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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这丞相与你黎王府究竟有什么仇?这么下血本。”手里养的暗卫和花下重金请的死士,招招为取黎芳顾性命。黎芳顾搜索了脑海里所有与丞相有关的信息,只想到了一件事:“昔日,丞相之女心仪父王,丞相爱女心切,曾为此探过父王口风,父王当时一心都在边关,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后来,南国说要和亲,先帝那时还是太子,当时宣朝没有公主,陛下命太子私下择一位高门女奉为公主去和亲,最后选了丞相之女。”“太子与父王交好,将这件事告诉了父王,父王不忍丞相之女远嫁南国虫蚁之地,便设想将消息递给丞相,可不知发生了什么,父王娶了江南才女,也就是我的母妃,而丞相之女,依旧远嫁。”丞相是当世大才,辅佐三位君王,一直兢兢业业,只可惜,因为一桩旧事,全盘不顾,一败涂地。作者有话要说:部分会被和掉的字我会用别的字来代替,相信大家都懂得。各位朋友大家好,爆炸帅气的安子君又来了,今天我们采访的是在凡间生杀予夺的黎世子,让我们先移动镜头找到他,在哪呢?咦,找到了!(属于安子君的奔跑)安子:呼呼...(喘口气)黎世子,等等,能耽误您一会功夫吗?黎世子:(正准备上马车的动作停住)你是宣朝百姓?何事?安子:是的,世子,我是您守护的子民啊。(其实我不是。)是这样的,听鸾陈少神说最近你们...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想请您说说那...(安子君强行顶着黎世子杀人的目光)那晚的感受如何!黎世子:黎夜,把人扔地牢去。安子:???(我靠,不是吧,采访一下也能丢掉小命!)听到命令的黎夜越过了安子君,走到马车里把某人拽了出来。安子:(原来不是我啊。)鸾陈少神:芳顾芳顾,有话好好说啊,那晚的事情不是我告诉这个人的,她身份特殊,她自己知道的啊。安子:(嘿嘿嘿,我当然知道,我可是你们的巨巨。)黎世子不为所动。鸾陈少神:芳顾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我承认我那晚做得不好,可也不至于让你这样羞于再提吧?安子:(我靠,这算是狗粮吗?)黎世子忍无可忍,拖着人又上了马车。黎世子:走!。。。。。。喂,两位老大,所以那晚到底感觉如何啊?☆、第十八章宣琰查清真相,当晚就宣了丞相进宫,亲自责问,丞相供认不讳,不多不少,他的罪状列的刚刚好。“爱卿可还有什么想说的?”三朝元老,宣琰不愿为难他,只是,龙之逆鳞,不可触碰。被押下去之前,丞相说了一句:“陛下您的这段情,如履薄冰,回不去的。”宣琰坐在冰凉的龙椅上,不接他的话,无奈的道:“老师,当年让令千金和亲,是皇祖父的意思,不能怪黎王;其实您也知道,君臣之间的信任总是那么奇妙,皇祖父怎么会容忍掌兵马的黎王和掌百官的丞相联姻呢?”“将令千金和亲南国,是皇祖父给您的惩罚,是您动了不能动的心思啊。”丞相身躯如坠冰窖,一张脸煞白的很。他为官数十载,从不贪污行贿,从不包庇门生,富贵权利,不该他的,他一分也没求;可没想到,为自己唯一的女儿谋求幸福,到头来,竟然成了不能动的心思。他这一生光明磊落,原来,他竟然害了自己唯一的女儿吗?丞相权倾朝野,当时的皇帝看重他,许他不递折子可随意进宫,出行可配黄金马车,身为臣子,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却从不多言,是以当太子相中他女儿去和亲时,表面没有动作,私底下派人去江南寻谨守礼仪出落大方的女子,若她本人深明大义愿意和亲,就将人带来金陵,教导一番。陛下仁慈,若是有人自请和亲,定然不会拒绝。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他请来去和亲的女子成了黎王妃,而他的女儿去了南国,因为水土不服,不到半年就死在异乡,连棺椁都不能带回来。“老师治世有功,朕不想为难老师,三日后,老师便回乡养老吧。”宣家的人血脉里,都有一种仁慈,宣琰也不例外。其实,丞相经历的这一切对他来说,何其熟悉啊!--------黎芳顾收到的书信里,就写了对丞相的处置。其实,比起玩弄权术,谁也比不过九五之位上的那个人。从前丞相比不过先帝,现在,他们也同样比不过宣琰。