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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 / 1)

当前被收藏数:57400 营养液数:33528 文章积分:595,911,488《望门男寡》作者:蜀七文案:为了活命,尤铭嫁给了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江予安,虽然一过门就得当寡夫----老公死得早,没活到成年。然而新婚当夜,尤铭却被看不见的人压在身下。日渐虚弱的身体慢慢好转,自家快要破产的公司蒸蒸日上,尤铭对着老公的牌位许个愿,第二天愿望就能实现。为了看见自家老公,尤铭自学方士术法。很快,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劲。原本的病秧子健康了,说好的不能继承家业也能继承了,谁敢背后嘴碎他都敢打人了。背地里给他使绊子,还没等动手自己就倒霉了。尤铭:“我老公万能。”江予安:“^_^”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打脸 甜文 爽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尤铭、江予安作品简评:尤铭从小身体虚弱,为了活命,嫁给了阴年阴月阴时阴日出生的江予安,可惜老公死得太早,一结婚就成了寡夫,他日渐虚弱的身体好转,自家快要破产的公司变得蒸蒸日上,尤铭对着老公的牌位许个愿,愿望就能成真,为了看见自家老公,尤铭自学方士术法,很快,所有人都发现不对劲了……本文描写了尤铭结冥婚后生活趣事,用轻松的语句将故事娓娓道来,行文流畅,语句生动,人物形象跃然纸上,攻受互动亲密无间,整个故事张力十足,引人入胜。第一章明亮的室内,深色的竹地板铺满了地面,屋外红霞漫天,茶几上的热茶冒着热气,清香盈满室,尤铭坐在沙发上,他嘴角带着笑,但肢体显得有些拘谨。“不要客气,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江妈妈的声音很温柔,态度也很和蔼,她看着尤铭,怎么看怎么满意。尤铭生得很好,随母不随父,皮肤如玉般洁白细腻,双眼大而明亮,瞳孔颜色稍浅,鼻梁挺翘,嘴唇血色不足,整个人看上去乖巧又忧郁,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尤铭朝江妈妈笑了笑。“大伯母,您先去忙吧,我帮你招呼小铭。”坐在尤铭身旁的年轻人笑嘻嘻地说,“以后他都该叫我一声小叔。”江妈妈站起来:“你们年轻人更有话说,我去厨房看看。”江妈妈走了以后,尤铭有些尴尬,他在江家只认识江妈妈和江爸爸,跟身旁这个“小叔”并不熟,打过几次照面,却没有接触过。就在尤铭想张嘴打破这尴尬气氛的时候,身边的人却忽然低声说----“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跟一个死人结婚,亏你们想得出来。”他看了尤铭一眼,眼神中带着高高在上的嘲讽:“别以为你进了这个家门以后就真是江家的人了,一个大男人,跟男人结婚,还是个死人,你们尤家图什么当别人都是瞎子?”“听说尤家快破产了吧?所以连儿子都不要,就为了巴上我们江家?”“不要做梦了。”“果然泥腿子还是泥腿子,农民出身,几辈子都是农民,永远洗不掉你们身上的土腥味。”江妈妈的声音从厨房处传来:“小霖,记得给小铭拿茶点,阿姨放在柜子上的。”上一秒还在讥讽尤铭的江霖提高音量,满带笑意地说:“我知道!您就别操心了,好歹是我堂哥的对象,我肯定让他感觉到家的温暖。”江妈妈:“你就别贫了,小铭,想要什么就找小霖要,不要跟我们客气。”尤铭拳头紧握着:“阿姨,我知道了。”江霖凑近尤铭,好像两人是很好的朋友,他眼底是满满的鄙夷和恶意,嘴角却带着和善的笑:“为了嫁给一个死人,连自己从小身体虚弱不冥婚就要死这样的谎都能撒,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一辈子没见过钱吧?破产以后估计只能回农村种地?”“这样就对了,回了农村好好种地,娶个村姑,不也挺好的吗?”尤铭转头看了江霖一眼,目光冰冷:“说够了吗?”江霖笑了笑,伸手拿了一个橘子,动作轻松的剥起来:“有些人天生犯贱,说是说不通的。”尤铭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他也低声说:“你特别恨我吧?”江霖一愣,放在嘴边的橘瓣都忘了张嘴吃。