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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炉鼎他绝色倾城8(1 / 2)

容悯作为爱人, 可以说是相当完美了,既有天下第一高的修为, 又有俊美至极的容貌,便是天下奇珍异宝, 似乎也通通聚拢到了他的手上, 便是不需要林曜撒娇, 他也将自己的所有全部给了他。

当然, 作为师父他还是相当严苛的, 该督促修炼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天玉体质身体多情敏感, 想要修炼的快速,当然是双修来的最佳。

客栈之内, 鸾帐红艳如火, 那绝色的美人静躺其上, 白玉一样的皮肤紧贴,水眸微阖, 脖颈轻仰, 不消再做什么, 或者也做不了了,只能搂着男人的脖子眼角不断的溢出眼泪来。

世间最绝情的男人, 也为这样的风光痴迷。

林曜贴在他的耳边, 声音断断续续, 绵软中透着缠绵:“师父…这世间…第一绝情的人……应该退位让贤了。”

容悯抬头看他, 冰封的眸深处全是炙热, 仿佛有哪一天就会破开那薄薄的冰面,喷涌而出。

红衣红袍,这个男人穿着这样的衣衫时,俊美的可以令天下的男女心动。

“那便让位,”容悯冰冷的声线中透着丝丝□□的沙哑。

他要那世间第一绝情之人的称号何用,若非修为差距明显,怕身下之人受不住,他真的会忍不住弄坏他。

“其实……”林曜咬了一下唇,笑了起来,语调飘渺婉约,透着小小的恶趣味道,“今日是我们成婚的日子,那不应该叫师父,而是应该叫……相公~”

一句话出口,容悯的眸仿佛被这红艳的床榻映上了极深的火光,一个低头,深吻住了那张最会说情话的嘴。

受不住的声调只能隐隐约约从唇缝中溢出,想要求饶都求不得。

这床摇了三日,修真之人的客栈并无人打扰,等到身下之人彻底昏睡过去以后,容悯才缓缓起身,发丝交缠,缓缓分开。

结发,是这世间最为美好的东西,有此一人,只觉得之前岁月都像是凭空度过一般,无甚趣味,而到了如今,跟这放在心尖之上的人在一起,每日每夜,似乎都值得拿出来辗转回味。

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微湿的长睫,引得那人昏睡之时也微微颤抖了一下,黑发低垂,轻轻的吻落在了那睫毛之上,便是连那泪水,似乎也是甜的。

只是俯身的动作凝滞,容悯抬起了头来,抑制不住的血腥的味道再度蔓延,丹田之内仿佛惊涛拍岸,怒潮涌动,他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却控制不住的单膝跪在了地上,血液顺着齿缝流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之上。

他的情意越深,绝情剑道就反噬的越是厉害,可便是这血液流淌,也让他心中喜悦,在他无法评估自己的心意之时,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心。

林曜醒来的时候,容悯就在身边,红衣如火,在身边阖着双目。

所谓的记吃不记打,大概说的就是林曜这样的徒弟,素手大胆的摸上了容悯的鼻梁,顺着上移,触碰到了眉眼,顺着下滑,触碰到了薄唇,他看的认真,待在指尖被那唇含住时才抬了眼睛,想要再收回时却已不能。

“师父,”林曜的声音中带着缱绻和依恋,对上容悯的眸时却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那双眸中全是侵略的意味,好像他再敢撩拨一下,就能将他整个吞下去一样。

“莫胡闹,”容悯松开他的手起身,解开了那红色的衣袍。

红色艳丽,虽然能增添颜色不少,可只是成婚之时穿,比起红衣,容悯似乎更喜着白衣。

白衣翩翩,似乎将那一身的冷漠重新归还,看似不近人情,林曜却敢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今日你若不想离开,还可再留几日,”容悯的手揽在他的腰上,微微使力。

林曜心虚了一下,微微使力退了出去,一头长发坐在了镜前道:“长发挽君心,相公,快替我绾发。”

他这命令修真界除他一人无人敢对容悯如此放肆,可那白衣之人却愣了一下后起身,拿过了玉梳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梳发。

黑发如云,两人的眉眼齐齐映入镜中,真是好一对璧人。

人间游玩,拢了一身的修为,再戴上那帷帽,普通人只能窥见他体态风流,身姿轻盈。再看身边的郎君俊美异常,便是有些许寒冰难以靠近,可每每看向身旁之人时,便如同春水化冰一般。

“这位公子,给你娘子买个花戴吧,”一个摊位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

林曜听的有趣停下步伐,容悯自然停其身旁。

素手没有伸向绢花,而是伸向了火红的胭脂,林曜压细了声音,抬头询问道:“相公,这胭脂可配我?”

