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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皇帝风流无双8(1 / 2)

“陛下万万不可啊, ”大臣们齐声说道, “若是陛下龙体有失, 江山万代该如何?”

“朕已选宗族子嗣入宫, 若真有不测, 必然也会留下遗诏传承这江山, ”温庄晏负手道, “朕意已决,尔等不用再劝。”

“陛下三思, ”大臣们见他不理,只能纷纷退去。

帝王乃一国之本,便是出行前后都有无数的侍卫跟随,又哪里能够置身战场那样的险地。

命令一下, 带去的士兵纷纷准备,而伴随着这样的命令说什么的都有, 有人说饿狼不可纵容, 一次纵容便会贪得无厌, 也有人说明明一个后位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却偏偏要穷兵黩武, 劳民伤财, 实在不应该。

可是不管旁人怎么议论, 温庄晏都穿上了战袍, 骑上战马出发了。

“陛下, 这是杭州送来的信函, ”太监在他出发之前着急忙慌的呈了上来。

温庄晏展开, 那上面的话却让他的眸中闪过一抹什么。

‘陛下不必在意我的一己之身,那皇后不过是一个位置,我并无意。’

他不想要,他不想要啊!

温庄晏将那信纸贴身收好,轻轻策马道:“出发。”

他不想要他也只想留给他,只是这一战若是胜了,旁人会说他英明神武,若是输了,只怕要连累他真的做一次妖孽祸水了。

两军对阵,均是威势赫赫,以往边城紧闭不出,从外面看不出丝毫的端倪,可这一日那将旗之外又竖了一道王旗。

金龙盘飞,被风吹的冽冽招展,那模样真是好看极了。

林曜唇角刚刚勾起,系统就来汇报情况了:[宿主,皇帝来了。]

和谈不需要皇帝亲自来,他既然来御驾亲征,就说明他打算拒绝他们的要求。

[要的就是他来,]林曜站在王帐旁边看着那金旗招展笑道。

战鼓擂响,温庄晏看着城外数里黑压压前来的士兵沉下了眸。

骑兵无数,正面对敌实属不利,而那王帐被马匹牵着前移,一人坐于高大的王座之上,脸上戴着狰狞的鬼脸面具,身材高大威猛,带着草原儿郎的强壮凶悍。

“萧国陛下亲临,是打算和谈还是继续开战?”那人对旁边的人说了一句,立马有人拿着扩音的牛角高声喊道。

温庄晏穿着一身的盔甲站在城墙之上,直接扬声道:“萧国本是敦亲睦邻,若要求合理,自然总结同好,作为友谊之邦,朕之皇后乃国母,岂能随意废立更换。”

“这么说你这萧国皇帝对你那皇后还不错了,”那大汗哈哈大笑了两声,引得周围的骑兵们一起大笑了起来。

温庄晏隐隐蹙眉,却见那大汗手一挥似乎招了什么上来,待到他后面的刑车被推上来时,一看之下几乎目呲欲裂。

刑车之上,一人被绳索紧缚其上,虽是头上蒙着黑布,但是那垂落的黑发被草原上的风吹的冽冽,一身长袍束缚了漂亮的腰线出来,旁人看不出那是谁,温庄晏却能一眼看出。

“皇帝陛下,你看看这是谁?”那大汗哈哈大笑,命人将那人头上的黑布扯下。

发丝飘然,遮掩了一半的面容,但即便隔的那样远的距离,那种跟这里仍然格格不入的飘然若仙的感觉仍然溢散了开来。

他美的不属于这片战场,可他偏偏出现在了这里。

温庄晏无数次期望能够跟他相见,可是这样的见面却让他整个人一瞬间从心口凉到了脚底。

他的小曜儿身处敌营之中,刀剑所向的地方,若是开战,怎么可能不伤他一分一毫。

“那是谁?”身旁的将军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他们这是要使美人计?可哪有这样使的?”另外一位将军同样说道。

“闭嘴!”温庄晏的手搭在了城墙之上,紧紧的盯着那个人的身影。

三年不见,他似乎清瘦了许多,可那种长开了的美却更加具有冲击力,那双水眸隔着那么远看了过来,然后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轻轻开口说了什么。

温庄晏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但心中已然有所猜测。

他让他放弃他?可那怎么可能。

“看看,这就是你们萧国的皇后,哈哈哈,”那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引得那城墙上的士兵纷纷侧目。

“荒谬!”一位将军走上了前去大声道,“我萧国皇后如今正处在皇宫之中,岂是旁人可以冒充的,陛下您说是不是?”

