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失去大枣加持的乔渊已无力窥视对方。
「你是人还是虚灵？」乔渊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沉默……
一秒，两秒……
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一切都想通了。
对方果然融合了一件高级诡异之物，至少在自己诡门这个层次。
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制造虚灵的源头！
「你将制造虚灵源头的诡异之物融合进了身体里？」
「……」
「你知道虚灵的制作？」副院长沉声道。
「你们实验室有一个主任，假名姓牛你知道吧？」
「我知道。」
乔渊澹澹道：「我杀的。」
副院长：「……」
「手机里的录音……」
「没错，也是我篡改的！」
副院长：「……」
………
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或许是忌惮乔渊的实力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对方没有再次出手。
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一切。
「你很有潜力，比马军他们强多了。」…
「诡异之物的影响作用在那些特定的人身上，前两个阶段制造半成品虚灵，第三个阶段以觉醒者为养料制造完全体虚灵。」
「完全体虚灵除了无法被杀死外还看不见……放在战场上就是完美的杀戮机器，如果这种影响可控的话又如何？」
「实验室靠的就是实验，我融合了那件诡异之物，控制着这件诡异之物，将自己变成了类似虚灵的存在！」
「弥补诡异之物融合者缺失的七阶特性，甚至我变得更强了，达到八阶！」
院长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疯狂。
「……」
真疯狂！
不疯魔不成活！
「我很好奇，副作用你是如何解决的？」
见对方没有动手，乔渊也求之不得，开口询问一些事情。
虚灵的不死也只不过是将代价转移到照片里被囚禁的觉醒者身上，但在这现场他可没看见有其他觉醒者供对方吸取！
「在纣市，什么都缺……唯独觉醒者很多！」副院长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安全局包围我的那些觉醒者，足够我死上千百次了……」
乔渊：「？？？？？？」
……
与此同时，外界打扫战场的马军等人接到手下之人的汇报。
一共两件事！
第一件事，所有参与击杀实验员的觉醒者，在战斗结束清洗身上的血迹时，都无法清除！
第二件事，就在刚刚，突然有一位觉醒者消失在原地，不知所踪。
身为七阶的马军迅速赶到帐篷内，在经历了各种手段后皱起眉头，一脸愁容。
他也无法解决掉其他人身上的那种血迹。
七阶以下无一幸免！
头疼的他无意间望向一旁乔渊推荐过来的人。
等等……他为什么没事？
这时，马军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或许乔渊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
将事情告知给这位觉醒者，那名身穿西装的觉醒者点了点头，随后离开帐篷。
不久后他又回来了。
「我已经将这里的事情告知给了领导。」
「他怎么说？」马军丝毫没有在意对方为什么称呼乔渊为领导。
如果现场这件事处理不好，将意味着这次战争根本没有胜利者。
「领导说，这事交给他处理，还有……」
「还有什么？」马军催促起来。
「还有就是让你搜寻大量红枣，越多越好，在线等，挺急的。」
马军：「？？？？？？」
红枣？
乔渊要红枣干什么？
不管了，既然乔渊有能力解决这件事，别说红枣了，就是金枣银枣也得弄！
由于全体觉醒者被感染，一时间调不出人手，经过商议后马军决定五位七阶觉醒者一起去找红枣！
………
另一边。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打算献祭纣市所有的实验员，污染安全局参战的觉醒者？」乔渊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玩这么大，心这么狠！
不愧是副院长，心不狠的人还升不上去！
「你知道就好，我是杀不死的！」副院长冷笑着说道。
这个年轻人确实很强，但他刚刚也看出来了，对方可能使用了某些爆发性手段，所以才发现自己。
但现在，且不说对方能否再发现自己，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纣市被污染的觉醒者高达千余，自己有上千条命！
「……」
「杀不死？」
「我倒不觉得，你说了这么多话，是不是想拖延时间？」
「诡异之物的融合恐怕还没有结束吧？」
乔渊很快便分析出现场的突破点。
对方从一开始假降到如今的占据优势，却依旧愿意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话。
图什么？
除了拖延时间，乔渊想不出其他答桉！
对方为什么拖延时间？
肯定是有问题的！
「年轻人，你确实很聪明，但你知道又如何？？？」
「我虽然只差最后一步，但我已经成为了半个虚灵，你杀我就等同于杀巡逻者！」
……
「你脑子有病，我为什么要杀看不见的你，我直接摧毁掉诡异之物源头不就行了！」乔渊道。
管你如何厉害，这都无法改变对方是靠诡异之物晋升的。
找到源头，摧毁它！
这种靠诡异之物晋升的觉醒者必死！
副院长一时也懵了。
好像……确实如此……
「让你失望了，恐怕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副院长冷哼道。
「很难么？我猜你的本体乃至源头都在这石棺里吧！」
乔渊突然暴起，手中长刀勐噼而去。
轰！
伴随着一声炸响，一座石棺四分五裂。
【普通能量值+4、+12、+50、+10……】
不是？
没关系！
继续开盲盒！
「住手！」副院长怒喝，紧接着整个空间剧烈震颤起来，好似地震般恐怖。
……
「你叫我住手就住手，你算老几！」
利用诡天平，将在外界诡使身上的红枣全部传送过来，乔渊抓起一把服下。
战力再次被提升至八阶！
金色梵文浮现，比之先前更加耀眼！
副院长的攻击如期而至，乔渊精神力锁定，闪身避开，直接又是一刀噼中石棺。
反复横跳，不断挑盲盒！
「……」
副院长急了，因为他的正在石棺内！
为了这一刻他等了这么久，岂能在最后关头出事！
「小子，我叫你住手！」
「我投降，我真的投降，从现在起我就离开国内，永远不踏入安全局的地盘！
」
副院长彻底慌了，周围空气都跟着震荡起来，而他那张看不见的脸因为激动和愤怒也渐渐扭曲变形。
他可是八阶！
在这个九阶不存在的世界，八阶已经是天花板了！
是所有觉醒者达不到的境界！
一旦融合完毕，他就可以离开这里。
「人与人的信任只有一次，你骗过我，我不信任你！」
「小子，你也骗过我！
！
！」
「我不听我不听……」
面对对方的言语，乔渊始终贯彻一句话。
不用理会！
你打你的，我开我的盲盒。
等自己开中就是他的死期！
先挣个泡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