容悯低头,那手如玉,执着火红的胭脂,更是漂亮,只是他吻过他的红唇,那唇不需要胭脂点缀便是自然红艳:“这个配不上你。”

“你这郎君如何说话的,我这胭脂可是上等的好料,若是换作别人,我还不卖呢,”摊主虽是生气,可对上容悯的气势,到底语气放弱了两分。

林曜轻笑,抬了脚尖在容悯耳旁低语两声,男人眸中微亮了一分,再开口时已与之前截然不同:“你这里的胭脂,我全要了。”

那摊主顿时喜色上头,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怒意,可林曜却愣了一下,挠了挠男人的掌心,他之前分明说了只要一个,这么多的胭脂,便是不用在唇上,也不知道要用上多久。

包揽了整个摊位的胭脂,剩下的摊贩就像是找到了商机一般,开始花样的拍林曜的马屁,什么夫人绝色倾城,买个灯笼玩,什么夫人这么温柔,买个香囊更添娇媚。

[这大概就是修真界的彩虹屁吧,]系统颇有感慨。

林曜看着身旁似乎受不得诱惑纷纷买下的男人,眸底闪过冷光:[这是最后的狂欢了。]

或许在林曜自己看来,容悯并未做错什么,除魔卫道,那魔宫上千魔修,哪里能一一辨别好坏,但是他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原本就与容悯立场不同,又被他烧死,想要报仇,却是再正常不过。

这个修真界,日日都存在着杀戮,若是没有斩草除根,谁知道哪日就轮到自己身死道消。

[呜呜呜……]系统仿佛看到了虐恋情深一样,哭的仿佛汪洋大海。

林曜果断开启了大脑封闭术,狗子不听话怎么办,关一顿就好了。

“郎君,可否帮我捡一下帕子,”一道婉约的女声响起。

蛾眉杏目,一身淡粉色的裙衫,身后还跟着丫环,倒是一位俏佳人。只是这位俏佳人双目盈盈,正盯着容悯轻声说话,脸上还浮上了红云。

容悯本就俊美,又出手阔绰,这街头巷尾,自然有不少妙龄女子觊觎,却偏偏只有她上了前来,完全无视了林曜的存在。

只听周围轻声细语,议论纷纷。

“这是柳府的大小姐吧,啧,果然都喜欢样貌俊美的。”

“可人家娇妻在旁,她这也太不知廉耻。”

“戴着帷帽,谁知样貌如何,若是丑若无盐呢。”

“开什么玩笑,那这位郎君怎会如此疼爱。”

“不论如何,柳小姐倒是咱们暮归城最美的人了,两美在怀,岂不美哉。”

“……”

容悯恍若未看到,继续拉了林曜的手要走,却被那小姐一时情急拦住:“你站住!”

“何事?”容悯话中带着冷意。

那柳小姐浑身一个激灵,看见容悯容貌时,却再次鼓起了勇气:“本小姐看上你了,想要招你为我夫君。”

“我已有妻室,”容悯拉了林曜的手道。

“青天白日戴着帷帽,若非生的丑陋,何必如此见不得人,”柳小姐捏着刚刚拾起的帕子,似乎还退了一步道,“若是你实在心悦,便是让她做平妻也无妨。”

周围一片哗然,从前只听女子美色倾城,如今却是一个男人引得这女子意动。

一男一女说着话,林曜莫名心中不悦,右手被握在容悯手中,左手却抬起在了帷帽之上,轻轻摘下。

青丝飘散,那唇那眼,只一眼,仿佛就能让整条街道凝固一般,那名柳小姐也不外如是,刚才对着容悯的脸红,此时成了对着林曜的眼睛发直。

美人如仙,眉宇间却带着难以掩盖的春情妩媚,只轻轻阖眸便能偷心一般,他轻轻开口,清泉微流:“林某尚且能见得人,不劳姑娘费心。”

他的话音落,人群就有朝这边涌动的趋势,街是逛不下去了,容悯一揽他腰身,下一刻已然登临高空,远远离去了。

只留下那没有抓紧的帷帽落在了地上,随着风轻轻滚动。

“仙人?”那柳小姐轻轻开口,并不以之前的事情为丑,反而在众人反应之前一把将那帷帽捡起,拢入了怀中,护的极紧的转身就走。

刚才还愣着的人们就好像突然沸腾了一样,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世间真有如此绝美之人。

难怪那郎君瞧不上别人,能有那样的美人,便是梦里都能笑醒。

飞舟之上,林曜却挣开了容悯的怀抱,转身向船舱外走去,还十分厉害的道:“别跟着我!”

可容悯哪里会听他的话,一把将人拉了回来,任他如何挣扎,手臂也没有半分的放开,修为差别之大,就是让人如此的恼火。

“你吃醋了?”容悯轻轻开口。

林曜的动作顿时像哑火了一样,脚下踢着他的脚尖,嘴非常硬:“没有,只不过是被人说长的丑,所以才会生气。”

“我吃醋了,”容悯这次的话,却是直白,对上林曜惊讶的眼神,低头道,“别人看你一眼,我都会心生不悦。”

看到那些人灼热的视线,他只想将怀里的人藏在他一个人能够看到的地方,再不让旁人看见。

他这话说的直白,却能入心,林曜脸颊飞红,刚才些微的火气,早已被这糖水一样的话给冲没了,他搂上了男人的脖颈道:“我也是。”

不知不觉,早已入心,侵入骨髓。

容悯不想让外人看到他,林曜也不想,外面逛的差不多,两人便相约返回空谷。

飞舟一路畅行,到了上瀛上方之时,却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剑光当众劈下。

本就是用来载人的法宝,哪里抵挡得住这化神一剑的威力。

飞舟破损,容悯抱着林曜立于半空之中,正对着提着剑的容争,漠然开口道:“师弟这是为何?”

