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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笑拥江山美男梦(111)(2 / 2)

却说韩平见自己的庶女韩淑妃这个时辰从皇帝寝宫出来,脸都有点绿了,政事堂几位大臣垂头眼观鼻、鼻观心。

如参知政事王甫、吏部尚书范敬仁、兵部尚书孙彦之与叶皇后往来较多,不禁都心想:叶皇后之美貌,世间绝无第二个,那天下第一美人坐在后位上,都说她独宠后宫,可是他们从来没有遇上过叶皇后媚宠,纠缠皇上到午时的。

几位大臣再候了小半个时辰,才有太监来传他们去偏殿暖房。因为是冬月了,即使在暖房里,赵玮也披着狐裘大氅。

那雪白的狐裘大氅衬托着赵玮的脸有不正常的红色,颊上有些细细的红血丝,再看他眼睛,不但比从前浑浊许多,也布有血丝,眼睑的眼袋比去年重了不少,还显出些青灰色。

叶世钊抬头看过一眼后便不再看了,听着各位大臣跟赵玮汇报。赵玮却在中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让几位大臣都不禁皱眉。

等到赵玮忽然觉得气喘心慌,命太监取来“红丸”,就连韩平都不禁心中有些意见,想到自己的庶女,只觉一口老血卡在喉头。

等到赵玮服下方士献的“红丸”,他才缓过气来,再听参知政事王甫汇报务实主义新标准下今年官员考核的初步结果和存在的一些问题。

等到未时末刻,众大臣才全都汇报完了,从皇宫出来。

王甫首先有了意见,忽说:“自皇后娘娘离京,宫中怕是无人看护皇上龙体。皇上擅服那‘红丸’只恐是极损龙体的。叶国丈,你也不向皇上进谏吗?”

王甫明着是质问叶世钊,实则并不是觉得是他的错,明显在暗示是韩湘湘之流入宫后的问题。叶世钊久在官场,也了解王甫的性子,自然不怪他。

“我并不通医道,如何进谏?”

吏部尚书范敬仁道:“下官说句犯上的话,皇上的龙体自小就不如何强壮,如今多服“红丸”,还新宠四妃,如何受得住?”

这个时代,言官并不是造反、祸害百姓或贪污,所以这种话并不获罪,最多是不讨皇帝喜欢。在正史上的宋代,大臣们明讽、暗讽皇帝沉于女色,皇帝都不敢反驳。

其实就算到了更集权的明代,大臣们提皇帝后宫之事也不会真的入罪,比如万历皇帝宠爱郑贵妃,但是大臣对此有意见,万历皇帝也没有以这个罪名将人处罚的。

韩平到底也是进士出身的,他相州韩氏也传承数代,听到范敬仁直接说到这个话题,他作为媚宠的韩淑妃的父亲脸上挂不住了。

韩平朝几位做了一揖,道:“是韩某教女无方,韩某回头让夫人进宫探望淑妃,提点一下她。”

叶世钊就算心里对韩淑妃有所不满,以他如今的城府也不会轻易表现出来,叹道:“亲家,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太后娘娘的恩典,你韩家还能抗旨不成?再说,皇后独宠并非长久之道,皇上只有皇后所出二子,到底单薄了些。”

书颖经略西北,就把皇子及数位奶娘都寄养在叶家,不想让张太后插手。

每位皇子身边有两位奶娘、四个大丫鬟、一位首领太监、四个小太监,平日还有裴青柠、叶玉敏、韩泠泠、张丹娘、往利丹珠看着皇子起居的事。

张太后不能插手皇子教养的事,颇为恼怒,但是当时书颖坚持,赵玮考虑到张家不堪,还有张太后的私心太重,就同意书颖将皇子安置在娘家。

兵部尚书孙彦之道:“太后娘娘虽然是为了让皇上开枝散叶,可是她也不通医道,如此安排,就没有想过皇上的龙体。”

赵玮的身体不好不是秘密,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朝野内外还觉得他活不过二十岁,没有命继位。大臣们还觉得将来的皇位会落在懿王世子等旁枝皇族子弟头上。

苏沅道:“我等过几日进谏皇上早立太子,以安社稷,诸位以为如何?”

如今赵玮只有叶皇后所出的两位皇子,苏沅这么说就是表示他并不会等着自己孙女生出皇子,然后支持孙女母子了。

苏沅不傻,他现在都六十一岁了,他的儿子的能耐没有那么大,就算苏婵儿能生下皇子,过十年皇子还懵懂无知,可他都七十一了。

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七十一岁,就算他能活到那岁数,可那样高龄的他哪有精力护着他们母子击败嫡长的皇后母子?

苏沅这些年看得很清楚,皇后治国理政的才能还胜过了他,她会带兵,身上有一种肃杀霸气,而自己却不会带兵。让孙女去跟皇后为敌,只怕她将来不得善终,还给苏氏一门带来灾祸。

叶世钊发现大家都看向他,只好表态:“皇上春秋正盛,皇子也尚年幼,只怕不适合提议早立太子吧?”

