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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1 / 1)

易咸笑着摇摇头,有逻辑的故事里不是金手指就会使得主人公一帆风顺,更加离不开人自身的努力与心性。他看到过不同版本的结果,有的以原石发家后转行做了别的生意,有的不断学习各种珠宝行业的知识成了一代大亨,但也有秘密被他人知晓后被控制住当做敛财工具的凄惨结局。“不说这些了,你看徐慧颖终是闲了下来,我们去问问张禄的事情吧。”两人大致转了一圈已经把想拍的东西都填了单子,这会该做另外一件正事问一问张禄的过去。徐慧颖听了几句有关张禄的疑问,她就行壹与易咸去花园里说话了。“你们问的这个张禄,即便是在一百年前也没谁听过他的名字,因为他在道上不叫张禄而叫邢风,更多人叫他刑疯子。我以前听家里长辈聊起过他,刑疯子死得早,说不清是因为他掘了谁的墓,还是因为他曾坏了谁的好事。”当年日军侵华,在东三省沦陷之际,从军的张家老太爷战死,张家大哥张福就带着两个弟弟张禄与张寿来到了沪海。张家三兄弟的脾气性格截然不同,长兄张福只求安稳找了一份工厂里的差事确保能糊口就够了。二弟张禄生性好冒险,他并不听从张福莫入险地的说法,只想要富贵险中求。“最先失去踪迹的是张寿,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张家小弟继承父亲的遗志投身于抗日事业,但也不愿连累兄长就改头换面不知得了什么新身份。张禄在沪海跟了邢师父入了倒斗这一行,他也知道这一行的风险性,也是隐姓埋名彻底掩埋了自己的过去。邢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那个盗墓成风的年代里,他成了南方首屈一指的大哥。没有过几年,沪海及南方一带也被日军攻占了。那个年月里盗墓的人更多来自海外,比起讲究忌讳的摸金一脉,外来者许是不怕鬼神。你们也许听过日军还动了京城锁龙井锁链的事情,将一条又粗又长不知通往井底何处的锁链拽出来,他们不相信有真龙困在地下,却没想到井水成黑水翻涌,更从地下传出了诡异的咆哮声,那才后怕地作罢。”有关日军开挖华国奇珍异宝所在之处的事情绝非一两件个案,而张禄因为倒斗之事势必也就与他们有了接触。尽管张禄挖前人的陪葬品,但他也守着一个原则,不能让外国人得去了华国人的珍宝。因为这一个坚持,邢风以特殊商人的身份成为了打入日方内部的间谍,当年有很多人不理解他,以为他见钱眼开出卖祖国。徐家是邢风的下线之一,在买卖托运古董的同时还能为一线托运药品物资,才会得知其中的一些内情。“你们问的浦东一带的墓葬,邢风肯定是涉及过一二。但是其中的具体情况都成了谜,因为临近抗战胜利的时候,邢风暴露了。由邢风说他被来自岛国的阴阳师盯上了,为的很有可能是某些从墓葬里出土的宝物。邢风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被看中了,原本他将自己所知的南方所有在民国年间被开挖的墓穴都汇编成册,里面还有不少照片存档。他觉得对方可能就是冲着他所知的那些掌故而来,于是一把火就把在沪海的房子烧了,连带着所有的资料与他自己。”刑风借以如此方式死遁,因为听闻阴阳师可以测算他的命格生死,索性再以张禄的名字又在从事了盗墓行业。假作真时真亦假,这次张禄只是做了一个挖土小弟从而掩饰了身份。建国后,所查到的张禄盗墓贼身份仅是后来的挖土小喽喽成了暴发户,而有关刑风的那些故事淹没在了十里洋场的风里。徐慧颖还是说到了那位阴阳师的结局,“本田死了,正是死在当年荒无人烟的浦东一带。他的死状很难描述,我家祖辈保留了当年现场的照片,我也翻拍做了备份,一会可以发给你们看看。他身上没有任何致命伤,但整个人扭曲到了诡异的弧度,而陈尸之处寸草不生。”在古董拍卖会之后,行壹见到了徐慧颖传来的照片,几张黑白老照片拍得不够清晰,但还是能隔着照片看出本田的惊恐与被扭成麻花的身体。他的尸体四周地面上残存着一些不规则的土地开裂沟痕,而这些正是明代和尚封印袁安用的法阵残余,可见封印的魂魄已经破土而出。袁安去了哪里?是不是他杀了别有居心的入侵者?他是因为再造杀孽魂飞魄散,还是走向了大道三千的另一面以杀入道?第61章依照行壹对于袁安生辰八字进行了仔细的推测,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已经不再人间。