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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34 温庆强相亲(1 / 2)

温庆平这一次走得挺久了,要不是中途写了信回来,杜月兰还要往运输队跑两趟。

等他再一次回来时,生产队已经在秋收了。

杜月兰和温庆美正在做午饭,这天热得很,二人额头上都是细汗,温庆美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对杜月兰道:“这天好热啊,晚上我都想睡地上了。”

“等半夜的时候可会着凉的。”

杜月兰提醒着。

“可是热嘛,”温庆美哼唧两声,“昨晚二哥他们还去院子里睡的,也不怕蚊虫。”

“谁说不怕?你没听见他们说今晚睡堂屋也不睡院子了?”

杜月兰把黄瓜拍碎,这天热就想吃凉菜,凉拌黄瓜就是好选择。

自留地里这段时间就黄瓜、南瓜、长豆还有辣椒最多了。

鲜嫩的黄瓜多半都是凉拌着吃,老一点的就切片炒着吃或者煮着吃,反正吃法多得很。

“今晚就不去睡了?昨晚吃饭的时候我还听他们打赌说看谁睡得久呢。”

“两个都不睡了,谁也没输,谁也没赢。”

杜月兰笑了笑。

“我回来了!”

院子里传来温庆平的声音,杜月兰哎呀一声,拿着菜刀就冲了出去。

“嫂子嫂子!刀!小心点儿!”

温庆美在后面跟着跑。

“平哥!”

杜月兰把菜刀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上去抱住温庆平,温庆美早就习惯大哥大嫂黏糊的劲儿了,所以倒也不觉得害羞,上前接过温庆平手里的两个包,便进了堂屋。

“让你担心了,我们这次接连去了三个省,每个地方又留下来听从当地运输队的指派,这一来一回,就几个月过去了。”

温庆平黑了很多,瞧着更瘦了。

杜月兰看得心疼不已,她捧着温庆平的脸仔细看了看,“瘦了好多。”

“我还算好的,林哥比我还要瘦些,他不怎么舍得吃,我倒是舍得,”温庆平见院子里没人,垂头亲了一下杜月兰的额头,“这次我能休十天,在家好好陪你。”

“好,瞧你一头热汗,我给你烧水洗洗吧。”

“不了,我用冷水就好,”温庆平看了看头上的烈日,“就这个天,冷水都是温的,放心吧不会着凉。”

“成,那你去洗,我去做饭了,秋收大伙儿忙得很,也累得很,回来没饭吃就说不过去了。”

因为她没上工,所以这做饭的活儿还是得准备好。

“我洗好就来帮你。”

温庆平一边拿起木桶清洗一边道,“我还买了盐鸭回来,这一次出去赚了点钱,不过别的东西就没带的,待会儿跟你细说。”

“知道了,”杜月兰心情好得很,叫温庆美把盐鸭拿到灶房来。

“有两只呢!都拿吗?”

“都拿都拿!”

杜月兰大声道。

温庆美笑眯眯地把盐鸭提去了灶房。

猪瘟已经过去有一个多月了,但买猪肉还是挺难的,这几个月杜老三过来送了几次肉,就怕闺女买不到猪肉吃。

杜月兰让他别送了,可杜老三还是心疼她,坚持送。

而这些肉全部在杜月兰肉里,她当天切一半做来吃,剩下的就做成腌肉或者是风肉。

但因为天越来越热,这肉放不长久,所以只能做来吃。

温母他们能吃肉,对杜月兰那是好得不得了,一点脸色都没有。

杜月兰日子过得倒是不错,就是惦记着外面的温庆平,现在温庆平回来了,她自然放下心事。

等温庆平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时,杜月兰笑道:“你还不知道,思诺他们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中秋的前一天。”

“日子定了?”

温庆平也高兴,“这些思承没办法不去相看对象了,幺妹都快成家了,婶子他们一定会催他的。”

“早就开始催了,思诺每次过来都说她爹娘在念叨她大哥,结果你猜怎么着?刘大哥居然跑到他舅舅家去躲了几天,还是刘婶子去逮回来的。”

温庆平听得哈哈大笑,“那我可得逮住机会笑话笑话他。”

灶房里一阵欢声笑语,一直到温大姑来了。

温父在温庆平“开导”后,虽然在温母的眼皮下不敢去那边院子说话吃饭,但他私底下还是和温大姑他们说过话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

但温母和温大姑还是那样的关系,谁看谁都不顺眼。

“庆平回来了?真是庆平回来了?”

