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企鹅中文>其他类型>五零之穿书后爱上了男配> 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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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1 / 2)

张依一和葛银玲一进院子, 余小容就迎了上来:“我还想着等长才回来, 让他去接你们呢。玲子姐,你先去翠翠的屋里躺会, 我们有点事。”

将葛银玲送到自己和毛娃住的屋子, 张依一转身回了堂屋。

客厅里坐满了人,意外的是,除了眼熟的几个干部家属,杨碧玉和张小朵也在, 发出嘤嘤哭声的人, 原来是张小朵。

王秀芝回老家时, 把张小朵留下来照顾杨碧玉。最近这段时间, 张依一忙着上班, 都快把张小朵这个人忘了。

“小容姐,小朵这是哭什么?”张依一心里一动, 隐约猜到了什么。

余小容扫了一圈屋里的人,说道:“翠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还你一个清白,省得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坏了名声,也省得我家长才被泼脏水,整个大院, 谁不知道我家长才作风正派。”

“任嫂子, 夏嫂子, 你们俩说说, 是哪个说我家长才和翠翠不清不楚的?”余小容看向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两人是二营两个连长的老婆,人不坏,就是嘴有点碎。昨天,就是她俩议论张依一的。

“我们俩是听双宝娘说的,双宝娘说…”夏嫂子看了眼张依一,犹豫了一下,接着便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继续说:“说翠翠姑娘在家就不老实,不光有同村的男人想勾搭她,还有外村的男人。”

“双宝娘,是你说的?”还没等张依一开口,余小容就朝着一个二十二三岁左右的女人质问道。

“我认识你吗?”张依一讥诮地看着这个长了一张白莲花脸的女人。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不认识我,你就满嘴喷粪?你信不信,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抽你几个大嘴巴?世上最坏的就是你这种人,都不认识别人就胡说八道?”张依一怒斥着双宝娘,要不是理智尚存,她就冲上去打人了。

双宝娘眨着一双无辜的鹿眼,泫然欲泣道:“你这个姑娘,嘴巴咋这么毒,嘤嘤嘤…”

“大姐,我嘴巴毒?可我没有干这种污人清白的缺德事,你何止是嘴巴毒,心眼更毒。”张依一差点气笑了,感情这女的还真是个白莲花。

“双宝娘,是你了解翠翠,还是我了解翠翠?我余小容不是傻子,谁好谁坏分得清,也分得清谁正派,谁下贱,我既然敢让翠翠住在我家,就相信她。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编排我家长才和翠翠的,是你自己,还是你听别人说的?”

“是啊,双宝娘,趁着大家伙都在,你就说吧!”耿副团长的爱人杨大姐半天没说话,一说话就很有分量,双宝娘终于坐不住了。

“是小朵告诉我的!”双宝娘低下了头。她家男人是连长,张铭恩是她家男人的顶头上司,她不想得罪张家。可现在不说不行了,惊动了耿副团长的爱人,高团长的爱人也差不多要知道了。

“小朵?是你说的?”张依一指着张小朵问。

“小朵别怕,有大嫂在,没人能欺负你!”杨碧玉搂着张小朵的肩膀,温柔地安慰着不停哭泣的张小朵。

“大嫂,瞧你说的,好像是我欺负了小朵似的。她有个那么厉害的娘,还有你和大哥两个亲哥嫂撑腰,我能欺负的了她?她以前可没少欺负我才是。”

“小朵才十三,哪能,哪能说出这些?就算小朵…,翠翠,你就别和一个孩子计较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从张家出来的,娘好歹养了你这么多年。”杨碧玉声音温柔似水,俨然一副好大嫂模样。

“大嫂,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我在张家过得是什么日子?那天娘打我的时候,我都告诉大家了,就连最了解真相的大哥,不都默认了吗?你今天这是什么意思?”

杨碧玉被怼得小脸涨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张依一嘲讽地勾了下唇角,继续道:“照你的意思,小朵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说不出这样的话,那就是说,小朵说出这样的话是有人教的了?大嫂,你来说说,到底是谁教小朵说这些的?”

“没人教小朵!”杨碧玉对上张依一清澈的眸子,眼神躲闪了一下。

张依一不再理杨碧玉,盯着张小朵说:“小朵,你的良心呢,从小到大,你的衣服鞋子,是谁一针一线给你做的?你的衣裳是谁给你洗的?别的乡下姑娘像你这个年龄,哪个不是洗衣做饭下地,你除了割草喂羊,你干过什么?你刚生下来,我还不满七岁,就在冰冷的河里给你洗尿布,手都生了冻疮。我给你洗了整整十三年的衣服,一直洗到我离开你们家。”

“今天,你必须和大家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关乎我的名声,我绝不忍让,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找高团长,找李干事!”

