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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番外六 顾总带娃(1 / 2)

顾屿深虽然想尽一切为南知安排了各种医生、营养师照顾她的孕晚期,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出了些差错。

真正生产那天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南知在这时收到了芭蕾舞蹈协会的邀请,请她出席一场活动。

活动主办方知道她正是孕晚期,也考虑了这情况,活动时间不长,一共小时,又把南知的发言时间也排在第一,万一有任何不适都可以随时离场。

南知不是个会在职业专业性上娇气的人,想着反正还有半个月,自己最近状态也都不错,便同意了。

正是十月国庆假期,北京这几天却是又回归高温天。

顾屿深不放心她,送她到了活动场地后他也没离开,就这么等着外头毒辣的太阳底下。

南知是在发言结束后开始觉得肚皮发紧的,她还以为是肚子里的小朋友在调皮的缘故,可又坐了会儿,一阵阵的痛感开始袭来。

她去了趟卫生间,发现内裤上已经沾了零星血迹——这是临产了的迹象。

南知立马给顾屿深打电话,怕他太慌乱太紧张,南知只说自己有些头晕肚子疼。

顾屿深连忙进来接人,坐上车就直接去医院。

“怎么会突然肚子疼,是不是要生了?”顾屿深眉头紧锁。

南知一手捧肚子,稳住呼吸:“你别着急,先去医院问问医生,我同事说开始肚子疼只是前兆,距离生还得过很久呢。”

结果刚说完,南知便感觉身下一热。

她低头看,有透明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淌。

羊水破了。

南知定定看着。

量不小,滴滴答答在椅座下,看着很吓人。

这下连她也被吓到了。

顾屿深踩油门,一边拨通负责医生的电话,言简意赅告诉她目前南知的情况。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急促又混乱。

飙车到医院门口,南知便被带上医疗车,送入观察室。

顾屿深站在观察室外,红着眼眶,手指也忍不住的颤,想给南父南母打电话却几次按错键,用力攥紧了下拳头才终于按下拨通。

挂了电话,正好护士急匆匆跑出来,顾屿深拉住问怎么样了。

护士说顾太太开指出乎寻常的快,已经开到六指,马上就要安排打无痛、进手术室。

顾屿深提前联系过医生自己到时候需要陪产,于是也立马换了手术服一起进入产房。

等再看到南知,她已经疼得大汗淋漓,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和精神地倒在那儿。

因为开指太快,疼痛程度迅速攀升,虽然也减去了些许折磨,但身体都还未来得及适应。

又一次检查结束,已经开了十指,来不及再打无痛。

南知只觉得疼得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毛细血管都张开,耳边人声嘈杂混乱,医生在说什么、助产师在说什么她都听不清,只能察觉顾屿深紧紧攥住了她的手,特别用力。

到后来,南知意识都逐渐变得涣散,只是凭借本能和一股劲儿用力。

意识的最后,是她回北京后第一次看到顾屿深的画面。

男人站在人群中,黑发被风吹得凌乱,而后视线看向她,黑沉又坚定。

终于,随着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南知只觉得浑身痛苦忽然减轻,如释重负般,而后意识逐渐回笼。

当她再抬起眼看清眼前画面,首先入眼的便是顾屿深的脸。

湿漉漉的眼泪沾在睫毛上,眼眶是红的,鼻尖也是红的,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出的汗不比她少。

他同她对视着,攥着她的手,喉结滚动:“谢谢你,滋滋。”

护士抱着孩子来给父母看时,顾屿深也没能把视线从南知身上移开,直到南知说让他看眼女儿,他才侧头看去。

皱巴巴一个小娃娃,脸蛋儿皮肤都红彤彤的,五官也还看不出什么样,不知道有几分像南知。

护士将孩子抱到南知身边,一家人拍了张合照,便抱着孩子去给已经等在外头的外公外婆看。

南母一看这小娃娃自然是满心欢喜,面团似的五官也能说成和南知小时候一模一样,又说这皮肤红彤彤以后肯定是个白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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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自幼练舞的关系,南知生产快,恢复得也快。

出院后便直接回家做月子。

她向来是个对自己高要求的,行动自如后便开始练习产后瑜伽塑身。

顾屿深了解到母乳喂养对妈妈会产生的一系列诸如发炎的病痛与麻烦后,便也劝了南知不用喂奶,也影响她以后重回舞台。

只有妈妈自信快乐,孩子也才能更好成长,他不希望南知去以自己的身体或身材为代价去付出。

他太了解南知了,如果在产后她在舞台上不能表现得像以前那样完美,她一定会难过。

月子期间,两人都是新手爸妈,实在不擅长,也不敢随意对待,还在慢慢学习的阶段,大部分时间还是由月嫂和育儿师负责照料孩子。

南知倒不算过于紧张,把小娃娃当成个小玩具似的,一会儿捏捏小手,一会儿戳戳小脸蛋。

而顾屿深就不一样了,一抱上他就浑身僵硬,生怕自己稍一用力就弄疼了孩子。

到一个月时,南知“小手办”已经出落得更加水灵,如南母说的,皮肤特别白皙。尤其那双眼,黑葡萄似的,瞳仁又黑又大,一笑就弯,亮晶晶的,和南知特别像。

“不是说女儿会比较像爸爸的嘛。”南知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婴儿床上的宝宝说。

顾屿深则坐在一旁沙发上,腿上放了台电脑,闻言笑道:“像你更好。”

“你想好给宝宝取什么名儿了没?”

一个月过去,两人拖着拖着都还没确定下来孩子的姓名。

顾屿深:“你来定。”

“我读书比你差远了,你定。”

“这是你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顾屿深说。

他觉得南知生孩子费了那么大劲儿,自然也该她来定孩子未来叫什么名字。

谁知她恼火的朝他膝上打一拳,反问:“我辛辛苦苦生下来还不能让你给取个名儿了?”

“……”

“而且她姓顾!”南知又说。

“也可以姓南。”顾屿深立马回,“我无所谓。”

“……”

南知瞪他。

顾屿深没法儿,说:“那这样,我们都写几个名字,让她自己选。”

南知想了想:“行啊,抓阄。”

顾屿深拿了纸笔,撕成几份。

南知不想取那些俗气的带父母两姓的名字,例如顾慕南、顾念知一类。

她觉得孩子自出生起就该是独立的、自由的,该有自己的路,而不只是父母相爱的证明,连最独特的姓名也被冠上父母的标志。

两人各自写了几个名字。顾姓有,南姓也有,摆在宝宝面前。

她小手肉乎乎地到处抓,没什么劲儿,刚捏住就掉下,好一会儿才两指夹住了一个纸团。

打开。

顾屿深的字迹——

“南、昭、明。”南知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好听诶,有什么寓意吗?”

“君子万年,介尔昭明。”顾屿深说,“昭明,光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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