王、孙、范等人也附和早立太子的话题。韩平就算有过庶女生个皇子外孙的心思,但他不是认不清形势的人,于是也跟着附和。于是政事堂的几个人达成一致意见。

过了些时日,等到秋粮和今年赋税均都统计好了入库,吏部考核都完成了之后,大早朝时政事堂大臣联名上书奏请皇上早立太子。

余下臣子见这个形势也纷纷附议,赵玮高坐于龙椅之上,看着这样的现状,心中一阵气堵。

赵玮瞥了叶世钊一眼,觉得这是自己纳妃之后让他不安了,所以他开始行动了。

赵玮听完众大臣的话后,压下怒气,不咸不淡地说:“叶尚书,皇子今年是何年岁,学问如何?”

叶世钊出列,谨慎回答:“皇长子现下年方五岁,启蒙不久,皇次子年方三岁,如今倒是会说话了。”

赵玮悠悠道:“皇后远在西北经略,托负两位皇儿在侯府,叶尚书天天能见到,朕这个父亲倒有月余未见了。”

叶世钊觉得赵玮这话意味深长,恐怕更加对他不满了。可是如今他为了女儿、为了家人也没有退路,就算退了,像他年轻时一样怂,他叶家老小也无法平安吧。

叶世钊跪下一拜:“皇上日理万机,皇后又远在西北,微臣府内女眷这才僭越,请皇上恕罪。”

赵玮才微笑道:“既然是皇后托负,倒谈不上僭越。朕只是有点误会,因为叶尚书太过亲近怜爱皇子,所以才欲早日为其筹谋呢。”

叶世钊叩首:“微臣绝无此意!”

这时满朝大臣都不由得哑然,苏沅看着赵玮脸色异常的“红润”,可是双目浑浊、眼底发青,更觉不是长寿之君。

苏沅得赵玮知遇之恩,但是提出早立太子,其实也并不是想为了书颖而反他。一方面是他表现苏家的态度,另一方面他这么做正是想暖和皇帝这些新动向下的危机,想要弥合帝后极有可能的裂痕。

苏沅知道只有叶皇后才有能力尽量让赵玮多活几年,就如当年先帝病重时,只有皇后有能力用内功缓解,让先帝醒过来一样。

多方面的原因让赵玮对书颖有了心病,造成他现在的自掘坟墓,苏沅作为真正想为他好的大臣如何能坐视不理?

苏沅出列,奏道:“皇上,并非叶尚书首提立储之事,是微臣在政事堂上提起的。自古以来,帝王绍基垂统,欲长治久安,必立元储,此乃国本,亦是臣民之望。”

“苏沅,你可是朕一手提拔的人呐!”赵玮胸口一阵痒意,他的呼吸不畅,正眼神示意太监取出“红丸”来,可是太监还没有送上来,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了起来。

赵玮一句有弦外之音的话让苏沅不知如何进谏,而叶世钊此时分外肯定皇帝对书颖、对叶家终还是有了极大的心结。

赵玮只觉肺部极痒,还有撕裂之痛,越咳越凶,安公公送上水和“红丸”,可是他咳着一时喝不下去。

赵玮双手如老年人一样颤抖,扶住安公公送上的水杯,水居然洒了出去。他还没有喝下水,一阵剧咳,他喉头一咸,居然咳出一片腥红。

这片腥红是那样刺眼,他瞪大已经浑浊的眼睛,像是不敢相信,又像是恐惧。

“皇上!”

“皇上!”

苏沅作为平章,相当于一国首相,此时连忙喊道:“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

赵玮在床上悠悠醒来,就见张太后和四位获宠妃嫔围在榻前哭哭啼啼的,就像是有一千只鸭子一样烦人。

赵玮浑浊的眼睛在周围扫过,忽说:“苏爱卿和叶国丈在吗?”

候在殿内的苏沅和叶世钊上前一步,揖手道:“微臣在。”

张太后瞥了殿内候着的政事堂大臣一眼,又劝赵玮:“皇上,你现在要好好休息,朝政之事就让他们去处理吧。”

赵玮咳了咳,仍然发现肺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又似有百斤岩石压在上面,他的四肢无力,还有一些天旋地转之症。

“扶朕起来。”韩湘湘抢着上前扶起赵玮,这些都被韩平看在眼里,心头忧虑不已。

赵玮坐起身来,示意太后、诸妃、内侍都退开一些,让苏沅和叶世钊上前来。

二人上前揖拜:“陛下保重龙体。”

赵玮先看向苏沅:“皇后经略西北,为何现在还未回来?”

苏沅回道:“原来西北还人心不定,皇后娘娘原来在上月也有心回京,可是北朝又在边境集结军队,皇后娘娘怕出乱子,才延后动身。”

赵玮倒是知道,从前皇后还会写私信给他,说些她在西北的工作和生活,但是他纳妃的事传过去后,奏回京的只有奏折,并没有私下写信给他了。

赵玮吐血后,脑子也有点糊了,经苏沅提起,才想起这些奏折。赵玮喃喃:“皇后解决边境上的事了吗?”