“是我。”

温庆平应着,他来到院子,“姑,我才回来的。”

“哎呀,我就看见一个人进来了,瞧着像你,”温大姑塞了两个鸡蛋给他,“看你都瘦了,来,让你媳妇儿煮了给你补补。”

“姑,现在鸡蛋好几分钱一个呢,别往我这边送了,你们就算到镇上找人脱手,也比之前好。”

温庆平没收,给她推了回去。

“可没门路啊,你庆林哥也是胆子小的,不敢去。”

温大姑愁啊,上次温庆平走的时候,她攒的鸡蛋还是给被他收了后,给杜月兰了。

本想着再过十几天就能回来,温大姑就继续攒着鸡蛋,结果十几天过后又是十几天,后面鸡蛋越攒越多,天越来越热,这鸡蛋就坏了。

温大姑就让温庆林偷偷拿去黑市卖,结果遇见一个精明的老太太,那老太太拿着鸡蛋晃了晃就说这是臭鸡蛋,结果温庆林怎么背过去的,就怎么背回家。

一家人吃了好久的臭鸡蛋。

这不,温庆平回来了,温大姑赶紧过来,她手里又攒了十几天的鸡蛋了,想着让他帮着脱手。

自打上次后,那鸡蛋就不好卖了。

“供销社现在也收鸡蛋呢,”温庆平说。

“真的啊?”

“真的,现在不仅收鸡蛋,鹅蛋和鸭蛋都在收,熏肉什么的也收,只是价钱比市场上要少一些,但这也能增加一份收入,以前都没有,是最近才颁布的条令。”

“哎哟!”

温大姑气得跺脚,“我们好久没去公社那边,连这个事儿都不知道呢!”

“我回来的时候还看见有人在供销社那边数鸡蛋呢,这事儿是真的。”

温大姑哪里还待得住,赶紧回去了。

温庆平也进了灶房,继续帮杜月兰她们做饭。

温庆强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岔路口时,温庆强忽然抬起头嗅了嗅,“我闻到盐鸭的味道了!一定是大哥回来了!”

大哥最爱吃盐鸭!

温庆强撒欢似的往院子里跑。

“二哥鼻子最灵了!一定是大哥回来了!”

温庆富也欢呼一声往前跑。

走在后面的温父二人闻言也加快了脚步。

“洗手,吃饭。”

温庆平刚把菜端上桌,见温庆强他们冲进来,温庆平拍开他们的手道。

“好好好!”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这次怎么去那么久?”

“老大回来了?”

“回来了好啊。”

温庆平也没多说,只是让他们洗手吃饭。

因为天热,所以下午是三点半上工,但是干活儿就得干到天黑,那个时候都八点多了。

吃过午饭后,温庆富他们积极收拾,温庆平提了一桶温水进厢房,杜月兰在小偏屋简单地擦洗了一番,这才觉得浑身舒服多了。

“这天热,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

杜月兰说道。

“咱们这边还算好了,我这次出去,其中一个省热得要命,晚上全都睡地上,还是觉得难受。”

温庆平用干净的抹布把床上的竹席擦了擦,杜月兰躺下后长舒一口气,“还是竹席舒服啊。”

等温庆平把水倒了,自己又洗了洗后,才把厢房门关上和杜月兰一起睡午觉。

温母看了一眼厢房门,回头跟温庆娇姐妹嘀咕道,“每次回来都这么黏糊,偏偏你们嫂子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二人立马红了脸。

“大哥大嫂的事儿,我们怎么好随便议论,娘,您别问这个。”

温母轻咳一声,“那不说这个了,早上出门的时候,我让你跟你嫂子要肉来煮,你没要吧?”

不然桌上怎么只有老大带回来的盐鸭?

温庆美抿了抿唇不说话。

温母见此用手指头戳了她脑门好几下,一边戳一边数落她。

温庆娇把温庆美往后面一拉,“肯定是大哥回来了,老五也不好要了,是吧?”

温庆美胡乱点头,等温母进屋后,她才拉着温庆娇回房,一边把房门扣上一边道:“她总是让我们向大嫂要这个,要那个。”

“别听她的就是了。”

温庆娇低声说,“大嫂对我们怎么样,咱们心里都清楚,可不能寒了大嫂的心。”

“可不,她还一直惦记着大嫂的嫁妆,”温庆美一脸烦躁地坐在地上,“遇见这样的婆婆也是倒霉!”

“别坐地上。”

温庆娇去拉她。

温庆美不愿意起来,“地上凉快嘛。”

等杜月兰二人下午起来时,杜月兰就见温庆娇也在家,她脸色苍白,瞧着很不舒服的样子。

“四妹,你肚子不舒服?”

杜月兰一下就想起上次她被踢的事儿。

“我、我来事儿了。”

温庆娇也是第一次来,她本来身子就瘦弱,这快十六岁了才来初潮,刚才和温庆美在房里说话,结果她就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然后肚子就越来越疼。

温庆美喊来温母,温母知道怎么回事后,就给她处理了一下,顺带教她以后该怎么做。

但因为肚子太痛,所以温庆娇就没去上工。

杜月兰闻言擦了擦温庆娇脸上的冷汗,去灶房拿了一个碗,回厢房倒了一点红糖,再用开水兑好,“来,喝点这个。”

温庆娇一看是糖,便道:“嫂子先喝。”

“你喝吧,第一次来不舒服,喝点这个试试,这两天都喝热乎的,不要喝凉水知道不?”

