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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 还得是大哥(2 / 2)

温庆富二人见对面的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一时间也有些害怕,但见李哥给他们使眼色,于是便小幅度地点头。

“对,对,我们借了钱给李哥。”

“那就再给你几天时间,不然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可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领头的大汉冷哼一声后,便带着人走了。

李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赶走看热闹的人,“走开走开,有什么可看的。”

“李哥,我们是来……”

“进屋说。”

李哥招呼他们进屋。

于是温庆富父子对视一眼后,便跟着进了屋。

“有事儿啊?”

结果李哥在他们坐下口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这让父子二人心头一颤。

“李、李哥,就我进运输队的事儿有着落了吗?”

温庆富提着心问道。

“什么进运输队?”

李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仿佛压根没那回事儿一样。

温父急了,“就是我们给你六百多块钱,你帮我儿子进运输队的事儿啊!就十一天前我们半夜来找你,还喝了酒呢。”

“就是就是,李哥您贵人多忘事,可能忘了。”

温庆富赔笑。

“我什么时候答应让你进运输队了?我有那本事吗?我只是说我大伯在运输队,又没说我能让你进去,不过我确实借了你们钱,但我打了借条啊。”

说着,李哥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借条,“看清楚啊,上面有你们的手印,你们自己答应把钱借给我的。”

温父和温庆富此时的脑子是懵的,缓过来后全是愤怒,很快就和李哥扭打在一起。

邻居看见后赶紧找人上前拉架,李哥捂住青了一块的脸颊,指着他们道:“我是借了你们钱,可你们也不能打人啊!走!去派出所!”

“去就去!你这个骗子!你骗我们的血汗钱啊你!”

温父都哽咽了。

一旁被拉住的温庆富更是眼泪汪汪,他无助地看向围过来的邻居们,“我们给了他六百多块钱,他说能让我进运输队的,结果现在成借我们的了!而且那个借条是什么按手印的,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李哥却一副自己有理走天下的模样,指着借条上面的手印大声道:“是不是你们的手印,派出所的同志知道分辨!你们今天打了人别想走,跟我去派出所!”

“什么进运输队?我又不是里面的领导,我好意思说这种话,这是搞笑,走走走,去派出所!”

“去就去!”

于是三人就去了派出所。

但因为温父他们拿不出证据,证明李哥答应他们拿了钱就让温庆富进运输队的事。

而李哥呢,拿着借条有理有据地说明自己借钱且打了借条,以后有钱了会还钱,但没想到对方打人,还诬赖他等。

最后钱没了,也没办法进运输队。

温父和温庆富只觉得天都塌了。

“去、去运输队,找李长贵!就算钱拿不回来,我们也要闹!”

温庆富颤声道。

“那你大哥要是知道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那些吗?大哥至少不会欺负我们!”

温庆富抹了一把眼泪,拉着温父起来,二人往运输队去。

在运输队门口大喊着李长贵的名字,哭喊着对方和自己的侄儿骗他们的钱等。

领导很快就接到消息了,他一拍脑袋,“又是老李的侄儿干的?”

这人是惯犯了,他们警告了再警告,可人家就咬定是借钱,不是行骗。

“对,老李现在躲在后厨不出来,而且这两个人,一个是庆平的亲爹,一个是庆平的亲弟弟。”

领导一愣,“庆平的家人啊?舅舅那边的还是?”

“不是舅舅那边的,就是他亲生爹。”

“这样啊,”领导想了想后对那人道,“你把人带进来,让他们先去食堂吃饭,等他们冷静下来后再好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好。”

温庆平当天晚上回来时,就见温庆富二人坐在台阶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干什么好事儿了?”

温庆平挑眉问道。

结果二人泪巴巴地你一句,我一句,把被骗的经过全部告诉了温庆平。

“哪里借的钱?”

“大姑那。”

温庆平双手叉腰,冷眼看着他们,看得二人垂下头。

“老三,我是不是再三提醒过你,天上不会掉馅饼,你怎么说的?你说你知道,就是这么知道的?六百六十块钱,你可真能干啊!”

温庆富哇地一声就哭了,接着直接跪在了温庆平面前,“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怎么知道那真是骗子啊!他说自己的大伯是李长贵,这里面也真有那个人啊!”

