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都市言情>我和汉武帝比谁先死> 26、第 26 章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26、第 26 章(1 / 1)

(我和汉武帝比谁先死);卫莱很清楚造/反是多大的罪名。哪怕淮南王还没来得及反,一旦他把兵器露出来,淮南王府上上下下百十口人也将会被处死。这么多人命,刘彻全然没放在心上,让她添一把火只是为了淮南那片地,卫莱顿时觉得浑身发冷,她必须得离远点,再远点,最好下次回宫,宫里不光有王夫人,还有李夫人,邢夫人,尹夫人等等。卫莱暗暗运气,不安地抿抿嘴,随即扬起笑脸:“陛下,还记得您之前答应过我什么?”“朕得留在宫里过五月五。”刘彻道。卫莱顿时又想骂人:“离——”“离五月五恶日没几天了。”刘彻不容她说下去,“母后已在准备菰米叶,朕那天哪都不能去,得去东宫陪她。你们那儿不过五月五?”卫莱脱口道:“怎么可能!”“那就先过了恶日再说。”刘彻起身,“朕还有事,晚上再说。”大步往外走,不给她接话的机会。卫莱看着他那匆匆背影,险些呕出一口鲜血,这个老不死的,最好别犯在她手里!五月五是吗?现在还叫“恶日”,不是端午节是吗?那她就当成两千多年后的佳节来过。五月四日申时左右,宫人们都在房里歇息,本该在卧室内的卫莱出现在正堂内,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很安全,脚边出现半麻袋糯米。半个时辰后,宫人们陆续出来,施红田绿觉得这米是她们家夫人变出来的,苦于不曾亲眼看到,两人就当宣室送来的。金乌西坠,该用晚饭,卫莱出来。饭后,命冯贵泡半釜糯米,明日包角黍,既汉朝的粽子。出了庖厨,卫莱停下,一种角黍算什么端午佳节。随即回去令冯贵再泡些红小豆等各色豆。不出卫莱所料,刘彻晚上又没敢过来。卫莱巴不得他不来,翌日清晨刚一睁开眼,就让冯贵活发面。卫莱起初以为汉朝没发面,后来吃到软和的面饼才知道有的,就是太浪费,需用酒酿。卫莱便教冯贵等人做老面,然后用老面活发面。天气热,油条的面又不能发的太过,以至于卫莱用过早饭,面就达到了她的要求。其实卫莱也不清楚,她都是按照食谱来的。以免宫人发现她只会纸上谈兵,炸油条的时候她全程没插手。她是主子,没动手倒也没惹人生疑。油条好了,卫莱就命宫人蒸角黍。角黍有三种,无味的,加了红枣的和加个红豆的。在包角黍之前,卫莱舀了满满一大碗泡好的糯米出来,命厨子单独蒸。今日虽然是汉朝的“恶日”,朝臣也没放假。糯米和角黍分别上锅蒸,红烧羊肉炖上,卫莱就命宫人去接卫青。泡过的糯米熟的快,等卫青回来喝点水歇一歇,糯米就好了。三种角黍和糯米以及油条端上来,卫莱就让卫青先吃个白角黍,蘸着蜂蜜吃。角黍软香,蜂蜜甜而不腻,卫青很喜欢,吃了一个就打算继续,连宫人端上来的素菜和肉都顾不上。“青弟,且慢。”卫莱已包好一个加了咸菜和油条的的团。考虑到卫青还小,食量不大,卫莱的饭团也就跟卫青的拳头那么大,“尝尝这个。”卫青看到糯米饭里露出的金黄,“这是馓子?”“不是。油条,在油里炸的粗面条。你先尝尝。”油条还没冷却,卫青咬一口,外软里酥还有些咸香,这么复杂的味道,又是一个卫青从未吃过的,少年人不由地露出少年模样,欢快的说:“阿姐,我喜欢这个。”“庖厨里还有些米,走时带回去让母亲做给你吃。炸的油条多,你也带回去一些。今日能不能早些回去?”卫青点头,“今日可以。”“你吃好就回去收拾收拾,我让春喜申时去找你。”