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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爷爷 “我看你跟我结婚就是想睡我!”……(1 / 2)

也许不太恰当。

但此刻南知脑子里四个大字——

捉。

奸。

在。

床。

她立马把自己买的那两盒飞快地丢进抽屉,可还是被顾屿深看到了。

他挑了下眉,轻笑问:“你买的?”

“……”

南知觉得这种时候得先发制人,“怎么以前就有,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坦诚承认:“跟你领证后的第一天。”

“?”

“???”

“??????”

你是人吗你?!

“你那时候说的那么可怜,还说跟我结婚是放不下我!怎么第一天就买了这种东西!我看你跟我结婚就是想睡我!”南知质问。

其实这两者并不冲突。

尤其对于男人而言。

顾屿深也懒得多解释,只笑着倾身,将人压到床面上。

男人眼眸深邃细长,眼尾带着戏谑的玩味,拖着长音悠悠问:“那今天滋滋怎么也买了这个?

他轻轻捏住她的手,很软,而后往自己喉结处引,笑了一下,胸腔抵着她轻轻震颤,蛊惑着问:“还是滋滋也想睡我了?”

像是在邀请。

“……?”

“不想!”

南知用力想推开他,却不但没推动,还被反劲儿弄得让自己更加陷进床面,顾屿深又捏着她手腕压至头顶,不轻不重地按着,还有余力分出一根手指去摩挲她的手心,挠痒似的。

他当没听见她的话,低头亲了亲她,自顾自道:“可惜今天不行,理疗师上午刚给我打电话,说你这腰又得休养段时间。”

“……”

说的好像她会很可惜似的。

顾屿深抓着她手指含吻了下,摩挲她下巴。

就着昏暗的月光,他低头看着她,半晌,似是经过深思熟虑道:“不过今天也可以让我们滋滋尝尝味。”

“?”

顾屿深这个人,看似把所有节奏都全数掌控在自己手里。

当初两人确定关系他甚至都没告白,一个吻就确定下来,后来结婚也是,不顾南知的意思直接就向她家提了亲。

但实际上他只是步步为营,一直尊重着南知的意思。

确定关系时他用纵容和偏爱将懵懂的少女一步步拐到自己身边,确定时机成熟,于是没再犹豫一步,干脆用吻确定了关系。

至于结婚,最后也是南知自己告诉他——我考虑完了,我们结婚吧。

所以之前虽然结婚了好几个月,顾屿深都忍着没碰她,不知过了多少难以安枕的夜晚。

而现如今,南知买的这两盒东西,就像是一个信号。

他从16岁起就盯上的猎物,终于一步步踏入自己布下的最后一个陷阱。

-

月光清冷皎洁,洒进卧室,铺在凌乱的洁白被子上。

南知终于知道,色|欲熏心的男人都是不能称之为人的,全是畜生。

尽管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是彻底理解了什么叫做“让我们滋滋尝尝味”。

全身上下都被他轻柔地折磨一通,耳朵,胸口,脊背,腿心,她被百般异样感觉充斥,南知难受又别扭又有些害怕,脚尖都绷直。

衣服下摆都被弄得卷上去,顾屿深扯了被角,给她盖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睡衣:“先换了。”

南知不想理他。

扯着被子拉过头顶。

顾屿深轻笑一声,由着她,换了拖鞋进浴室洗澡去了。

这澡洗了很久,足足四十几分钟,到后面南知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她红了脸,将旁边的睡衣扯进被子里换上,又滚了一圈,滚到自己睡觉的这半边床。

睡了会儿,觉得不舒服,她又坐起来伸长上身从抽屉里拿出新的内衣裤换上,褪下的则暂时放在床头,想等顾屿深出来了再丢到里面的衣篓里去。

南知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尤其被男人触摸过的地方。

过了许久,顾屿深终于出来。

懒散地松垮套了件浴袍。

南知扫他一眼,拿着换下的内衣裤起身,刚要过去就被顾屿深拿过去,神色自若地帮她把内衣裤丢进了衣篓。

“……”

她依旧跟进了浴室,顾屿深转身问:“怎么了?”

“我还没洗澡。”

“我帮你?”

“?”

