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杀女儿。”
“我真的弄不明白了，你们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我已经完全弄不明白了。小颖死了，我身边的人全部都不能相信。为什么会这样的？为什么……”她哭了起来，双手不停抓着长发，看上去快要崩溃了一样。
齐志东见她这样，有些害怕了。
他伸手紧紧抱住了她。
“别这样，老婆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
齐思颖出现在了门口，手中还端着一碗蛋羹。“妈妈。”
齐志东柔声说：“女儿来了。”
“让她滚，她不是我们女儿。”
齐思颖还是走了进来，将蛋羹放在了旁边小桌子上。站在床边望着母亲说：“妈妈，吃点东西吧。”
车姚芳抬起头来恶狠狠望着她说：“不用再装了。”
齐思颖开口说道：“五岁的那一年我全身起红疹，是妈妈在医院里整晚整晚的抱着我。八岁的那一年我摔断了腿，是妈妈精心照顾我的。九岁的那一年我被别的小朋友打了，是妈妈去学校骂了他。”
“还有……”
“够了，闭嘴！”
和女儿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外表没有任何的不同。她还说着小时候发生在女儿身上的事，在那么一瞬间，车姚芳真的好像看到了女儿，可是理智告诉她，这个人是个冒牌货。
“妈妈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是你女儿呢？”齐思颖拉住了母亲的手。
车姚芳挣脱了。
“滚！”
“妈妈，我很伤心。”
“滚出去！”
齐思颖用求助般的目光看向了父亲。
齐志东说：“让女儿喂你吃点吧。”
“小时候都是妈妈给我做蛋羹了，我记得有一次……”
“我让你别说了。”车姚芳突然就抓了她胳膊一下，长长的指甲把齐思颖胳膊都抓伤了一条血痕。
齐思颖痛的皱起了眉头。
车姚芳眼神中闪过一抹慌乱，下意识就喊了出来。“小颖……”很快目光又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