若是真是他们萧国的皇后,那么他们还未开始作战便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温庄晏沉下了眸从城墙边退开道:“自然不是,朕的皇后好好的待在皇宫里面,岂是随便一人能够冒充的。”

他说话平淡,其中的信誓旦旦让将士们松了口气,谁都没有看到他垂下的手捏很紧。

不能认,若是不认或许还能保住他的命,可认了,他一定会死。

“哎呀,他们不信啊,哈哈哈,”那大汗笑的几乎要从王座之上跌落下来,可他笑到一半突然坐直了身体道,“既然他不信,浪费着这样的美人也是可惜,谁有意,给我在这里上……”

他的话头对上林曜轻描淡写看过来的视线戛然而止,咳了一声道:“算了,这样的美人留给你们太可惜了,送回去洗干净了今晚送到王帐,本汗要亲自享用。”

温庄晏的身体绷得很紧,一直到看到那人被重新蒙上黑布推了下去,才开口问道:“大汗意欲何为?”

“本汗只是喜欢美人,这打仗么,怎么都会死伤一两个人,”那大汗有些懒洋洋的,“本汗也不愿意我这草原的儿郎们受什么伤,可是你这皇帝不愿意和亲,本汗也是没办法。”

他说的轻巧,可本意哪里会有这么简单,温庄晏握紧了剑柄道:“朕不会废黜皇后,可若想两后并立也并非全无可能,大汗若是有意,朕也会派使臣过去商议。”

“商议也行,可本汗要做,自然也只做那正宫皇后,”那大汗哈哈大笑一声后退,那威势赫赫的兵马往后撤去。

温庄晏本是战意汹汹,如今却突然改口,将士们不敢多言,只等回到了城中,那些心腹将领们纷纷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直到温庄晏开口说了一句:“那是皇后。”

士兵面前不可多言,以免扰乱军心,可是若想将林曜救出,却需要心腹们出谋划策。

无人去问皇后怎么会跑到了那里,这三年朝中自有一股暗流涌动,虽是谁面上也没有说,可是人人心照不宣,皇后并不在皇宫之中。

“陛下,国母不可受辱,”一位将军说道,不管林曜之前的身份为何,但当他为皇后时,若是受了侮辱,只怕整个萧国都会面上无光。

“臣等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另外一位将领说道,陛下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于他们这些这些忠心耿耿的人却从来厚恩相赠,他们自然也能将命奉上。

“臣等听从陛下调遣,”将领们纷纷跪地。

“朕欲今夜营救,先遣使团已经前往,希望能够暂且安抚,尤许,严华二人各带一路兵马出城,骚扰敌军左右两翼,其他人留守城中,营救之时朕亲自前往。”

“陛下不可,若是陛下身陷敌营,只怕萧国都要乱了,”将领们纷纷请命,“请让臣去吧。”

“不是朕信不过你们,而是必须朕亲自去,”温庄晏抚摸着剑柄笑道,“朕夺得江山,一直以来谨言慎行,不求功业千秋万代,只求家国得保,百姓得安,唯一的任性是娶了皇后,如今便让朕再任性一回吧。”

他极少动情,唯一一次便是深入骨髓,即使他到处乱跑寻他不到,可每每有信函总是知道他是平平安安的。

这种情况下相见,还不如不见,身陷十万敌营,他该是怎样的不安惶恐。曾经那样的惶恐是他带给他的,本以为一生仅一次,以后都能护他周全,谁能想竟是又让他经历一次。

温庄晏于国事上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迟疑冒进,可是在那个人的身上,将领们左右看了一眼,却也知道他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是不可更改的。

