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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1 / 1)

这些人中不少都是“苏记米铺”的常客,否则也不会聚集再此,有些人不止一次来购买,吃都吃了不少了;还有些人家就在附近,有不放心的早就回家看过,并无问题,所以才没有发作,一直当好戏再围观。如今被苏钰臣发问,众人都连连摇头否认——毕竟苏家的米质优价廉,否则他们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来买?只是他们都是平头百姓,吃不起那一等米,都是买三等米,最多也就买个二等米,故而还真不知道这一等米的质量如何。苏钰臣见状,薄唇微勾,讥讽地看着崔元二人,继续用最大的声音对众人喊道:“那不就结了!大家还担心什么?除非你们都变成崔家、季家这样的富户,否则大家吃到的永远是我们苏家最质优价廉的大米!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们苏家从来不坑平头百姓,我苏钰臣不差那点银子!”苏钰臣这番话说的崔元和季一鸣是瞠目结舌,可围在那儿的人听了之后,虽然觉得有些刺耳,可他妈的怎么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越想越有道理啊!就苏钰臣天天一副二世祖的样子,在扬州城里花钱如流水的,人送外号“财神爷”,人家稀罕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那点银子?费得着那心思来算计他们?原本的一场信用危机,居然在苏钰臣这一番不着调的话语中,就给化解了!崔元脾气向来就爆,原本得意满满,以为这回一定能把苏家坑到底,完成家里交代的任务,现在却是功败垂成,气的直接跳脚:“好啊!苏钰臣!你不欺负平头百姓,那就是欺负我们崔家咯?你真以为我怕了你成?!”苏钰臣走近崔元,因为个子比崔元高出了半个头,故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我他妈的就是真的要搞你了,你待如何?”然后又再次高声道:“我卖的米有没有坑你们,你们心里清楚,但是我今天话就放这里了,以后但凡你们几家买米卖米,我一定比市场价高出一成或者低一成!”崔元火气一下子被点燃了,理智的牢笼被冲破,冲着身后十几个壮汉家丁就大声喝道:“我怎么样?我他娘的给你看看我能怎么样!给我砸!”第二十二章 :官府认证眼看着崔元身后的家丁就要开始在“苏记米铺”动起手来,就听到一声高喝:“我看谁敢闹事?”众人回头,就看到李捕头腰侧胯刀,带着几个衙役从人群中走来。原本还准备大打出手的双方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颇有些惊慌失措,生怕衙役们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扔到大牢里。毕竟季家崔家再横,也不敢和官府的人硬碰硬。苏钰臣内心有些纳罕,虽然说他是叫了青松往衙门里送信,不过他也就和那个孙衙役有些交情,这个李捕头一向有些油盐不进,如今孙衙役没来,李捕头却来了,倒不知道是敌是友。李捕头瞥了一眼米铺中的架势,对着崔元和季一鸣冷笑一声:“胆儿挺肥啊!敢在这里闹事,是想去知府衙门喝杯茶吗?”崔元和季一鸣瞬间冷汗涔涔,他们只是普通有钱人家的二世祖,在衙门里还真没有什么熟人,平时见了衙役都要喊声“哥”,打打招呼搞好关系,如今被叫做“活阎王”的李捕头虎目一瞪,再看他肌肉虬结、孔武不凡的样子,两腿已是战战,此刻只想一走了之,什么家里的嘱托,全部都抛之脑后了!最后还是季一鸣稳了稳心神,对李捕头抱了抱拳:“李捕头,实在是这“苏记米铺”欺人太甚,想要用坏米冒充一等米,我等才......”“闭嘴!”李捕头声如洪钟,只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季一鸣瞬时间哑了声音,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然后便看到李捕头冲着苏钰臣拱了拱手:“吕知府听闻苏家之前在水灾中的义举,特赐匾额给到“苏记米铺”,还请苏少爷笑纳!”说完便拍了拍手,然后落在后面的两个衙役才从人群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两人扛着一个蒙着红布的匾额,等到了“苏记米铺”跟前,才被李捕头用力扯下了红布。只见那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积善余庆”——积善之家,余泽后世。