苏沅回道:“娘娘派了天雄军和番军给了北朝一点小教训,北朝已经求和。”

赵玮中咳了咳,说:“她……她也该回来了,不能每回都丢下朕吧……”

苏沅心中犹疑,还是奏道:“皇后娘娘派军拿下西朝北边的兀刺海城,但是力吉里塞城落入北朝之手,娘娘奏报,若是谈判拿不回来,便要打下来。微臣估计以娘娘的速度不容北朝再拖延,我军应该不是进城了,就是要打了。”

赵玮少年时也曾雄心万丈,此时却觉再多的土地拿来又有何用?

赵玮道:“孙彦之。”

被点名的兵部尚书孙彦之上前道:“微臣在。”在本朝,兵部尚书从前就是一个权职并没有那么高的职位,但是经过军械革命和制度改革,把兵部也提到了略次于枢相的地位。

赵玮压抑住咳嗽:“拿朕金牌,速迎皇后回京!”

孙彦之:“微臣遵旨!”

赵玮示意安公公去他书房取金牌,赵玮支撑了这么久后,又剧烈咳起来,咳出些血来,刘、张、苏、韩四妃都惊叫或哭起来。

到底是张太后小时候照料过病重的儿子,没有那么大惊小怪,上前拍了拍他的背:“皇儿,没事,没事的,太医的药煎好了。”

忽有太医盛了药来:“药凉了。”

张太后接过药碗喂他喝,赵玮依在母亲身边,看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苦药,不禁想到少年时长期卧病,不知明天的日子。

赵玮心情哀动,暗道:老天爷要捉弄朕,给朕坐上皇位,却不给朕像别的皇帝一样的命。朕这命还不如父皇,父皇虽然被李太后操纵二十余年,可他到底名义上在位三十七八年。

赵玮喝了苦药之后,缓了缓才看向叶世钊:“国丈,你派人去请师父进京来。”

叶世钊为难,道:“谏议大夫此刻怕是不在南阳。中秋时南阳派人来送节礼,听说他带着夫人孩子和几位亲传弟子前往大理游历了。”

赵玮心中一片失望,忽道:“传龙卫军都指挥使叶书林和致果校尉孟承志。”

太监忙领命去传人了,张太后忧心道:“皇上,此时你要好生休息,保重龙体为上,何必急着召见他们?”

赵玮冷冷道:“母后不要干涉朕的事,你带她们四个下去吧。”

张太后到底不放心:“皇上,哀家和映彩留下照顾你吧。”

赵玮咳了咳:“下去。”

张太后和四妃这才或惴惴不安,或心有不甘地退下去。如苏婵儿和韩湘湘因为祖父或父亲在场,都朝他们看了一眼。

苏婵儿像是预见了她悲惨的下半生,可是她入宫为妃才三个多月。苏沅却只能轻瞟一眼,暗叹口气。韩湘湘也有些恐惧,希望从父亲那得到些支持,韩平只冷冷看她一眼。

赵玮之前陷入一种类似现代韩国人的恨和不服气,他叛逆地认为书颖那是一家之言,所以方士献的丹药“红丸”是好东西。

他还疑心书颖看低了他,他实际上的身体没有那么脆弱,“红丸”加上鹿血、鹿葺之然的补药,不但让他精神百倍,也让他能像历史上所有的皇帝一样广纳妃嫔。

可是他现在的肺部撕裂和咳血让他惊惧,也认清书颖并没有骗他。

面对张太后这话,赵玮在脸面,不想当众明言此中关要。忽然他感到一阵头晕,接着他胃里一阵恶心,忍不住就吐了起来。

刚才服下的药汁居然吐了十之七八,他这时身体里积着汞等重金属丹药之毒,肺中又是因为长期喝鹿血之类的壮阳药的虚热之毒,可是胃中却虚寒之极。

太医开的清热之药虽然不敢用得猛了,可是他现在的身体虚弱,胃里虚寒,胃气不盛,如何承受得住这清热的药。况且这汞等重金属中毒本来就会犯恶心,这药一引,他更承受不住。

这实在是近些时日如韩淑妃、刘贤妃和张贵妃轮翻上阵,各式花样媚宠。如韩淑妃的生母本来是一个歌妓出身的贱妾,会一些房中术,传给了韩淑妃争宠。

刘绾绾内里已是个极度饥渴了两辈子的冷宫熟女,一见赵玮恨不得榨干他。张映彩虽然技术不怎么样,却一心要生儿子,她也是一个健康女青年,当然不客气。

赵玮之前一直由书颖相伴,书颖就算长得再美,可不敢对他这样的身体使出什么床技来。

赵玮从前在书颖身上总有一种说不清的不满足,面对这些妖精和药物作,一发不可收拾。

如前几日由韩湘湘侍寝,赵玮居然是夜间梅花三弄,早上醒来吃了早膳和药后,在她的媚宠下,他还来了三回方歇。

这时赵玮隐隐后悔,可是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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