尤铭:“如果没有我,你就是血缘离叔叔阿姨最近的直系亲属,你使了这么多年劲,不就是以为自己会是江家的继承人吗?”“江霖,我真可怜你,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会当做野狗在吠。”“人何必跟一只狗计较?”江霖眼睛睁大,他映象中的尤铭,是个身体虚弱,寡言少语的人,他也调查过,尤铭从没发过脾气,看上去是个逆来顺受的傻子。尤铭提高声音:“小叔,能帮我拿一下茶点吗?”江霖呆坐在原地。江妈妈:“小霖!”江霖这才回神:“我马上去拿!我跟铭哥聊的太开心了。”江霖把橘瓣放进嘴里,正要站起来,却忽然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他脸涨得通红,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眼珠子都从眼眶中凸了出来,一条腿跪在了沙发上,他额头青筋毕现,张着嘴,伸着舌头,手还继续掐着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尤铭觉得他这样,还真像一只狗。“别装了。”尤铭小声说,“客厅有摄像头,你想嫁祸也挑挑地方。”江霖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如果他能说话的话,一定会骂死面前这个人,难道尤铭以为他是表演专业毕业的吗?尤铭看着江霖一直保持着这个模样,这才发现对方可能是被橘子呛住了,他轻声说:“我帮你。”江霖见鬼一样看着尤铭,尤铭扶着江霖的肩膀,一只手握成拳,轻声说:“放心,我力气不大,你不会有事的,就是会有点疼。”这一拳打在了江霖的肚子上,江霖痛得浑身一激灵,掐着脖子的手捂上了肚子,卡在喉咙里的橘瓣也终于被吐了出来。江霖半跪在地上,眼神凶狠的盯着尤铭:“你!”尤铭用湿纸巾擦擦手,眼神低敛:“举手之劳,就不用说谢谢了,毕竟你是我小叔。”江霖咬牙切齿:“尤!铭!”尤铭此时提高音量:“江阿姨,小叔刚刚吃橘子呛住了,您家的水杯放哪儿的?我去给他倒杯水。”江妈妈从厨房走出来,她是个富太太,但兴趣爱好就是下厨,家里有厨师也只叫别人打下手,她连忙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吃橘子都呛?小铭你坐着别动,我去给他倒水。”江妈妈雷厉风行,把水杯递到江霖面前:“快喝,顺顺气。”江霖不能不喝,他侧头瞪了尤铭一眼,喝下一口水。“咳咳咳咳咳咳……”江霖的脸再次涨红,疯狂咳嗽,又喘不上气了。这阵势把江妈妈吓住了:“这孩子,怎么喝水都呛?以前没这毛病啊。”尤铭也觉得奇怪,他说道:“可能是小叔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江霖好不容易缓过气,正要说话,尤铭又一拳打到了他的肚子上,还对江妈妈说:“刚刚我就是这样让小叔顺气的,小叔把橘子吐出来就好了,您看,他现在也不咳了。”江霖的脸从红变青。我tm信了你的邪!江妈妈:“小铭力道控制的好,幸好有你在,小霖啊,你还是去医院看看,我叫司机送你过去,别看这是小毛病,要是哪天身边没人,说不定会被呛死。”江霖有苦说不出,艰难地说:“可能是今天中午吃的有点多。”“我让司机送你去医院。”江妈妈说一不二,让保姆阿姨把江霖送到车库。江霖离开前,用怨毒的眼神刮了尤铭一眼,动了动嘴,嘴型翻译过来就是:“你给我等着。”江霖走后,江妈妈还满是歉意地对尤铭说,“本来想让你好好休息会儿,结果还是麻烦你了。”尤铭连忙说:“这没什么,大家都是亲戚,我没觉得麻烦。”江妈妈越看尤铭越满意,长得好,脾气好,虽然身体差了些,但最近几次见面,她都发现尤铭的身体越来越好了,说不定真是自己儿子在保佑这个媳妇,她早年丧子,这么多年依旧没走出阴影,原本她是不答应冥婚的。但见过尤铭之后就改了主意。就当是认了个干儿子。“饭菜很快就好了。”江妈妈温和地说,“你看会儿电视吧,等你叔叔回来了我们就开饭。”尤铭冲江妈妈点头,江妈妈看着他乖巧的样子,心都要化了,连去厨房脚步都像是在飘。不知道言语诋毁刺激之后,接下来江霖又会用什么手段。尤铭靠在沙发上,饮下了一口茶,余光却忽然发现刚刚江霖坐的位子上有一团黑影。他定睛去看,那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尤铭转头,余光又看见了。他的手一抖,茶杯差点摔下去。他的眼睛出了问题?尤铭揉揉眼睛,他虽然一直身体不好,可视力一直很好,眼睛没出过什么问题,难道是昨晚没有睡好出现了幻觉?就在此时,别墅的大门忽然开了。从门外灌进一股风,江爸爸回来了。“吃饭了。”江妈妈招呼道。