“我想三郎一定是入了另一种道。从前江南沿海一带也不时被倭寇犯边,三郎说过他家祖上正受过那样的战乱之苦才会破落了,他也怨过自己仅是一介书生无力上阵杀敌。做人的时候力有不逮,做了鬼则要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想他不会后悔的。”女鬼周氏说着又流下了一行血泪,她愿意去相信袁安走上了另一条道,坚持他不会魂飞魄散。只是真相如何无从在人间求得,可能唯有在幽冥世界才能获得一二线索。下一刻,周氏身上半是缠绕的黑雾竟然消散得一干二净,本该是灰雾的魂体里隐隐透出了一缕白光。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周氏并未成佛却在某一瞬彻悟了,袁安起先为了守住两人之间的誓约而死,后来他为了大义不惜放弃了净入轮回的机会。既是如此,周氏也就不再执念于过往种种恨,因为死亡是另一种开始,而她也想起去寻得另一条道,那才有机会某日殊途同归。行壹看着周氏在皓月当空下含笑而去,她临行前凝成一枚血珠托行壹教于张志远。此珠有别于其他阴物,它由张志远的元气与阴气炼化而成,确保能为他将来抵挡一劫。“这种情况应该很少见。”易咸见眼前的阴气消散殆尽,再看行壹对着玉盒里的那颗血珠有片刻的充楞。“你总不会是在想怎么让张志远好好保管它吧?”行壹没有为这种事情多非思量,它该交由做母亲的崔梦纯去操心。“我是在想有一句俗话,俗是俗了一些但很有道理,宁做盛世犬不为乱世人,而在乱世想要无怨无悔,做人做鬼都不容易。”一如张禄,再如袁安,还有太多不为后人所知的名字,由那些人才换来了阳光下的太平之世。易咸闻言点点头,“想想过去,当下也就难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是想要查清张乔生吸血的因由却真有些难度,太难确定他到底与什么东西接触过。也许是张禄后来留下的一二器物,也许根本就是张乔生在回国后自己在古董摊上淘到了什么。现在还能在网上买到一二民国时期的法术符文书籍,二十年前张乔生也就有可能在旧书摊上寻得一本。”不仅是这种可能,张家所住的老房子曾在日租界之内。张乔生的祖父张福既然能藏得住金条,那么指不定也能藏住其他的物品。“张禄入了盗墓一行,他可能见过那种分隔阴阳的符文,说不定在晚年的时候还是对哥哥张福说了什么。也不排除张福知道弟弟张禄的职业,有意识地去留心关注了什么,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明确的结尾。”行壹找不到一个定论,“现在还有一个需要碰运气才能找到后半截的线索。张乔生在临死时说他是求长生之道,而他得到了一本应该记录着墓穴风水术的书。墓地、吸血、长生术,哪一天遇到了与之相对应的三者,说不定就与张乔生一事有关了。”在撞大运遇到那一条线索之前,沪海九五年的吸血鬼旧案只能暂且止步于此。董苒苒几个人并不因为没能查清吸血男旧案的始末而停止节目的制作。这一期的节目还要接续拍摄,直到揭露到张乔生诡异自燃为终点,至于为什么他会自燃,就让观众去放开脑洞猜猜猜了。**《翻开这一页》的第一个旧案就到此为止,而在节目尚未播出之前,浦西某博物馆里的一根白玉簪子的变色引发了一众研究学者的探究。那支簪子正是张志远见过的耳挖簪,为什么原本玉簪上带有血沁的部分突然褪色了,而且血红色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考古所的熊老科长特意邀请行壹喝下午茶,正是想听一听为何开棺后频繁出现耳垢的簪子终于消停了,还有另外一支簪子里的血沁是否由鲜血形成。他在听了一段离奇故事后感叹着,“我就知道事出必有因,张乔生的诡异变化也一定有因,我也凑个热闹给你提供一个思路方向。九十年代的头几年里,有一个地方非常热闹——仅仅是三百来米的会积路鬼市。”鬼市听着有些让人毛骨悚然,而熊老科长说起了鬼市的来历。它的起源来历说法有多种,一般认为来自晚清民初时期的古玩买卖场地,那多是夜半开天明散,似乎是像鬼见不得太阳,这种买卖交易的场所也就被叫做了鬼市。在清末的时候,涌出了一批的王公贵族与八旗子弟,清朝都要亡了自是不可能再养活他们。八旗子弟在白日里还会提溜这鸟笼闲逛,没事就喝茶听书似乎还活得悠闲自在,但等他们一觉醒来在黎明之前的深沉夜色里,就不得不为了生计裹着一层棉袄去蹲点摆摊,卖出自家祖传之物或是从宫里以不同手段弄到的宝物。