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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妥协 “想要得到你,总得不计后果。”……(1 / 2)

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装作没看到。

可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震惊,没有人反应迅速到及时移开视线。

顾屿深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是名副其实的上位者。

他年轻帅气,有资本有实力,有足够让人生畏敬佩的魄力和胆识。

这些年光芒更甚,暗许芳心的名媛小姐不少,众人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出现眼前这一幕。

而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也是十足的漂亮,浓颜艳丽,夕阳西下,落日照亮她半边精致的轮廓。

即便现在被怒意席卷了满脸,但却能从她发亮的瞳孔中看到鲜活的灵气。

她愤怒地看着顾屿深,一字一字地问:“你凭什么这么做?”

顾屿深满不在乎地搓了把脸,看向她的眼睛漆黑一片:“凭我可以给的条件足够让你爸心动。”

南知可以允许自回国以来两人之间来回涌动的推拉感兀自发展,甚至她也能允许从前的同学根本不了解实情的各种调侃。

但她不能接受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变成所谓的“条件”,而她只是个供人选择的物品。

她一直知道顾屿深挺混蛋的。

可这混蛋劲儿再次用在了她身上,还是压得她喘不上气。

她努力平复呼吸,可最后还是失败了,她再次抬起手挥过去。

这回被顾屿深握住了,死死扣住她手腕,火辣辣的。

他动作迅速,捏着她手腕往后一别,不轻不重,但却让人瞬间动不了,一动就疼。

他抬眼看向周围,不怒自威:“都站着干嘛?”

一句话,众人鸟兽散。

怕被波及,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南知挣了挣手腕:“你松开。”

他反倒更加用力,把人直接往后扯,南知后腰抵在前台桌沿。

顾屿深俯下身,逼迫性地直视她。

“别得寸进尺。”

这是警告。

以前顾屿深也这样,他们和一般的情侣相处方式不同。

顾屿深太自我太霸道太冷硬,并不像有些男朋友那样无条件会哄女朋友高兴,以前两人吵架或是南知无理取闹,他也这样。

重重掐着她脸警告:“别得寸进尺。”

但她恃宠而骄,就算面前是顾屿深也没什么不敢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顾屿深,到底是谁得寸进尺,我是一只可以随便丢弃又随便捡回来的宠物吗?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自己的婚姻是由你做主的。”

南知说,“那我现在就正式告诉你答案,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跟你结婚。”

顾屿深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唇抿成一条直线。

“顾屿深。”她闭了闭眼,带着颤缓声说,“既然做不了最亲密的人,那至少别让我恨你。”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及顾屿深的逆鳞。

他忽然暴起,眼底翻滚着浓重的戾气,靠近,灼热的鼻息打在她颈侧。

可开口时却又是吊儿郎当的懒嗓:“我没你那么洒脱,就算你恨我,我也不许你看别的男人一眼,我要你永远只能是我的。”

说完后,他还低头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却又像个囚徒。

-

南兼石回家后就跟南母说了这件事。

“滋滋什么时候跟那个顾总扯上的关系?”南兼石那时工作忙,对女儿高中时候的事了解不多。

“你那时候忙得还真是女儿什么事都不知道。”

南母说:“那会儿寒暑假,你女儿就总往顾家跑,说是作业不会写,要去问顾屿深。”

南兼石诧异:“还有这回事?”

“不止,当初我们一家准备出国时,滋滋也是千百个不愿意,说是不舍得这儿的朋友,但其实主要还是因为顾屿深。”

南兼石皱起眉:“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

“我也没想到他们现在还有联系。”南母说到这,忽然狐疑地看向南兼石,“你还真打算让南知嫁给这顾总?”

“有什么不好的,要是真能嫁进顾家,那才是真的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也再没人敢欺负我们滋滋。”

南母眯起眼:“我看你是对和顾氏联姻起心思了吧?”

“这不是双赢的事吗,有了顾氏做亲家,不说能回到从前的鼎盛时候,就连当初被诟陷的仇也能得报。”

“滋滋那时候对易家有多排斥你没看到?你觉得她真会同意?刚才可是挂了你电话的。”

“可好歹她和顾总以前也认识啊,和彬庭还不一样。”

“我看你是钻钱眼儿里了吧。”

南母冷笑一声,朝南兼石背上拍了一掌,“他们俩要真是两情相悦,那顾总会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摆明了借你给滋滋施压呢,我警告你啊,你别想卖女儿!”

南兼石皱起眉:“你这话太难听,什么叫卖女儿?”

“这可不就是卖女儿?!”

“你问问咱们周围那些,有多少是联姻结婚的,就是我和你结婚的时候也都是婚后培养感情啊,再说了,顾总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人想和顾氏结亲家啊,滋滋至少不会受那些污秽气。”

南母跟他讲不通:“反正你敢用这件事去逼滋滋我肯定跟你没完。”

-

雪停了,在地上铺上厚厚一层,踩上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

从顾氏集团离开后,南知便叫上凤佳一块儿出来吃晚饭,顺带将这一天发生的离奇可笑的事都告诉了她。

凤佳震惊极了:“结婚?你和顾屿深?!”

南知浅饮酒:“嗯。”

“你俩还真是闷声干大事啊,以前偷偷在一起了,现在偷偷就准备结婚了?”

南知翻了个白眼:“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啊。”

凤佳立马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没过几秒,又忍不住说:“不是啊,嫁给顾屿深也挺好的啊,可以天天随便挥霍他的钱,还再也没有人敢惹你,就你们舞团那个蠢货压根也不敢惹你,有钱又能爽,有什么不好的。”

南知晃了晃酒杯:“行,那你替我嫁了吧。”

“别,敢抢闺蜜的前男友兼现任求婚者,可真是折煞我了。”

“……”

凤佳又问:“不过,顾屿深这反应说明他还是喜欢你的啊,你就真放得下?要能再破镜重圆也挺好。”

南知去揪她耳朵:“顾屿深给你下蛊了你这么给他说话?”

凤佳努努嘴:“我实话实说嘛。”

她回国才没多长时间,可自从和顾屿深重逢后生活就开始天翻地覆。

当那晚顾屿深喝醉酒去找她,他说的那番话,南知不是没自作多情地想他是不是还没有放下自己。

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和感情无关。

只是占有欲作祟。

“他要是真喜欢我,会用这种方式吗?”南知看着酒杯里琉璃般的液体,“他明知道我一定会生气。”

凤佳也搞不懂这两人之间的纠葛。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明明都没有彻底放下对方,可偏偏都要采用最偏激的做法。

“那你爸妈怎么说的?”凤佳问。

“不知道,以我爸的性格肯定挺希望我和顾屿深结婚。”

南兼石不懂儿女情长的事,也没有女人的细腻心思,虽然对南知一直不错,但思考方式都是纯粹的商人趋利角度。

“哦哟,那你岂不是就要成为悲催的联姻工具了?”

凤佳话里听不出半点忧愁,还在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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