尤铭停止思绪走去餐厅,三人围坐在饭桌前,江妈妈一个劲给尤铭夹菜,笑容满面:“小铭就是太瘦了,多吃点。”江爸爸身材高大,保养得极好,法令纹有些重,看上去不怒自威:“你让他自己吃,你在喂猪吗?”江妈妈瞪了自己丈夫一眼,对尤铭说:“你叔说话不中听,你就当没听见。”江爸爸叹了口气,他从来说不过自己妻子,只对尤铭说:“以后你就把这当自己的家,有时间就多来走动,你阿姨喜欢你,你多陪陪她。”尤铭乖巧应答:“我会的,江叔叔。”长辈都喜欢听话的晚辈,江爸爸满意极了。晚饭过后,江妈妈就把尤铭送进了卧室,卧室很大,简直像是一室一厅的小居室,除了没有厨房以外,应有尽有,但如果有人看见现在看到这卧室的装潢,一定会被吓得汗毛倒立。床边的桌子上摆着牌位和黑白照,红烛分立两边,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床单被褥,红烛已经被点燃了,烛光摇曳跳跃。这是新房。是他和死人的新婚之夜。江妈妈含笑说:“今晚以后,你就要改称呼了。”尤铭的心脏忽然猛烈的一跳,他的余光看见江妈妈的身边站着一道黑影。模糊一团,但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似乎它要吞噬一切。客厅里的那团黑影,它跟过来了。第二章“早点睡。”江妈妈笑着说,“卫生间里给你准备的有新毛巾和牙刷,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的就叫阿姨。”尤铭点头称好,微笑着说谢谢。他发现那团黑雾不见了,原本就站在江妈妈身旁,现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许真是他看错了,又或者是产生了幻觉?就在尤铭准备进房的时候,江妈妈忽然说:“你叔叔和我聊过了,你爸那边的事我们会帮忙的,你压力也不要太大,现在市场不稳定,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准会是什么样。”尤铭一愣,其实江霖也没有完全说错,他们家的生意确实出了问题,尤家做的是服装批发的生意,以前是供国内,后来国内市场被挤占,就把重心放在了出口上,正好国家有政策扶持,这才越做越大。但近段时间竞争对手抢走了尤家在非洲等国的份额,而且那边本国的服装产业也在迅速发展,非品牌的服装制作本来就不是什么技术类的产业,没了他们还有别人,尤铭深吸一口气:“阿姨,谢谢您和叔叔,但是我会想办法……”“你才多大?”江妈妈慈爱的看着他,“这是我们这些大人的事,你慢慢学,不急。”“早点睡吧。”江妈妈带上了门。尤铭独自面对着这个“婚房”,墙壁上还贴着喜字,从粗糙的边缘来看,这应该不是买的,而是江妈妈自己剪的,尤铭叹了口气,又看向摆在窗边桌上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没有任何表情----这就是他的结婚对象:江予安。江予安为什么死的没人知道,江父江母也对他的死因讳莫如深。照片上的年轻人有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薄唇,十六岁的少年人,身上却没有什么朝气,他是英俊的,但这英俊的外貌在现在只让他的遗照显得更加令人遗憾。尤铭拿着干净的内裤和睡衣去洗澡,他现在想的是自家的生意,已经把那团可能是幻觉的黑雾抛在了脑后,他身体最虚弱的那段时间也有幻觉,总能看到奇怪的东西,只以为是老毛病复发,没往别处想。温度适宜的热水从花洒里喷出来,尤铭站在镜子前舒展身体----他很瘦,长年生病让他几乎没怎么见过太阳,但现在已经看不到肋骨了,谁能想到几个月前他还是一把骷髅呢?尤铭站在花洒下方,任由热水把自己的全身淋湿,他闭着眼睛去拿放在一旁的洗发水,却忽然听见了一声异响。“谁?”尤铭拿毛巾擦脸。他听见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但他的听力很好。没人回答他。尤铭打开浴室的门探头看出去,室内空空荡荡,别说人影了,连风都没有。可能是阿姨从门外走过了,因为脚步声很轻,不该是在这个房间,尤铭找到了合理的解释,继续站回去洗澡。到他洗完澡,都再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等吹干了头发,尤铭才掀开被子钻进去,明天还有事情要忙,他得早些休息,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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