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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2 对峙(2 / 2)

候我……”盛星河一边委屈,目光却一边慢慢下移,落在自己的某处上……嗯,这个画风,很违和。

詹程程蹭地脸红了,扭头吃吃笑,意思是不干。

盛星河猛地扑倒她,“行行行!我伺候你总行吧!所以说咱两不公平嘛!”

两人打打闹闹,骨碌碌滚到了床上。

这一晚,自然是夜色旖旎,风月无边。

盛星河说到做到,卖力伺候起自己的小媳妇——当然,这句话的重点在于“卖力”两字,那可真是花不完的精力,做不完的事。

詹程程起先坚决不同意,且不说这是出差的旅程,关键是陈默安就在隔壁,怎么想怎么尴尬。

可她拒绝没用啊,盛星河就是缠着她,死缠烂打也要她接纳,詹程程被缠得没办法,后面就招架不住,任人宰割了。只能希望动静小一点,不要惊动隔壁。

两人好了一两个月,这档子事从最初的青涩到现在的熟络,彼此越发适应对方的喜好与习惯,除开后期感觉疲累点,詹程程大半时间并不排斥这种男女之爱。

盛星河自不必多说,他喜欢两人紧密地拥在一处,合二为一的过程,更喜欢被她需要的过程,她娇小而柔软的身躯攀着他,倚着他,因为他的爱恋眼神迷离,面有红晕。情动时他亲她吻她,诱惑她喊他的名字,她害羞不依,但身体的愉悦让她会笑,抿着唇,红着脸,可爱得令人着迷。

而除开身体的欢愉,最最让人满足的,还是两情相悦的欢喜。

虽然今天有些小小的误会,但好在和好如初,这就是最好的事了,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这种心理上的欢喜,更甚于躯体上的欢喜。

所以那句话说得好啊,身体的痴缠,只有建立在真心的爱恋上,才能得到最大化的欢愉。

两人一直闹到转钟才结束,詹程程疲累地缩在被窝里,反倒是盛星河一脸餍足,容光焕发。他还凑过来问詹程程感受,总归是想让詹程程夸夸他,时间够久,力道够足云云……詹程程羞得脸都红了。

这还不算什么,刚才两人欢愉时还有更不要脸的,他不仅逗她喊他名字,喊各种使坏的想让她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嘿咻似的。

总之别看这家伙对外一副公子哥做派,在床上无耻至极,油腔滑调,什么流氓话都敢说,什么无耻的事都敢做。眼下,詹程程臊的不肯说话,可他又不要脸地往詹程程身上种草莓了。

詹程程躲着不肯让他再种,她已经被他种了一身,除了裸露在外的脖子因为奋力抵抗没有让他得手,其他的地方,哪里没有被他光顾过?再这么种下去,明天出门绝对招摇过市,回头率百分百。

她死活不肯,可盛星河非按着她,一阵亲亲啃啃,还美名曰,“谈恋爱没个草莓怎么叫恋爱?”

仿佛就故意让人看见。

得,到了第二天,詹程程终于知道他的意图,因为草莓真被人瞧见了。

昨天已经把工作上的事完成,今天可以直接回z市,两人一大早起来,收拾好东西打道回府。

一出房间,就见陈默安已收拾好了行李,背对着他们,等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陈默安微抿着唇,表情不太好。

不过想着他少年老成,一贯端重沉稳,很少轻松明快,詹程程便没说什么,只将房卡给他,等会一起去大堂退,可便是这一瞬,陈默安接卡的手一顿,目光在她脖子上掠过。

纵然昨晚奋力抵抗,还是没能招架住盛星河的蹭蹭亲亲,这家伙硬是在上面吸吮了好几个,其中一个就在耳下,尤其显眼的位置,高领衬衫都遮不住。

感受到陈默安的目光,詹程程迅速将衣领往上拉了拉。

而与她的局促相反,盛星河笑盈盈搭上她的肩,还伸手替她整了整耳边微乱的头发。也不知是有意还无意,整理头发时,他指尖拨过她衣领,于是刚才被她扯起来的遮羞布,再次掀开,那紫红色的吻痕,明晃晃的日头下,再招摇不过。

陈默安的眼神明显深了一分。

詹程程赶紧又将衣领拉了回去,都不好意思看对方,刚巧她想起来有东西落在房间忘拿,便转身回房,如临大赦地说:“充电器忘拿了,我去拿。”

她进房间后,外面的长廊上只剩两个男人相对。

盛星河仍是笑着,然后故作关心地看着陈默安,“呀,陈经理的脸色不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又压低声音耸肩:“抱歉啊,我们已经很控制了,但这酒店的墙隔音效果太差……扰到你了,不好意思。”

与他的嬉笑相反,陈默安神色算得上平静,除了看到詹程程脖上的吻痕,眼神有过波动,其他时间古井无澜。

直到盛星河说完,他才缓缓抬眸看他一眼,“我可以理解为,盛总是在忌惮我吗?”

“忌惮?”盛星河优雅地保持着笑,“陈经理,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认知有什么误解?”

陈默安看向窗外天空,远远的天边,飞过一群鸟,他视线落在那鸟群上,说:“不少雄性鸟类在争夺配偶时,习惯将羽翼张开高耸,以便在气势上压过对方。”他视线斜睨过盛星河,“盛总来y市后的举动与挑衅,似乎跟那些鸟类没什么区别。总不过是忌惮对手,便急不可耐地在气势上施压摆谱。”

陈默安说这些话时仍不动声色,对比起他往常沉默寡言的性格,这一刻的他,倒像一个一直沉着稳重的人,突然显出了深藏的锋芒。

盛星河眼神微冷,面上笑容反而更甚,“对手?这词不精准吧,明明是手下败将啊,毕竟咱们早就胜负已定,你连对手都不是,你是——”他慢慢贴过去,咬紧了字眼笑,“过去式。”

陈默安脸上终于浮起冷意,微带着讥诮,“盛总以为自己赢了?如果那也算赢,盛总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赢的吗?”

盛星河反问,“我怎么赢的?”他眼里也有些讥诮,直视着陈默安,陈默安亦回看着他,两个男人对视着,忽然谁都不说话,空气渐渐紧绷起来。

这时詹程程从房里出来,“怎么了?”她走到两人之间,因着她的出来,紧绷的气氛撤散,两个男人结束了对视。

盛星河撇撇嘴,最后离开的一瞬,看着陈默安冷笑:“陈经理是后悔了吗?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他说完拉着詹程程就走。

只剩詹程程还蒙在那,她一时还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问:“你们说什么啊,什么药啊?”

盛星河道:“没什么,你咳嗽了,回去记得吃药!”

高铁站。

毕竟是一起来的,搭高铁回去的一路,再怎么气场不合,仍是三人一起。

不过盛少爷显然不想呆在一起,待上了高铁后,便加钱将二等座换成了商务舱,拉着詹程程去了商务舱。

詹程程觉得这样也好,三个人相对,总觉得怪怪的。

坐在商务舱,免去了三人同行的尴尬,乘坐感也更为舒适,詹程程将座椅调得低低的,斜靠在上面躺着,盛星河跟她一样放下座椅,两人并肩躺在位置上,看窗外的风景,盛星河将胳膊伸过来,给她当靠枕,列车颠簸轻摇,摇篮般安逸,詹程程倚着盛星河慢慢又睡过去。

盛星河倒是没睡,窗外风景流水般后退,他一直看着外面的景象,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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