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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死去的丈夫回来了二合一(2 / 2)

可眼下,她突然就有了股劲儿,就如同打瞌睡的猫遇见打洞的老鼠,势要玩个痛快。

“慧娘,你没事吧。”

“没事。”她露出一个淡淡的浅笑,“只是要劳烦金姐姐事后带我去一趟田府。”她将贡献给青州府所有人一场大戏。

也好在,守寡归家后,她的户籍随之迁回娘家,恢复阮氏女的身份,即使周青远“死而复生”,只要阮父阮母还在,就不会过多牵连到她。

“行。”曹娘子暂且应下,想着私下再问个明白。

一切异常被按入水底深处,而水面,依旧歌舞升平。

————-

暂且将周青远的事情抛在脑后,视线移开,阮柔发现,评委中她听说过的一位大师就在其中,正是那位名声斐然的隋大师。

与想象中仙风道骨的伟岸形象不同,现实的他是一位身材矮瘦的小老头,即使在这般热闹喜庆的场合,也依旧绷紧一张脸,叫人无端觉得有些凶。

嗯,凶老头,只不知陈问舟怎么疏通的。

想到东家,她朝陈家子弟的位置看去,正陈问舟端坐其上,左右逢源,尤其跟与今日第三的陈星河更是言笑晏晏,而他的身旁,有一位与其有三分相似的年轻人,想来是陈家大少爷。

兄弟争产,也是一堆烂摊子,也不知上辈子两人谁输谁赢。

大抵是注意到她的视线,陈问舟适时抬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扬。

阮柔失笑,这位东家倒是会做人,总归她也会尽力。

曹娘子留意到两人的交锋,眼底有什么一闪而过,面上依旧笑意盈盈。

晚宴后是一场大型的制香交流会,既有年轻子弟的互相交流,也有制香大师的指点,只要不涉及独家秘方和手法,几位大师还是不吝赐教。

令人惊奇的是,那位隋大师尤其大方,只要上前请教的,无一不是得到满意的回答,当然,前提是能承受那副冷脸的威亚。

阮柔当然不怕,回忆了下自己这段时间积攒的问题,上去问了个够本,十数个问题,问到最后,不仅她后面的人对她怒目而视,就连隋大师都忍不住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那眼神明晃晃的在说,这么多都不懂,怎么拿到第二的。

阮柔摸摸鼻子,还是厚着脸皮请教,将问题搞清楚才轻快下台,嗯,受益良多。

也是这时,她才明白了自己的一个误区,她总以为调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自己配方、再调制,但其实,能够创新的到底是少数。

大多数制香师一辈子绝大多数时间都在不断的重复练习,练习旧的香方,既包括自己、也包括他人的,务必做到熟悉再熟悉,才能在用到的时候驾轻就熟。

回到原位,阮柔给自己立下一个小目标,每天除必要的制香外,先将已知的几十种香方反复练习,直到熟能生巧。

从夜色将至、到繁星满天,正常交流会持续了一个半时辰,阮柔不止解答了很多疑惑,还和在场不少制香师有了联系,约定以后有疑问可以互相写信互相交流,或者单独开一个小的交流会。

阮柔突然就想到了杜师傅。

杜师傅精通的香方不少,可真正能脱颖而出的几乎没有,这是否与他的敝帚自珍有关系呢,若人人都不愿意交流,死守着那点子老手艺,香方永远不可能真的进步。

当然,个人选择不同,她没有置喙的余地,只是有些可惜。

直至戌正(晚上8点),这场交流会才算走到了尾声。

大人物们先行离去,小辈们跟在后面,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园子,各归各处。

走着走着,阮柔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陈问舟故意落后几步,来到了她们身旁。

“陈少爷。”

“表弟。”

两人分别问候。

“嗯,你今天表现很好。”陈问舟压低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依旧有几分响亮。

“表弟,陈家那边?”

