周身散发着璀璨银光,让人不敢逼视。凤无邪看这两人剑拔弩张虽是受用,但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又不得不开口提醒道:“你二人不认识?”“送他去了阎王那自然就认识了!”渊歧神色之中饱含讥诮,正待出手,眼前白衣一闪,身姿绰约的媳妇儿拦在他面前。“无邪你走开!”二人几乎同时开口。凤无邪看着渊歧有些无奈:“可还记得那被泾河偷取的宝物?”泾河?这两个字对二人而言非同小可,一个对泾河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填平,一个娶了泾河的公主为妻。“归还泾河宝物的不是你?”凤无邪看着渊歧。后者摇头:“是三哥。”想来也是,八太子如何能打能杀却不善交际,这种有关两界邦交的事向来都是三太子负责,三太子在深海的地位不言而喻。南宫轩的杀气多少有些收敛,他看着渊歧道:“你来此处有何目的。”“还能有什么目的,我来这里当然是寻,寻我的娘子!”“娘子?”南宫轩愤懑不乐:“朕的宫中没你的娘子!”“无邪便是我娘子!”话音一落,渊歧瞬间出手,也不顾重伤在身,一把将凤无邪拉扯进怀中。凤无邪黑沉着一张脸也不挣扎:“八太子自重,无邪何德何能博你青睐?不如就放无邪一马,任无邪在此自生自灭。”这话的意思是要留在人间了?而且还要留在这个色迷迷的人间帝王身边?渊歧不由加重了手臂的力道,看着随时准备冲上来抢走怀中娘子的人间帝王,他顿时觉得危险丛生。“娘子还当自己是一只无主的野鸟吗?他能给你什么?嗯?你夫君又怎会任你在此自生自灭?”南宫轩长刀而立,眸如寒潭瞪着二人:“你放开他!且不说无邪从未承认与你的关系,就算你们曾经是夫妻,现在无邪也有重新选择的权利,朕能给他的你未必可以!”“笑话!你一个人间帝王妄想和本太子比?”南宫轩现在已经大概知道了他的身份,毕竟作为天子上达天听,因为泾河一事又与深海龙太子有过建交,深知面前之人和深海也脱不了关系,只是他贵为天子又如何会妥协。“但凡无邪想要的,朕愿散尽后宫,倾尽天下,只要他开口,朕都可以给他!”“不要以为你是人间帝王我就会留有情面!你若再打无邪的注意,本太子就帮你倾了你的天下!”渊歧怒了,尤其是在察觉到怀中之人的挣扎之后,他更加怒火中烧。径直抱着凤无邪跳出窗外,化作一尾矫健苍龙,黑色的龙身映衬着圆月之辉使天地肃穆。南宫轩飞快跑到窗户前,怒目圆睁,看着苍龙的鳞片在月色下闪耀着水晶般的光泽,直到苍龙踏云而去,他握紧手心,指甲的印记深深掐进肉中。“无邪,朕不会就此放手!”☆、压制凤无邪只觉得被风吹的睁不开眼,作为一只鸟还是第一次被虫子握在手心,多少是件屈辱事,她奋力挣扎终是无果,一咬牙化作了原形,洁白耀眼的九天凤君冲天而起。苍龙一见大事不好连忙反身扑过去将那只要逃走的鸟儿结结实实抱在怀中,两人掉在在地上终是幻化为人形,顺着山坡滚出老远。渊歧一手护着他的脑袋一手揽住他的腰,不知滚出多远,碰擦了多少碎石树枝二人才止住,抬头看去,四周山木林立荒无人烟。凤无邪还没喘口气就再次被男人抱入怀中,大步向前走去,他拼命挣扎,踢打,一番努力无果后只能放弃,不得不用商量的口吻问道:“你想干什么。”男人还在气头上,自然不肯回答他的话,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座不知是谁的庙宇。‘砰’的一声撞开庙门,庙内香火鼎盛,石像前的长桌上还供奉着各色瓜果,不过那已经是过去时了,八太子所到之处尽数给踢了个干净,拂了长桌上的供奉,将怀中之人往桌上一扔,一旁生闷气。凤无邪以一种极为滑稽的姿态躺在供桌上,正要起身却冷不丁被那不通情理的八太子拉住了脚脖子拽到身边,于是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站在地上劈开他的双腿,将人固定在自己的面前。“你和那个什么大壅的皇帝到底怎么回事?”终于问出来了,该来的,躲不掉。“诚如你想的那样。”说出这句话,凤无邪有种报复的快感。渊歧峻拔的脸上怒眉凛冽,他一把攫住凤无邪的下巴,将头抵上他的,口吻讥诮:“野男人的味道,如何?你这只好色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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