卫青嘴里“嗯”一声,眼巴巴看着卫莱,卫莱颇为好笑的又给他包一个,“吃了这个就不许再吃了。这种黏米涨肚,吃多了难受。”刘彻不在,卫莱又不曾跟他说过硬气话,胆子日渐大起来的少年还是吃多了。刘彻从长乐宫出来,正巧看到卫青慢吞吞往宣室去。刘彻脚步一顿,转向春陀。春陀想装没看见,他主子这么大人了,每次跟昭阳殿闹别扭时想知道昭阳殿的消息都找他,为何不能亲自去问啊。“奴婢这就去。”春陀疾步追上卫青。卫莱和刘彻都不可能告诉卫青他俩的真实情况,卫青不知道刘彻这几天躲着他姐,春陀问他什么他就说什么,赶得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卫青乃侍中,只要刘彻点头,他平时不过来都行。春陀得到满意的答案,就让卫青回住处等着春喜,不用再去宣室。“她又给仲卿做什么吃的?”刘彻不待春陀站稳就问。春陀有预感说出来他主子一定会很生气,偏偏又不能欺君。春陀在心里叹一口气,就把他打听到的和盘托出。“油条?”刘彻气笑了,大步回宣室。春陀不禁低下头唉叹一声,果真不出他所料啊。“陛下,卫侍中说夫人炸了满满两筐。”春陀试探性说。刘彻脚下不停,“朕想吃什么没有!”到宣室坐下一想,卫莱又趁他不在做好吃的,摆明防着她,顿时又憋不住,挥退左右,独留春陀一人,“你懂马吗?知不知道如何降服一匹总想回归山林的野马?”春陀不懂马,他懂人心,也擅长琢磨帝王的心思。“陛下,野马终归要回归山林不是吗?”春陀盯着他的脸色,一见眉头微蹙,慌忙补一句,“除非变成家养的。”刘彻转向他:“打断双腿?亦或者好吃好喝伺候?”春陀忽略前半句:“野马之所以向往山林是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何时吃何时吃,不用遵守人的规矩,每天早中晚定时定点。”刘彻满腔怒火消散一半,揉揉额角,说出实话,“你当这个道理朕不懂?朕是怕她一去不回。”“陛下,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刘彻:“说!”“无欲则刚,有欲做不到一去不回。”刘彻猛然想到卫青、霍去病,卫莱对他们可是尽心又尽力,衣食住行一样不落。有他二人在,他又何必担心卫莱到了上林苑不愿再回来。……“稀客啊!”卫莱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什么风把日理万机的陛下吹来了?”刘彻哥俩好的揽住她的肩头。卫莱抬手拨开,“你我没那么熟?”“爱妃生气了?”刘彻勾头看着她。卫莱身上的鸡皮疙瘩同时向她敬礼,忍不住搓着胳膊,后退两步,一脸的警惕,“你又想干嘛?”刘彻无语又想笑,“你至于把我当成贼一样防吗?”“那您还可真有自知之明。”“朕看你是不想出去了。”卫莱连忙抓住他,“别走,说什么?”“明日五月初六。”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卫莱试探性问:“所以?”“朕去上林苑。”卫莱愣了一瞬间,转身就跑。刘彻忙喊她,“干什么去?”“收拾行李啊。”卫莱回头看他一眼,“笨!”刘彻心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这女人,给她点颜料就敢开染坊。“陛下——”刘彻瞪着眼睛看着春陀:“你也想收拾行李?”在他的瞪视下,春陀可不敢,“陛下呢?”“朕什么?”刘彻问出口,顿时明白他的意思,“朝中那么多事,上林苑也没座像样的宫殿,朕总不能在那儿召见群臣。