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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 第 193 章 庶长子成为磨刀石了吗……(1 / 2)

范青青脸色大变。

这时候外面传来打斗声。

范青青眼睛一亮,挣扎着起身想要往外跑,谢俞目光一闪,一个手刀将她打晕。

谢俞冷声吩咐青竹:“把她绑起来。”

“是。”青竹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忙用绳子将范青青给绑了。

谢俞吩咐他:“你守在这里,别让人把他们给宰了。”

青竹心颤抖,他心里明白,谢俞要防的是自己这边的人。

那些锦衣侯给他们的人。

青竹心里一片寒凉:谁能想到,亲生父亲会如此算计自己的儿子呢?

就算大少爷不讨侯爷欢心,可也是侯爷的长子,是锦衣侯府唯二的男丁啊。

侯爷是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心?

竟然如此设计,让自己唯二的两个儿子反目成仇?

但不管怎么样,他生是大少爷的人,死是大少爷的鬼,无论如何,他都会守着这两人。

谢俞可不知道青竹的心思,他抬步走了出去,正好看到谢琅带着人气势冲冲杀过来。

“谢俞,把青青交出来。”谢琅看到谢俞就愤怒的叫嚷。

谢琅作为男主,颜值自然是极好的。

但他此时也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所以也就是个中二少年的,丝毫没有后来大权在握的端凝。

谢俞冷声道:“不可能。”

无论是他身边还是谢琅身边,都有许多锦衣侯的眼睛,谢俞如果现在就跟谢琅解释清楚,消息肯定会极快的传到锦衣侯哪里,而无论是他还是谢琅,现在都不是锦衣侯的对手,所以谢俞这个时候不能露出破绽。

谢俞冷声说:“谢琅,虽然你是世子,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兄长,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里闹事,喊打喊杀的,你这是何意?”

“我呸!”谢琅啐道:“你一个贱人生的也配做我兄长?”

“我是贱人生的?那你又是什么?你是奸生子吗?”谢俞冷笑。

谢琅瞬间红了眼睛:“谢俞,你他妈的再敢说一句。”

“怎么?被我戳破了恼羞成怒?”谢俞冷笑:“谁不知道当年的江夫人怀着你的时候,跟外男有了私情,所以父亲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把你打掉!”

“谢俞,老子杀你。”谢琅怒吼一声朝谢俞扑过来。

谢俞毫不犹豫的还手。

锦衣侯固然是幕后黑手,但同样的谢琅也从来都没有将原身放在眼里,在原剧情里得知范青青死后,他更是对原身大打出手,所以谢俞也不必对他手下留情。

好在锦衣侯府是以武出身,原身虽然从了文,但小时候侯老夫人也是找人教了他功夫的,此时他出手也不突兀,很快他就将谢琅打趴在地,扔出门去。

谢俞居高临下冷声道:“谢琅,我告诉你,青青现在是我护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下次再敢来闹事,休怪我手下无情。”

谢俞说完就让人关了门。

谢琅还不肯善罢甘休,但这一次谢俞下手极重,此时他是站都站不稳了,口中还吐血,小厮们哪里还敢让他继续冲,连拽带抬的连忙把他带回了住处,又赶紧请了大夫过来。

谢俞吩咐左右人:“都给我把门户看好了,谁要是敢再来,就给我打出去。”

而后将所有人都留在了前院,去了范青青那边看情况。

好在他刚刚出去将谢琅暴揍了一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谢琅身上,这边的情况还没有让察觉。

“大少爷,现在怎么办?”青竹问。

谢俞目光微闪:“你能悄悄的把人弄出去,再另外找个地方安置他们吗?”

青竹愣了下,但也很快明白谢俞的意思,长鸣是锦衣侯放在大少爷身边的,其他人自然也是。

侯爷这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在大少爷身边安插人手,大少爷身边几乎全都是侯爷的人,这一时半会保住这个秘密可以,但长久肯定不行。

一旦被侯爷那边发现,大少爷这边肯定不好弄。

青竹点头:“我可以想想办法。”

这一年有长鸣等人,青竹在谢俞面前其实已经没有那么被器重了,但他到底是侯老夫人给谢俞的人,本身很能干的,原身还是很信任器重他的,只是他变得更加低调了而已。

原剧情里,原身残废了之后,青竹一直跟在原身身边悉心照料,后来原身复仇也是他助了一臂之力,可以说是对原身忠心耿耿。

谢俞拍拍他的肩膀;“那就交给你了。”

青竹也不负谢俞的信任,很快就将事情办好了。

等到了晚上,谢俞带着青竹潜入谢琅的住处,将人敲晕之后带走,来到青竹安置长鸣范青青的院子,先将谢琅捆在椅子上,而后再给他嘴里塞个臭袜子,这才将他弄醒,而后让他在旁边的屋子听他审讯长鸣和范青青。

谢俞审讯的手段是毋庸置疑的,长鸣很快就扛不住了,承认范青青是锦衣侯安排过来,故意勾引谢俞和谢琅,而后从中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反目成仇,甚至如果可以的话,要帮着谢俞压制谢琅。