杨大姐也耐着性子说:“小朵,你和大家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小朵,你就说实话吧!”夏嫂子为了撇清自己,连忙附和杨大姐。

“小朵,你不能昧了良心,你小时候差点被蛇咬了,是翠翠冒着危险救了你。翠翠给你做衣服,洗衣服,这些你都忘了吗?你说翠翠不老实,这话我可不同意,翠翠十七那年,邻村一个男的在山上截住了她,翠翠宁愿跳山也不从,差点把腿摔断了,还事咱们庄的花婶子可是亲眼看见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十三岁的张小朵终于撑不住了,“哇”地一声哭起来。

“都是她非要走,她要是不走,我就不会一大早就起来,像个丫鬟一样洗衣裳做饭了。在家,我娘都不舍得让我洗衣裳做饭。”

张依一被气笑了,“你不想洗衣服做饭,你找你亲大哥亲大嫂啊?是他们使唤你的,你败坏我的名声干什么?”

“这样,小容姐就会生气,把你赶出来。你没地方去了,就得回来。”张小朵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底气不足。

张依一暗自笑了笑,看来张小朵还不笨,就是心术不正,还低估了她。就算她在余小容家住不下去,也不可能回张家。

“大嫂,看把小朵委屈的,她才十三呢,你们怎么能把她当保姆一样使唤,娘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张依一做出一副痛心的样子。

屋里的几个家属,再看杨碧玉时,目光开始变得异样起来。

“小朵,不管怎么说,你这么做都是不对的,你怎么能往翠翠和长才身上泼脏水呢,得亏你年龄小,要是个大人,造谣是要被惩罚的。”杨大姐嘴里说的是张小朵,眼睛看的却是杨碧玉。

杨碧玉的脸更红了,手指慢慢收紧。

“谢谢在场的姐妹们,谢谢你们还了我家长才和翠翠的清白,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我拿翠翠当妹妹,我信她。要是谁再造她的谣,别怪我翻脸。我家长才老实,我却是个不怕事的。”

“小容姐!”张依一感动得差点掉泪,余小容对她的这份情意和信任,让她无以为报。

最后,杨大姐正色道:“这件事说开了,还了翠翠的清白。翠翠,小朵年龄小,你再给她个改正的机会。还有碧玉,你和铭恩多关心一下小朵,现在是新社会,不兴剥削人了。你们是革命战士,不是地主老财。”

“杨大姐,我知道了!”杨碧玉头埋得深深的,想要辩解几句又忍下了,现在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最近,她是越来越不顺了,一直以来在大家面前营造的美好形象,在一点点崩塌,就连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的铭恩,也越来越心不在焉了。有好几次,她都看到铭恩在偷看张翠翠,眼神复杂。

张小朵的这些话,再一次把她和铭恩推到了风口浪尖。

事情圆满解决,众人纷纷告辞。余小容挽留大家吃早饭,嫂子们不愿耽搁,都急着回家了。

热闹的屋子,一下安静了下来。

“翠翠,我收拾一下,你去扶玲子姐出来,等你长才哥出操回来,咱们就吃饭。”余小容麻利地收拾着客厅。

等张依一扶着葛银玲来到堂屋,余小容已经将客厅收拾好,摆好了碗筷。

不大一会儿,赵长才回来了。看着家里又多了一个女人,赵长才无奈地笑了,他家都快成收容所了。

自家老婆心眼好,他能说什么?何况,他不正是看中了她性子直心眼好吗?当初,他也是有女兵喜欢的,可他放不下小容,小容为他怀了孩子,他不能对不起她。

五个人坐到饭桌前吃饭,余小容拿出一个小面包递给了葛银玲:“玲子姐尝尝,这是翠翠买的,正好适合你吃。”

“给孩子吃吧,这么贵的东西,我一个大人吃这干啥?”葛银玲推开了余小容的手。

张依一见状,从余小容手里接过面包,直接塞到葛银玲手里: “玲子姐,你就别客气了,你现在身体虚,面包软和好消化。”

葛云玲拗不过张依一,接过面包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来。吃着吃着,眼圈就红了。

“玲子姐,你跟我一起去被服厂上班吧,你可以锁扣眼钉扣子,一个月十八块钱,加上三块钱餐补。等你有了工资,别说是面包了,就是烧鸡也吃得起。”

张依一想拉一把葛银玲,他们能救了她的命,却救不了她的心。要想让她振作起来,必须让她有事做,能自己养活自己。

葛银玲将眼泪咽回去,抬起泛红的眼睛看着张依一:“行,你和厂长说说,等我身体好点就去上班。”

张依一见葛银铃是真想好好生活了,心里替她高兴,趁机把自己的决定说了出来:“长才哥,小容姐,真对不起,我住在这,给你们添麻烦了,长才哥这么正派的一个人,无端地就被泼了脏水,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我想搬出去了,在被服厂附近租间房子,价格也不贵。”