晚上回来!”春陀不信,见他跟去内室,吩咐黄门去宣室收拾两身换洗衣物,再收拾一套骑马装。他主子向来爱玩,虽说近日成熟稳重了不少,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他是不信到了天大地大芳草清香的上林苑,他主子能忍住不去山林跑一圈。如今的上林苑刘彻还没来得及扩建,就是一个皇家游猎的场所。房屋不少,远不如未央宫前殿气势恢宏,也不像昭阳殿有桥有水有长廊。此时的上林苑入口出是一条宽大的驰道,道路两旁栽满了松柏。往里走三四里,是一片房屋,日子位于最中间那处最为高大,也没昭阳殿大,高台只有一丈左右,阔好像九连间,进深大概三间的样子,不怪刘彻嫌弃。卫莱觉得不错,到卧室就把田绿给她做的跟男人一样的劲装换上。刘彻慢了一步,等他进来卫莱已穿戴齐整,正拿把剪刀在她头上比划。这女人又想剪头发?她就这么不喜欢啊。卫莱前世就希望有一头浓密的长发,可不等于头发过长,长到她穿衣都碍事。“两个选择,我自己剪,你给我剪。”卫莱把剪刀递过去。刘彻皱眉,“你为何这么执拗呢?”卫莱心说,大事我插不上手,小事再事事依着你,以后还不得成为依附你的菟丝花。届时我都不如你后宫的女人。她们有儿女,皇家要养她们一辈子。无儿无女还有机会出宫。我枉担着虚名,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多亏啊。卫莱转身背对着他。刘彻不想,“剪到哪儿?依朕看就剪到腰。”“肩胛骨!”刘彻眉头微蹙,“这么短跟男人的头发一样长,你还是女人吗?”“不剪给我,哪这么多话?又不是剪你的。”卫莱转过身就要夺剪刀。刘彻可不敢给她,端的是怕她剪的更短,真成了铮铮铁骨的大丈夫。“剪这么短仲卿问起来又该如何解释?”刘彻握住她的头发不死心的问。卫莱:“等我回宫头发也该长长了,无需解释。”刘彻的手不自然的抖了抖,试探性问:“你要在这儿呆多久?朕得提醒你,昭阳殿不能空太久。”卫莱转过身来:“剪刀给我自己剪!”刘彻躲开,卫莱瞪着眼睛看着他。刘彻做投降状。卫莱转回去,刘彻叹了一口气,这女人可真是……咔嚓一剪刀,卫莱面前多了一把乌黑的秀发,足足有一米那么长。“高兴了?”刘彻没好气道。卫莱接过头发,“你不会后悔的。”“你打算怎么证明给朕看?先从养猪开始?”刘彻似笑非笑地问。卫莱又不会做武器弹药,玉佩里除了生活用品就是农业养殖种植类的书籍,她总不能真种地吧。再说了,刘彻不差钱不缺粮,也不像是个爱民如子的,一个耙真不见的比一瓶酒有用。如今已出来,即便机会渺茫,卫莱也得试试。卫莱冷笑一声:“少看不起人!你敢把上林苑教给我,八月十五月圆之日,我让你纸也用上,酒也喝到,肉也吃到,再送你一样大汉没有的粮食作物。”她居然想在这儿待到八月十五。她想什么呢。三个多月时间,就凭她那张嘴和时不时拿出来的小恩小惠,足矣让上林苑的人倒戈。刘彻沉吟片刻,道:“三个月不可能,朕没法向母后解释,也无法同仲卿言明。朕给你一个月时间,六月六日朕来接你。行,朕下午离开,不行也下午离开,你同朕一起回去。”卫莱又想咬他,话说到这份上不行也得行。“可以!一月为期,此后你不能再限制我的自由。”刘彻轻笑,“你觉得可能吗?朕相信你本人不敢伤我,可不信你的人。”“我有什么人?施红田绿不都是你的人?”卫莱说出来,大概明白过来,“你怕我结交一些乱七八糟的游侠?皇帝陛下,你可说过,你有个好歹,天下必将大乱,你觉得我会至百姓于水火之中吗?”刘彻不答反问:“你又为何执意出宫?