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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章:求救信息,天空惊现植物文字(1 / 2)

由于粮食缺乏,鬼子国内的犯罪率呈直线上升。

这时的治安员已经不足以维持国内混乱的秩序,政府便请求暴力团,也就是黑帮来管理社会秩序。

黑帮社团的加入使得本就混乱的东瀛更加乌烟瘴气,在暴力维持秩序的同时,黑帮组织又借机大肆敛财,搞得民愤四起。

二战时期, 人类的排雷技术并不成熟。

鬼子军的排雷方式十分原始和落后,都是依靠贫民“人工排雷”,即以肉眼观察或者渔网搜索,发现水雷后能拖走的,运回兵工厂拆了收集炸药制造炮弹。不能运走的就直接在海中引爆销毁,排雷效率十分低下。

这种排雷方式, 对于普通水雷还有一些效果,但是,一旦遇到水压雷就不灵了。

饥饿战役中,盟军首次使用了水压雷。

水压雷是一种新式水雷,其爆炸原理就是利用舰船航行时对海水压力变化而引爆的非触发性水雷,极易排除。

在当时,还没有针对这种水雷的有效扫雷器具,常常致使鬼子军束手无策。

“轰~轰~轰!”

远处的海面上突然腾起了滔天的水柱。

一艘扫雷船不幸触雷,被巨大的爆炸力炸的支离破碎,残骸随同水柱飞到一百多米的高空,然后“哗啦啦”地从高空落下。

巨大的爆炸声惊醒了车内的苏仪。

听到动静,昏睡中的苏仪猛地坐了起来。

这时货车已经驶入港口。

一群被政府征聘的妇女撸着粗壮的胳膊向卡车快步走来。

她们都是一些失去丈夫的鬼子寡妇,为了养家糊口来到码头辛苦工作,只为赚取那可怜的一点工资。

妇女们发现了躲在车上的苏仪,以为他是押运货物的人,便指着远处海面因触雷而冒着黑烟的扫雷船,叽里呱啦地说着苏仪听不懂的鸟语。

苏仪看了一眼冒着滚滚浓烟的海面,以为盟军打到了鬼子本土,心想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要找个机会离开鬼子。

见港口还有几艘木船,苏仪装作哑巴用手指了指一条木船, 妇女们会意,开始往船上卸货。

货车司机这时也发现了苏仪就问“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坐在我的车上?”

苏仪吚吚呜呜地指了指船,大概是想表达出那是自己亲戚家的船,自己过来看看。

司机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哑巴呀?你这是要去海里排雷吗?那可是个危险活,不过酬劳挺多的。”

几个妇女们干起活来很卖力,不多时就将货物全部搬运到了船上。

苏仪见状,赶紧跳上木船。

那船夫也没说什么,摇着木浆就出了海。

看着渐远的海岸线,苏仪长舒一口气,终于逃出东瀛了!这个虎穴狼窝,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想起川奈子发现自己不见时焦急的模样,苏仪突然有些小小愧疚感。

虽然川奈子是帝国的军人,可她并不坏。

或许当军人也是身不由己,就像自己一样被人强行抓入军队。

管她呢!她是鬼子人,再怎么善良又能怎样?

带着这样的心情,苏仪愈走愈远。

越往前行,苏仪越觉得不对劲。

广阔的鬼子海域上, 密密麻麻的都是鬼子人的船, 数不清的鬼子人站在船上拿着望远镜在海里四处观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当看到几个鬼子人用渔网打捞了一枚水雷时,苏仪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

感情刚才那声爆炸不是盟军的炮火,而是被触发的水雷!自己也不看清情况,就愣头愣脑地往雷区里钻,一时间苏仪冷汗直流。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惊天巨响,远处的海面上,又有一枚水雷爆炸了。

巨大的水浪迅速袭来,将小船拍的上下起伏,一把被气浪炸飞的斧子旋转着砍在木船上,距离苏仪的身体仅仅半寸。

看着被炸飞的扫雷船以及在海面漂浮的人体内脏,苏仪脸都绿了,说什么也不敢往前逃了,

苏仪想也不想,“噗通”一声,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拼命往岸边游去。

船夫见苏仪突然跳海逃跑,站在船头用鸟语哇哇大叫“你怎么跑了?不是要去排雷吗?这么胆小,回来,回来!”

苏仪哪会听他的?对方不喊还好,一喊游的更快了。

等他费劲全身力气游上岸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战败前的鬼子是最混乱的阶段,加上水雷封锁引起的社会动荡,夜里的京都很危险,到处游荡着杀人犯和黑帮成员,导致晚上鬼子居民都不敢出来。偌大的京都在夜幕之下更显萧条,空荡荡的少有行人。

苏仪想要回去寻找川奈子,但却不知道她在哪个方向,只好落魄地在京都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倒霉的是,就在这时两双饥饿的眼睛盯上了他!

苏仪记不清是被谁用闷棍打昏的,等他醒来时已经身处一间阴暗的木屋里。

这是一间典型的东瀛式建筑。

隔板的那一边传来一对鬼子母女的对话,叽里呱啦的说着苏仪听不懂的鸟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肉香,苏仪的肚子跟着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特玛德,谁把老子打昏的?快放开我!”

苏仪的身上捆着绳子,是那种v电影里的捆绑方式,红色的绳子,绑的挺有文艺性的。。

鬼子民族的绳艺不仅牢固,同时还能让人最大程度地感到羞耻。

就如苏仪现在这样,明明没有高耸的那啥,愣是被绳子勒成了两个大馒头。

更别提刺骨联合的那道绳子,勒的生疼生疼的。

听到苏仪的叫喊,木质隔板门被人“哗啦”一声拉开。

门开后,一个肥的不像话的鬼子女人出现在了苏仪的面前。

对方手上提着一把剔骨刀,刀上沾着带有血丝的碎肉。

那肥女人暴躁地说“该死的支那猪叫什么叫?再叫老娘一刀捅死你!”说着晃了晃沾着碎肉的剔骨刀。

此时的苏仪,已经确信自己遇到了变太狂,开始暗中思索如何脱身。

鬼子的房屋都铺有厚厚的地板,为了防潮地板与地面间隔着一尺多高的距离。

这种情况下,想要吸收大地之力并不容易。

苏仪试了一下,身上的太岁肉芽始终无法刺破那层木板,于是只能被迫放弃这一想法。

苏仪对着那肥女破口大骂“草泥马的,为什么抓我?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肥女人听不懂儒国话,暴躁地用鸟语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这时她的女儿端着一锅肉汤走了进来。

苏仪看到,铁锅之中赫然盛放着一颗煮烂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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