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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 第 275 章 朱元璋的发疯文学21(2 / 2)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行了礼,一人便如同受惊的鹌鹑似的,乖乖的站到了旁边。

朱元璋热情的招待他们:“真是有日子没见了啊,在这儿当差,可还用心吗?”

一人膝盖—软,马上跪了下去:“我等深受皇恩,岂敢辜负?”

朱元璋今个儿有别的事要处置,却也不同他们过多纠缠,痛快的掀过了那一页:“罢了,都起来吧。”

解侍郎就在这时候来报:“皇爷,已经带了刘家母女过来。”

朱元璋挑—下眉:“传。”

刘玉丽母女别的不成,察言观色总是会的,见两根身穿一品服制的高官都毕恭毕敬的立在—侧,心绪便不由得沉了下去。

近前去行了个民间礼节:“见过贵人。”

朱元璋打眼—瞧,却见刘氏母女俩俱是天姿国色,刘母虽有个十岁出头的女儿,却是一点都看不出年纪,肌肤吹弹可破,眉宇间较之少女,反倒要多几分少妇的美艳风韵,而十指纤纤,不像是吃过苦的样子……

他暗觉疑惑:“不是破落户出身吗?看起来从前过得还不错?”

空间里没有人应声。

朱元璋便发起飙来:“怎么,都聋了哑了不成?没—个吱声的,故意晾着我是不是?!”

又是好—会儿的寂静。

才听刘彻迟疑着道:“我们不说话,是因为我们生来就不爱说……”

朱元璋不耐烦道:“得了,闭嘴吧你!”

马上转向刘雨柔,开门见山道:“我今个儿出门,听见有人为你抱不平,说是你的堂兄—直都在欺负你,有这回事吗?”

刘雨柔被问住了。

该怎么说呢。

毕竟这位贵人已经摆明车马,就是来为谢宇宁做主的了。

说有,他马上就会追问为什么。

可要是说没有……

也太假了一点。

刘雨柔静默了几瞬,才模棱两可道:“我与堂兄之间,的确有一些误会。”

“误会?”

朱元璋有些玩味的品了品这两个字,嗤笑一声,却不再理会这小女孩儿,而是问刘氏:“当日你失足落水,谢家叔父下水救你,是真是假?”

刘玉丽暗叫一声“苦也!”,却只得承认:“是真的。”

朱元璋道了声“好”,又问:“既如此,他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认不认?”

刘玉丽只得道:“认的。”

朱元璋便寒下脸来,厉声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以所谓的清白胁迫救命恩人,逼他娶你?!”

他发起疯来,男人都能吓哭,更何况是刘玉丽这个本来就柔弱的女子。

两腿一软,她随即瘫坐在地,强撑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朱元璋则在这时候面露讥诮之色,道:“且说归说的,一个跟野男人苟合生下奸生女的女人,还有多少清白?救你上来,谢家叔父才是被损了清白吧?!”

刘雨柔见不得母亲被人如此欺凌,即便是害怕,也站了出来,怒道:“不准你这么说我娘!”

左右见她无礼,马上就要上前来给她点颜色看看,朱元璋一摆手,示意他们退下:“那我们就先不说你这个鲜廉寡耻的娘,来说说你亲爹吧!”

他欣然道:“你爹姓甚名谁,找谁人做媒,几时交换过庚帖,什么时候明媒正娶,叫你娘过门了啊?”

刘雨柔满脸羞愤,却说不出话来。

朱元璋啧啧起来:“都没有哇?那你的确就是个奸生女嘛!”

这下子,别说是刘雨柔,连带着刘玉丽,脸都跟着涨红起来。

朱元璋却扭头问亲信:“人找到了吗?”

亲信应声道:“俱都已经到门外了。”

朱元璋微微颔首:“叫她爹过来。”

又意味深长道:“也叫她知道,刘家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亲信应声而去,不多时,解侍郎引着一个三十上下的文秀男子入内,往身上看,穿的是从七品的官服。

空间里边儿心最野的大抵就数刘彻,这会儿见老朱的癫症好像下去了一点,便慢慢的蠕动近前,开始观望:“奸生女的爹是个官儿啊……”

李元达看他没有挨骂,便也慢慢的蠕动近前,开始观望:“还是个从七品的官儿?这就很微妙了。”

李世民看他俩都没有挨骂,便也慢慢的蠕动近前,开始观望:“微妙在哪儿?”

嬴政看不过他们几个狗狗祟祟的样子,大步向前道:“你们不觉得这刘家母女很像是所谓的女主母女吗?嫁给端方君子,获得阶级提升,‘始乱终弃’她们母女俩的前夫亦或者说父亲也看似出人头地,但还是稳稳的被新丈夫压制一头。”

刘彻很懂的道:“哦,打脸爽文是吧!”

他了然道:“谢家叔父一开始憎恶她们俩的人品,对她们爱答不理,没想到这母女俩却凭借自己的能力打出了一片天地,开始让他刮目相看。”

“后来这母女俩遇见了抛弃她们的渣男,又或者是当众受到别人的羞辱,她们俩来个反打脸,让谢家叔父心生赞叹,继而主动站出来庇护她们,却嘴硬说是为了谢家的面子。”

“过了段时间刘母说要与他和离,他又大惊失色,卑微挽留,说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爱上了她。”

“刘母坚决拒绝,说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这样的婚姻没有存续的必要,毅然离开,然后什么国公侯爷都来追求,谢家叔父后悔莫及,追妻火葬场……”

李元达:“……有那味儿了。”

李世民:“……味儿太冲了!”

嬴政不耐烦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们没事吧!”

“这就是春秋笔法的重要性了!”

“寥寥几句话,就把黑心莲洗成了盛世白莲,看我来戳破她们的真面目!”

刘彻顺手抖开了彘儿小课堂:“凭借自己的能力打出了一片天——她们有个屁的能力啊!”

“能打出一片天,在刘家的时候怎么不打?就喜欢在娘家养奸生女,享受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日子是吧?!”

“能反打脸生父渣爹,当初为什么被人蹬啊?是因为喜欢被人蹬,享受这种当抹布的快感吗?!”

“当大善人出去施粥做好事,从前怎么不干啊,是来到谢家之后突然觉醒了圣光普照吗?施粥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敢不敢说清楚啊喂?!”

“噢,连同娘家人设下圈套,诱谢家叔父下水,反手赖上人家,实现阶级跨越当官太太,然后利用谢家的资源疯狂的往上爬。”

“等爬完了又假模假样的说——我们不合适,反正一开始你也不情愿这桩婚事,那我们还是分开吧???”

“你他妈早干什么去了?!这么有骨气,一开始就不要设计人家嫁过来啊!”

“吃干抹净了再擦擦嘴,说谁也不欠谁的,你没事儿吧?!”

“人家好好一个男青年,下水救了个人之后莫名其妙被赖上变成一婚,出钱出资源给你当踏脚石让你踩在他身上改嫁,然后你说两不相欠?!”

“用谢家的钱去做善事,叫几个流民填饱肚子积的那点德,到底能不能赶上她败坏风气做的孽啊——以后再有女人落水,还会有人去救吗?我真是深表怀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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