当真是闲不下来,怕自己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你若相信朕,合该知道朕不会动你。”“你以前干的那些事,我怎么信你?口口声声说太子不过是子弄父兵,还把害他的人杀了,事实上不曾给底下人一个暗示,好生照顾他孙子。对血脉亲人尚且如此,我又何德何能得你一生照顾。”刘彻想解释,随之一想她若知道他怕她消失,连累他跟着死去,这女人信不信两说,但一定会得寸进尺。“朕怎么说你才信?”“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刘彻冷笑,果然没看错她,有点机会就想往前迈,“八月十五不可能。你若想回宫,现在就可以启程。”宫妃出宫要么随皇帝一起,或随儿子去封国。像她这种情况能在宫外待一个多月,确实是刘彻的让步。卫莱前世就不是顶聪明那一挂,否则考上全国最好学府,干什么也不用先卖房后直播带货。跟刘彻玩心眼她玩不过,要玩耐性她绝对比刘彻有耐心。水滴石穿。她手握万物,熟知历史的人还耗不过刘彻?耗不过也要在死前把他气的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刘彻见她的脸色一会儿愁一会儿苦,最后还笑了,顿时也想笑,“考虑好了?”“有什么好考虑的,你都给我定死了,就这么着吧。”刘彻很想提醒她,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随之一想,他干嘛要这么好心?把她培养的两面三刀高深莫测,于他有何好处。“别勉强。”卫莱:“一点不勉强。”“那就去换衣服。”见她露出疑惑不解,“不是令田绿给你做了几身男人的衣服?”卫莱想起来了:“对对,我以后在这儿就叫卫莱。除了跟你我过来和这院里伺候的人,没人知道我吧?”“上林苑的匠人住的离这边远,这边的禁卫也不会往那边去。你若还不放心,驾车出去,半道上下车走过去。”这个主意好!卫莱换上男装,看到铜镜中模糊的人影,居然还是一副小女儿样,拿出眉笔,画出剑眉,同精致的五官很是不搭,甚是奇怪,顿时满意了。刘彻眉头紧锁,看了看她那条粗眉,“你至于吗?”“你们这儿的贵妇的眉毛一个比一个细,甭管合适不合适。匠人们看到我的眉毛,就算认出我是女子,也不可能往昭阳殿联想。”刘彻见她又一套一套的,懒得跟掰扯,反正他也扯不赢,“你高兴就好。”卫莱很高兴,即便真认出她,她不承认就好了,丢人的是刘彻——放宫妃出来帮他干活。她又不会少一块肉。卫青高兴不起来,他姐阿姐不见了。刘彻一抬头就能对上一双幽怨的眼神,也高兴不起来。刘彻放下御笔,叹气道:“朕说了,你姐姐嫌昭阳殿闷,在上林苑玩些时日就回来,你为何不信呢?”“微臣前日在阿姐那里用饭,阿姐还没说她要去上林苑。”小卫青委屈巴巴地说。刘彻撑着御案看着他问:“朕若把你姐姐关了起来,还敢留你在身边吗?”大概是不敢的。刘彻又问:“你姐姐真不在上林苑,朕敢说你六月初六日便能见到他?”没必要多此一举。刘彻再问:“五月五那天你姐姐像是大难临头吗?”不像的,阿姐可高兴了。刘彻最后问:“信了?”“微臣相信陛下。”卫青说出来,欲言又止。刘彻:“一句话说完。”“陛下是不是不喜欢阿姐?”刘彻一时竟没听懂。卫青:“喜欢上别人?”刘彻懂了,殿内也随之静下来,端的是怕天子发火。这个卫侍中可真大胆,居然敢质问陛下。卫青哪敢啊,还不是刘彻给了他胆量。刘彻不解释这么多,卫青可不敢顺竿爬。刘彻捏捏眉心,心说不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姐啊。