买家人手提着一只灯笼走过一个又个摊位,谁都要恪守在此地交易的规矩‘只看东西不看人’。黑夜里的灯火晃动宛如鬼火,正给鬼市添了一道阴冷的气氛。后来鬼市的交易形式从京城传到了全国的其他各大城市里,在动荡的年代里有些不便在白天买卖的货物都会拿到鬼市上来买卖,买卖双方只问货绝不问人,买定离手恕不退还。熊老科长说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正是鬼市再度红火起来的时候。虽然那时候定了改革开放的大政策,但大多的人都还处在迷茫之中,是有一小部分人发现了先机,民间交易又不似从前管得严格,鬼市也就死灰复燃了。不同与以前的前清贝勒们出于好面子才夜半出货,九十年代的鬼市会只在周末的黎明前出现,那是因为这种交易游走在法律的边缘。文物法说得清楚哪个朝代之前的哪类古物是不得私人买卖的,如果真的按照那么做的话,就有很多东西无法在民间流通了。“那些年我几乎每周都会去淘宝,因为正是赶上了好时候,鬼市里有各家的家传老货、六七十年代抄家之后发还的物品,甚至还有盗墓出土的文物。现在回头看看,当时几乎没有假货,最次的也是民国时期的仿货,能说清一色的都是好东西。让人只觉得挑花了眼,每一次去都能有所收获。”熊老科长想着当年的鬼市盛况,那时贫富差距还不算大,而且人们去淘货多半不是为了投资古董而是图一种乐趣,所以去的人以知识分子为主体。“大伙想得捡漏与现在的理解不一样,经过了破.四.旧的那些事情,我们大多是想着要将失去的东西寻回来,那时的买卖价格不算高,我参加工作了没几年也能买得起。后来艺术品市场集团化、商业化了,不知不觉之间有一拨人发现手里而的东西身价翻了好多倍,那都是后话了。”行壹听熊老科长说到这里也懂了他的意思。鬼市卖的东西品种很杂,张乔生也是知识分子说不定被谁带着也入过鬼市淘货,在那里接触到了改变他后半生的存在。“熊老,如今沪海还有鬼市吗?”虽然熊老科长点了点头,但他的神色已经显示出了遗憾。“九十年中后期出现了北潘南福的说法,沪海的鬼市已经拓展到另外的几条路上。后来管得越来越规范,现在已经搬到楼里去了,而且还要买票入场。门票被黄牛炒得高,里面再也不是满地都是漏,想要买到的真东西的可能性越来越低。”不过,鬼市还遵从着以往的一些规矩,比如说凌晨开黎明散,比如说手电筒的光只照亮物品不照人。行壹觉得熊老科长提供的这条线索其思路很可能是正确的,只是碍于时隔二十多年,当年的老摊主说不定大都早已金盆洗手收摊不干了。“尽管查到线索的可能性很定,但是节目组去做一段相关的报道也挺有意思的,这也是城市特殊存在的一部分。”这个提议得到了团队其余几人的一致同意,一众人赶早不赶晚,找路子向黄牛买了票,最近的周末就去走一趟鬼市。凌晨两点,在七月中旬有些凉爽的夜风里,一行人正要穿过一片花园竹林道前往藏宝楼楼上的鬼市所在。附近的马路上不是静寂无声,而能听到不少轿车引擎声与刹车声,看来鬼市的真货虽然渐渐变少,但是其人气仍然不减当年。年纪最大的郑新国也很好奇,因为他当年就没往那里逛过。“如果当年我也趟过鬼市,搞不好现在也是身价过千万,坐拥沪海几大豪宅的人物了。”“也不是所有捡漏的人都发了,这后面还有做生意赔本的。”吕晞说了一句实话让郑新国讪讪一笑。此时,吕晞身侧的一根竹子忽而横了下来堵住了前路,她微微皱眉并没有直接跨过去,而是特意绕了一圈避过了横着的竹子。走在吕晞身后的董苒苒拿着手机仔细一照,原来竹子的根部已经折成了两端,她这就从竹子上方径直跨了过去。“小董,你这跨栏的习惯最好不要用到跨竹子上。”吕晞再度皱眉地说了一句却也不解释是为什么就朝前走了。董苒苒追问了一句缘由只看到吕晞摇头不语,她又是灵机一动问了身后的行壹,“行老师,你知道吕姐那么奇怪的理由吗?”行壹心说还能是为什么,因为吕晞在提防着一种鬼——竹林招阴,当竹子无故突然横在路中时,说不定就是竹篙鬼来了。第62章竹篙鬼并不常见,顾名思义它只存在于竹林里,并非指竹子幻化而成的鬼怪,而是因为竹林招阴,有些鬼怪就喜欢生活在空心的竹子里。在人们经过荒僻的竹林时,如果忽而有一根竹子倒下来横在了路上,千万不能图省事就跨过去,最好的方法就是绕道走。否则,当你迈出一条腿刚刚跨过去,另一条腿还没来得及跨过,原本横在路中的竹子就嗖地又弹直了。轻则划伤人的腿,重则将人抛到了半空,有时甚至有置人于死地的可能。行壹知道面前横着的这根竹子并不是竹篙鬼恶意的捉弄,在市中心地带的小竹林一般不可能会有竹篙鬼,而吕晞特意绕道是因为常在河边走,所以她该小心为上的时候就不图省事。