苏钰臣没想到自己那一番作为还传到了新到任的吕知府耳中,看来吴英全交接的时候没有少给他们苏家说好话,这块匾额虽然迟了点,但还是到了。“多谢吕知府,多谢李捕头!”有了这块匾额,苏家在扬州城的生意算是上了一层□□,不管名声还是做生意的顺畅度,都将要比以往更加好上不少,所以这声谢也确实是实心实意。李捕头摆摆手,意思无需如此客气:“这里还有一份请帖,明日吕知府将邀请扬州城的能人雅士一同小酌一杯,还请苏少爷和苏老爷赏脸前去。”苏钰臣接过这份请帖,心下已是了然:这吕知府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自然是把整个扬州城的关系给摸清楚,知道以后将如何施为,苏家作为扬州城的首富,自然是在应邀之列。同时苏钰臣心下也是一喜:原本还以为要多花些心思,才能接触到那人,如今看来倒是水到渠成!和苏钰臣寒暄完,李捕头才从鼻间“哼”了一声:“连吕知府都认可的积善之家,到了你们口中,竟变成了以次充好的造假之徒,到底是吕知府看走了眼,还是你们造谣生事、血口喷人?我看还是把你们都带到衙门去审一审,来人!”李捕头一声令下,另外两个衙役应声出列,看样子就要生擒崔元和季一鸣,顿时把两人胆子都快吓破了!季一鸣连忙告饶:“李捕头,李捕头,且慢且慢!这里面都是误会,有可能是我们家自己搞错了!我回去再看看,再看看!”崔元更是吓得脸色一片惨白:“是,是!我们搞错了,是我们搞错了!”李捕头最不屑这种没担当的孬种,闻言也没好气:“既是如此,还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滚!”李捕头话音一落,季一鸣和崔元就连忙带着家丁连滚带爬地出了“苏记米铺”,周围百姓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也是对这两人指指点点,连带着对季家和崔家都产生了不满,影响了他们铺子好长一段时间的生意!等到人群散去,李捕头也要告辞离开,却被苏钰臣留了下来:“大家为苏家忙这一场,也是累了,眼看着就要到饭点了,我让人带几位兄弟去对面酒楼吃上一顿,绝不耽误大家办差!”李捕头自己不屑去捞商家好处,但是却也不会反对自己的手下在规则之内吃点拿点,否则他也坐不到现在捕头的位置。打发了青松去招待那几位衙役,苏钰臣将李捕头引进了米铺的里间,然后才从袖中塞了一张百两面额的银票给了李捕头:“今日之事,还多谢李捕头照顾!虽然此事我苏家问心无愧,但是到底叨扰你们了,若不是李捕头出手,我今日恐怕难以善了!”李捕头当着苏钰臣的面,直接打开了银票的面额看了看,然后眼也不眨地将银票放回了案上:“既然苏少爷也说了问心无愧,还送这银票干嘛?也就是知道这事是他们几家联合起来要坑你们苏家,我才出手的,可不是为了你这点银子。”“你们苏家的义举,别人不知道,我李某人心里一清二楚,你们帮了多少百姓,我也心中有数,否则我今儿个也不必带那么多兄弟来给你撑场面了。”流水的知府,铁打的小吏。吴英全在任期间,做的那些事情,李捕头看不上眼,但是也没办法阻止。原本以为扬州城年年风调雨顺,就算那官员贪一点,但是也害不到百姓家破人亡,可谁知道一场大水,还真的差点让扬州城的诸多百姓颠沛流离。要不是有苏家又是送米送衣服,又是买田地安顿流民,这扬州城指不定会乱成什么样。哪怕这苏家有自己的小心思,也让李捕头忍不住高看一眼。李捕头向来有股游侠精神,看不上那等蝇营狗苟之人,虽然做了捕头,但家里还是一穷二白,只不过此人在扬州城老百姓口中的名声极好,刚刚他那几句话,就让大家都认定了是崔家季家找事,和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苏钰臣魂魄停留世间百年,让他钦佩的没有几人,这李捕头算是一个。所以对上李捕头,苏钰臣也是直来直往:“行,不收就不收吧!但是李捕头你往后要是有困难要用上钱的地方,你但凡只会一声,我苏钰臣只要能办到的,一定尽心尽力!”李捕头有些玩味的笑了:“你小子不怕我到时候讹你一票大的?”苏钰臣摇头:“若是你李捕头要用一大笔银子,那也绝不会是单单为了自己,就冲着这个,我也是帮定了!”李捕头这回是真的畅快地笑了起来,蒲扇般的大手重重的拍了苏钰臣的肩膀两下:“好小子!你这个朋友我交了!”苏钰臣差点被拍了一个趔趄,稳了稳才没倒下,两人相视一眼,又俱都笑了起来。李捕头临走时又给苏钰臣交代了一句:“上边说今年皇商好像又要增加一个名额,明晚上吕知府会提及此事,你心里要早做打算。”说完这话,李捕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而苏钰臣此刻,心里则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就漏了这般重要的事情!第二十三章 :看书苏钰臣回府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青竹这几天跟着苏钰臣跑前跑后,已经熟悉了苏钰臣的作派,想着他还没用晚膳,就要去小厨房招呼一声,却被苏钰臣制止了:“不必,今儿个你家少爷定然是有晚膳用的,用不着你操心。”