说话不过脑,粗心大意,结果在男女之事也缺根筋。回想当日,卫莱玩楚河汉界,他以为不过是女人家的欲擒故纵。结果一个多月,她当真没有一丝想法。如今一走十天,也没让人捎个信,像是真把他忘了。刘彻这两天一想起来就觉得胸闷。扪心自问,刘彻也不稀罕女人的爱。他不稀罕不等于女人不爱。回想他前世,有人爱他的脸,有人爱他的权势,有人为了家人,有人为了高人一等,哪怕不乐意见到他,真见着他的时候那也是惊喜万分,恨不得黏在他身上。卫莱倒好,口口声声说他们是盟友,结果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盟友?刘彻:“你整日在宣室,见朕去过别的地儿吗?”卫青正是因为没发现,才能撑十天。“陛下不想阿姐吗?”卫青试探性问。刘彻心说,她都不想我,我吃饱了撑的想她。“朕有时间想吗?”刘彻问。卫青仔细想想,自打五月初七日起,皇帝陛下就没出过宣室,好像真没时间。刘彻:“还有问题吗?”卫青老实说:“没有。”刘彻想到明日休沐,“回去问问你大姐有没有意中人,没有朕给她找一门亲事,不日便为她赐婚。”卫青心下大安,陛下若厌恶了阿姐,绝不会这么忙了还关心他大姐:“微臣替大姐谢陛下。”刘彻朝外面看了看,天色暗下来,“明日早些回去,让家里人为你准备劲装,在朕身边不会些拳脚功夫可不成。朕该用食物了,你也回去歇着。”卫青拼命忍着也没能把脸上的喜色压下去,道声告退,脚步轻快的出了宣室。春陀不禁说:“陛下对卫侍中真好,瞧把卫侍中高兴的。”“他啊。”刘彻看到卫青恨不得跳起来还拼命压抑的背影,顿时觉得新鲜,多少年不曾见过了,“不比他姐姐逊色。”春陀讶异:“卫夫人?”见皇帝点头,第一反应是转向外面,哪还有卫青的影子,“奴婢眼拙。”刘彻:“他若一无是处,他那个好姐姐又怎么可能做点什么都想着他。”春陀去过卫青的住处,卫青用的东西和他主子一模一样,太后都没有。陛下虽然因为太后护着田蚡,不爱去太后那儿,可陛下是个孝顺的。卫夫人给弟弟准备,不给太后,陛下肯定不高兴。陛下不曾生气,春陀以为他主子没敢表现出来怕卫夫人不高兴。如今全明白了,那孩子是人中之龙啊。“不怪陛下令丞相亲自教他。”窦婴可是给刘荣当过老师,太子太傅啊。春陀还有一事不明,“陛下也没令人给卫侍中面相啊?”“她会。”春陀惊讶:“卫夫人?”刘彻:“她面相跟旁人不同,凭感觉,她感觉极好,那人就心正且有才。”春陀纳闷她不是术士怎懂这些,闻言明白了,“夫人要晾着东方朔也是因为感觉出来的?”“不是。她觉得东方朔既然认为自己满腹经纶,应该得到重用,就该明着来,算计几个除了养马什么都不懂的人算什么本事。她看不上。”春陀也是这么想的:“陛下,明日休沐,要不要出去转转,顺便去上林苑看看卫夫人怎么样了?”作者有话要说:基友的文,文笔比我好:《我和死敌成眷侣》by七杯酒沈鹿溪,瑰姿艳逸,明丽姣美,却为了支撑门庭,不得不女扮男装入皇宫为侍卫,投效贵妃一党。贵妃视太子姬雍为死敌,时常派人去太子身边监视,姬雍虽然身有重病,却也并非善茬,贵妃送去的人来一个死一个直到沈鹿溪也被派去了太子身边当侍卫京中开了赌局,都在赌沈侍卫是怎么死的,有赌勒死的,有赌药死的。沈鹿溪一脸绝望:“殿下打算让我怎么死?”后来东宫花园的隐蔽处,沈鹿溪眸含水雾,衣裳被揉皱,腰带佩刀散了一地,太子细细为她整理好衣衫,眉眼含笑:“快活死。”[搜索《我和死敌成眷侣》作者:七杯酒]2(我和汉武帝比谁先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