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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1)

你这是纯属缺爱,感情饥渴综合征。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感觉就没感觉!你当是打针呢,过一晚上揉揉就不疼了?好吧。晚上十点多大姨和大妈一家才结束了谈话回去了,张矫矫也没心思去管在自己家里休息的江大老板了,洗漱完毕直接去休息了。陶浅向因为明儿一大早还要去上班,也没精力候着江勤寿醉酒醒来,只好叮嘱陶知睡得警醒点,回了房间。陶知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想起来刚刚章探说的话,又开始犯愁了,那种事情他怎么跟爸妈开口呢?☆、第 13 章叮!手机突然蹦出来来一条微信消息。我突然想起来我一个朋友在土地局里上班,他之前也是考的公务员。你要是有什么考试上的问题可以联系我,我帮你问问他,或者你要他的微信吗,我推荐给你?是章探的消息。再说吧,我现在才开始备考。行吧,那要是你需要了就给我说,我那朋友长得挺帅的,可惜他不喜欢男的,不然你俩凑一对儿也挺好。你赶紧洗洗睡吧,晚安[再见]弟弟啊,你不能这么排斥找对象这件事,我可是过来人,越排斥越没人要啊!我要睡觉了[微笑]可怜天下表姐心!我陪我老公去!都12点了,章探这夜猫子还没睡,也不知道一天天在群里面发的养生知识是作的什么妖?陶知把手机扔在一边,使劲挤了挤眼睛,好痒啊,以后不敢黑灯瞎火的盯着手机看了,这眼睛感觉越来越不行了。江勤寿向来酒量一般,虽然不至于一杯就倒,可说白了也就是二两的量,度数低一点的拼一拼能喝半斤,不过也基本上不怎么醒人事了。好在他这人优点虽不多,酒品好算是非常可圈可点的了。头有点疼,有点没精神。江勤寿迷迷糊糊的被一阵尿意憋醒,费劲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感觉到的是腰疼,这床板也太硬了吧?哦,对了,这不是自己家里。江勤寿慢慢的坐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房子可真小。窗外也不知是哪里的光从窗帘外渗了进来,幽幽的在地板上投下一个淡淡的光影,倏而窗外来了一阵小风,把窗帘微微的掀起一角,一股清新的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闯了进来。下雨了吗?江勤寿挪到窗边,拉开窗帘,正看见一颗树的树顶,手掌大的叶子在小风里微微的摇晃。花瓣一样轻柔的雨点星星的洒落了下来,带着一些凉意,在这炎炎夏日里,让人无比的安宁。现在是凌晨两点半,江勤寿走出卧室,借着手机的光找到了卫生间,解决完了个人问题他就开始思考,自己是留到明天早上呢,还是给他们留个字条先回去?说真的,他实在想洗个澡,身上有股酒味,刚刚睡觉还出了些汗,后背感觉黏黏的,不舒服得很。还是回去吧,改天登门来感谢一下他们就行了,江勤寿想着,顺手摸了摸兜儿,只有手机。钥匙呢?翻完了身上仅有的四个兜儿,江勤寿意识到,自己今晚这是有家不能回了。怎么办?他盯着熟睡的陶知看了足足两分钟,纠结着是忍着酒气回去睡觉还是把陶知弄醒让他帮自己找件干净的衣服?要不自己去他衣柜里找找?不行不行,毕竟在别人家里,这样太不好了。陶知?陶知?江勤寿轻轻的唤了两声,陶知并没有听见。他又伸出手晃了晃陶知的肩膀:陶知?醒醒,帮我个忙?只听见睡着的人呼吸突然一促,被他晃醒了。嗯,江老板?你睡醒了?嗯,能帮我个忙不?怎么了?陶知有些迷糊的坐起来,神志还不是那么清醒。我想洗个澡,你能帮我找件干净的衣服吗?我这一身的酒气?现在?陶知终于清醒了一些,揉了揉睡肿的脸,你等等啊。说着便踩着拖鞋进了卧室。江勤寿跟在他后面,开了灯才看清这个小房间的全貌,嗯,竟然出乎意料的简单舒适,看来挺有品位的,嗯?这个书桌自己南边家里也有一个,除了书架的位置变成了左边,其他地方一模一样的诶!他正想开口说出这一点,就听到陶知问道:你看看这件能穿不?这是一件宽大无比的短袖,而且十分的结实。为什么说它结实呢?因为这件短袖出奇的厚重,简直不像是夏天能穿的衣服。看着江勤寿面色有些不大情愿,陶知只好解释道:你这么高,肩又很宽,我其他的衣服你穿着肩膀这里可能会不舒服,这件是前一阵子我爸去看篮球赛的时候人家发的,洗过之后就一直在这放着,干净的。