苏钰臣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有着三分得意,七分肯定,看的青竹牙酸不已——得了少爷,知道您如今是已经成家的人了,不必在我这种单身人士面前说这样的话吧。苏钰臣微微整了一下外袍,就迈进了自己的小院。小院里果然如苏钰臣所料想的那样,灯火通明,丫鬟们静静垂手在房门口,见到苏钰臣正想行礼,苏钰臣却摆摆手,当先一步走了进去。不过进去后却是愣了一下,小厅里冷冷清清,圆桌上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苏钰臣以为的那样,柳云清准备了晚膳正等着自己的场景。苏钰臣的桃花眼疑惑地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脑海里仔细翻找了一下,才惊讶的发现,他和柳云清一起吃晚饭的日子似乎屈指可数。以前到了晚膳期间,要么苏钰臣去别人房里用膳,要么到外面胡天胡地,若是实在没办法到了节气上必须和柳云清一起吃饭了,才会打发人来说一声,柳云清也会安排的无比妥帖,似乎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什么都没有准备。恍然间苏钰臣好似在小书房听到了动静,挑帘进去,才看到柳云清正坐在太师椅上捧着一本书看的如痴如醉,手边一碟子梅花糕,一杯清茶,梅花糕一块未动,清茶已然没有了热气,想见此刻看书的人有多专心。而小丫头雪儿,正趴在书案上,睡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还不自知。难怪连晚膳都没有传,主仆二人估计现在是什么时辰都忘了吧!“看什么书看的这么入迷?”苏钰臣略显低沉的嗓音在小书房中响起,倒是吓了柳云清一跳,惶然抬头,因为用眼过度,眼睛忍不住微微眯了一下,才看清了苏钰臣的相貌,然后再是往窗外一看,心中一惊:竟然是已经天黑了!“雪儿,快醒醒!”柳云清连忙将雪儿也推醒了,雪儿也是云里雾里的站起来,还不知道眼下要干嘛。苏钰臣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都已经卯时了,还不去传膳?”雪儿闻言连忙行了个礼,才脚步有些慌乱地去小厨房安排人传膳过来。“见过夫君。”柳云清到底比雪儿稳重,倒是不慌不忙地行了个礼,然后伺候着苏钰臣洗手换了一件家常的衣服,这才在小圆桌边坐下。“今儿个在小书房看到了夫君收藏的一本奇书《天工开物》,一不小心看入了迷,误了时间,还请夫君不要见怪。”柳云清还是非常有态度的承认了自己的不是,并且还反省了一下自身。苏家的厨子请的都是名厨,苏钰臣的小厨房里到了晚间都会准备好饭菜,随时等待主人传唤,所以不过说话间的功夫,八菜一汤已经是摆好,四荤四素外加一道芙蓉鸭子汤,四素里面两道凉菜清热解暑,两道热菜也是选用时令鲜蔬,四荤里面更是一道松鼠桂鱼,一道金钱虾饼,一道象牙鸡条,一道葵花斩肉,每一道菜都鲜香扑鼻、摆盘讲究,光是看看就让人食指大动。柳云清心中暗叹:这实在是太过奢靡了,两个人如何享用的完?这般想着的时候,口水却又忍不住悄悄地咽了咽。苏钰臣小酌了一杯酒,闻言差点没喷出来——没想到柳云清看的竟然是《天工开物》!这本书他翻过一回,看着跟说天书似的,他老子非买了送给他,还有一些什么《九章算术》、《缉古算经》、《农政全书》、《孙子兵法》这些,都是苏谨山要求他多看多思的,可是他哪里看的进去这些,每次翻到第一页都要打瞌睡,哪里想到居然有人看这种书能看到废寝忘食!原先苏钰臣一直以为柳云清看的是他随手买的志怪小说、话本游记,谁能想到居然有人对这种装点门面的书感兴趣呢!“这书有这么好看么?”苏钰臣长眉微微皱起,都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看的是不是和柳云清看的是一本书了。若苏钰臣说起别的话题倒还好,柳云清肯定是按照本分,回答的合情合理,可是偏偏苏钰臣问了她刚刚看的如痴如醉的书,她心中正有百般想法欲对人倾诉讨论,忍不住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回道:“好看!好看极了!这本书特别有意思,妾身只看到了上卷的《乃粒》和《乃服》,竟是不知道农作物有如此之多的种植方法,也不知道我们的衣裳织造有如此多的讲究和技法........”柳云清和苏钰臣边吃边谈,洋洋洒洒竟是说了许久,将自己在书中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都和苏钰臣说了个痛快,苏钰臣虽然看书觉得烦躁,但是此刻听柳云清娓娓道来,她那秀丽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熠熠生辉,倒也觉得这些内容仔细研读可能确实有几分意趣。