黎芳顾将书信放在桌上,靠到鸾陈的怀里。宣琰不可能对丞相所做的事毫无所知,甚至有些事他事先知道,并且默许了的,目的就是阻止温雅嫁进黎王府。朝中三权分立,中宫眼下无后妃无太子,宣琰不会这么快就动丞相,他有种不详的预感。身边的人张开手抱住他,黎芳顾安心不少。“今天这么主动,我可要...忍不住了。”鸾陈一只手捧着黎芳顾的脸,四目相对,凝视着他。鸾陈本是提醒黎芳顾,却不料这人又将唇递了过来,真真是要了他鸾陈少神的命。初尝情世的二人不懂得克制,就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到翌日凌晨。鸾陈还好,天界的作息时辰同凡间不同,只要不对凡人用法力,在凡间他许久不睡觉都不是问题,但黎芳顾是凡人之躯,承欢多次有些遭不住。鸾陈抚过黎芳顾脸颊上的秀发,满足的看着黎芳顾的睡颜。对于宣琰写过来的那封信,鸾陈始终有个疑惑,那就是在宣琰眼中,怎么看待他这个存在。黎芳顾能查他,宣琰自然也能,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可这么久过去,宣琰没找过自己,且只字不提,着实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但愿,他不会找你麻烦。几日后,黎芳顾的不好预感成真。皇城传来消息,南边发生混战,戍守南境的三千将士在山谷被伏杀,南国欲挑起战争。黎芳顾身为百万将士主帅,须受令前往南境平乱。因为是突然的祸乱,宣琰不能及时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他只给了黎芳顾三天时间。这第一天,黎芳顾陪了温雅大半日。“抱歉,是我和陛下...将你的婚事拖了这么久。”他和陛下都想要昔日那份真情,可偏偏谁也不能完全信任谁,温雅夹在中间,被他们拖着耗着。温雅莞尔一笑,对这件事毫不在意:“芳顾,这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临昭的错,也许是我痴心妄想,但总觉得,我们三人能这样相安无事一辈子呢。”“说什么胡话,在我心里,不管如何,你一直是我黎王府的人。”女子最好的韶华不过二八,可温雅,因为他们陪着皇帝任性,已经拖到了二十岁:“况且,我也已经...不想再拖了。”温雅有着明显的错愕,灵动的双眼眨了眨:“因为,鸾陈吗?”温雅足够心细,这些天黎芳顾心情的起伏,似乎都有鸾陈有关。而温雅对黎芳顾也足够了解,他此刻的神情,就是默认。“他看起来,不是凡人,值得你孤注一掷吗?”不管怎么样,她都不希望这些人里,有任何一个出事。值不值得,从来都不是他黎芳顾需要想的问题,只是因为鸾陈,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明白自己该为什么而活:“待我这次回来,为你完婚。”完婚,是多少妙龄女子一生的渴望,曾经,温雅也盼了三年,等着满院的红彩,等着有人接她下花轿,等着有人掀开她的盖头,可现在这两个字,只会让她慌乱:“芳顾,你真的想好了吗?若是宣琰他...不同意呢?”温雅也曾得体的行礼叫宣琰陛下,也曾在私底下凭着交情叫他一声临昭,可除去公开场合最正式的时候,她叫的,都是宣琰。“放心,陛下那里不是问题。”人生能有多少个三年,他不想再陪宣琰博弈:“我此去,母妃就拜托你了。”每每前去边关,黎芳顾都会将自己唯一的亲人托付给温雅:“还有鸾陈,我不希望陛下动他。”“你不带他一起去吗?”温雅问。“不带了,我需要他守着黎王府,守着母妃和你。”两人身后,鸾陈默然转身。既然你想完婚,我帮你就是,反正你都是我的人。温雅和黎芳顾全然没有发现后面的鸾陈,来而又去。“那你可有和他说清楚?”黎芳顾皱眉,不懂温雅话里的意思:“还没有。”温雅轻笑出声,这么多年,黎芳顾还和从前一般,于情世上难通:“若是他误会了,一气之下离去再也不回来,世子可就得不偿失了。”不得不说,以鸾陈的性子,这件事极有可能发生。“...”“芳顾,还是将这些与鸾陈说清楚吧。”温雅正经劝道。只是温雅低估了鸾陈的承受力,而黎芳顾低估了鸾陈的醋味。到了夜里,鸾陈再次身体力行的告诉黎芳顾,有些事情,是该和他说清楚。只是咱们的黎世子,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在那急速狠准的冲撞下,丢了神智。第二日,黎芳顾阴沉着脸带着同样阴沉着脸的鸾陈回了黎王府。