额江勤寿晓得正常情况下自己不该这么挑剔,只是这件衣服实在是有点让人没眼看,后背上还印着大红的‘秦安必胜’。要不就是我身上这件睡衣,这件前天洗的吧?你要是不嫌弃就穿这个吧?江勤寿外表光鲜,平时装得一副生人勿近模样,骨子里是个十足的糙汉,所谓的洁癖,爱干净那都是在大时代的潮流之下弄出的人设,装装样子罢了。只要衣服不是脏的,穿着舒服才最重要。有了陶知这句话,江勤寿也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那就你身上这件吧,麻烦你了。陶知真的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那么一句嘴,只是正常人会这样选择吗?不会的吧!哪有人扒了主人家的衣服穿自己身上的?这这脸皮得有多厚?好吧,谁让人家是大老板呢?谁让人家是债主呢?谁让人家脸皮厚呢!人家还没嫌弃是自己穿过的呢。陶知无语的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老头背心,短裤呢?这个就行江勤寿指着刚翻出来的一条花哨的沙滩裤说。这裤子还是他娘亲和他姥姥前些年去海南的时候买回来的,也不知道秦安这离海岸线八百公里的地方有什么机会能穿?不,这就有了。陶知想着就要脱掉身上的睡衣,却忽然止住了动作,一眼不发的拿着背心去了客厅,很快换完了才走了进来。江勤寿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还挺害羞?谢谢了。他接过来陶知递给自己的衣服,拿上短裤就去了浴室。陶知有些头疼的坐在沙发上,忽然间觉得这世界可真奇妙,上个月他还在愁着怎么还江勤寿那笔巨款,今天江勤寿竟然在自己家里洗澡!不不不,也不能这样对比,这什么都说明不了。不过这人可真有意思,还真没见过哪个人这么不见外的。他顺手拿起手机看了看,都快凌晨三点了。真是,陶知觉得自己真是无语了,这人大半夜的把自己叫醒说要洗澡换衣服,他怎么就那么好意思呢,住着他们家,睡得他的卧室,还要洗澡!洗的还这么慢!好困啊,我也没必要等他吧?陶知眨了眨眼睛,眼睛因为酸涩淌下来两行眼泪。我就靠着眯一会儿,免得一会儿他出来了还有其他的事儿。浴室里,江勤寿一脸愁苦的坐在马桶上,这墙壁也给他们擦过了,地板也清理过了,嗯,卫生间收拾完毕了,想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收拾浴室呢!然后呢,江勤寿皱着眉头看了眼放在一边的内裤,真是难为情啊江勤寿把浴室的门打开一条脑袋宽的缝,伸出头来轻声的喊了两声:陶知,陶知!怎么没人应声?陶知江勤寿也不敢太大声,只好压着嗓子,避免声带的震动,努力用气息发出最大的声音来。然而,并没有人搭理他。江勤寿犹豫了几秒,利索的穿上了裤子和衣服走了出来。只见陶知仰头靠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白色的老头背心因为用料过少,只轻轻的遮住了肚皮和后背,两条细长的胳膊和好看的锁骨一下子就吸引到了江勤寿的注意力。长的其实还不错。江勤寿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想法惊了一下,自己是太久没解决生理问题了吗?一定是之前酒喝得多了,自己还没清醒呢。他揉了揉脑门儿,转身回了卧室,把刚刚洗的短裤搭在了座椅背上。明早醒来应该就干了陶知难得一次成为家里醒来最早的人,因为他落枕了。昨晚就那么靠在沙发背上对付了一宿,醒来的时候脖子根本就不敢动,只好僵硬的维持着向右歪着的姿势,慢慢的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腰背和疲软的双腿,昨天一晚上算是白睡了。六点十五,想着张矫矫大概也快醒来了,陶知便没再躺回去,歪着脖子把客厅简单收拾了下,小心的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只听到微微的鼾声从床上传来。说真的,陶知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回往家里领了一个外人,这个毫不相干的人霸占了他的卧室和床铺,穿着他的衣服,还享受的开着空调卧槽!他竟然没关窗户!陶知瞬间有种想把这人从窗户扔下去的冲动,这一晚上得浪费多少电!!!陶知转头就找遥控器,心想着得赶紧关了,上个月才买过的电,不知道这一晚上浪费了多少!在桌上。等等,这是什么?