情之一字实在可怕,便是堂堂帝王也逃不过。

使团觐见,却被那坐于王座之上的大汗给冲击了一番,立于城池之上时只觉得强悍,可是站在面前才发现那手臂肌肉纵横,整个人的块头比他们卓蒙将军的块头还要大。

他们的皇后虽是男子,但那身量却比普通的男子略纤细,也没有这般的肌肉纵横,虽是未见面容,但是跟那刑车上如仙的男子应该是差不多的。

可这大汗不仅拥有这样的块头,那脸还漆黑一片,凶悍无比,毛发旺盛,娶这么一位当皇后,怕不止是给陛下添堵,整个萧国的百姓心口都得堵上一堵。

使团下去休息了,那刚刚还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大汗却端着切割整齐的羊肉去了后帐,刑车上的美人还捆在那里,可那大汗却连上手都不敢,而是小心翼翼的端着盘子去喂他吃东西。

“大汗,您说那皇帝真的会来么?”粗壮的男子问道。

“当然会来,”林曜面色冷淡,“我的话你还不信?”

“他那不是还派了使臣来么,”那男子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吃肉吞咽了一下口水。

即使是草原儿郎也是懂得欣赏美的,草原的姑娘热辣,虽是个个也都漂亮的很,但那马背上上来下去,天天在太阳底下晒的人,个个也都肤色发黑。

只有他们的大汗来自中原,那一身的皮肤就像是山顶上的积雪一样,不管那太阳怎么晒,都白的很,他的眉眼既不像是草原上的汉子,也不像姑娘,而是长的就像是很多人描绘的江南水乡一样。

处处精致的不得了,也处处漂亮的不得了,他虽是中原来的,可是这里的牧民和士兵却只认他,因为他在这片土地要将人饿死的时候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他们不再需要中原人的接济就能够吃饱肚子,就能够过上富足的生活,他们崇敬他,可无数的汉子也爱慕着他。

只是就算大汗下令,谁要是能打的过他,谁就能迎娶他,至今也无一位勇士能够如愿。

“回神了,”林曜填饱了肚子招呼了他一句。

那汉子连忙涨红着脸放下了盘子,给他递上了马奶酒。

林曜摇了摇头道:“今日不能饮酒,会被闻出来的,只需要清水即可。”

“是是是,大汗,要不我先把您放下来,”汉子道。

“做戏要全套,打草惊蛇了不好,”林曜咬着那水壶喝了些水道,“今夜安排妥当,士兵帐内别留人,别露了马脚。”

“是,大汗,”那汉子端着盘子恭敬的走了出去。

深夜的风越发的猛烈,篝火燃烧的营帐有人在值守着,突然却左侧有兵马出现,投放了无数的火把过来,等到骑兵去追的时候却调头就跑。

有救火的,有追人的,本是乱成一团的时候那大帐之中的使臣竟也消失不见了,右侧又遇火把,整个营地都仿佛乱成了一锅粥,大汗从营帐之中走出,头领纷纷来报:“大汗,左右两翼都有敌袭!”

“留下一部分人救火,另外一部分人左右分拨给我追!”大汗跨上了马道,“另外一部分随我来。”

兵力倾泻,混乱中一个身着骑兵衣服的人却悄悄用匕首割裂了那十分显眼的王帐,王帐之内美人眉目微阖,被捆缚着站立一天精力已然到了极限。

林曜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来,看着那骑兵的衣服眸色微微黯淡,可等到那人转过头来,看见那帽子下的脸时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小曜儿,一别经年,我们又见面了,”温庄晏割断了束缚着他手臂的绳子,将那软下的身体抱进了怀里,看着他木愣愣的眼神道,“看傻了?”

“没,”林曜摇头,终于能够开口说话道,“你怎么真的来了?”