杀范青青也是锦衣侯的命令。一来范青青出身低微下贱,不配得到谢琅的爱,就连给谢琅做小妾都不配,所以她必须死,二来是可以借范青青的死来彻底激化谢俞和谢琅之间的矛盾。

见识了谢俞的手段,长鸣也招供了,再加上锦衣侯让人杀她,也让范青青怕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了。

“我本是扬州瘦马,只是还没有挂牌,就被人买了去,那人跟我说,只要我勾引了世子爷和大少爷,让世子爷和大少爷对我倾心,然后挑拨世子爷和大少爷的关系,让你们反目成仇,事成之后,便许我世子爷妾室之位,保我一世荣华。”

“所以你就做了?”谢俞冷声道。

范青青苦笑:“我不过是一个贱籍之人,我哪有说不的权利?主人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谢俞默了默:“你是先遇到我,还是先遇到谢琅?”

“先遇到世子爷。”既然说开了范青青便将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他们帮我重新做了身份,然后安排我与世子爷认识,世子爷在京城见惯了高高在上的贵女,我便如那清晨的露水一样清纯干净,又一任天然的活泼,所以世子爷很快就爱上了我,而大少爷喜欢柔弱却又坚韧的女子,于是我便扮成这样的女子,在他们的安排下与您偶遇,然后也捕获了您的心。”

“然后你就对我说,你被世子爷以权压人,强取豪夺,你不得已被迫留在世子爷身边,每一天想着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痛苦不已,而谢琅本就是个霸道的纨绔子弟,我便都信了,真以为你是被强迫的,所以你从谢琅哪里逃出来,向我求助,请我收留您,可实际上你却打算在谢琅上门讨要你时,说是我偶然遇到你,便对你产生了欲念,想要觊觎你,所以将你强撸走的,是吗?”

范青青无话可说。

谢俞拔出剑:“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如此欺骗陷害于我,范青青,你该死。”

范青青吓坏了,哭着求饶:“大少爷,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也是被迫无奈的呀。”

谢俞一剑扎在她身边的地上,吓得范青青尖叫求饶不已。

谢俞看着她一脸厌恶:“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你这样的女人,竟然以为你是真心的。”

范青青只是哭。

好一会儿,谢俞才又问:“你平时是如何跟人联络的?”

范青青哭道:“我身边的小草,就是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他们平时有什么事都是通过小草告知我,我有什么事情也是让小草告知他们的。”

“小草如今在哪里?”谢俞问:“还在谢琅府中?”

“是。”范青青哭道:“她留在府中,告知世子爷我被您掳走之事,怂恿世子爷打上门找您麻烦。”

范青青说完道:“大少爷,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了,您能不能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世子爷?”

“呵,你不会真爱上他,想给他做小妾吧?”谢俞冷笑,回头让青竹将人带过来:“不如你亲口问问他,还愿不愿意纳你为妾。”

“世子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范青青看到谢琅整个人都傻眼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谢琅怎么会在这里。

谢俞跟谢琅不是死对头吗?

“世子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被逼的。”范青青急急忙忙的解释。

谢俞笑了:“是被我逼的吗?”

范青青:“……”

范青青泫然欲泣:“世子爷,大少爷好可怕,我怕他杀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才不得已顺着他的话说的,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没有骗你。”

谢琅眼底的血红似乎消褪了些,像是相信了范青青的话。

谢俞不由得嗤笑:“不是还有一个小草吗?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范青青瞬间脸色煞白。

她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我要是不按照他们说的去办,他们就会杀了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我怎么对抗得了那些大人物?”范青青梨花带雨。

“是啊,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对抗得了呢?所以你就心安理得的骗取我们的真心,还将我们耍得团团转,还要我们兄弟成仇,自相残杀?”谢俞冷笑。

范青青想说,不然呢?

谢俞又冷笑道:“你还真是单纯善良呢。”

谢琅变了脸色。

他喜爱范青青的,正是她的天真烂漫,纯净善良,可这一切全都是假的,他和他厌弃的那些贵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管范青青有什么苦衷,她欺骗了自己是真的。

小霸王谢琅高傲的自尊无法忍受这样的欺骗。

谢俞让青竹重新将长鸣和范青青嘴巴塞起来,而后将谢琅送回去。

谢俞临走前对他说:“我知道你对今晚的事情心里还有存疑,你尽管去查,只是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想查到真相,就避开你身边那些眼线。”

“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谢琅咬牙道:“你羞辱我娘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说奸生子一事?”谢俞嗤笑:“这个事情我也是有点儿耳闻,我也不怕告诉你,当年你娘之所以会流产,确实有我姨娘一份功劳,我姨娘在谢祺面前进了谗言,说你娘跟她表哥有染,你不是谢祺的儿子,谢祺就相信了,于是一直逼迫你娘打胎,你娘不肯,因为这件事情焦虑伤心,身体才差了下来,最终才难产而死。这件事我姨娘确实有罪,她付出了性命的代价,但是你自己想想,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