南知脸红了又红,几乎要滴血,她扫他一眼,视线不受控向下,而后顿住,又抬起来,“你打算待会再洗一个小时吗?”

“……”

顾屿深愣了下,随后笑了,没多说,替她调好水温后便出去了。

南知洗完澡卸完妆,站在镜子前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抬起头。

她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整个人都呈浅粉色,不知是被方才热水熏的还是因为害羞。

除此之外,还有脖颈上的几抹红。

格外显眼。

提醒她方才发生的一切。

她心跳很快,重重地在胸腔里一下一下地砸。

缓缓吐出一口气,等重新平复下来,南知才走出去。

第一件事,就是把卧室灯关了,顾屿深看过来,手机还亮着,他摁熄屏幕,放到一边,问:“睡了?”

“嗯。”

躺上床,顾屿深从后面搂住她。

南知恍然想起两人婚后第一夜也是这样,她还被顾屿深这动作弄得百般不适应,如今却不一样了。

刚被另一种更过分的动作弄得百般不适应,现在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她都已经很习惯了。

有点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步步的将她溺毙在他的城池之间。

南知没睡着,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顾屿深察觉到,哑声在她耳边问:“睡不着?”

“……”

南知怕他借着睡不着的由头再做些什么,现在顾屿深在她这已经毫无人性可言。

她缩了缩脖子,立马说:“马上就要睡着了。”

顾屿深把她心思猜得很透,笑了声:“舒服么?”

“……你别问!”

顾屿深又低笑,揉了揉她头发:“睡吧。”

-

后面几天南知便回归了舞团的正常生活,练舞、表演、理疗、回家,四点一线。

日子逐渐到了3月18日,顾屿深父亲的忌日。

前一天南知接到父母的电话,问她有没有空回家吃个午饭。

她也已经许久没回家吃午饭了,很快便答应下来。

现在父母俩也都已经接受了自家女儿被顾总追求的事儿,对此颇为好奇,又不知该从何问起,饭桌上一直有意无意地试探提及。

南知听了想笑,忍不住开门见山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你和顾总到底怎么样了?”妈妈立马问。

“没怎么样,就你们看到的那样。”

“他还在追你?”

南知勾唇,“算是吧。”

“那你怎么想?”南母问。

南知骄矜道:“走一步看一步呗。”

南兼石:“你看看你,怎么之前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你还跟顾总在一起过的事儿啊?”

“我那时候可是早恋,怎么能跟你们说?”

南兼石说:“爸爸觉得顾总挺好,你要真嫁给他,爸爸往后也能放心了。”

南母立马打断说:“感情这事又不是人家有钱有势就能放心的,滋滋,顾总跟那个什么明星的真没有关系?”

南知忍不住笑:“这个真没有。”

她盘算着,结婚这事不能直接告诉父母,得循序渐进着来,等过段时间再告诉父母她和顾屿深已经在一起好了,然后下一步再告诉结婚。

这样应该就能少一顿训了。

“对了。”南母忽然说,“老顾董的忌日应该也快到了吧。”

南知一顿,“嗯”了声。

“以前我们和顾孟靳也有过不少合作,顾屿深后来也在招标会上帮过我们,还有过提亲一事,虽说你们目前也没在一起,但总归顾孟靳刚去世时我们没机会送去过悼礼,我跟你爸就打算今年回来了,送份悼礼过去。”南母询问她意见,“滋滋,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你们打算怎么送?”

“毕竟去世这么多年了,也不好大张旗鼓叨扰,就直接送去墓园,留个名,也算一份心意。”

南知点头:“行。”

-

第一天,南知起了个大早,觉得自己跟顾屿深结婚第一年,虽是隐婚,但也不能怠慢了这事,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她化了个淡妆,换上一席黑衣。

平常南知很少穿这么深色的衣服,一身黑衣将她的气质往深处压,反倒显出几分清冷高冷来。

南知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确定衣着没有不合理之处。

而后视线往上,停住。

“……”

自从顾屿深一次比一次彻底的解禁,虽在理疗师的叮嘱下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其他乱七八糟的都尝试了个变。

而此刻。

她衣领边缘。

还留有一小块的红印。

在这一身黑衣的映衬下,仿佛把这不正经放大了数百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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