陶知下意识的用手去拿挂在他座椅背上的一块抹布。等看清楚后烫手一般的迅速抽了回来,脑子里就剩下了两个字:卧,槽。所以这人现在底下是光着的吗陶知歪着脑袋幽幽的盯着江勤寿熟睡的脸。如果此刻眼神能化为刀子,那江勤寿此刻大概已经面目全非了。陶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低血糖了,好晕,他需要安静的平息一下自己的内心,顺顺气儿,免得伤了自己肚子里那些个珍贵的器官。印象中江勤寿先生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是在夏日最热的午后,他也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在混乱的车祸现场,他还夹着昂贵的公文包即便如此,陶知还是觉得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作者有话要说:我想改个题目原本想着写个几千字的小短篇,就随便取了一个,眼下看样子要扯多了,还是正儿八经的想一个吧。看文的几位道友可以给作者提点意见目前我还没想出合适的讲真这篇文是零存稿最近又沉溺于沈老师的美颜,每日对着照片流哈喇子感觉身体被掏空☆、第 14 章作者有话要说:捉虫昨夜的雨没怎么下就停了,地面上都看不出来是落过雨的样子。一大早天不亮的时候就已经有爷爷奶奶,大叔大妈们带着小孙子出门遛弯儿去了。今天是怎么了?张矫矫向来不到七点就醒来了,这会儿眼瞅着已经快七点十分了。陶浅向不是说今天馆里有事,要去加一天班吗?竟也不见出来。陶知一个人在窗台上趴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筋骨,转身去厨房做早餐了。只听卧室的门锁被拧开的声音,陶知?是张矫矫。妈,我爸起了没?他不是说今天要去加班吗?醒了,我昨天睡觉忘了开闹钟,差点睡过头了。你睡过了又没什么,我爸不要紧吧?今天礼拜天去迟一点没事吧?谁知道呢,他说来得及。张矫矫刷着牙走进了厨房,你把馒头都热上了?是昨天买的吗?上上个礼拜奶奶蒸的花卷还剩了三个,还有昨天买的馒头放了三个。这么多咱吃不完吧?江勤寿还没走呢还在呢!在你房子?嗯,睡得香着呢。那你晚上睡得怎么样?你脖子怎么了?有点落枕。现在好多了都。那你今天在家休息吧,别出去了,反正昨天店里也弄得差不多了,今天你章探姐又不上班,一会儿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去‘衣橱’吧。再说吧,说不定一会儿就好了。八点了,陶知一家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要不要去叫一下他?张矫矫问陶浅向。八点半要是还不起就喊一下吧。陶浅向吩咐陶知道。这人可真有意思,他倒也睡得着。张矫矫掰下半个花卷放下。你就拿着一个吃呗!老掰什么?每次都是掰一点剩下,一会想吃又重新拿一个掰,最后人想吃的时候没有一个完整的,一看全是你掰过的小疙瘩。陶知皱着眉头抱怨着。张矫矫被说笑了:我想减肥,得控制食欲。我掰过的你们给我留着我慢慢吃。减什么肥啊,好好吃饭,天天喊着减肥也没见你少吃,什么时候见你没在吃东西?陶浅向说着把她刚掰下来的花卷拿了过来。你这是嫌我能吃?哪敢呢,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全家都靠着你呢,应该多吃点。陶知喝着粥,坐在一旁乐得看戏,感觉一晚上的疲惫都被减轻了不少。一家人正吃着饭,陶知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只见江勤寿穿着陶知的睡衣和花哨的大裤衩,顶着一脑袋鸡窝似的头发,揉着眼睛就出来了。叔叔阿姨好,不好意思,昨天身体不太舒服,睡过头了。江勤寿很是自然的打了招呼。你先去洗漱吧,陶知做了早饭一会儿来吃。陶浅向招呼着,又看向陶知道:你去给他拿个新牙刷,杯子就一次性杯子吧。没事,不用。江勤寿说着进了卫生间。不用?我还是去拿一个吧,人家肯定也就是客气一下。陶知起身,去了阳台一旁的小隔间。张矫矫一边吃着饭,一边别扭的感受着这种极其自然却又莫名的有些道不出的违和感。你一会儿几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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