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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死去的丈夫回来了二合一(2 / 2)

好在,果真是个男丁,那妾氏刚生产完就被打发去庄子上,孩子直接过继给了我们,也不怕养不亲。”

她也同样欢喜着呢,能过继到大伯的孩子,这是他们二房的机会啊,以后不仅不用担心大伯克扣属于二房的财产,甚至可能会稍稍补贴,毕竟是亲生的。

“大伯母也愿意。”田语蓉喉间泛起微微的痒意,腔调带上几分艰涩。

“她哪有不愿意的。”田母说起也觉好笑,“又不是亲生的,给了我们总比留在大房分你两个堂兄要好。”

这倒也是,庶子生都生了,过继出去既全了面子,又交好了二房,哪有不应的道理。

其实她还有很多话想问,譬如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给她送一封书信,又如,大伯到底下了什么命令把她困在安平镇,可此时,都没有了意义。

她僵硬的笑着,被一旁的周青远搀扶才没有摔倒。

田父、田母瞧见这个女婿,饶是先前再怎么不情愿,此时也得客客气气。

“青远也来了啊,大老远的,麻烦你带语蓉回来看我们了。”田父说着说着,被老妻捅了一下。

田母接过话头,“青远是来赶考的吧,府城最近人多,你们就在家里多住几天,省得去外面挤。”话落就吩咐丫鬟去收拾客房。

当下规矩,回门的女儿女婿是不能同房而居的,故而客房也仅是收拾给周青远,而田语蓉则要住回闺房。

几日奔波,田语蓉早已累了,此时那股子力气泄了,怏怏回了屋,慢慢下人都被打发下去,耳边依旧一直回响着婴孩的牙牙学语和爹娘的宠溺语气。

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一切都不一样了。

接下里的几日,无疑十分佐证了她的想法。

原先将她当做眼珠子般疼爱的爹娘,对她依旧关心,却少了那分唯一,毫无疑问,他们的心思被那个方才百日不久的小婴儿占去了大半。

于是,很多话她也懒得问,但大伯那里,她定是要问清楚的。

好容易离了田父和便宜弟弟跟前,田语蓉终于拽着母亲的衣角,露出一丝忐忑不安来。

“娘,大伯他为什么要把握拘在安平镇,我老早就想回来了。”

田母略微有些尴尬,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当然,也仅限于知道,并没有决定权。

“还不是你不省心,非要跟那周小子搅和在一起。”

“可我不是都听他话嫁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不是就想要把庶出的儿子塞给你们吧。”

“瞎说八道什么呢,”母女俩说悄悄话,早已打发了下人,田母却依旧谨慎地左右张望,待确定无人才松开捂住女儿的嘴,责怪道,“你就学不会好好说话。”

田语蓉佯做委屈状,“可我在乡下是真待不惯,你不知道那镇子有多小,我用的护肤品都没有,一副也好久没换新的。”她示意自己身上的旧衣服。

田母一瞧,果然,顿时也心疼上了,“你啊你,叫我说什么好,这次回来你可要乖些,认个错,别再惹你大伯生气,不然啊,我和你爹也没办法。”

田语蓉还是不能理解,“那他到底为什么?我怎么说也是她侄女吧。”

“就你干的好事。”田母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周家先前那位,阮姑娘,如今可了不得。”

“怎么了不得,咱们田家也不怕他陈家和曹家啊。”她不满嘟囔。

“跟他们没关系,你还不知道呢吧,先前海贸的事,阮慧娘可是帮人出了不少货,你大伯挖人没能挖动,估计就迁怒到你身上了。”

田语蓉那叫一个冤枉,“那能怪我吗?”

过去的事田母不想多说,如今破局的法子她只能想到一个,遂问道:“青远这次的把握大吗,若是能考中,不须我和你得说情,这桩事就算过去了。”

对如今的田家而言,一个秀才举人的身份其实可有可无,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有了功名锦上添花总是好事。

“说不好。”田语蓉烦躁的皱起眉头,“青远他伤了脑袋,很多事情不记得,努力这么长时间,也才得了夫子说的五成把握。”