旁边的温庆美闻言脸一垮,“这么热的天,喝热的啊?那我以后来事儿了,是不是也得这样?”

“最好喝热的,”杜月兰把她娘和两位嫂子教她的,细细跟姐妹二人说,温庆平站在不远处没上前参与对话,他毕竟是哥哥。

姐妹二人听得认真,也有好多好奇的问题,杜月兰都跟她们一一解答。

最后温庆美摸着自己的肚子道,“希望我不痛。”

“我也希望这次痛了以后,下次别痛了,”温庆娇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现在真恨不得把肚子锤坏,“太难受了。”

“回屋侧着躺,”杜月兰道。

“欸,”温庆娇点头,温庆美把她扶回房间。

“走,去思承家看看。”

温庆平道。

“好。”

二人来到刘家。

刘思承兄妹都在。

“我还以为你去上工了。”

温庆平笑眯眯地跟刘思承说话,刘思承虽然在公社那边有活儿做,但因为秋收的关系,他们都会放假一段时间。

“我也是因为肚子不舒服,才歇到现在,”刘思承给了他一下,“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都跟着着急。”

二人在旁边说话,杜月兰也跟刘思诺低声说着小话。

“我娘让我这些天就在家养着,我闲得不行,该做的衣服鞋子我都做好了,”刘思诺瘪嘴。

“那也是为了你好,”杜月兰扒拉了一下她的大辫子,“等你出嫁了,还会想呢。”

“我知道。”

刘思诺红了脸,“上次红果来可羡慕我了,说我就嫁在本生产队,还说她也想嫁在家附近。”

“那有点悬,潘大哥他们不会答应的,咱们生产队,”杜月兰说句老实话,“和红果差不多大,人品模样还不错的,不是成家了,就是不着调。”

“那确实难,”刘思诺点头。

忽然旁边的刘思承也不知道听温庆平说了什么话,在那哈哈大笑。

二人对视一眼后,刘思诺小声道:“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杜月兰眨了眨眼,“确实不错。”

刘家的家风好不说,刘思承人品也不错,又在公社上班,以后还可能往上调。

“我哥长得也不差,也有一把好力气,品性也好,”刘思诺使劲儿夸她哥哥,“你说红果要是做了我嫂子,那咱们三都在一个生产队了!”

“咳咳,”杜月兰赶紧打住她的话,“你哥比平哥还大一岁,为什么到现在没成家,你不知道?”

刘思诺闻言脸一拉,“也是,忽然觉得我哥配不上红果了。”

在刘家待了一会儿后,二人就离开了。

他们去找野薄荷,这天热,野薄荷泡着喝清凉解暑。

在找野薄荷的时候,杜月兰就提起刘思承的那个事儿,“当年那户人家搬走后就没来过信,这些年也没联系到人,不能一直等下去吧?刘大哥都这么大,那姑娘说不定都嫁人了。”

刘思承有婚约,是父母在他和那姑娘小时候定下的,刘思承也很喜欢那位姑娘,但十岁的时候,那家人搬走了,说是回姑娘姥姥那边。

搬走后也没来过信,刘叔也去那姑娘姥姥的家乡找过人,但却被告知,那户人家去那边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在那边安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人就找不到了。

刘思承这些年一直记得那个婚约,所以就没想成家。

但刘叔他们也觉得那姑娘和刘思承一样大,可能早就成家孩子都几个了,便一直念叨着让刘思承去相看。

“如果真想两家结亲,那边不可能不联系这边,”温庆平把薄荷摘到篮子里,“思承他们联系不到,那边知道这边的地址,却连一封信也没有,说明结亲的事早就忘了。”

“那也不能一直等吧?”

“是啊,但思承这个人认死理,如果那边没有找到,给他一个回答,他会一直等。”

这些年刘思承也在四处打听那户人家,但一直没有消息。

温庆平能在家里待十天,本来也该去杜家还有舅舅家看看的,但因为最近秋收,地里忙得很,他们去了也打搅,于是就暂时在家待着。

供销社开始收东西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温大姑他们已经把鸡蛋送过去回来后,更是证实这个消息是真的。

温母在家翻看东西,却发现他们家并没有什么可以卖到供销社的。

鸡蛋倒是可以卖,但现在猪肉本来就不好买,就靠这点东西维持体力,她要是把鸡蛋卖了,家里人一定会埋怨她,所以温母便只能叹气。

这天下午,温庆平正在编竹椅,忽然听见隔壁传来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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