一个愿意讲,一个愿意听,此刻两人倒是达到了一种自然的和谐。说到最后,柳云清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要是我自己也可以试验一番,和书上相互映证,那才算是真正读完了此书。”柳云清说的是自己的真情实感,可话一说完,就觉得自己实在不该这般放肆!柳云清之前在柳家,只能读读女四书,抄抄佛经,虽然自身持正沉稳,但是困于后宅内院,哪里来的诸多见识?如今苏钰臣小书房对她开放,让她可以任意翻看里面的书籍,今日这一看就一发不可收拾,彻底沉迷进去了。刚刚又和苏钰臣抒发了一番自己的见解想法,实在是有些交浅言深了。没想到苏钰臣却满不在乎道:“这有何难?我刚刚买了八万亩的田地,到时候捡近郊的划给你五千亩,你拿去做试验好了,想要种什么、尝试什么,就叫下面的佃农去弄,到时候就和他们说种出来多少都不碍事,我这边按照最好的收成每亩给他们发银子或者粮食都成。织布坊的话,嗯,你先弄田地的事情吧,等忙过了我再给你一个织布坊。”主要是现在织布这一块是苏明霆在管着,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话语权,不过苏钰臣好面子,轻易不想在柳云清面前说自己搞不定织布坊。柳云清从未想过有人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想着要去实现它。毕竟柳云清在柳家从来就是个透明人般的存在,她一向只有听人说话的份,又哪里来的发号施令的时候?更没有人去重视她的想法,只是想榨取她身上的最后一分价值。所以下意识间,柳云清就认为苏钰臣是别有图谋,一收刚刚的脸上的轻松,有些斟酌地回道:“这还是不用了吧,妾身并没有真的研究过什么,五千亩委实太多了,只是玩笑之言,夫君用不着放在心上。”苏钰臣刚刚明明看到了柳云清的高兴,怎么转眼间却又好像心事重重似的?只不过回想以前到现在,苏钰臣没少送给柳云清衣裳首饰,却从未见柳云清失态过,再联想到刚刚她吃饭时的谈笑自若,心想自己应该没送错东西啊?“不必担忧五千亩太多,就是真的一无所获,你不想玩了,那也不过一年扔掉个大几千两银子,算不得什么。明日我就叫青松把地契给你送过来。”柳云清又是一愣,苏钰臣这个态度,就是一个字:玩!没想让她给他办成什么事,也没想让她研究出什么东西,就是打发消磨一下时间,好像和送她衣裳首饰没啥差别。可是柳云清知道,这里面的差别大了去了!衣裳首饰给了自己,那还是放在苏家家宅里,她带不走不能卖,说到底她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但是这五千亩的地要是送给了她,那每年的产出利息则都会变成自己的,就能真正变成自己的东西,随她调用。柳云清一时间有些发怔,不知道该说她这夫君太败家,还是看不懂为何对她如此之好?思来想去,柳云清只觉得虽然苏钰臣纨绔,但是对待女人还是出手大方的,对待她这个妻子更有了一份尊重。对此,柳云清表示非常满意,投桃报李,柳云清觉得自己也该识相一点。所以,当苏钰臣沐浴完从浴房中出来,因他怕热,故而只穿了一条亵裤。原本以为今天和柳云清的感情更进了一步,正想夜间再“夫妻夜话”一番,没想到刚转过屏风,就看到琴月琴香立在屏风外。两女容貌姝丽,此刻又都是一身粉色轻纱,缓缓行至苏钰臣面前,俱是粉面含羞,手中拿着浴巾就要给苏钰臣擦拭身上残留的水珠。苏钰臣骇地后退了一步,厉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恐怕苏钰臣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两个女子面前说出这样一句话!琴月琴香有些疑惑地对视一眼,琴月脖颈低垂,温声道:“是夫人让奴婢们过来今夜伺候三少爷的。”说完还害羞带怯地用媚眼扫了一眼苏钰臣。若是以前,被美人眼锋这么一扫,苏钰臣骨头都要苏半边了,可是重生回来,他已经暗暗发誓,再不要沉迷美色,此生就和柳云清二人相携白首,谁知道自己努力了半天,人家还给他安排好了侍妾,还一安排就是俩!真是岂有此理!--------------------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写的其实挺艰难的,一个是当初做人物设定的时候做的太过现实,犯了很多读者的忌讳,还有一个则是许久不动笔,对文章的很多地方节奏把握的不是很好,导致如今成绩惨淡,连入v都很困难,对作者也是挺大的一个打击,算是写的文里面成绩最差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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