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里垠道：“因为从登仙路上吃到了他甜头，各大世家都担心修真界催生出其他成为人仙的办法，对功法的管理极其严格。
“他们会笼络那些有创新功法苗头的修真者进入家族，监视他们的成果，如果成功了就会将他们留在家族做事或者杀掉，像谢固安这种留不下的，功法当然没有什么用处。”
霜月点点头，这种行事确实像世家的作风，能被里家看中，说明谢固安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个家伙曾经或许真的是剑修。
里垠呼吸着充满金属性的灵气，感觉就这么呆在精金原液旁边，修炼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终于难耐的问道：“这东西要怎么用，像灵石那样握在手中，还是直接吃掉”
里垠忽然看到霜月眉头紧皱，霜月这才发现，秦龙也没告诉她。
霜月试探性地问，“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了，这东西我都是第一次见！”
他突然感觉面前这个漂亮女人很不靠谱。
“我也是第二次见到它，秦龙似乎是直接吃掉的，要不你来试试看。”霜月回忆当时秦龙和自己的对话。
里垠愕然地看了一眼精金原液，指甲盖大小的原液中就蕴含了让他为之侧目的金属性能量，低境界的修士吃掉会直接变成铁疙瘩的吧。
“他一个武火修士也能吃这种东西”
“他已经是金丹了，几个时辰前我刚刚见过他。”
“嘶——好快的晋升速度！”
里垠清楚的记得，在昌垣城外遇到秦龙的时候，对方还在武火中境徘徊，短短一个多月时间，居然就凝结金丹了。
这种修炼速度，他只在里家一名四系同修的核心子弟身上见过一次。
“那他服用之后境界有无提升”
既然已经有了试药人，里垠忙问详细情况。
霜月这才意识到，对方没有理解她的话，耐心解释道：“有提升，吃完精金原液以后，他从武火提升到了金丹。”
里垠：“”
这么凶吗，直接横跨一个大境界
听到秦龙的变化，他动心了，伸手抓过了精金原液握在手中感应灵气。
这是标准灵石的使用方法，可能见效慢，但胜在安全。
原液入手，里垠只感觉体内的灵气都活跃了起来，尤其是金属性灵气，在原液的帮助下缓慢的完成着蜕变。
真的有效！
里垠兴奋了起来，这速度可比用灵石快多了，就在他兴致勃勃打算好好修炼一番的时候，手中一空，那团精金原液消失了。
“怎么没了”
“因为被你用完了啊。”
“我知道用完了，可我还没开始修炼啊，秦龙不是从武火都变成金丹了吗，我虽然已经是金丹，但也不至于境界一点没提升。”
霜月始终是那一幅正经脸，“当然不会有提升，秦龙可是吃了一小半精金原液才成为金丹的。”
里垠发现自己真的是败给她了。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他知道想要更多精金原液，就需要交换了。
“说吧，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才能换来后续的精金原液，有屠刚在我能办到的事情不多，或者我用灵石买”
“我和秦龙都不需要灵石，想要得到剩下的精金原液很简单，只要你去挑起屠刚和谢固安之间的矛盾就可以了。”
里垠立刻道：“这不可能，他们有仇怨不错，但凭我的影响力，做不到挑起争端。”
“光凭你当然不行，但有这东西就不一样了。”霜月轻轻点了点手中的空间戒指。
“精金原液你是说利诱屠刚。”
里垠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屠刚天性贪婪，让他看到精金原液，很可能会直接杀掉他们两人。
霜月摇头道：“屠刚软禁你三年野心甚大，此人绝不能信，反而是谢固安，你能拿出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和你合作。”
“你的意思是让我联合谢固安杀掉屠刚”
“那样你就得不到精金原液了。”
里垠深吸口气，“我明白了。”
两败俱伤未尝不是更好的选择，“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需要我准备什么东西吗”
计划他早已与秦龙制定好了。
“我会在用秘密身份出售精金原液，你要做的就是用高价将这些原液全部买下来，声势闹的越大越好，到时候谢固安当然会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