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烟想也不想的拒绝道：“帮不了。”
温楠盯着她，倏尔笑了。
她耸肩主动走向洗手池，“行，那你今天就把我溺死在这儿吧。”
孟烟拳头握紧而又松开，末了，她问道：“为什么？”
温楠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面色变得骇然，“你别管那么多！反正你和季琛睡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也不差这几回！”
“我可以先告诉你一部分关于你妈妈的事情，等你彻底弄走了顾清和，我再告诉你剩下的。”
让她去勾引季琛？
孟烟下意识的拒绝。
“比起报复去选择爬上季琛的床，难道报仇不更重要些么？”温楠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得讥诮，“孟烟，你别是个恋爱脑吧？”
“季琛比季郁晨可强了不止一百倍！季二爷恢复好，我就会和季琛正式订婚，我都不在乎你跟他睡了，你顾虑什么？”
“只要你把顾清和弄走，别让她耽误我和季琛订婚，一切好说。”
孟烟眸光微眯，“你就那么忌惮顾清和？”
“那女人，心眼太多！”温楠选择了说实话，“我斗不过她，但你说不定可以。”
“别废话，这笔交易你到底谈不谈？！”
孟烟只犹豫了几秒钟，温楠就不耐烦的想走。
在她的指尖刚触碰上门把手时，身后不出所料的传来孟烟的声音，“我跟你合作。”
温楠得意的回身。
“那我告诉你，你妈当年不是病死的……而是被药死的，这件事你大概已经知道了，但是一般人查不到药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那药叫做……百肆汀！”
“还有，查查周薇若，你会有惊喜。”
这些事，孟烟心里早就有过猜测。
但从温楠嘴里得到应证时，她心里仍是觉得难受，尤其是听到温楠轻飘飘的说了句——
“孟烟，你还不知道吧？你妈妈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如五雷轰顶，孟烟险先站不住。
温楠径直开门走了，墨许在门口等的心急如焚，看到她出来，视线着急的往里搜寻，看到孟烟靠在洗手台上，失魂落魄，忙走了进去。
“小烟？”
墨许看她脸色不好，有些着急的问道：“小烟，你怎么了？”
孟烟木讷的看着前方，直到墨许追问到第三遍，她才猛地抓住他的胳膊，问道：“百肆汀！百肆汀是什么药？！”
“百肆汀？”墨许沉吟着想了会儿，道：“我记得这是个试验药，主要是治疗精神病的……但因为副作用实在太无人道，弊大于利，所以被监察局禁止销售，现在是禁药。”
“但也因为药物的副作用，听说被用在某些黑色链中拿来逼问用。”
“小烟，你问这个……”
墨许说着顿住，他刚刚隐约听到温楠提起过孟烟的母亲。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孟阿姨……是死于百肆汀？”
孟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公寓。
等她从浑浑噩噩的思绪中回到现实，已经是在洗手间里，她面无表情的脱衣洗澡，精心抹上身体乳，然后穿上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光着腿套上了外套。
她对镜画了整妆，尽管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
准备出发时，她收到温楠的信息：【孟烟，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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