“没事,你们也算出了头今天,往后不至于再说我不思进取。”他这话颇有些苦笑的意味,跟自己的舅家人来往,在他亲爹的眼中就是不思进取,可等他进取了,第一个打压的也是他。

曹娘子亦是苦笑,“都是面子罢了。”两人心知肚明,她只是明面上的掌柜,春林香斋、包括阮娘子的东家,只是陈问舟,曹家还是那个落魄的曹家。

“表姐何必分得这么清,我好不就是曹家好吗。”

曹娘子尴尬地咧咧嘴角,对上他的视线,忽有几分局促,仿佛那些小心思都被一眼看透。

“表弟说的是。”良久,她回了这么一句。

气氛略显尴尬,陈问舟主动转移了话题。

“慧娘,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阮柔也有意缓和,语气轻松,“学到了很多,不枉此行。”

“那就好,制香师间的有些人脉,你要自己维护。”他提点道。

“嗯,不过那位隋大师竟然只是看着凶,人还挺好的。”

“好?”陈问舟轻喃,“可不见得。”人心中憋着一股气,几十年不得散,人不疯就已经很好了。

阮柔疑惑,想必这又是一段故事,她也不追究。

曹娘子安静了片刻,忽然想起来,问道:“慧娘,你说要去田家做什么,难不成你和田家还有什么关系?”

阮柔摇头,“不是,只是今日那位田家三房的座上宾,瞧着有几分像我那死去的夫君,我想去看看。”

“什么?”

“什么?”

两道同款震惊且疑惑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也不确定,只是当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今又出现这么个人,总得弄清楚。”阮柔试图解释明白。

“有几成把握?”陈问舟几乎片刻间想明白了其中关窍,甚至连田家会在其中起到的关系都想到了,这可不大妙。

“两人面貌有十成相像。”

此话一出,两人了然,若非十足的巧合,那就真是同一个人了。

只是,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田家?一时间,两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也怪田家消息封锁得好,周青远是个被救回来且失忆的消息完全没传出来一丁半点。

被这个消息震住,好半晌都没人再说话,而是默默消化。

不自觉已经走到宅子,陈问舟止步,“明日可需要我帮忙。”

“不用,无事,我只是上门求个答案。”又不是去打架,人多有什么用。

“行,你们回吧,我还得去陈家。”临分别之际,他给曹娘子使了个眼色,曹娘子会意点头,他这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门内,随着大门关上,曹娘子试探着问:“慧娘,若他真是你那夫君,你要回去吗?”

“回哪?”阮柔反问。

“自然是周家。”

“周家,”阮柔摇头,“我早已归家,跟周家没什么关系了。”

“可你那是守寡,如又没再嫁,如今人没死,你回去也没人说什么。”曹娘子的语气有些急切,声音愈显尖细。

阮柔先是莫名其妙,而后反应过来,耐心解释,“金姐姐你放心,既然从周家出来,我就没想着再回去。而且,”她补充,“如今的日子挺好的,在安平镇,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生活还能这样精彩,我愿意留在这。”留在这看看她能走多远。

曹娘子见着她的愉悦和满足,微微安心,开玩笑般道:“那就好,你要是走了,我怕是晚上都要睡不着,东家更是得愁白了头发。”

“放心,你安心睡吧,我跑不了。”阮柔笑,亦是有些斟酌,这几天,曹娘子担心她会离开的频率明显有些高啊。

“那我可就安心了。”曹娘子立在原地,笑着目送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着急,下午也来得及。”

“嗯。”阮柔回屋,这个点阮父阮母早已睡下,她也不去打扰。

等人走后,曹娘子才喊来一个小厮,帮着往陈家那边送个口信,否则,恐怕真有人要辗转难眠。

翌日,无事一身轻,阮柔果然起晚了。

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窗外刺眼的光芒几乎闪到眼睛,侧头往外看,阳光正好,隐有人声,估摸着时辰已经到了辰正(早上8点)。

她心中微微有些负罪感,可又有些愉悦,能随自己心意睡觉的感觉真好啊。

精神饱满,她即将奔赴下一场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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