然而,董苒苒还没亲身体验一番离奇古怪的事情,她听了行壹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断裂的竹子根部。“竹子那么长,如果山林里多倒几根的话,那么绕路还绕的过来吗?”“即便你只把竹篙鬼当做无稽之谈,但总该承认竹子的韧性不错,如果它只是假摔,你跨过去的时候竹子又直起来了怎么办?”行壹觉得这种情况更常见,所以不着急地时候绕一绕道又如何,那就不必去赶着投胎了。董苒苒听了是点点头,至于有没有把这个告诫放到心里去,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等八个人穿过了竹林小道,在其尽头的藏宝楼门口已经来了一圈人。门口摆了一些小摊,以卖手电筒与矿泉水等物品为主。再说进楼的人,不仅是男女老少,还有老外也来凑热闹,有票的直接入场,没票的就先要去找黄牛。虽然鬼市开在藏宝楼的四楼,但是楼中并非灯火通明,仅有灯火明灭之象,因为进楼的人都是人手一只手电筒照明。这一趟来,郑新国与白皓包里都装了暗访拍摄的设备,因为根据鬼市里的光亮只照物不照人的规矩,可想而知鬼市中的买卖双方一点也不想入镜。而他们第一次来主要还是了解情况,再看要从哪个角度切入拍摄更好,其余场景的拍摄都能留到白天或者下周末再说。别看鬼市从街边搬到了室内,这个交易场地仅是多了遮风挡雨的屋顶与一年四季的空调控温,其一张铺盖堆了一些玩意的形势仍然没有变。此地还是不见柜台,摊主大多都是坐在马扎凳上,一个个摊位以摊主所铺在地上的麻布为界限,想要看货就得弯腰或是蹲下来。一进鬼市,节目组的八个人就都分散了开来。其实他们来得不算晚,但刚开市半个小小时里已经涌入了不少的人,因为看不清买家的脸,一时半刻件也分辨不出哪个是菜鸟哪个又是老手。行壹的夜视能力不错,仅是借着这些手电晃动的光亮,大概就能将一扫而过地将那些卖家的神色收入眼中。正如熊老科长说的,如今的鬼市再难让买家捡到可以一夜暴富的漏,这就卖家的面相神态上就能看出来,他们大多知道自己手里的货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不是高仿又是否有收藏的价值。当然,鬼市上不仅仅是卖所谓古董,比方说还有各种玉石,这就很考验人的眼力了。还有诸如连环画、游戏机卡带、洋娃娃等物也有出售,喜好这类收藏的人较少,但有这样的小圈子也就有买卖。鬼市看起来什么都能卖,而它已经搬入了室内,看着被政府加强了管理力度,那么还有人敢卖从地下出土的器物吗?行壹胡乱想着没走几步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此味在人头攒动之间淡到了可以忽略不计,但它仍是确确实实的土腥味。正如在医院待久的人仿佛都会沾上消毒水的味道,在地下待久的东西都有一股阴冷的腥味。低头一看,这个摊子是大杂烩,其上还算整齐地分类摆放着糖纸、杂书、玉器等物,而那一缕土腥味是从一只仅有20厘米宽10厘米高的陶器,大概也就两块板砖叠放在一起的大小。它的外形类似老虎仰头半蹲在地上,但细看其刻画的张脸却更似人脸,而头顶还上又竖着一对夸张的鹿角。这只陶器曾有过彩绘,但因为出土的保护措施做不好,上面的彩漆全都已经剥落,仅在它的尾巴尖还保留了一块褐色的涂料。行壹记着熊老科长说的话,对于想要的东西拿起来问价,但千万要注意别摔着,还有这年头也要注意被碰瓷的可能性。“这只什么价?”摊主都没抬眼皮就报价了,“诚心要的话,五万。支持手机转账。”行壹觉得像她这样付钱做好事的人越来越少了,“五千。多一分,我都觉得多。”这只陶器是镇墓兽,所以才有这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长相,显然它作为冥器一直都呆在墓穴里,为的是不让其他的妖魔鬼怪侵犯墓主的安息。使用镇墓兽的入葬风俗起源于东周时期,在崇尚巫术的楚国,造型诡异的镇墓兽是常见的随葬品,后来从楚国传播出去也为其他各国所用。战国时期的镇墓兽以漆器为主,而它们的面目都比较狰狞可怕,随着墓葬风俗的不断发展变化,到了唐代时期不再似过往可怖,而质地也多见为瓷器、陶器。只是在五代十国之后,使用镇墓兽入葬的习俗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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