“唉,早知道应该把你们接来府城找一个好夫子的。”田母这会子倒是有点懊悔,可考试近在眼前,现在也来不及了。

田语蓉没接话,凡事不过有心无心,早几个月,说不得两人心神都还在那个刚百日的婴孩身上,哪里还记得她。

但如今形势不同,她没了撒娇耍赖的底气,也只能尽力跟着应和。

————-

且说,阮柔这边一路前行好几日,终于出了青州府范围,踏入隔壁遂宁府的府城。

又是一番热闹,两人近乎踢馆子般,将府城内大小香料铺逛了个遍,拜访过几位制香世家,又与多名制香师打过照面,彼此约定在京都再会方才离开。

这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体验,青州府的制香师间虽然也会互相交流,可彼此间有竞争关系,大多保守,没想到出了那片土地,景象就截然不同,也不知是外面都如此开放,还是独遂宁府的制香师格外心宽。

时间就在路途上一点点过去,经过了包括遂宁府在内的四五个府城后,阮柔一行终于抵达了京都郊外。

这一程,有如遂宁府一般作风开放的城池,也有如青州府般略显保守的,但总的来说,阮柔还是学到了很多,并不都是机密,多是调香或者中和过程中一些机巧的手法,偶尔还会发现十分偏门的辅助香料。

面对京都高耸巍峨的城门,他们没准备立即进入,而是准备在郊外先休整一阵。

虽是初来乍到,可陈家在京都也有不少故交,陈问舟作为小辈少不得登门拜访,总得保持最好的仪态,再者,也可以提前打听一番,有哪些人先来了京都。

他们一行其实算很早的了,七月末的赛事,如今六月初就已经到了,可以说,整个春天和夏天,都在路上度过。

如此三日,一行人才拿了路引,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进城。

京都之繁华鼎盛,是他们一路所经过的任何府城都难以比拟的,不仅城门格外高耸,守卫的卫士也十分精神。

一一盘验,交了入城费,终于得入京城。

跨过入城通道,前行几百米,就见街边铺子林立、来往吆喝叫卖声不绝,来往行人皆身着布衫,身上整洁干净,精气神十足,这只能是安然无忧生活所造就的轻松姿态。

京都守卫森严,几百米一哨岗,官兵腰带长剑四处巡视,三层小楼随处可见,鳞次栉比,最引人瞩目的要数西边一处阁楼,足有五层六层高,宛如鹤立鸡群,一群人险些看花了眼。

“走吧。”还是马儿停在原地不耐嘶鸣,唤回众人的心神。

陈家祖上在京城仅有一处不小的宅院,位于东边,他们却不能去,因为陈父后面也会带人过来,到底是两家,待在一起多有不便。

马车带着众人七拐八拐,最后来到城市中间位置的一处小院子,巴掌大的地方,听说就耗了几千两银子,就此还是有价无市,至于计划开的铺子,当前还没寻摸到合适的。

这处宅院只有一个老婆子看守,并无太多下人,带来的几个下人们去烧了水,又整治了一桌子青州府口味的饭菜,阮柔坐下时,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下来。

不管怎么样,总算有了个安稳的地方,不出意外,到公主府比赛结束,期间两三个月的时间,他们都会一直住在这里。

来到京都的日子也不轻松,他们不仅得主动出击,也得接受来自其他制香师的会面,但此时出面的就只剩阮柔了,至于陈问舟,走访故旧、寻摸合适的铺面,同样忙得不可开交,期间,两人只与好不容易抽出空的霍老爷见过一面,勉励一番后便不见其身影,想必也忙得很。

如此时间从六月初走到了六月末,基本上该来的制香师都到的差不多,因着这一场赛事,本就繁华的京都更添几分盛况空前。甚至于赌坊的盘口开了赌局,甚至给最热门的几大制香世家下了赌注,看谁能拔得头筹。

同时,陈家和田家结伴的队伍也来到了京都,陈问舟自然又得前去见礼,彼此又是一番你来我往,互相交换了不少情报。

至于田大老爷异常热烈的目光,阮柔全当没看见。

热闹也就持续了半个月,等到七月中旬,长公主府的管事在天香楼办了三天流水席,将前来参加的制香师一一登记在册,每人按要求调了一款香后以证身份后,气氛反而陡然冷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比赛的开始,阮柔亦不例外。

从出门开始,一路上她调香的手就没停过,积攒了不少想法,如今,也歇了下来,静静沉淀一段时日。

七月二十,第一场大赛开始的时候,公主府别院足足聚拢了七八百制香师,摩肩擦踵、熙熙攘攘,堪称大夏朝最热闹的制香师集市。

若有熟识的,互相打个招呼,但更多却是他们不认识、甚至没听说过的,而这一次,长公主甚至未曾露面,只由府里的管事或者小辈们主持。

等到三轮初赛过去,只剩百来名制香师的时候,长公主才会出面主持,解释,才是这场比赛真正的。

而在此之前,仅是脱颖而出,也着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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