“你还敢回来?”容争语气中带着愤怒,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为何不敢?”容悯开口。

容争的目光转向了他怀里的林曜,美人翩然,但不过短短数月,已然从筑基突破到了金丹中期,期间发生了什么,真是一目了然。

“师徒悖逆,就为了他,你杀了掌门,还问我为什么!”容争满面怒意,一字一顿。

“不可能!”容悯眸色冷冽,“我未取他性命。”

[怎么回事?容德死了?]林曜询问系统,当时容悯的确未取那人性命,着实让他可惜了一下。

可如今却传言他死了,那就是有别人杀死了他,他曾经摄取影像的玉石还在纳戒之内,容争又是如何断定是容悯动的手?

搜魂?对掌门神魂,应该不至于那样才对。

系统比他还要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可以说相当废了。

林曜想了一圈,脑中莫名闪过什么,他记得当时除了他跟容悯,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

宁成林虽被容德打了一掌,但掌门弟子,或许也会有什么护命的法宝,容德当时奄奄一息,若宁成林活着,伪君子最是锱铢必较,想必不会放过那个要他命的人。

没想到那人无形之中,竟帮了他的忙。

“我也想相信你的为人,可是你自己看!”容争抛过来一块摄影石。

容悯接过,灵气入内,影像出现,他与容德战斗的画面一一呈现其中,容德受伤掉落温泉,而他挥剑所向。

影像戛然而止,容悯眉心微动,将那摄影石抛回了容争的手中道:“并非我所为,我虽重伤他,但看在师嫂救命之恩的份上,饶过了他。”

他的话合情合理,容争有些哑口,数百年师兄弟情意,他自然了解容悯的为人,绝情刚正,除魔卫道,可是近来他却有些变了,变得像个正常人会心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怀里那个人。

林曜开口:“我可以替师父证明,是宁成林诱我在先,掌门想要辱我在后,师父不过是教训他了一顿,并未……”

“够了!”容争厉声呵斥,早已不像之前那般慵懒儒雅,甚至看着林曜的眸中带着憎恨,“天玉体质,实是祸水,师兄若是想要自证清白,就杀了他。”

“我无需自证,”容悯断然拒绝。

“那师兄就别怪我了,”容争一挥手,上瀛诸峰之间却似有所牵连,无数冷光朝着容悯侵袭了过来。

容悯身形微动,却能一一躲过,甚至抱着林曜在怀,一剑在手,不过一招,那阵法之外的容争便被击落在地,剑尖所向。

“师兄本领,容争今日也算是领受了,”容争躺在地上,直视他道,“你要杀便杀,只是我要提醒你,绝情剑道动情的后果,你若再不放手,必将身死道消。”

他说完闭上了眼睛,却觉那冷芒离开,开口对着容悯要离开的背影道:“你若要跟他在一起,便不得再回上瀛剑宗。”

容悯脚步微顿,并没转身,只是似乎蕴足了真气,只淡淡开口,声音却仿佛绵延了万里:“我容悯今日在此立誓,离开上瀛剑宗,永不再回。”

他拉着林曜离开,高空之中,林曜看着他道:“师父,你……”

“如今便是四海为家了,”容悯揽了他的肩膀,“你可愿意?”

“自然,有师父在,哪里都是徒儿的家,”林曜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

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后盾,虽然他或许并不需要。

声传万里,他们前脚刚刚踏出上瀛剑宗,就在高空之中被几人包夹。

一人青衣飘然,手抚胡须,厉声开口:“绝情真人容悯,师徒悖逆,残害同门,为正道所不耻,今日我等,就要替天行道。”

他们纷纷祭出了武器,容悯怀抱着林曜,感觉到那些若有似无的觊觎视线,并非愤怒,而觉可悲。

堂堂名门正道,竟全是一群伪君子,他也不辩解,只是取出了剑道:“战罢。”

剑光纷飞,从地上看,天空仿佛雷声轰鸣,不少修士纷纷赶来,可化神期以下,却无人敢靠近,若被那绝情剑道入了体,想要驱逐,经脉必定受损。

天空之中,不到半刻,落下一人,再过片刻,另外一人同样落下,包夹者六人,不过片刻,又去其二。

林曜趴在他的怀中,心中着实震撼,这样的人,若是直接对上,只怕今生今世,都很难报仇。

剩下两人,当空冽冽,却还哪里有之前包夹的气势,相形见绌之下,一人挥剑指向了容悯怀中的林曜,在见到容悯下意识去护之时,开口喊道:“攻击天玉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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