好几个同事看见这一幕纷纷瞪大眼。

“好家伙,这人倒是有意思,闯了这么大的祸,见到庆平说跪就跪,他爹还在旁边呢。”

“你看他爹的样子,要不是他是爹,我想他也想跪下了。”

“庆平也太厉害了。”

“那可不,庆平多可靠啊。”

温庆平一脚踢在温庆富的肩膀上,温庆富索性躺在地上哭。

“你看你什么样子!”

温父在一旁站着抹眼泪,此时一句话都不敢说,六百六十块钱啊,就这么没了。

“呜呜呜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咋办啊,钱要不回来了呜呜呜呜……”

这样子好笑的很。

温庆平摇了摇头,“起来。”

“我没脸起来呜呜呜呜”

温庆富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了,他都被骗了这么多钱了,还在乎什么面子啊,他只想把钱要回来!

“那你继续躺着吧。”

温庆平一路开车回来,也有些累了,就想吃了饭洗了澡好好睡一觉。

于是也不管他们了,先去食堂吃饭,见此温父赶紧拉起温庆富,二人跟小鸡崽似的跟在温庆平身后。

他吃饭,二人就在旁边站着。

他洗澡,二人就在澡堂外面守着。

一直到温庆平出来,二人又凑到他面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温庆平双手环臂看着他们:“据我所知,老李这个侄儿,利用他的名头骗了好几个人了,你们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没办法,人家打了借条。”

“那就让他还钱啊!”

温父道。

“他没钱,是个酒鬼和赌鬼,一屁股烂债。”

“他家人呢?”

“不管他了,是个光棍,你们拿他没办法,这钱啊,十有是拿不回来的。”

温父当时就晕过去了,温庆富也和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温庆平一把抓起昏迷的温父,将人安顿在值班室的床上,又把温庆富拉到外面说话。

“想要出头没错,但你太着急了,也不信我的话。”

“我太想压过你了,可我怎么敢的啊,我就读了两年书,六百多减四百多我都算成差三百多块钱,我怎么敢的啊!”

温庆富使劲儿抽打自己的脸。

一直到双颊都肿起来后,温庆平才叫住他,“现在打有用?”

温庆富蹲下身,抱住自己。

“钱拿不回来,我在家里也没法待了,家里的钱全部凑上了,还有大姑那边……”

不说爹,回去后娘也会把他吃了,还有二哥他们,也会恨他的。

温庆富悔得肠子都青了。

“六百多块钱,应该没有全部用完,跟我出去看看。”

一听这话,温庆富猛地抬起头。

“大哥,你只要能帮我要一点钱回来,我这辈子什么都听你的!”

“你本来也不敢反抗我。”

温庆平翻了个白眼,往大门那边走。

温庆富赶紧跟上。

李哥是个酒鬼和赌鬼,在这两个地方找他准没错。

不过国营酒店这会儿早就关门了,而赌场,夜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温庆平带着温庆富走了许久,然后来到一处坟堆处。

“大哥,咱、咱们是不是走错地了?”

“赌场开在暗地,往前走就是了。”

温庆平提着煤油灯淡定地往前走,温庆富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紧跟着温庆平的步伐。

也不敢东张西望,总觉得有东西看着他们。

“大哥,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走了一段路后,温庆富听见有人在大笑,但仔细听的时候又没动静了,好几次下来,他有些害怕地问道。

“前面就是赌场,”温庆平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惊奇道,“你居然害怕这些?”

“总觉得渗人。”

温庆富倒是说实话。

“都是人,怕什么,再有,”温庆平有些诛心地说,“鬼也不会骗你六百多块钱。”

忽然一点都不怕了的温庆富:

穿过一片松树林,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便是几张桌子,那围着不少人,其中就有让温庆富恨得牙痒痒的李哥。

“就是他!”

温庆平拉住他,“我们来赌钱,不是来打架的。”

忽然来了两个从未来过的人,一时间那群人都看了过来。

“过来玩儿的。”

温庆平掏出五块钱递过去,“交给谁。”

“玩儿的、玩儿的,”一个光头大汉笑眯眯地跑过来接了钱,“大伙儿继续玩儿。”

“是你啊,”李哥眼神好,一眼就认出温庆平身旁的温庆富了,“我现在手里是有钱,可我想赌钱,你要是能在我手里赢钱,就是你的。”

“我是他大哥,”温庆平来到他所在的桌子,“我弟弟干啥啥不行,不过好在有个挺中用的哥哥,我来和你赌。”

“对对对!”

温庆富忙点头,“我大哥厉害得很!你可别把裤子都输没了!”