谢俞冷笑:“想当年,你娘为了救谢祺,连自己的性命都差点儿葬送,结果所谓深情不过是别人一句挑拨,他就毫不犹豫的相信了,结果等你娘死了,他却在那里扮演深情,先是杀了我姨娘,后对我弃如敝履,以爱的名义疼宠你这么多年,但你现在自己想想,他真的爱你吗?如果他真的爱你,为什么不对你严格要求,将你培养成材?如果他真的爱你,明知道锦衣侯府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他不思量是让我们兄弟和睦相处,哪怕不和睦相处,各自安好齐心将锦衣侯府打理好,却要让你我反目成仇,自相残杀?甚至,还找一个扬州瘦马来勾引你我,将你我对爱情最美好的憧憬彻底击溃?”

谢琅脸色发白,颤抖着唇说不出话来。

谢俞看也不多看他一眼就走了。

谢琅躺在床上,情感让他偏向锦衣侯,下意识的觉得谢俞不安好心,但理智却又一次次的将他拉回来,长这么大以来发生的一幕幕全都在脑海里的反反复复的回放。

他一时觉得锦衣侯是真心爱他的,一时又觉得谢俞说得对,锦衣侯根本就不爱他。

谢琅被这些事情折磨得难受极了,最后他一狠心,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查过就知道了。

谢琅到底是锦衣侯最心爱的嫡子,锦衣侯给了他不少人,谢琅也聪明,基本上都收服了,就算是没有收服的,他略一琢磨,也知道那些人靠得住,那些人靠不住,如此他将事情安排下去。

不出一个月的时间,消息就陆陆续续送到他手里。

那天晚上范青青没有说谎,她确实是江南那边专门养的扬州瘦马,在半年前被人买了下来,打听消息的人还打听了买范青青的人,也许是锦衣侯根本就没想过谢琅和谢俞会发现不对,只想着反正范青青最后都是死路一条,所以去买的人正是锦衣侯的心腹,很轻易就被指认了出来。

还有小草那边,谢琅控制了小草之后,让她送信,顺着这条线也摸到了锦衣侯的人。

到了这个时候,谢琅不得不相信,范青青确实是锦衣侯派来故意勾引他们兄弟,又故意挑拨他们兄弟反目成仇的。

他不能明白锦衣侯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想回去质问锦衣侯,但在这之前,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亲娘的死。

是不是真如谢俞所说的那般,是锦衣侯受了月姨娘的挑拨,怀疑他不是自己的种,逼着亲娘堕胎,才害得亲娘伤心难过之下,身体变差。

这个事情不用找别人问,就找他娘当年的贴身丫鬟心腹嬷嬷就可以了。

他身边其实也有当年江氏留下的丫鬟,照顾了他很多年,在他院子里是管事嬷嬷,平时很是疼他,这些事情问管事嬷嬷应该就可以了,但是谢琅想了想,决定还是找当年被打发出去的人询问。

因为管事嬷嬷疼他,肯定以他的利益为先,怕他跟锦衣侯闹僵,未必会愿意告诉他真相。

谢琅让人打听了一番当年江氏那些大丫鬟和管事嬷嬷的下落,正好就有一个大丫鬟被打发出来后远嫁到了附近某个地方,谢琅便前去寻找。

翠溪没想到还能见到小主子,顿时又是笑又是哭,拿出家里最好的东西来招待小主子。

谢琅等所有人都退下去之后,才突然间问翠溪:“我其实并不是我爹的儿子吧?”

翠溪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世子爷,您怎么会说这样的话?您当然是侯爷的亲生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人在您耳边说什么了?世子爷您可千万不要相信那些黑心肝的东西说的话啊,他们那是想要挑拨离间您和侯爷之间的关系!”

谢琅苦笑:“你就别骗我了。如果我真是我爹的亲生儿子,当年我娘怀我的时候,我爹又怎么可能会逼着我娘打掉我?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以爱为名,故意养废我!”

翠溪着急的说:“不是这样的世子爷,当年侯爷都是受了月姨娘那贱人的挑拨,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小姐心里爱慕的从来都是侯爷,为了侯爷连自己的性命都愿意付出,又怎么可能会和别人有染?世子爷,您可不能听了那起子没心肝的东西的挑拨,误会小姐啊,要不然小姐知道了,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的啊。”

谢琅脸色已经白了:“所以,他当年真的怀疑了娘,真的想过要打掉我。”

翠溪反应过来,脸色也白了:“世子爷,您——”

她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我都说了些什么呀。”

翠溪懊恼不已。

谢琅苦笑着制止翠溪:“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翠溪,你就把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我吧。”

翠溪看着谢琅:“世子爷,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又何必非要追究呢?横竖现在侯爷现在待您好,就是小姐在天之灵也能心安了。”

谢琅见状苦笑:“娘真的能心安吗?我这些年看似得到了无限宠溺,可我读书不成,习武不成,一无是处,以后我该怎么办呢?”

翠溪脸色一白。

谢琅这话很明白,锦衣侯这是故意养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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