“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温庄晏蹲身而下,将后背完全展露给他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走,我们的账回去再算。”

林曜上了他的背,将头放在了他的肩上任由他背起,只是下一刻原本安静的王帐却突然热闹了起来,火把明亮的围了一圈,床底下更是钻出了无数的人。

火光之下,马刀所指的围了一圈,那本来应该被调开的粗壮汉子鼓着掌走了进来:“萧国的皇帝陛下真是好计谋,只可惜没想到我们棋高一着吧。”

“便是十面埋伏,朕想从这里出去,你们拦得住么,”温庄晏虽是这样说,心中却有些荒凉,若是他一人,便是千军万马也敢闯,此处离边城不远,想要回去虽是困难,却并非毫无机会,可是他的背上还有一人。

“凭他们想拦陛下的确困难重重,可凭我一人足以,”一把弯刀从身后架上了脖颈,那只素手还扶在他的肩上,可是另外一只手却牢牢的握着那把刀,逼迫着温庄晏抬起了头来。

看起来最是毫无威胁的人却最是致命,那刀虽未伤及分毫,却比扎心更痛。

温庄晏笑了一声道:“小曜儿,你是谁?”

林曜不语,那粗壮的汉子却跟周围的士兵纷纷单膝跪了下去喊道:“参见大汗,此次能擒获萧国的皇帝,大汗神机妙算。”

“陛下,你说我是谁?”林曜从他的身后解下了他腰间的刀,夺过了他手上的匕首轻轻道。

温庄晏武器被夺,双手也被林曜亲自绑住,然后被捆绑上了那刚刚的刑架,眼睁睁的看着他要来解救的人坐在了那宽敞的榻上揉着手腕轻笑:“他们已经告诉你了,我就不多说了,捆你的不是麻绳,而是用油浸染过的牛筋,越是挣扎越是紧,为了陛下的手腕着想,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你们都下去吧,清点烧毁的营帐和亏损,以后都是要向陛下讨回来的。”

他的命令下达,那个汉子和士兵们纷纷收起刀退了下去,这样的威势,除了大汗别无他人。

被割裂的营帐被人在外面修补着,声音很小,可是在此刻安静的营帐内听来却大的很,两人对视,一人俊美无匹,一人漂亮若仙,若是站在一起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登对,可惜他们却是敌对的双方。

林曜揉好了手腕,看着那沉沉的黑眸轻笑了一声,拿起了旁边的匕首,铮的一声拔了出来,尖端架在了温庄晏的脖子上,慢慢的顺着脖颈划到了下巴,在那喉结上停住,长睫微抬道:“陛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如何?”

“很好,好的很,”温庄晏也笑,“小曜儿骗人的本事又上了一层楼。”

“那还不是因为陛下的兵力太过于强大了,真的硬来,我心疼我的子民,想来陛下也是心疼的,这样对谁都好,对不对?”林曜将匕首收回,将他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道,“多年不见,陛下比往日更加俊美了,真是让人想念。”

“对,”温庄晏看着眼前的人,那双眸仍然泛着水意,漂亮的像是日夜浸润在那江南烟雨之中一样,可是谁又能想到他竟来了这样寒冷荒凉的塞外。

“陛下真是聪明人,当初我落在你手上的时候,日日担惊受怕,就怕陛下一不小心就把我给杀了,”林曜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摩挲,“

如今陛下落在我的手中,我要是一个不高兴,也能把你给杀了,怕不怕?”

“怕,”温庄晏相信他会杀人,因为想要让塞外统一,以中原人的身份坐上现在的位置,本就比这里的人还要困难的多,只是崇敬自然不行,还需要绝对力量的威慑,“之前我怕你出事,现在不怕了,若是死在你的手里,比我之前所想的死在别人手里都好。”

或许爱上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劫难,但是从打算到这里来的那一刻起,本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只是没想到要救的人竟然是设局的人。

温庄晏知道他心思敏捷,有心算无心,给他留的时间很短,更多的细节根本来不及思考,他只能乖乖入套。

“可我偏偏不杀你,萧国的皇帝在我的手上,自然那皇位也唾手可得,”林曜松开了他的脖颈,就那么直直的躺在那大床之上,四肢舒展,他叹了一口气道,“等我拿回属于我的皇位了,到时候再杀你。”

“你不是觉得当皇帝很累么?”温庄晏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扫过,那展开的身段美的很,广袖长袍,腰带勾勒出漂亮的腰肢,从袖口出露出的手腕仍然细腻的仿佛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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