余小容一听就急了,“翠翠,这哪行?你一个大姑娘家,在外面住不安全。以前是你照应我和毛娃,现在该我照应你了。”

“小容,你忘了,还有我呢!”一旁的葛银玲突然说道。

“我和陈铁军是过不下去了,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去了。我要是去了被服厂上班,和翠翠就是同事,我们一起租房子,是再合适不过了。”

余小容和赵长才相视一眼,心思微动。虽然有些舍不得让翠翠搬走,可她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她们关系再好,毕竟不是亲姐妹。

张小朵闹出的这件事,也给她敲了个警钟。外人毕竟不了解翠翠,一个大姑娘住在别人家里,少不了要遭人议论。她也害怕,害怕流言会毁了她们的姐妹情。

余小容最终还是同意了,“行,租房子的事不能急,我让长才多打听打听,一定要找个厚道的房东。”

第二天,赵长才还真托人去打听附近的房子了。可还没等他找好房子,却等来了陈铁军被处分的消息。

陈铁军乱搞男女关系,造成恶劣的影响。念其曾经立过功,经过团部研究并上报军区,给予陈铁军撤职记大过处分,并专业到地方。

为了照顾葛银玲,团部研究决定,允许她暂时住在她和陈铁军现在的院子里,直至有新的干部家属搬过来。

“翠翠,咱们不用租房子了,你陪我住,咱俩好有个照应。”得到消息的葛银玲,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余小容也很高兴,翠翠和玲子姐不用搬到外面了,她们住的院子和她只隔了三家,抬腿的功夫就到了。

葛银玲收房子这天,是张依一陪着她去的。见那个女人也来了,葛银玲的情绪很不好。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小三,张依一只想骂一句,陈铁军真他妈眼瞎。

小三看起来也没比葛银玲年轻哪去,长得更是和葛银玲差得远。唯一比葛银玲显眼的地方,就是这女人胸大屁股大。

小三是邮局的职工,陈铁军经常去邮局给老家寄东西,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据说,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滚一起了。

见到葛银玲和张依一,陈铁军什么也没说,只埋头收拾自己的东西,那个小三却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故意挺着自己并不显怀的肚子。

“玲子姐,你赶紧的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哪来的一股骚气,快把我熏晕了!”张依一夸张地捂着鼻子。

葛银玲噗的笑出声,原本压抑的情绪一下舒缓了不少。于是,她很配合地打开了窗户。

“铁军!”小三扭着身子,声音像是拐着弯一样。

“国家不是取缔妓院了吗?哪个不长眼的把个暗娼放出来了?”张依一啧啧两声,又是一阵讽刺带挖苦:“长成这样,也只能当个暗娼了。可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把个垃圾当成宝。”

张依一平时最看不惯小三和渣男,又一向毒舌,说起话来没轻没重。

“你够了!”陈铁军的脸上挂不住了,怒瞪着张依一。

“唉吆喂,我骂暗娼,陈连长激动个啥?哦,不对,你现在不是连长了,你被驱逐出革命队伍了。团部英明,军区英明,坚决不让部队藏污纳垢!”

“铁军,咱儿子踢我了!”小三见陈铁军拿张依一没办法,心里又气又恨,她说不过张依一,便把一腔怒气撒到葛银玲身上,用这个来刺激葛银玲。

“你儿子怕是个妖怪吧?胎儿五个月以后才开始踢人呢,难道…”张依一突然捂住了嘴巴,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难道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陈连长的?”

“你胡说什么,你再胡说八道,我去告你!”小三登时变了脸色,手指着张依一怒道。

“你去告我啊,我等着。不是你说的吗,你儿子踢你了。听说你和陈连长认识才四个月,胎儿四五个月才开始胎动,能感觉到踢人,最少五个月以上。”

有团里的文书过来给陈铁军送东西,已经在屋外站了好大会,张依一讽刺挖苦陈铁军的话都被他听到了。一向文明的小文书,哪听过这样的话,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最后还是陈铁军发现了小文书,给自己找了台阶下,不搭理张依一了。

小文书走了,陈铁军也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家具是部队的,他只带走了他个人的东西。

临走前,陈铁军看了眼一直没说话的葛银玲,说道:“玲子,咱们夫妻一场,你以后要是有啥事,就告诉我一声,只要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

“不用,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葛银玲冷冷地说道,甚至都没看陈铁军一眼。

“铁军,你一片好心,可人家不领情呢!”小三挽住了陈铁军的胳膊,讥诮地看了葛银玲一眼。

眼看着葛银玲的怒火就要被激起来,张依一连忙拉住了她:“玲子姐,我明天托人找点酒精,把这屋里的桌子椅子,只要是被某些脏东西碰过的,都消消毒,那些脏东西可是很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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