“这么嚣张?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输得没裤子。”

李哥是有这个自信的,毕竟他常年混在县里各种赌场,主要是老油子,他都眼熟,但温庆平看着眼生。

一个小时后,李哥黑着脸脱掉了裤子,周围传来闷笑声。

温庆平拿着从他那赢来的所有钱,提着煤油灯,带着温庆富大摇大摆地走了。

回到运输队时,温父已经醒了,却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见温庆平兄弟回来,温庆富还一脸喜色的样子,温父立马坐起身,“钱要回来了?”

“不是要回来了的,”温庆富满脸崇拜地看着喝水的温庆平,“反正怎么回来的您别问,钱回来了一大半!”

“啥?回来多少?”

温庆富看向温庆平,温庆平把钱拿出来放在桌上,温庆富二人赶紧过去数。

一共熟了五遍。

温父的手放在心口,“正好四百二十块,把我们家的底捞回来了,可你们姑的钱没了啊。”

“这钱也不是你们的,”温庆平拿出纸笔,“是我搞回来的,老三没出力,所以这钱是我的,现在我可以把这个钱借给老三,老三还给你们,至于大姑那边的欠款,你们自己还。”

温父看向温庆富,温庆富露出笑,“我没有意见,路上的时候我就答应了,这件事,总得来说还是我太冲动,险些害了一大家子,大姑那的钱,我一年多干点工分,年底有分多的钱拿来还就是了。”

兄弟二人都决定好了,温父也没话可说,到底钱拿回来了这么多。

温庆富在借条下按了手印,温庆平收好后,便去另一张床休息了。

温庆富则是和温父挤了挤,二人躺下。

“你们到底怎么把钱弄回来的?”

温父小声问道。

“您别问了,反正我们没干犯法的事儿,”温庆富一个字都不敢透露。

温父连问了好几回都没问出什么,加上钱也在身上了,他的心稍微安下了些,闭上眼也睡了。

翌日一早,温庆平带着二人去外面吃了碗素面,接着便坐班车回家。

温庆平这次能休息三天。

温父二人一晚上没回家,温母担心得要命,却又不敢叫人去找,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快天亮的时候还做了个噩梦。

杜月兰见她眼底带着青黑,也没问,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倒是温庆娇问了一句,结果就点了炮仗,被骂得狗血淋头。

温庆娇木着一张脸进了灶房。

“你说你关心她干什么?爹和三哥一晚上没回来,她肯定是担心,你凑上前肯定被她用来发火的。”

温庆美有些心疼地握住她冰冷的手。

温庆娇轻轻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对方,什么也没说。

杜月兰见此道:“四妹没有错,她关心自己的亲娘是对的,错的是谁咱们心里清楚,别想那么多,我昨晚泡了黄豆,今天推豆腐吃,咱们家的石磨在哪里?”

“在柴房边上,”温庆娇也打起精神,“我去洗干净。”

杜月兰和温庆美做早饭。

正在柴房边劈柴的温庆强见温庆娇提着一木桶水过来,手里还拿着丝瓜瓤,于是问道:“你干什么?”

“大嫂说推豆腐吃,我把石磨洗干净。”

“吃豆腐啊?”

温庆强咽了咽口水,赶紧把柴劈好,过去帮着清洗。

在院门口张望,一肚子担心的温母走进来就看见他们在那洗石磨。

“肚子又馋了?一大早洗什么石磨?”

“大嫂说推豆腐吃。”

温庆强说。

“家里的黄豆本来就不多,吃什么豆腐!有这么馋吗?当家的一晚上没回来,就我一个人担心?”

温母声音特别大地冲灶房喊着。

杜月兰提着菜刀就冲了出去,“娘您这话是说给我听的吗?”

看了眼她手里的菜刀,温母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温庆娇赶紧来到杜月兰身旁,温庆强则是挡在二人中间,“有话好好说,大嫂,娘,咱们有话好好说。”

“爹和老三去了哪里,除了娘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些日子你们偷摸地盘算什么,我们不是没看见,只是没问而已,”杜月兰的声音一点都不小,满是质问,“娘要不要说说你们这些日子到底在商量什么,为什么背着我们,爹他们到底又去了什么地方!”

温庆美也从灶房出来了,温庆强和温庆娇也看向了温母。

被他们眼神看得心虚的温母往后退了两步,“我怎么知道,等你们爹回来不就知道了吗?”

“我看娘也不想吃豆腐,那做好了咱们自己吃,”杜月兰故意气人,“正好省下来,给大姑还有二伯家送一碗过去。”

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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