黎王的尸骨已经葬入黎王府的墓地,但是牌位并没有供在宗祠里,黎王与王妃夫妻感情深厚,希望死后能够合葬,黎王妃也不愿黎王一人孤单,却又因儿子年幼,不能跟着去,只能将黎王的牌位供在他们昔日住的院子里,日日为伴。黎芳顾要去边关,理所应当的来拜别母妃。“子承父业,担得起肩负百姓安危的黎王之称,你父王在天有灵,也会为你欣慰的。”“此战回来之后,母妃便为你取印袭位。”纵使平日里黎王妃对黎芳顾亲近甚少,可每每见黎芳顾去战场,少不得热泪盈眶。黎王去世十三年了,黎芳顾战场戎马十一年,回到金陵留守两年,这一刻,黎王妃真正的觉得,自己的孩子已经不需要她了。隔着目光下三五步的距离,黎芳顾跪下请求道:“此战回来,芳顾想为温雅完婚,烦请母妃主持。”黎王妃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这件事,笑着点头,又看了看一旁的鸾陈,转而道:“难得你有一至交好友,带去见见你父王吧。”待他回来,他便是黎王,待他回来,温雅便会完婚,这还真不是个让人开心的消息。鸾陈站在一旁如是想着。但没人给他一个缓冲的时机,黎芳顾拉着他进了黎王妃院子的另一间屋子。悠悠檀香味自屋里溢散,除去香炉上正点上的香烧着落下点点香灰来,这里可谓一尘不染。黎芳顾拉着他跪在黎王的牌位前。“...”鸾陈想,这辈子他好像只跪过父母,天帝面前都不需要跪的,现在跪在死人面前,好像也不觉得委屈啊。这般情愿,皆因身边这人。鸾陈望过去时,黎芳顾正叩在蒲团上,心里默念着什么。倒是没寻思着追究,学着黎芳顾的动作给牌位磕头。“鸾陈。”方才还在叩首的人突然喊他。鸾陈立直身躯,侧身看向他:“???”“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你愿意,为我护着母妃、温雅甚至黎王府吗?”眼前似有千金一诺,鸾陈从不轻许:“自然。”可即便如此,鸾陈也不会拒绝黎芳顾的请托。☆、第十九章“小心宣琰。”黎芳顾表情凝重,一如当年先帝对他所言:“你可知当年我去御书房请求先帝收回赐婚时,先帝对我说了什么?”“父王一生忠君爱国,不曾僭越,先帝与父王情同手足,看着父王死在战场之上,不忍黎王一脉断了传承,曾派人暗中护我镇守边关,只是宣琰,不知为何,性情内敛,先帝担心日后他会起夺回兵权除去黎王府的心思,才将温雅赐婚于我,目的,就是牵制宣琰。”真是可笑荒唐,为了一个臣子,伤了自己亲子的心,可好像又是为了天下百姓。“五年前我回金陵述职,得陛下设宴共饮,酒后,陛下曾说,若是温雅幸福,他便永不会动黎王府,温雅她是为了...”“好了,不要再说了。”鸾陈忽然嗤笑一声,打断了黎芳顾还没说完的话:“我都知道。”都知道的,你是要告诉我,在这皇权中心,婚约情爱都是逼不得已?黎王府身系百万将士还有天下黎民,容不得半点闪失,温雅得了皇室恩惠,哪怕终身都用来牵制昔日青梅竹马也在所不惜,何其可悲?而你黎芳顾,身为黎王血脉,不能枉顾百万将士,不可辜负天下苍生,我,都知道。知道和接受始终是两回事,鸾陈淡然起身,走出来黎王妃的院子。黎芳顾的时间紧迫,午后召集黎王府暗卫布置了一番,临到夜晚,才得空拿着一食盒的酒菜回了自己院子。鸾陈就在他的房里等他,黎芳顾推门进去后,将酒菜摆在桌上,同鸾陈慢慢吃着,这么一顿谁都没开口说话的晚膳,吃的不算有味道。黎夜进来收走了桌上剩下的饭菜,挥退了流风梦月所有的仆人,自己守在院外。饭后半个时辰,鸾陈亦步亦趋的跟着黎芳顾进了浴室。流风梦月一直都有独立的浴室,只是前段时间因为鸾陈的入住,让心有戒备的黎芳顾选择在自己房间里沐浴。到黎芳顾关上门,鸾陈才欺上去将他抱在怀里肆意亲吻。唇中的冷香被身前的人掠夺,换上一道似有若无的气息,黎芳顾一下子就被逼红了眼。鸾陈心头一震,抬手遮住他的双眼,嘴依旧不放过他的,唇舌勾勒流连,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物。待脱得七七八八后,不顾黎芳顾的意愿,将人抱进了浴池中。浴室的温水从热变凉,从凉变热,黎芳顾的神智直到鸾陈抱着他回到床上,才有片刻的觉醒。“鸾陈,等我回来,与你说温雅的事。”明明精疲力尽只能喃喃细语,却还不忘记交代这件事,鸾陈无奈一笑,将人揽在怀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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